元晨擦汗,还温柔的喂他喝粥。
宋月在钟元晨的病房里住了一个星期,才想起我这个人。
我苦笑。
等她知道我死了以后,应该会很开心吧,再也没人能拦着她和钟元晨在一起了。
她叫来医生。
“隔壁那个杨时现在怎么样?”
医生惊疑的视线来回在钟元晨和宋月身上打转,“隔壁那个人不是早就已经.....”
“咳咳!”
钟元晨吐出嘴里的粥,打断了护士的话。
“月月,我有点不舒服!”
宋月立刻忘了我的事,让医生为钟元晨检查身体。
钟元晨似乎很怕宋月发现我已经死了的事,不断拉着宋月转移注意力。
其实他没必要这样。
宋月本就不在乎我的生死,知道了以后怕是会高兴得跳起来。
一个月后,钟元晨出院了。
宋月叫人去我的病房,却发现病房空空如也。
她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把他送去煤窑两年都学不乖,还敢逃跑!去给我找!去给我联系非洲那边,找到以后直接把人给我丢到非洲去!”
钟元晨暗自窃喜,在一旁不动声色给我上眼药水。
“杨时他是不是生气了?你这一个月都没去看他,他生气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才是你丈夫......”
宋月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他也配?当初要不是他在爷爷面前冒领救我的功劳,我何必要被爷爷逼得嫁给他?”
冒领?
我早该知道的.....宋月从来听不进我的解释。
一连七天过去了,宋月的人都没有找到我的踪迹。
她将手机一丢,嘲讽道:“长本事了,居然可以藏得这么好!挖了他父亲的坟,我不信他不出来!”
宋月带人来到了我父亲坟前。
我惊叫着扑过去,不断乞求宋月,让她住手。
可是于事无补,她根本听不到。
有人发现我父亲的坟堆旁,有个鼓起的土包,上面写着“杨时之墓”。
是钟元晨身边的那个保镖为我建的墓,也是他把我埋在了这里。
宋月冷笑一声,不耐烦对着空地呵斥。
“杨时,你做戏倒是做全套了,上个月还在我面前活蹦乱跳,今天就死了?我知道你听得见,我数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