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初瑶靳商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崩穿越,弹幕说我老公是精神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张小薄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哗啦啦……窗外大雨倾盆,岑初瑶跪坐在奢华大床上,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不是刚从二十楼掉下去吗,怎么还活着?还不待她想明白什么,眼前一行行彩色字体滚过。岑初瑶个死不要脸的女配,在结婚当天爬自己大伯哥的床!我们女主小可爱总算嫁给男主,先婚后爱生活终于开始了,该死的女配竟然也想办法嫁进靳家,烦死了!死女配还趁女主去书房钻进卧室想睡了男主,我特爹的有种巴掌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糟糕!男主正在上楼,就要过来了,女主怎么还不回来?女主呢,我问你女主呢?岑初瑶用力闭眼,摇头。再睁眼,那些字依旧还在,像烙印在眼前一般。靠!女配手里还拿着新型听话水喷雾,该死的,男主不要进来啊,不然等女主过来你就不干净了!虽然我爱看凰的,但绝不是跟女配做恨啊,男主不许进...
《天崩穿越,弹幕说我老公是精神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哗啦啦……
窗外大雨倾盆,岑初瑶跪坐在奢华大床上,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不是刚从二十楼掉下去吗,怎么还活着?
还不待她想明白什么,眼前一行行彩色字体滚过。
岑初瑶个死不要脸的女配,在结婚当天爬自己大伯哥的床!
我们女主小可爱总算嫁给男主,先婚后爱生活终于开始了,该死的女配竟然也想办法嫁进靳家,烦死了!
死女配还趁女主去书房钻进卧室想睡了男主,我特爹的有种巴掌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糟糕!男主正在上楼,就要过来了,女主怎么还不回来?女主呢,我问你女主呢?
岑初瑶用力闭眼,摇头。
再睁眼,那些字依旧还在,像烙印在眼前一般。
靠!女配手里还拿着新型听话水喷雾,该死的,男主不要进来啊,不然等女主过来你就不干净了!
虽然我爱看凰的,但绝不是跟女配做恨啊,男主不许进来听到没有!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岑初瑶愣愣地看着手中喷雾瓶,再结合字幕,意识到自己穿越了。
还是能看见弹幕的那种!
这是最近半年来比较流行的梗,她竟然趁热乎穿进来了?
也太有生活了吧……
啊啊啊啊啊!男主你不要进来!
快走、快走,快走啊!
话说女配能不能嘎巴一下死床上!
“……”
岑初瑶往上提了提领口大开的裙子,拢好针织开衫,快步走向门口。
既然弹幕说她也是刚嫁进来,那么她完全可以扯谎说不熟悉这里,走错房间。
反正她只是出现在这里,还没做什么呢,就算所谓的男主生气,也找不出大错处来!
岑初瑶理直气壮地握上门把手,还没按下呢,心突然像被重锤砸了一下,钝生生地疼。
她咬紧牙关,想继续按门把手。
可就在此时, 不仅心脏疼,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好像随时要死去一般,连按下门把手这件小事都做不到。
她好像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怎么死的了。
保守猜测是心梗!
按照现在情况来看,估计下一位穿越者也该排号了!
“吱丫!”
就在岑初瑶疼得跪地不起之际, 房门猛地从外面打开。
一个脸色比锅底还黑的男人站在门口。
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似乎在承受着什么难耐的痛苦。
看来这就是弹幕口中的男主了。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岑初瑶按住胸口,吐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听她说完,男人脸更黑了, 怒火肉眼可见升腾。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说过不要再纠缠我!”
这话岑初瑶就不赞同了,据理力争,“都说了走错……”
“来人!”
男人根本不听她解释,叫来佣人,“还不带她滚回去!”
“是……是,大少爷。”
一声怒吼之后,岑初瑶被几名女佣打扮的人架到别墅外面。
额……好吧,都不住一栋楼里,那她出现房里的意图…估计男主用大脚趾都能想到了。
啧,什么破开局?
胸口阵阵痛意让岑初瑶意识迷糊,心里却不断嘀咕为什么还没有原主记忆砸过来?
一般小说不都在瞬间就能读条的吗,怎么轮到她了这么慢?
“噗……”岑初瑶吐了口雨水,有些无语。
转头看了眼佣人身上包裹严实的雨衣,再看看没有任何遮挡的自己,更无语了!
看来原主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堪忧啊……
就这样又走了十几分钟,视线里出现一栋别墅,岑初瑶也被利落地扔进去。
“砰!”别墅门关闭。
可能紧张过度原因,岑初瑶感觉胸口疼痛好像减轻许多,只剩一点轻微闷痛。
“二少夫人。”十几名女佣过来打招呼。
岑初瑶捂着胸口起身,无视女佣脸上的鄙视和厌恶,环顾四周。
看着奢华到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大厅,惊得她半天都没合上嘴巴。
呦, 女配还有脸回来?
跟我们香香女主抢男人,贱人!
每日一问,岑初瑶怎么还不下线?
房子倒了可以再建,女配真是建的不能再贱了!
“二少夫人,二少爷正在餐厅用晚餐,请。”
还没读完骂声一片的弹幕呢,女佣畏手畏脚地引着岑初瑶走向大厅另一侧。
她忍不住打量女佣,总觉得她全身都在颤抖,平静的脸下是一种说不出的僵硬……
去吧,去吧,精神病男配正发病呢,女配最好让他虐待至死,这样也少了一个祸害!
啧……今天靳商臣这个精神病和他哥同时结婚,他最爱女人成为他大嫂,他心情当然不爽, 发病是必然。
而岑初瑶家却用十个亿的项目做筹码强行嫁给靳疯子,刚结婚又在床上勾引他大哥,精神病可不更气了,待会儿极有可能直接刀了女配!
别说,贱人女配vs精神病男配,俩人真是天造地设一对,请他们锁死,不要祸害们我的男女主!
对对对,请锁死!烦死精神病大反派了,总掺和在男女主之间,不过听说他在剧本最后的结局是惨遭分尸,我就放心了。
好像女配结局也是分尸,虽然她作死程度不及精神病,可谁让她为了距男主更近些非要嫁给男配呢, 活该她没好结果!
弹幕划到这里逐渐变浅,消失。
字是没了,岑初瑶不淡定了。
她也不想相信像弹幕一样没头没尾的话,可问题是她在不知不觉间走到餐厅,看到惊悚一幕,想不信都难了!
“你手碰了我的酒杯,得接受惩罚。”
鬼魅般的声音从长长餐桌另一头传来。
只开了一盏壁灯的昏暗餐厅里,男人身穿白色衬衫,一只袖子上溅了星星点点血迹,犹如妖冶红玫在上面绽放。
男人身旁跪着一位穿厨师服的中年男人,他手掌覆在桌角,上面赫然插着一把西餐刀!
血迹顺着厨师手臂蜿蜒流下,滴答、滴答地流淌到地板上……
岑初瑶拼命咽口水,连什么时候心脏不疼都没注意到。
她不敢再跟随女佣脚步,而且是站在距餐桌十步左右位置,再不敢上前了。
“对不起二少爷,我错了,真的错了……”
厨师不断磕头,就算手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呻吟出声。
一旁的十几名女佣全部抖着身体,有的吓到想尖叫,又像猛地想到什么,死死捂住嘴巴。
岑初瑶这才意识到弹幕发的‘精神病’不是嘲讽词汇,而是形容词!
好家伙,感情她嫁的是大反派男配。
还是个……精神病!
你说人家穿越都是洗白女配,或是治愈阴郁大反派,怎么轮到她了就面对个精神病了?
这应该吗?
太好啦,是精神病,女配没救啦!
靳商臣是我近几年看过的文里最像古早变态的人了,现在小说都不允许有法制情节了, 他却剜人眼睛、切手指、或是打断手脚,一点人性都没有,忒吓人了!
不过话说回来,大反派长的好爽啊,跟个浓颜吸血鬼似的,斯哈……斯哈……
长成这样, 秒也认了!
姐妹儿,别这么想不开,一码归一码哈。
大黄丫头们的发言岑初瑶无心再看, 她现在迫切希望自己能穿回去。
宁可回去做从二十楼掉地上的一团烂肉,也好过被精神病虐啊!
“扑哧……”
西餐刀从血肉中抽出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岑初瑶亲眼看见靳商臣又将滴血的餐刀伸向牛排。
三分熟牛排冒着血水,跟餐刀上滑落的厨师血液混合一起,让人作呕又恐惧。
“轰隆!”雷声如巨兽咆哮,一道闪电照亮昏黄餐厅。
男人突然抬眸,阴恻恻目光投来,唇上泛起一抹鬼艳笑容。
岑初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思绪断了片,她傻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唯恐激怒精神病。
“嗒、嗒、嗒……”被雨水淋透的长裙不断滴水。
安静空间里,水滴掉落地面声音尤为刺耳。
精神病好像也被吵到,扬起餐刀,笑容变得更加嗜血。
“你眼睛挺漂亮的。”
“真应该剜掉……”
听听,精神病说的是人话?
她眼睛好看就应该被剜掉?
谁好人穿书面对这种修罗场!
一般这种的不是都是带个系统,然后给个多条命的吗,到她这里怎么连屁都没有一个?
岑初瑶魂都快被吓飞了,在心中疯狂吐槽。
也就没注意到引她过来的女佣抖得跟筛子一般。
“对不起二少爷,我不是有意看的,我只是……只是……”
女佣突然瘫坐在地,语调颤得不成样子。
“你看得入迷,我还以为喜欢被刀子剜眼呢。”
靳商臣漫不经心地用餐刀在空中描绘剜人眼睛动作,即便没有真的剜,动作也令人头皮发麻。
女佣吓得脸色青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啧,明知道精神病不喜欢被人注视,这人还好死不死地盯着看,精神病以为她在挑衅,当然不惯着了。
就是,靳疯子可不好惹,他什么事不敢干?他伤个人比我吃肯德基还随意, 都不用看星期几的!
话说岑愚蠢刚在前宅勾引男主时不还挺得意吗,怎么这会儿瘪茄子了,懵了吧?
没看她都抖成筋膜枪了吗?嫁给精神病她也算碰上硬茬了!
岑筋膜枪初瑶继续吞口水。
得知靳商臣说的不是她,提到嗓子眼儿心算回落一点。
但依旧在脖子部位卡着,生怕下一个就是拿她开涮。
“不……对不起二少爷,我真不是故意看的……”女佣勉强找回声音,艰难求饶。
“咚。”
西餐刀掉落餐桌,靳商臣起身。
他很高,至少在一米八五之上,灯光之下的影子也更显庞大。
随着男人走近, 岑初瑶只觉被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笼罩,不自觉地牙齿打颤,双腿发软。
想到男人的禁忌,她急忙低头,不敢直视。
“哒、哒、哒……”
男人跟她擦肩而过,脚步声在楼梯间消失。
岑初瑶这才劫后余生般地呼吸。
许是身心放松,有多余心思放在别处,她再一次感受到胸口钝痛起来。
没有刚穿越过来时痛,却也无法忽略。
周围女佣快速清理桌上和地面血迹,在她没回神之际消失。
此刻一楼空旷大厅只剩她一人,走也不是,留下还担惊受怕。
依照弹幕意思,她会受到靳商臣牵连,死于分尸……
那如果她走呢?
离开精神病男配,不再掺和男女主的感情,是不是就能躲过不幸结局?
“二少夫人。”
思绪间,岑初瑶眼前出现一名五十岁出头的老人。
老人面带笑容,看起来很和蔼。
“我是后宅管家,来带二少夫人熟悉别墅。”
“一楼如少夫人所见,是客厅和餐厅,二楼是您和少爷的卧室还有书房。”
说着同时,管家走向二楼。
走了几步,发现后面人没跟上,跟随行的女佣使了个眼色。
然后……
岑初瑶就被‘友好’地架着前往二楼。
强制带她参观了只有两个超大房间的二楼,又被‘押’往三楼。
这里是别墅顶楼,也是靳商臣消失的地方。
管家指了指三楼一侧房间,声音随之变小。
“这里是禁区,只有少爷能进去,除此之外任何人不能进入。”
岑初瑶听得脸都绿了,不让进还带她过来干什么!
是嫌命太长了吗?
“少夫人还有什么不了解的吗?”管家询问。
“我……”
岑初瑶刚想说要走,惊奇地发现心脏不疼了。
趁着心口不疼,她挣开女佣的手,二话不说下楼。
开玩笑,谁好人跟精神病在一起耗着,她才不伺候呢!
按照之前弹幕说的,她们家用十个亿项目要挟才得来这场婚姻,可见家里条件还不错。
而且就算她没有家庭地址记忆,只要报名字给司机就能回家,何必在这里胆战心惊?
傻子才赖在这里不走!
“嘶……”岑初瑶的美好想法停止在二楼。
刚迈下二楼第一个阶梯,胸口又双叒叕开疼。
她咬了咬牙,继续闷头走。
走到别墅门口,疼痛感更剧烈了,她也慢半拍发现了问题。
当时她在接近这栋别墅后,疼痛才逐渐减小,最后走到餐厅位置彻底停止疼痛。
可后来她明明站在餐厅不动,心脏却又痛了,直到她走到三楼才不疼了是为什么?
难道说……
“轰隆!”雷声不断。
电闪雷鸣间,岑初瑶明白了什么。
为证实心中想法,她开始往回走。
在跨上二楼之际,疼痛变得几乎忽略不计。
她皱眉看着通往三楼的楼梯,在管家和女佣不解中抬步。
随着走近那间所谓的禁忌房间,疼痛果然消失。
“呵!”
岑初瑶被气笑了。
所以她胸口痛与不痛的原因是距靳商臣远近问题!
好好好,她这是被强行绑定跟精神病相处了!
还记得刚穿来在另一栋别墅时,心脏疼得像被人生生捏碎一般。
岑初瑶毫不怀疑,如果她距离靳商臣再远一些,绝对会痛死过去!
“既然少夫人没有别的问题,我们就先退下了。”
管家和女佣像终于得到释放,快步离去,完全不理会她的尔康手。
看来这些人平时没少被精神病折磨,都ptsd了。
来了,来了,精神病要出来了,估计又要作了!
看样子像,一般他从三楼出来都跟得作个半宿。
咦?女配怎么跑了?
能不跑吗?
谁看见精神病不打怵!
岑初瑶连滚带爬跑进二楼卧室。
既然她跟大反派绑定,无法逃开,就只能从长计议,暂时苟活在这里。
“咔!”
“哒、哒、哒……”
房门开启又关闭,男人沉缓步伐由远及近。
岑初瑶瑟缩在能容纳五、六人的沙发上,紧闭双目装睡,根本不敢睁眼。
没办法,三楼不能待,精神病的书房她也不敢造次,只能在里睡了。
至于为什么不是一楼沙发?
答:当时跑懵了,根本没想到这茬!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只有距靳商臣近些心脏才不会疼,她想不在这里都不行!
喂喂喂,大反派走到女配对面了,他脸色很不好,是不是打算剜她眼睛,或者是弄断她手指了?
挺好的,婚是白天结的,人是半夜死的,估计明天墓园里就会多个包了。
女配,你记住,你身后空无一人!
我天,大反派太吓人了,女配快去买个棒棒糖,记住,一定要葡萄味的,然后吃了,你会发现没什么鸟用,但是好吃!
弹幕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女配快趁热喝了吧!
岑初瑶:……
“哒。”
脚步声在岑初瑶面前停止。
此刻她心脏倒是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狂跳。
……轮到她了吗?
精神病要折磨她了吗?
听了弹幕提示,岑初瑶只觉周身空气都凝滞了,压迫感油然而生。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滴”音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静。
然后就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和关门声。
哇哦,大变态去洗澡了,有什么是我vip不能看的?都给我放出来!
得,那对破看文的闻着味儿来了。
我再说一次,我是看破文的,不是破看文的,听懂没听懂!look my eyes!
岑初瑶这才敢睁眼,看了眼不远处亮灯的浴室,忍不住大口吞咽口水。
声明一下,她不是看破文的,是真的恐惧!
拍了拍快要跳出的心脏,她视线很快被房里的巨大白色吸引。
这是个至少有三百寸的巨大幕布,大到离谱,估计从这上看演员们都跟巨人似的。
不是,她刚进来时候有这个东西吗?
视线无意间转到茶几,瞬间了然。
原来靳商臣刚才是过来拿遥控器的……
“呼……”
松一口气,她拍了拍胸口。
真是自己吓……自己……
看来靳商臣目前并不想折磨她,也没管她擅自进来卧室的事。
这么一看,他人还怪好的嘞。
而且他还知道看电视,估计也没疯到无可救药,还是有清醒时候的。
紧绷身体放松许多,岑初瑶开始打量起房间来。
卧室布局很简单,只有房中央一张大床,不远处是沙发和茶几,一侧是浴室和衣帽间。
看似简简单单,奈何是真大。
就好比衣帽间吧,采用得透明玻璃门,能一眼望到里面,却望不到头,你说有多大?
来了、来了,靳疯子出来了,他竟然只围一条浴巾,我扣,流鼻血了!
我敲,我想成为他胸膛的那颗小水珠,一点点顺着胸口到腹肌,再到……再到……浴巾下边……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觉得精神病也不是不行……
道德,廉耻,地址?
线上:求精神病哥哥疼我。线下:帽子蜀黍,就是他!
完了,我们被精神病做局了!
靳商臣拿着遥控器一顿按。
岑初瑶不敢看,一直眯眼装睡。
直到他进了衣帽间才敢睁眼。
此时幕布上开始播放电影前奏,声音放得很大。
也不知道靳商臣会看什么电影。
警匪、喜剧、还是偶像剧?
一想到精神病顶着一张阴湿男鬼脸看偶像爱情电影,岑初瑶就觉得好笑。
“啊啊啊啊啊!”
一阵尖锐惊叫打断岑初瑶天马行空的幻想。
目光来到大屏幕,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谁能告诉她满屏碎s是什么鬼啊?
为什么要在大晚上的看惊悚片啊喂!
她慌忙转开视线,用力捂住耳朵。
可就算再怎么用力堵耳朵也没用,电影声音太大,还是能钻进耳里。
她一个从小就怕这些、都不敢走夜路的人,只觉电影比靳商臣还要可怕几分!
不多时,衣帽间的男人黑着一张脸出来。
他似乎对什么极度不满,又打开看起来就很昂贵的音响,放着重金属音乐。
音乐声和惊悚片里的吼叫声融合一起,分贝大到岑初瑶一度以为自己脑壳快被震碎。
可就算这样靳商臣似乎还是觉得不够。
岑初瑶眼瞧他在房里来回踱步,最后看向靠着墙壁的古董架子。
难道他要……
“啪!”
一个蓝花白瓷盘应声而落,碎得惨不忍睹。
即便岑初瑶没见过世面,也知道像这种有钱人家架子上的东西动辄就得个几十万。
明代青花盘,二百多万。
岑初瑶:……
夺少?
二百多……万!
“啪!”
又一个花瓶落地。
清代的,三百多万。
“啪!”
明末的,五百多万。
“啪、啪、啪!”
都是清代的,不贵、不贵,三连摔加一起一千多万吧。
岑初瑶奋力按住人中,不敢相信靳商臣就这么眨眼功夫摔了两千多万。
这些钱够她从猿猴时期开赚了,大疯子却连眼都不眨,有钱人太任性了!
“让今天收拾房间的人上来。”
终于摔够,靳商臣坐在沙发一侧,对着茶几上的平板说道。
他的语调很轻,听不出喜怒,可岑初瑶就是能从他平静语气下听出疯感来。
她默默从沙发中段位置移到沙发另一侧,并在心中为即将过来的佣人祈祷,希望这人不要来。
但现实就是现实,不出三分钟工夫,女佣来了。
“……少爷。”
女佣是今天刚刚入职的,来之前就听说靳商臣是出了名的难伺候。
他是个疯子,每天都会折磨、开除佣人。
按说像这种精神病应该没人愿意伺候,都会敬而远之。
奈何这里工资实在太高,很多急需用钱的人都向往这里。
她也是其中之一。
“睡袍是你整理的?”
听到这话, 女佣下意识抬眸,发现靳商臣就只有下半身围条浴巾。
男人充满荷尔蒙的精壮上身令她脸颊一红,低声回道:“是。”
“把最上面的拿来。”
“……是。”女佣愣愣应声。
走向衣帽间时唇角忍不住上扬。
她的工作是负责整理衣服,除此之外不用做别的。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少爷,觉得他好像没有大家说得那样疯,看起来挺正常的,而且……还很帅。
“少爷。”女佣将拿来的睡袍双手奉上。
靳商臣没说话,把真丝红色睡袍展开,又扭成一个绳状。
然后在女佣一脸雾水中猛地勒住她脖子。
“啊……少爷……”
女佣下意识拉扯脖颈睡袍。
可男女力气相差悬殊,她的脸越来越红,额头青筋暴起。
“谁让你把红色放到最上面的?”
质问声像来自阴间的厉鬼,靳商臣唇角挂着凉薄笑容,不断收紧手臂。
随着衣服收紧,女佣脸色逐渐青紫,挣扎力气也越来越小。
岑初瑶心道不好,快速起身。
“咚!”
没等她冲过去,靳商臣骤然松手。
奄奄一息的女佣跌倒在地上。
管家适时出现,让人把女佣带走,房门也随之关闭,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而罪魁祸首很淡定,好像刚才所做不过家常便饭一样平常。
岑初瑶还没从惊吓中回神,靳商臣突然旁若无人般地扯掉浴巾,她根本来不及移开视线。
直到余光瞄见他穿着内裤,才放下心。
还好大变态不是暴露狂,不然她更没法待了。
经历了一系列惊吓,岑初瑶滑坐沙发上,整个人都空了。
“嗝!”
嗯……
胃也空了!
“嗝!”
岑初瑶无比庆幸音乐和电影还在播放,不然打嗝声绝对会被精神病听见。
“嗝!”
揉了揉饥饿的肚子,她在抬眸间不经意跟某人对上视线……
岑初瑶能清楚从靳商臣眼中看到怒火。
不是,狗男人耳朵这么好使?
还能在这么吵闹环境中听到她打嗝?
“哒、哒、哒……”
熟悉又令人恐惧的脚步声再次袭来,岑初瑶呼吸绷紧,下意识后退。
然而沙发宽度有限,她很快就贴上靠背,无法再退。
靳商臣步步紧逼,他无需多语,一双幽寒的眸子就足以让人倍感压抑。
尤其他此刻目光森然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岑初瑶内心恐惧到达顶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啪!”
就在她以为靳商臣会像之前对女佣那样也勒她脖子时,男人猛地打飞茶几上的百合花。
“谁放的百合?让她滚!”
他对着平板咆哮一通,摔门而去。
不多时,管家带着女佣将地面残局收拾干净,又交待收拾房间的人不许摆放百合,说这是靳商臣最不喜欢的东西。
啧啧啧,该说不说的,女配存在感是真低,靳疯子几次都无视她,根本没拿她当个人啊!
吵着要嫁给靳商臣的是她,结婚当晚又勾引人家哥哥的也是她,靳商臣当然不拿她当回事了,估计是怕收拾她脏了自己的手。
不过家有精神病也挺好的诶,你们没发现女配都变年轻了吗?吓得跟孙子似的。
坐等这孙子惹怒精神病,然后被剜眼,扭断手脚!
岑初瑶:……
弹幕嘴巴是真毒。
不过幸好靳商臣不拿她当回事,不然被睡衣勒的就是她了。
“咕噜噜……”
恐惧情绪不再,饥饿感再次占领高地,饿得岑初瑶晕头转向的。
按照心脏疼痛度,现在靳商臣应该在三楼禁室。
为不成为饿死鬼, 她忍着心痛来到一楼。
原以为偌大厨房应该有食物或是零食之类的,一阵苦寻之后她发现自己想多了。
别说零食,连个毛都没看见!
冰箱里除了饮料和酒之外其它的根本没有。
她现在都开始怀疑靳商臣是喝露水的,不然冰箱里怎么会一点食材都没有?
“少夫人……找东西?”
凭空出现的声音吓得岑初瑶关冰箱的手一抖。
转身看是管家,才虚虚应了一声,“啊……”
管家扫了眼冰箱,解释道:“少爷只食用最新鲜食材,一般都是第二天清晨空运过来,而且少爷不喜欢厨房留有食物。”
啧啧啧,吃个饭都要空运,富人的世界我们果然想象不到。
我生气了,我宣布以后将不再二次利用洗脸巾!
嘿,楼上的,可不能意气用事啊,咱家啥条件不知道吗?
“哈哈……这样啊。”岑初瑶尴尬一笑。
有时真想跟这些有钱人拼了!
“少夫人……饿了?”管家试探着问。
“嗯!”岑初瑶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
一整个白天都没吃东西,现在又快到半夜,她饿得都想追着人生啃了!
“我房里有一桶老坛酸菜面,如果少夫人不嫌弃的话……”
“吃!”
管家话没说完,岑初瑶急急应声。
有得吃就不错了,前世最艰难时候她都要捡垃圾桶的东西吃了,当然不会嫌弃。
“我这就去拿!”
管家动作很快,很快拿了一桶面回别墅。
“正好我房里有热水,就给少夫人泡好了,也能省去烧水时间。”
“……谢谢管家叔叔。”
其实岑初瑶想干吃来着,这样也能不留气味。
靳商臣那个家伙太阴晴不定,万一嫌弃泡面味道就遭殃了。
不过既然管家帮着泡好,她也没有不领情的道理。
管家把泡面放到餐桌上,笑道:“我姓张,少夫人叫我张管家就好。”
“那我叫您张叔吧。”说完岑初瑶迫不及待坐下,开启嗦面模式。
张管家笑了笑,在一侧静候。
“太好吃了,谢谢张叔的面!”
岑初瑶不到两分钟就嗦干净一桶加量泡面。
还没来得及收拾呢,余光瞥见楼梯间走下一抹黑影。
痛意逐渐消失的胸口提醒岑初瑶此刻走下来的人是谁。
她果然不应该在这里吃泡面……
刚才就应该端去外面冒雨吃,也好过被精神病盯上啊!
大反派从三楼下来的吧?他是真爱去三楼啊,这么一个多小时工夫就去两趟了,那上面到底有什么啊?
不知道,反正之前有侧面描述过里面都是干涸血迹,可见不是什么好地方。
救命,不会是大反派专门杀人碎尸的地方吧?
咋办?经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大反派现在一身的血腥味儿了……
弹幕的话让岑初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现在也觉得靳商臣一身的血腥味儿怎么办?
所以他是上楼抽空杀了个人吗,下一个不会轮到她了吧?
不带这么玩的,之前不是不拿她当根葱嘛!
呜呜呜……请精神病一直拿她当个屁放好嘛?
“少爷。”张管家上前一步,悄然将岑初瑶挡在身后。
靳商臣睨了管家一眼,脚步未停,直奔入户门。
张管家面上一急,“少爷,外面还下着雨呢。”
靳商臣不语,走出别墅。
“诶……少爷!”
张管家忙拿起门口雨伞紧随其后。
“砰!”
看着紧闭的入户大门,岑初瑶些反应不过来。
所以靳商臣不是被泡面味道刺激下楼的,就是单纯想出去?
算了,不重要,只要不是因为她就好!
收拾好餐桌,岑初瑶直奔二楼沙发。
心口疼痛越来越难耐,也不知道靳商臣走了多远,她只觉疼痛不亚于她刚穿来那会儿。
精神病也真能折腾,下这样大的雨还出去干嘛?她心脏都快疼死了!
唉……
这书穿的,大反派在时她怕被刀,不在心又痛得要死。
真是造孽!
岑初瑶疼得晕乎乎,在不知不觉中睡过去。
也就没看到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掌心都伸向她脖颈了,不知想到什么,才缓缓收回……
“啪!”
“啪!”
什么声音?
岑初瑶迷迷糊糊睁眼,看着地面碎裂瓷片,彻底清醒了。
明代,清代各一个,共计一百五十万。
看来精神病心情不是特别糟,大清早只摔这么点儿。
“……”
好家伙,靳商臣大早上就败家啊!
岑初瑶悄咪咪爬下沙发,趁他不注意溜去一楼。
在一楼卫生间里,她在镜中看到似曾相识模样。
也恍然大悟为什么会穿进这本剧本里。
原来她和原主不仅姓名一样,就连长相也一模一样!
“少夫人,早餐随时可以享用。”张管家已经带着女佣们已经恭候在一楼餐厅。
岑初瑶连忙摆手,“额……我还是不了。”
靳商臣都没下来呢,她怎么敢先吃。
到时候精神病犯病,把她手插在餐桌怎么办!
看出她的疑虑,管家小声告知,“少爷不吃早餐。”
“早上不吃饭?”
靳商臣昨晚可没少折腾,而且据心痛程度推测,他绝对冒雨走了很远。
这样都不饿,身体可真抗造!
“那……我先吃为敬了。”
她跟人高马大的精神病可比不了,一顿不吃都饿得慌!
早餐很快呈上。
岑初瑶坐在餐桌一头, 看着至少二十个盘盘碗碗,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再一次窥探到富人一角,她不禁在心中感叹,有钱人还是太全面了。
本着不白来、不白遭心痛和跟精神病相处的罪,岑初瑶雨露均沾, 每道菜都没少吃。
一顿早饭下来,肚子吃了个浑圆,连喝水的空隙都没有。
守在餐桌一旁的新厨师也深深松了一口气,女佣们难得没有旁观血腥现场,也觉轻松不少。
一开始,岑初瑶对饭桌旁围了一圈人看她吃饭的事感觉很不舒适。
可在她吃早餐的时间里,弹幕没少在她眼皮子地下蛐蛐。
也让她得知靳商臣吃饭时厨师一定要在旁边,为方便听他‘评价’饭菜的口感。
不过在岑初瑶看来,他根本就是为了折磨厨师,才让在这里候着的。
至于女佣守在这里的作用,当然是最后收拾残局的!
现在她算知道了, 弹幕一点都没撒谎。
靳商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根本没有人性可言!
所以她请问呢?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一定要跟这个疯家伙绑定在一起?
“二少夫人,夫人叫您过去,请随我一同前往前宅。”
说话的人岑初瑶有点印象,是昨晚雨衣穿最严实、并跟着一道从另一栋别墅送她来这里的女佣之一。
夫人……
靳商臣妈妈找她做什么?
“就……叫我一人?”没叫靳商臣?
那栋别墅距这里可不近,至少有一里多地,她要是自己过去心脏不得疼死?
“是的,只叫您一人。”
女佣颔首,打破了岑初瑶不切实际的幻想。
“……能不去吗?”
岑初瑶小声哼哼一嘴,脚步到底是抬起。
开玩笑,她哪儿敢不去?
万一靳疯子发疯说她不尊重他妈妈,三楼的血就该有她一滩了!
为了多苟活一阵子,她还是过去吧。
一里多地其实不算多远,奈何她心脏绑定了靳商臣, 只要远离他就疼个不停。
随着距离所谓的前宅越来越近,胸口更加拧个劲儿地疼,像刀绞一般。
“夫人就在客厅等您, 二少夫人,请。”
两名女佣分别拉开别墅入户门,然后站定在门口,不再前进。
岑初瑶按住胸口,踉跄着走进。
这里比靳商臣住的别墅还要大, 光一个玄关就走了有几分钟,才看到所谓的客厅。
此刻大厅奢华的沙发上坐着两位女人,一位是保养得当的中年妇女,另一位则很年轻。
看来这两人就是靳商臣的母亲和他大嫂了。
哇哦,我们可爱女主终于出现啦!看看人家,往那里一坐就端端正正,不像女配,缩头缩脑的,哪里像名媛出身了?
嗐,这也正常,岑家继承人是女主、也就是岑媛巧的爸爸,才是长子,而女配爸爸不过是个得分红的,他养出的孩子又能有什么气质?
瞧瞧这对婆媳,看起来就像一家人, 你再看看女配,往男主妈对面一坐,就像个被抓奸在床的狐狸精似的!
岑初瑶:“?”
岑媛巧?
长子?
合着她跟女主还是堂姐妹啊!
两姐妹嫁两兄弟……
全天下这么没男人的吗!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既然结了婚,你就该安分守己,别再做觊觎别人男人的事!”
靳商臣妈妈说这话时面色算不得好,甚至可以说满眼鄙夷。
岑初瑶听懂了,她在点昨晚偷偷溜进男主房间的事。
二儿子的老婆意图勾引大儿子,这事放在哪里都是一桩丑闻,原主做的确实欠考虑。
“昨天……我被雨淋糊涂了,走错房间……”
这事虽然不是岑初瑶做的,但她现在占着原主身子,终归有口难言,只好用这种蹩脚借口搪塞。
“最好是这样!”
李欣从下至上打量她,过了好久,才挤出轻哼一声。
岑初瑶胸口痛得难耐,且事情到底不是她做的,便回了个敷衍笑容。
“妈,初瑶年纪小,叔叔对她溺爱了些,才导致她任性,您就别跟她计较了。”
一直不说话的岑媛巧圈住李欣手臂,笑得得体大方。
瞧瞧,瞧瞧我们女主小可爱多善良?自家老公差点被女配那个喽,还为女配解释呢。
是捏,我就没见过像女主这么好的人,看来好人有好报这话是对的,不然她差点就嫁给精神病了,好在有男主,幸好他执意要娶女主,我们小可爱才躲过被精神病荼毒的日子。
对滴、对滴,不过现在女主还没爱上男主呢。我就坐等看婚后相处、日久生情的剧情了,斯哈…斯哈…
所以女配为能接近男主,死活要嫁给精神病,也是她的报应!被精神病折磨是她应得的!
啧!
岑初瑶揉了把心口,又气又疼。
依照弹幕的意思,男主硬生生抢走了精神病的未婚妻?
难怪弹幕说他总掺和在男女主之间,就算换个其他正常人也会不甘心吧!
谁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未婚妻被抢走还无动于衷?
“你呀,不愧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孩子,不论礼仪还是穿着,都很得体。”
李欣拍了拍岑媛巧手背,说话时还扫了眼岑初瑶,嫌弃意思很明显。
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昨天被雨淋过的长裙。
一晚过去,裙子已经腾干,但看起来却是褶皱不堪,尤其跟坐对面的岑媛巧对比, 可谓一个天、一个地。
并不是她不想换干净衣服,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衣服在哪里!
她也不敢去衣帽间找,就只好穿这件过来了。
岑媛巧腼腆一笑,“妈,您太夸奖我了。”
两婆媳你一嘴我一嘴的,显得坐在对面的岑初瑶很呆,有种硬融合在其中的尴尬。
想着既然不受待见就走好了,还不等她说道别的话呢,被一人打断。
“妈,媛巧。”
男人声线温润,边系领带边下楼。
一身高定西装将他衬得如沐春风,没有一丝昨晚吼岑初瑶时的戾气模样。
来了、来了,男主来了!
这也太帅了吧,唯爱这种阳光大帅逼,比那个一股子阴湿男鬼味的精神病可好太多了。
啊啊啊啊……我磕死了,他眼里都是我们家媛巧诶。
话说巧巧的脸怎么红了,看来俩人昨晚没少做见不得人事哦……
斯哈……斯哈,我就问问有什么是我这个高级vip用户不能看的?请作者立刻、马上,给我放出来!
“嘉烨起床啦,早饭都是你爱吃的,就等你下来呢。”
看到靳嘉烨,李欣眼睛都亮了,快步上前。
她儿子这么优秀,相信有岑家辅佐,肯定很快就能拿下靳氏总裁位置。
只有靳氏属于嘉烨,她才能放心……
“妈,公司有急事等着处理,我先走了。”
靳嘉烨走到沙发附近,看向岑媛巧眼神的温和。
“你昨天太累了,最近先在家休息吧,别急着去工作。”
这话说得暧昧尽显,岑媛巧涨红了脸,羞涩垂头。
我们女主小宝贝被翻来覆去折腾一晚上,是该好好歇歇了。
哇哦,靳嘉烨心疼老婆喽。
不过给自家老公做助理就是好哈,想不去就可以不去耶。
那当然了,巧巧多厉害呢,区区经理秘书,拿下,拿下!
靳嘉烨笑着摇摇头,收回视线之际瞥见岑初瑶,脸色顿时大变,沉着脸离去。
李欣也看出靳嘉烨对岑初瑶的嫌恶,说话也更不留面子了。
“你有惦记别家男人的心不如管好自家男人,听说靳商臣昨晚又辞了个厨师和佣人?”
“你说你个做媳妇的怎么就不知道劝着点!”
“啧……这个家有他在就没消停过一天,真是祸害!”
李欣最后一句话声音不大,岑初瑶却听了个大概。
老话说手心手背都是肉,打哪里都疼。
可她瞧着,靳商臣妈妈不仅对他这个小儿子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嫌弃呢?
我听见这个后妈蛐蛐靳疯子喽。
嗐,这不正常嘛,他病历比身高都高,谁不烦?
说的没错,就算他亲妈在世,估计也会受不了他!
嘘,可不敢提靳疯子妈妈,不怕他顺着网线爬来找你啊!
靳商臣妈妈早逝也算幸运,不然每天面对这样儿子,不死也得疯!
唉……不过话又说回来,没有靳商臣妈妈去世这事,靳嘉烨妈妈也不可能嫁进来,之前他被大家骂私生子的时候可不好过。
可不是么,我们男主做错什么了,一出生就被冠上私生子头衔?
岑初瑶用力眨眼,又看了好几眼弹幕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所以靳商臣妈妈去世了, 而这位只是靳嘉烨的妈妈?
可弹幕不是说靳嘉烨是靳商臣的哥……
嚯,好家伙,她明白了!
在靳商臣妈妈怀他之前,靳嘉烨就已经在她面前这位妇人肚子里了。
这不是靳父出轨的铁证吗!
难怪靳商臣妈妈去世,肯定是被气的!
“如果您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岑初瑶礼貌说完,抬起屁股就走,也不等李欣回话。
既然她不是靳商臣妈妈,她当然不用忍着心痛在这里委曲求全。
估计靳商臣也不会喜欢这个后妈,她实在没必要硬着头皮敷衍一个厌恶她的人。
李欣眼瞧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气得大骂。
“ 你……真是没礼貌,比起岑媛巧差远了!”
听着身后大吼,岑初瑶只是不痛不痒地耸耸肩,完全不当回事。
现在对她最重要的是回后宅找靳商臣,她心快疼死了!
“岑初瑶!”
刚出别墅没两步,她就被叫住。
疑惑地看向来人,“有事?”
“你为什么嫁给靳商臣?”
岑媛巧皱紧眉头,自下而上打量岑初瑶,看到她脖颈和仅露出的一点胸口没有任何暧昧痕迹,才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岑初瑶抿嘴。
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跟你抢老公!
不过这话她不能答,只得转移话题,“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回去了。”
她刚转过身,岑媛巧又追上前,“你不就是嫉妒我,跟我攀比吗?”
“ 从小你就这样,从嫉妒我爸是岑家继承人,再到嫉妒我比你各方面都比你强, 到最后竟然连嫁人都要跟我嫁到一家,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岑初瑶不赞同她的说法。
之前的事她不知道,毕竟她没接收原主任何记忆。
但有关结婚这事她从弹幕那里听的真真的,原主是因为喜欢男主才嫁给靳商臣,而非所谓的跟她攀比。
虽然但是……原主这个为了接近自己喜欢的人嫁给精神病的做法也不可取就是了。
“呵,所以你还真喜欢上靳嘉烨了,为了靠近他,不惜嫁给靳商臣?”
岑媛巧轻嗤,面部爬上一丝讥诮。
“岑初瑶啊岑初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跪舔呢?”
“看来叔叔婶婶真是老了,已经教不好你了!”
瞧把我们小可爱气的,这个堂妹女配让她操碎了心!
对啊,虽然岑初瑶总是跟我们小可爱作对,但我们小可爱心地善良,还是希望她能嫁给一个正常人,对她恨铁不成钢啊。
求求我们小可爱不要这么善良了, 就是因为她太善了,才会一而再地被女配搅和!
我再问一遍,岑初瑶还不死吗?请她和精神病一起死了吧,让我们男女主省点心!
“教不好?”岑初瑶勾了勾唇角,一瞬不瞬地盯着岑媛巧。
在她不耐烦之际才缓缓启唇:
“你说我爸妈没教好我,可你不是靳商臣的未婚妻吗?怎么最后跟了自己未婚夫的哥哥了?大伯是不是太忙,也疏于管教你了?”
岑媛巧脸色一变,瞪圆了眼睛,“你……”
“啧啧……这样看来,岑家也没教好你啊。”
岑初瑶打断她的话,转身之际跟她摆摆手。
“走了,让我嫉妒的堂姐。”
“少夫人,您回来了。”
一楼大厅,张管家正带着新来的女佣和厨师熟悉环境,看她进门,过来打招呼。
“嗯。”岑初瑶站定。
张管家小声询问:“夫人……没说什么吧?”
岑初瑶摇头,“一句没说。”
而是说了多句!
不过难得有人关心,岑初瑶也没想提那些不开心的。
“那就好!”
张管家憨厚一笑,跟厨师摆了摆手,又转过头对她小声说道:
“少爷不在二楼,少夫人可以先去休息,我先带新来的熟悉工作。”
“诶……张叔,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看着昨晚溅了泥点的长裙,岑初瑶叫住张管家。
“少夫人说得哪里话,有事您但说无妨。”
“能帮我买些换洗衣服回来吗?”
她离开靳商臣心脏就疼,自己是别想出去买了。
至于靳商臣,想都不要想, 他不把她做成人皮衣服都不错了。
现在她能求助的人,只有张叔。
“换洗衣服?少夫人您的衣服不都在储物间吗……哦,您是要买换季衣服吧?”
张管家恍然大悟,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已经春天,是该准备换季衣服了,这样,我明天让品牌店的人拿家里来让您……”
储物间?
岑初瑶听到重要讯息,一把按住张叔的拨打电话的手。
“不用那么麻烦,有衣服穿就好,那个……储物间在哪里?”
张叔有些纳闷地收回手机,又指了指楼上,“在三楼,跟禁室紧挨着。”
“在那里啊……”岑初瑶有点迟疑。
依照她现在心脏疼痛指数,靳商臣应该就在三楼。
如果她上去取衣服时正好撞见跟他怎么办?
可是……
看着露脚脖的长裙, 岑初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现在才早春,也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非要穿裙子,里面还连个打底袜都不穿!
这样穿着在别墅里还可以,走在外面冷飕飕的,她都怕这样下去得寒腿!
张管家点头,“嗯,您昨天说不想放二楼衣帽间,就放储物间了。”
“这样啊……”
该说不说的,原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放精神病衣帽间绝对没好事,就选在储物间。
不错、不错,总算没有一直给她留烂摊子。
岑初瑶蹑手蹑脚摸进储物间,看着二十几个旅行箱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衣服多点倒没什么,储物间很大,有很多实木架子,跟衣帽间没什么区别,完全能容得下。
问题是这姐为什么偏偏喜欢红色?
她可没忘记靳商臣因为女佣把红色睡衣放最上面,差点把人勒死的事。
可见靳商臣不喜欢大红色。
而原主十几箱子衣服……百分之九十都是大红色!
就离谱……
岑初瑶一众大红中挑挑拣拣, 终于找到一套灰色系运动套装。
换完衣服, 她按照张叔提议的,回二楼休息。
不想靳商臣也在二楼!
当然,这次不是通过心脏疼痛度,而是房里传出快把人耳朵震聋的音乐得知。
你想想,富贵人家别墅都会采用最好装修材料,把隔音做到极致。
可就算这样,还是溢出这么吵的声音,估计房里的分贝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待下去的了。
“少夫人要出去?需要备车吗?”眼瞧岑初瑶迈出别墅,张管家询问。
岑初瑶指着外面小亭,“我看门口有个休息区,我去那儿坐一会儿。”
那里还有竹制长椅、桌子和躺椅之类的,现在阳光正盛,在那里晒晒太阳也不错。
“好,我让人给少夫人端些水果和零食过去。”
“啊……可以吗?”
不是说靳商臣只吃空运的,不让留食物吗?
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张管家解释,“放在外面,可以。”
只要不出现在少爷面前就行。
“那太好了,谢谢张叔!”
小亭里,岑初瑶美滋滋地躺在摇椅上,翻看原主手机里的社交账号和相册。
这样能帮助她快速了解原主生活点滴,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正确应对。
既然上天给了她新一次生命,她一定会好好珍惜!
“少夫人,水果和零食放这里了。”女佣把超大果盘和零食筐放在小桌上。
“谢谢。”
岑初瑶从零食里挑了两颗棒棒糖,正纠结先吃哪个口味呢,一片黑影压了下来。
胸口消失的痛意告诉她,这片黑影来自……
“扑通!”
岑初瑶只觉心脏快要跳出来,拼命地咽口水。
以为靳商臣还会像之前一样无视她,便没有抬头对视,选择冷处理。
不是有这么个说法嘛,如果你遇到凶犬,一定不要跑,也不要对视,以免让它觉得你在挑衅。
可她都低头好一会儿了,黑影不仅没消失,还有越来越大趋势。
这证明靳商臣走更近了!
难道他……有事?
心中不确定,岑初瑶哆哆嗖嗖抬头,下一秒就对上男人阴沉视线。
好家伙,还真在看她!
要来了吗?精神病总算要折磨岑初瑶了?我等这天好久了!
是勒死女配,还是拿刀子插,更或者是拖去三楼直接刀呢?
不过讲真,大反派是真帅啊,尤其沐浴在阳光下,更帅了……
对对对,我也正想说,他给我一种……花样很多的感觉,就是超会玩的那种daddy,能把人玩到下不了床那种!
额……这是能说的吗?
那咋了!
此刻的 岑初瑶没有弹幕那么从容,她们是隔着一个次元看精神病,而她是真在面对精神病!
精神病也是人,精神病也是人,精神病也是人。
说点好听的准没错!
岑初瑶在心中默念三遍,换上灿烂笑容,“靳……靳先生……吃糖吗?”
淡漠眼眸垂下,靳商臣看着快要怼到胸口的糖,没说话。
岑初瑶以为拍马屁有用,再接再厉,“可……可甜了!”
“哒、哒、哒……”
回答她的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好奇怪啊……”
岑初瑶虽有些纳闷,却也松了一口气,回到小摇椅上继续看手机。
消停的时光没过多久,心脏撕扯感愈发严重。
也不知道靳商臣走了多远,竟比她去前宅时还疼,让心如刀绞一词具象化。
她正要去追, 起身瞬间头晕目眩,整个天地都在旋转。
“扑通……”
岑初瑶跌倒在地。
“少夫人,没摔伤吧?”
张管家恰好撞见她摔倒,忙上前扶人。
“没事……” 岑初瑶借着力气起身。
听她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张管家一脸担忧,“我先扶少夫人回房,再叫家庭医生过来!”
“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岑初瑶勉强稳住站立姿势,指了指靳商臣消失的宅子后方。
“张叔,我想去那里走走。”
“少夫人……想去找少爷?”看着那个方向,张管家有些不确定地问。
“……嗯。”岑初瑶诚实点头。
不然再这样待在原地,她怕自己会被疼死!
“少爷在后山。”
“后山?”岑初瑶疑惑抬头。
在看到别墅后面是什么之后,眼睛逐渐瞪大。
昨天她穿过来是晚上,又下着大雨,也就没注意到靳家别墅竟然修建在半山腰。
这座山不小,山上植被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还在早春之际就开了许多五颜六色的花朵。
岑初瑶再一次被有钱人的世界震惊。
话说,这是不是霸总文里的半山别墅?
“山上有多条石板小路,我知道少爷习惯走哪条。”
张管家见岑初瑶能站稳,便走在前面引路。
他在靳家工作二十多年,看着少爷长大,虽然少爷现在脾气有些古怪,但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少夫人真心想了解少爷,他很愿意帮着做些什么。
“一般少爷心情不好就会爬山,这样也能发泄出去。”
张管家希望她能多多了解少爷,边走边说好话。
听了他的话,岑初瑶忍不住质疑,“爬山发泄?”
得了吧,他不都是靠折磨人发泄的吗!
管家知道她可能想起昨晚的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假装没听懂她的质疑,转移话题。
“少爷几乎每天都爬山。”
对呀,对呀,靳商臣每天都会爬山,然后回去就折磨女佣或是厨子。
我合理怀疑这哥是运动累了,拿人撒邪火!
楼上的,感觉你真相了。
岑初瑶:“……”
弹幕说的没错,绝对是这回事!
一小时后,张管家停住脚步,“少夫人,少爷就在前面休息。”
“啊……”
岑初瑶暗自捏了捏酸疼的大腿,顺着石板小路望去,果真看见靳商臣正坐在藤椅上小憩。
不免有些诧异,原来精神病也知道休息啊?
我还以为靳疯子会一口气爬到山顶呢,一点都不像精神病的作风。
姊妹儿,实在不行给你搞个水滴筹吧,你老这样也不是回事。
我咋了?
他只是精神病,又不是傻,走累了当然知道歇着!
岑初瑶:“……”
好险,还好弹幕没办法读取她心中想法,否则不敢想象她被骂多惨!
“这个给您。”
张管家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两瓶水递给岑初瑶。
一般少爷爬山得有人送水,佣人们当然不敢送,每每都是他这个六旬老人爬上来送。
今天好了,有少夫人在, 他也不用再往上爬了。
“谢谢张叔,我不渴。”
岑初瑶往回推,她是个没运动细胞的,光是走的就已经很累了,如果再负重两瓶水只会走的更艰难。
“有一瓶是少爷的。”张管家不由分说,直接把水塞在她手中。
岑初瑶怕水瓶掉落惊动靳商臣,只好先拿住。
但内心还是一百个想拒绝,“张叔,我……”
等她这拿好水再抬头,身旁哪里还有张叔的身影。
转身去看,发现张叔跑得比兔子还快!
就……离谱……
哈哈哈……六旬老头跑得比国足快多了!
笑死,谁能不怕跟精神病共处啊?
也就女配了,勾引男主还不够,还想勾引男配,贱嗖嗖的跟上来!
就像女主说的,女配就是嫉妒她,只要是跟女主有交集的东西,她都想掺和一脚!
就是说啊,这种烂人怎么还不死?男配快点折磨死她啊!
……
岑初瑶一心关注弹幕, 生怕漏掉什么重要讯息。
在看到几十条询问她死不死的弹幕后,果断把视线移到靳商臣身上。
她无法回骂弹幕,还不如看精神病呢!
正好靳商臣也歇好继续走了,岑初瑶忍着丝丝缕缕心痛跟在后方。
并在他不注意之时靠近,计算具体距他多远才不会疼。
距离四十步时,还是有一点痛。
拉近到三十步, 疼痛感约等于无。
当她走到二十步时,疼痛骤然消失,就像没有出现过一般。
好,懂了!
如果想不疼,她必须得跟靳商臣保持在二十步之内!
“……”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要知道靳商臣二楼卧室的卫生间都不止二十步的长度了!
难道他上个厕所或是洗澡之类的,她为了不疼也要跟进去?
当然了, 她也可以保持在四、五十步内,虽有些小痛,却也在忍耐范围内。
但长期下去,忍耐不是办法。
万一心脏疼久,给她疼猝死了呢?
命就一条,可不敢糟蹋!
“砰!”
岑初瑶光顾在心里吐槽,根本没注意到靳商臣什么时候停下来。
更是一个不察,撞上他后背。
岑初瑶:……
完了、完了,撞了精神病,她不会被灭口吧?
昨晚事件还历历在目,岑初瑶吓得腿都打哆嗦了。
耳边响起悉悉索索声, 是靳商臣转身。
就算她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某人杀人的视线。
岑初瑶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僵在原地。
“我不是他。”
低沉又冰冷的嗓音突然响起,惊得岑初瑶一激灵。
还不待她想明白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呢,灼热呼吸缓缓袭来,向她靠近。
“再敢靠近一步,把你埋这里!”
岑初瑶眼睫轻颤,重重点头。
这次她听明白了。
靳商臣的意思是说他不是靳嘉烨,不会像靳嘉烨那样不计较,如果再靠近一步就……
岑初瑶又打了个哆嗦,听话后退。
岑初瑶仅后退十九步,就不再退了,完美地将距离拿捏在不疼范围内。
但这是在靳商臣站定不走的前提下。
事实是靳商臣不仅抬腿就走,还腿长步子大,很快跟她拉开了二十步以上距离。
胸口的闷痛感一点点强烈,岑初瑶仅纠结了一秒,果断跟上。
不过她不敢走在二十步之内,只悄悄地跟在三十步左右。
这个程度的疼痛,短时间内她还是能忍的。
在跟随途中,岑初瑶粗略估算了下。
就是说她距靳商臣五十步内,疼痛能忍。
百步之内很疼,倒也可以咬咬牙坚持。
而一旦过了一百五十步,就很痛了。
更别提她两次去往前宅的痛苦经历,简直痛不欲生。
为了活更久,心脏更好,岑初瑶做出重大决定。
那就是:在没发现有任何解决途径之前,她要一直紧跟靳商臣!
虽说跟精神病相处不容易,但总要好过疼死吧?
她可不是没苦硬吃的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不是,岑初瑶也太烦人了吧!她怎么还跟上靳商臣了?难道不知道自己很烦吗?
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女配戏份这么多?这个作者是不是分不清主次啊?
女配戏份多不多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觉得男配戏份倒是可以多一点,超看靳商臣那个劲儿劲儿的样子,疯批什么的我可太喜欢了,爱看!请作者大大多写!
实话实说,靳疯子的颜值还真是一等一的出挑,男主都没他惊艳……这是能说的吗?
没事,小学生们还没起呢,你就撒丫子唠吧!
诶……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管家说靳商臣只要不开心就爬山,那么是不是说他也对女配昨晚勾引男主的行为不满呢?毕竟他可是看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很不顺眼呢!
也是,就算他喜欢的人是大嫂,也会为自己妻子勾引大哥而生气吧,哪个男人会喜欢戴绿帽子?
“呼……呼……”
岑初瑶一边喘粗气,一边在弹幕上挑挑拣拣,接收有用信息。
在看到靳商臣和靳嘉烨不对付后,更心虚了。
你说穿都穿了,为什么不能让她提早点过来?
这样也能不出现在靳嘉烨大床上。
这下好了,把精神病得罪个彻底了吧!
岑初瑶呼哧带喘地跟着走了半小时,男人终于坐下休息。
她身边也没个藤椅什么的,累得顾不上干不干净,干脆席地而坐。
抹了把额头汗水,岑初瑶用五点零的眼睛偷偷打量靳商臣,希望他此刻也满头大汗,累得走不动道。
然后他们就可以回去,不用受爬山的苦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
他竟然一丁点汗水都没有。
一、点、都、没、有!
“……”
不是,她请问呢,这应该吗?
为什么靳商臣一滴汗都没有,她却累到上气不接下气了?
为了减少负重,让自己少受点累, 岑初瑶气鼓鼓地打开一瓶水,一口气喝光。
解决掉一瓶水,她看着另一瓶水犯了难。
扔掉?
有点可惜,她是个勤俭持家好娃,做不出浪费的事。
可是……拿着又累。
纠结间,双目不经意扫向某人。
要不……
不不不!
有不切实际想法的下一秒,岑初瑶立即摇头否定。
靳商臣脾气太古怪了,现在他们这种井水不犯河水的觉相处刚刚好,还是别招惹了。
可是……如果必须得在他身边待着才行,不是更应该打好关系吗?
万一把精神病哄顺毛了,她不就能跟在他二十步之内,也不用遭受心疼了?
对,打好关系!
岑初瑶像突然打了鸡血一样, 忍着内心恐惧过去。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喝!”
“……”
靳商臣用余光瞟她一眼,没理会。
水又默默往前递了递,伸到他觉得碍眼的距离。
靳商臣眉宇微蹙,冰冷眼神从水瓶移向岑初瑶。
顶着男人肆意审视目光,岑初瑶嗓子发干,就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扼制住,无法呼吸。
靳商臣打量够了,懒懒地靠向椅背,眼眸半眯,“就算你下毒也没用,我死了靳嘉烨也不会喜欢你。”
岑初瑶:“……”
幸好听见这话的是她,要是原主的话,还指不定要怎样伤心呢。
这话跟说‘你妈不要你了’有什么区别?
话说回来,他这人是有被害妄想症吗!
谁给他下毒了?
看着岑初瑶一脸懵怔模样,靳商臣双腿优雅交叠,跟她勾了勾手指。
后者心中恐惧,身体却像自己生了讨好意识般靠近。
随后她就听见了男人的鄙视话语,“下次爬靳嘉烨的床记得背人,你脑袋给驴踢了,非要在前宅?”
“……哈?”岑初瑶更懵逼了。
是癖好吗?
这男人喜欢戴绿帽子?
“看见靳嘉烨不喜欢的人给他添堵我就放心了,你以后可要再接再厉。 ”
男人凉薄的眸子刮一眼岑初瑶。
头也不回地走了。
哈哈哈……怎么感觉大变态为了气哥哥还挺幼稚呢,我都有点喜欢他了。
姐妹儿,清醒点,他用刀子插人手的时候可不幼稚!他不过是认为女配留着有用,能帮着搅和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罢了!
确实,听说他还让手下缝过别人的嘴呢,千万不要对变态、精神病有滤镜!
啊啊啊啊啊啊!缝别人的嘴?太吓人了!(捂嘴表情包)
同样捂嘴的还有岑初瑶,光是看弹幕发的文字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这个疯子做过多少伤害人的事,太吓人了!
还好……还好靳商臣认为她还有点用,不然她可能真没几天活头了。
胸口疼痛逐渐加重,昭示着靳商臣已经走远。
岑初瑶咬咬牙,大步跟上。
靳商臣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没错,可谁让她性命绑定在人家身上,只能硬着头皮跟近了。
许是被那条缝人嘴的弹幕吓到,岑初瑶一路上都心不在焉,连什么时候走到三十步之内的都不知道。
等她察觉之时,已经距靳商臣二十步之内了。
万幸他只顾着走路,没注意到这些,也给足了岑初瑶退后的机会。
十八。
十九。
岑初瑶在心中默念步数。
二十。
二十一……咦?
奇怪,心脏怎么不疼了?
之前不是最大限度只能二十步吗,怎么突然能拉开二十一步距离了?
岑初瑶没搞明白为什么变成二十一步, 但不耽误她开心。
一步不多,却代表她和靳商臣的距离可以拉开,日后只要找到关键所在,就可以不用跟他一起了!
日子总算有了盼头,岑初瑶决定原谅精神病一秒。
初春阳光温和,山中静谧无声,只有一前一后两人的脚步声。
走在前面的脚步轻快, 哪怕走在倾斜的路面也如履平地,呼吸也丝毫未乱。
而后面的人呢,脚步虚浮,还时不时地画圈, 喘息更是如牛。
不,应该说比牛喘得还厉害!
“呼……”
榨干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岑初瑶再也走不动了。
瘫倒在藤椅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发现自打给靳商臣递水后,这货的脚步是越来越快!
他本就腿长,再加快速度,她想追都得用小跑的。
一个小时。
她整整跟在后面跑了一小时!
狗男人却像得了趣似的,走更快了!
我合理怀疑靳商臣在玩女配,咋跟遛狗似的,没看岑初瑶都累得快伸舌头散汗了吗?
上面的,把怀疑两个字去掉,他就是故意的!
靳疯子不经常这样嘛,总是扮演一个合格钓鱼佬,把鱼溜没力气,再一举拖到岸上,杀之。
听到‘杀之’二字,岑初瑶吓得一激灵,忙哭丧着脸从藤椅上爬起,打算跟上去。
就在此时,她身边忽然走过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
他站定在靳商臣跟前,微微颔首,“二少爷,先生请您过去。”
靳商臣像没听见一样,也坐在不远处藤椅上休息,连眼神都没给对方一个。
“先生已经在前宅等候,还请二少爷早些过去。”
中年男人说完,也不管靳商臣是否听进去,大步离开。
呦,大管家来找了,看来最近靳商臣做太过火,男主爸要批评他了!
啧,什么叫男主爸,他俩不都是一个爸爸吗,楼上的说话是不是太刻薄了?
刻薄?是靳疯子的爸爸又怎么样?他们两兄弟谁受重视你不知道?我们男主可是要继承整个靳家的长子,那个二疯子赶快嘎了算了!
那就请喜欢男主的狗别看我们男配的戏份,跳过去好吗!跳过去!
我说句公道话啊,这事也怪不得男主,问题出在靳父身上了,李欣没带靳嘉烨嫁进来之前,他不也照样不喜欢靳商臣?所以靳商臣对他也是纯恨。
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之前零星片段有提到靳疯子小时候也想讨好靳父来着,奈何靳父死活看不上他,连个理由都没有。
还能因为什么啊,靳嘉烨可是先出生了一个月呢,当然是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小三孩子了呗!
喂,你说谁是小三的孩子呢,想引战是吧?我今天就站这里,为男主扛大旗,看谁敢与他为敌?
你个大傻×,你××××,我就××……
……
不被爱吗?
靳商臣的遭遇让岑初瑶突然想起前世的自己。
她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为得父母认可,不论做什么都力求完美。
做这些并不为夸奖,她纯粹是为了活下去。
因为在弟弟出生后,她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那时她九岁,还没有自力更生能力,也只能依附父母而活。
可就算她做了家中所有家务,又是全校第一也没用,母亲只说她是赔钱货,吃多赔多。
父亲则认为少吃些也好,这样能保持身材, 等到成年还能多要些彩礼,作为给弟弟买房子的钱。
呵……就像弹幕说的,不被爱就是不被爱,怎么做都没用!
想到这些,岑初瑶抬眼,看向同病相怜的男人。
她所坐位置只能看到靳商臣侧脸,他头微垂,不知在看什么。
松垮垮的白衬衫被徐徐春风吹拂,连同他的黑发一起,轻轻晃动。
黑与白的衬托下, 那张疯味十足的容颜竟流露出淡淡凄哀。
岑初瑶以为自己太累,产生幻觉,忙用力闭眼。
等她再睁眼,靳商臣已站起身。
他没有立刻走,而是转过身来。
哪怕隔着老远,岑初瑶也能看出他眼中的狠厉。
那是警告眼睛。
因为她在不知不觉间又维持在二十一步内了。
有时候并非她不长记性,而是身体有自我保护机制,为舒坦些,总是在她愣神间加快脚步,控制在心脏不疼距离。
给了她一个再跟近绝对会杀她的眼神,男人继续往山上走。
岑初瑶也摇头一笑,看来刚才果然是幻觉,精神病怎么可能出现那样孤寂的神情?
看着越来越远的身影,她撇撇嘴,认命跟上。
这次她不敢跟太紧,全程打起一百分精神,忍痛保持在四十步。
等靳商臣终于回到别墅时,她感觉自己已经死有一会儿了!
二楼卧室。
浴室里传出水声,岑初瑶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排号。
也不知道建这栋别墅的人是怎么想的,卧室一个就算了,竟然连浴室也只有一个!
先不说跟靳商臣用一个方不方便,现在更需要她重视的是,精神病能不能让她用的问题!
水声渐止。
岑初瑶不由得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进去浴室后,被靳疯子淹死在浴缸里!
电影不都这么演吗,变态都喜欢把人按水里,看着对方呼吸一点点变浅……
挥去脑海里的那些惨死画面,岑初瑶瞅着衣帽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靳商臣推开浴室门,看见的就是双手托举着黑色睡袍的某人。
视线划过睡袍,再往上就是一张布满恐惧、却强颜欢笑的脸。
“我看你忘记拿睡袍, 就给你送来了。”岑初瑶笑得一脸讨好。
靳商臣扫了眼她的脖颈,忽地笑了。
随后岑初瑶就听见男人说了句让她毛骨悚然的话。
“怎么不拿红色呢?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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