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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高雾远不可见付修瑾林非晚全章节免费阅读

阿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玩玩。”付修瑾拽着她下车,“怎么,怕了?”包厢里灯光暧昧,梁周周穿着一袭白裙坐在主位,见他们进来,立刻迎上来挽住付修瑾的手臂:“修瑾,你怎么才来呀,都等着你来玩游戏呢~”“来来来,玩游戏!”梁周周的闺蜜立刻起哄,“输的人要接受惩罚哦~”游戏开始没多久,付修瑾和梁周周就“恰好”输了。闺蜜们交换着眼神,故意提高声音:“交杯酒!必须喝交杯酒!”梁周周红着脸端起酒杯,付修瑾嘴角微微上扬,扫了一眼林非晚,手臂穿过她的臂弯。下一轮,付修瑾和梁周周又输了。“这轮惩罚更刺激!”另一个闺蜜翻开卡片,“法式深吻,五分钟!”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尖叫。付修瑾一把扣住梁周周的后脑,当众吻了下去。“最后一轮惩罚!公主抱转圈!”付修瑾轻松地将梁周周打横抱起,在众人...

主角:付修瑾林非晚   更新:2025-07-02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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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付修瑾林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山高雾远不可见付修瑾林非晚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玩玩。”付修瑾拽着她下车,“怎么,怕了?”包厢里灯光暧昧,梁周周穿着一袭白裙坐在主位,见他们进来,立刻迎上来挽住付修瑾的手臂:“修瑾,你怎么才来呀,都等着你来玩游戏呢~”“来来来,玩游戏!”梁周周的闺蜜立刻起哄,“输的人要接受惩罚哦~”游戏开始没多久,付修瑾和梁周周就“恰好”输了。闺蜜们交换着眼神,故意提高声音:“交杯酒!必须喝交杯酒!”梁周周红着脸端起酒杯,付修瑾嘴角微微上扬,扫了一眼林非晚,手臂穿过她的臂弯。下一轮,付修瑾和梁周周又输了。“这轮惩罚更刺激!”另一个闺蜜翻开卡片,“法式深吻,五分钟!”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尖叫。付修瑾一把扣住梁周周的后脑,当众吻了下去。“最后一轮惩罚!公主抱转圈!”付修瑾轻松地将梁周周打横抱起,在众人...

《山高雾远不可见付修瑾林非晚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玩玩。”付修瑾拽着她下车,“怎么,怕了?”
包厢里灯光暧昧,梁周周穿着一袭白裙坐在主位,见他们进来,立刻迎上来挽住付修瑾的手臂:“修瑾,你怎么才来呀,都等着你来玩游戏呢~”
“来来来,玩游戏!”梁周周的闺蜜立刻起哄,“输的人要接受惩罚哦~”
游戏开始没多久,付修瑾和梁周周就“恰好”输了。
闺蜜们交换着眼神,故意提高声音:“交杯酒!必须喝交杯酒!”
梁周周红着脸端起酒杯,付修瑾嘴角微微上扬,扫了一眼林非晚,手臂穿过她的臂弯。
下一轮,付修瑾和梁周周又输了。
“这轮惩罚更刺激!”另一个闺蜜翻开卡片,“法式深吻,五分钟!”
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尖叫。
付修瑾一把扣住梁周周的后脑,当众吻了下去。
“最后一轮惩罚!公主抱转圈!”
付修瑾轻松地将梁周周打横抱起,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转了三圈。
梁周周的白裙在空中飞舞,她搂着付修瑾的脖子,笑得花枝乱颤。
林非晚注意到付修瑾时不时投来的目光,似乎在等她崩溃。
可她只是平静地抿了口水,胃部的灼烧感让她微微蹙眉。
“我去下洗手间。”她起身时,裙摆擦过付修瑾的膝盖。
洗手间里,林非晚用冷水拍了拍脸。
镜子里的自己苍白得像个鬼,她刚推开门,梁周周就堵在门口。
“装得挺淡定啊?”梁周周把玩着新做的美甲,“可惜修瑾说了,今晚就是要让你难堪。”
林非晚懒得理她,侧身要走。
“你以为自己还是付太太?”梁周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亲口告诉我,娶你就是为了报复。”
她凑近林非晚耳边,“虽然我只是个替身,但迟早会取代你姐姐在他心里的位置。”
林非晚猛地甩开她的手:“他欺负我就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你!”
梁周周气得抓住她的衣领,刚要发怒,余光却瞥见付修瑾走来的身影,立刻神色一变松开手,自己往后一仰。
“啊!”
一声尖叫,梁周周从后倒了下去。
付修瑾冲过来时,梁周周正捂着流血的额头啜泣:“修瑾,你别怪林小姐,你今天和我这么亲密,她心生嫉妒,才会如此……”
“林非晚!”付修瑾一把抱起梁周周,眼神狠厉得可怕,“你害死你姐姐不够,现在还想害死她?你知不知道,她是我找的最像非月的替身!”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付修瑾小心翼翼地把梁周周抱上车,临走前死死盯着林非晚:“她要有事,我让你生不如死。”
林非晚站在台阶上,雨水打湿了她的裙摆。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生不如死?
她早就活在地狱里了。
林非晚一个人回了家,付修瑾再也没给她打过任何电话,但她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果不其然,凌晨三点,别墅的大门被猛地踹开。
付修瑾阴沉着脸走进来,一把掀开林非晚的被子,拽着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起来!”他声音冷得像冰,“去医院给周周输血。”
林非晚被他拽得踉跄,胃里一阵绞痛:“我没有推她……”
“少废话!”付修瑾将她塞进车里,“她失血过多,你是她同血型,就该负责。”
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刺得林非晚眼睛发疼。
她被推进采血室,护士拿着针管走过来,却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时犹豫了:“付先生,这位女士的血不能抽……”
“为什么不能?”付修瑾冷声打断。
护士低头看了眼检查单:“她身体有问题,已经是癌症晚期了……”


“癌症晚期?”付修瑾冷笑,眼神讥讽地看向林非晚,“林非晚,你还真是厉害,连护士都买通了。”
林非晚张了张嘴,却被他一把按在采血椅上:“抽!”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林非晚疼得指尖发颤。
血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出,她的视线逐渐模糊。
“再多抽点。”付修瑾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周周需要。”
林非晚看着自己的血一袋接一袋被取走,眼前一阵阵发黑。
在彻底晕过去前,她最后看到的,是付修瑾头也不回地走向梁周周病房的背影。
再次睁眼时,护士正在给她换点滴。
见她醒来,护士忍不住叹气:“林小姐,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得了癌症啊?抽这么多血,会加速病情恶化的。”
林非晚望着天花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没必要。”
因为,他不信,也不在意。
林非晚在医院躺了一天,耳边全是护士们小声的议论。
“付总对那位梁小姐可真上心啊,一晚上没合眼……”
“可不是嘛,连擦脸喂饭都亲力亲为……”
她不想再听下去,拔掉输液针,直接办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手机震动个不停。
梁周周发来十几张照片、付修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脸、一勺一勺喂她喝粥、温柔地替她掖被角。
林非晚看着照片,突然笑了。
付修瑾这辈子,只对三个人上过心。
一个是她姐姐,一个是当初骗婚时的她,一个是现在的替身。
她没回复,只是翻出抽屉里的打火机,把和付修瑾有关的东西一样样丢进火盆。
他骗她时送的礼物、拍的情侣照、买的情侣项链……
火苗吞噬着这些虚假的回忆,就像吞噬着她所剩无几的生命。
付修瑾推开门时,正看见林非晚跪坐在火盆前,火光映着她苍白的侧脸。
“你他妈在烧什么?”他冲过去一把掐住林非晚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按在墙上,“谁准你碰非月的东西?!”
林非晚被掐得喘不过气,手指无力地扒着他的手腕。
付修瑾一把将她甩到地上,火盆被打翻,火星四溅。
“我告诉你林非晚,你要是敢动非月一件遗物,我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暴怒地抓起她的手腕,直接按进还在燃烧的火盆里。
“啊——!”
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林非晚疼得浑身痉挛,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拼命挣扎,另一只手胡乱摸索着,终于抓住一块装饰用的鹅卵石。
“砰!”
石头重重砸在付修瑾太阳穴上,他吃痛松手。
林非晚立刻缩回手臂,只见手腕到小臂已经烫出一片狰狞的水泡。
“看清楚……”她疼得声音都在发抖,指着地上烧了一半的照片,“我在烧……我自己的东西。付修瑾,你眼瞎吗?!”
付修瑾愣住,低头看见地上半张他们的合照,林非晚笑靥如花的脸正被火焰一点点吞噬。
他心头一震,“你……”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梁周周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修瑾,我伤口裂开了,好疼……”
付修瑾脸色一变,转身就走。
“烧吧,”他头也不回地说,“把你那些破烂全烧光都行。”
走到门口,他又停下脚步:“反正当初违心接近你的每一刻,我都觉得恶心!”
门被重重摔上,林非晚看着火盆里渐渐熄灭的灰烬,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付修瑾摔门而去后,林非晚在火盆前坐了整整一夜。
天光微亮时,她缓缓起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瘦得脱相,手腕上的烫伤狰狞可怖,像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皮肤上。
苍白的脸色,仿佛在提醒她即将流逝的生命。
接下来的几天,付修瑾再没回来过。
新闻上却铺天盖地都是他和梁周周的消息。
付氏总裁为红颜豪掷千金购置豪宅、付修瑾带新欢出席慈善晚宴……
林非晚关掉电视,拿起手机拨通了付修瑾的电话。
“嘟……嘟……”
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有事?”付修瑾的声音冷漠疏离,背景音里还能听到梁周周娇滴滴的笑声。
林非晚攥紧了手机:“你回来一趟吧。”
“没空。”
“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她声音很轻,“我答应给你的交代,准备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付修瑾的冷笑:“林非晚,你还想用这个借口骗我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还会信?”
“我说的是真的……”
“够了!”付修瑾厉声打断,“我和周周在旅游,没空陪你玩这种把戏!”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林非晚举着手机,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付修瑾,看来,我们连最后一面,
也无法再见了。
窗外暮色四合,林非晚换上一件明艳的红裙子,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生活了五年的“家”,轻轻关上了门。
出租车在跨江大桥停下,林非晚付完钱,慢慢走到桥中央。
夜风很凉,吹起她的裙摆和长发。
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两岸的灯火,美得像一场梦。
这里就是当年修远哥和姐姐出事的地方。
林非晚趴在栏杆上,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天的场景。
修远哥紧紧握着方向盘,姐姐在一旁焦急地打着她的电话,声音焦急:“晚晚,接电话啊……”
雨下得很大,对面的货车失控般冲过来……
“对不起……”她轻声呢喃,“如果不是我任性离家出走,你们也不会出事……”
胃部突然一阵剧痛,林非晚弯下腰,呕出一大口血。
鲜红的液体溅在红色的裙摆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
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修远哥……姐姐……”她松开栏杆,红裙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我来找你们了。”
远处夕阳如血,江面泛着粼粼金光。
林非晚闭上眼,向前一步——
“噗通!”
身体坠下去的瞬间,冰冷的江水漫上来。
真好。
付修瑾,我放过你了。
你也……放过我吧。
自此,我们便阴阳相隔,两不相欠了。


放完狠话后,付修瑾直接带着梁周周离开了拍卖会,林非晚也一身狼狈的回了家。
一整夜,付修瑾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新闻头条铺天盖地都是付修瑾和梁周周深夜出入酒店的照片。
林非晚面无表情地翻看着,照片里的梁周周穿着白裙,眉眼温婉,和她姐姐林非月像了七八分。
这些年,他找了无数个替身,这个是最像的,
所以,也是他最喜欢的。
她放下手机,沉默地吃着早餐,胃里隐隐作痛,但她早已习惯。
门突然被推开,付修瑾一身西装走了进来,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眉头一皱:“你怎么还在家里?”
他刻意挖苦:“不是说半个月后要给我一个交代吗?还不去准备?”
林非晚抬眸看他,还没开口,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她猛地起身冲进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干呕,吐出一口血丝。
佣人惊呼:“夫人这是孕吐了吗?”
付修瑾脸色骤变,大步走进卫生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怀孕了?”
他想起两个月前那晚,他喝醉了,两人在床上互相折磨了一夜。
“去医院,打掉。”他声音冰冷,似乎明白了什么,“你说的半个月后,难道就是想借着孩子逼我放弃折磨你?”
林非晚甩开他的手,强忍着胃痛:“放心,我没怀孕,也绝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付修瑾不信,直接拽着她往外走:“去医院。”
林非晚挣扎:“我不去!”
付修瑾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从前也没见你怕去医院,怎么今天这么抗拒?真是有病!”
“是啊,”林非晚惨笑,“我就是有病。”
“行,不去是吧?”付修瑾松开她,转身对佣人冷声道,“去弄堕胎药来。”
佣人不敢违抗,很快端来一碗黑褐色的药汁。
付修瑾捏住林非晚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喝。”
林非晚死死咬着牙,可还是被硬灌了进去。
药汁入喉,胃里瞬间像被烈火灼烧,她疼得蜷缩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呕——”
她猛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林非晚!”
付修瑾的声音似乎有些慌乱,但她已经听不清了。
林非晚在混沌中醒来,耳边传来模糊的对话声。
“病人根本没怀孕,怎么能乱喝堕胎药?”医生的声音压得很低,“现在只能紧急洗胃了。”
她想要睁眼,却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冰凉的洗胃管插进喉咙时,她疼得浑身发抖。
胃癌晚期的胃壁早已脆弱不堪,此刻更像是被人生生撕开。
“忍一忍。”护士小声安抚,动作却不敢停。
每一秒都像被无限拉长,林非晚死死攥着床单,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终于被推出手术室时,麻醉的效果正在消退。
她费力地睁开眼,正好看见主治医生拿着检查报告,欲言又止地对付修瑾说:“付总,您太太的情况比预想的严重……”
“严重什么?”付修瑾不耐烦地打断,“不就是乱吃药,现在洗了胃还严重什么?”
医生犹豫了一下:“不光是乱吃堕胎药的问题,检查显示,她得了胃……”


林非晚和付修瑾是圈内出了名的死对头。
他们结婚五年,就斗了五年。
他新婚夜放她的私密照,她就砸破他的头;他夜夜笙歌带女人回家,她就把他最爱的古董花瓶砸得粉碎;他在商业酒会上让她难堪,她就当众泼他一脸红酒。
但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林非晚低头看着手中的胃癌晚期报告单,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最多半个月。”
她竟然没觉得多难过,反而有种解脱感。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
非晚!你快看群消息!
付修瑾疯了吧?!
他居然在拍卖会上拍卖你的一夜归属权!
林非晚的手指僵住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付修瑾,你够狠。
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拍卖会现场。
会场灯光璀璨,付修瑾一身黑色西装,懒懒的坐在拍卖座上,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白裙的女孩。
林非晚看清那女孩的脸时,心脏猛地一缩。
梁周周。
这是付修瑾找的,最像她姐姐的替身了。
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她的私密照片,台下男人们兴奋地举牌叫价。
“两百万!”
“三百万!”
“五百万!”
最后一个秃顶男人激动地站起来,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我出五千万!买和林小姐春风一夜!”
全场哗然。
林非晚站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看着付修瑾,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是懒懒地点头:“成交。”
秃顶男人搓着手走过来,油腻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付总,我真的可以带她走?”
“当然。”付修瑾勾唇,眼底却一片冰冷,“钱到账,人就是你的。”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林非晚的心口。
秃顶男人伸手要来拉她去酒店,林非晚猛地抄起桌上的酒瓶,“砰”地砸在他头上!
玻璃碎片四溅,鲜血顺着男人的额头流下。
“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她冷笑,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今晚谁拍下的,我双倍退钱,现在立刻给我滚!”
全场寂静。
付修瑾突然轻笑出声,慢条斯理地鼓掌:“林大小姐,威风不减当年啊。”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不过,我能拍一次,就能拍两次、三次……”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大小姐,你有多少钱,可以一直赎回自己?”
林非晚抬头看他,眼眶通红:“付修瑾,你就这么恨我?”
“恨?”付修瑾眼神骤冷,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害死了我最在意的两个人,你说呢?”
林非晚的心猛地揪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想起付修瑾的哥哥付修远,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男人,
从小到大,他对她有求必应,宠溺至极,少女情窦初开时,她几乎是理所当然地喜欢上了这个温柔体贴的哥哥。
而付修瑾,则爱慕着她的姐姐林非月,那个说话轻声细语,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女孩。
那时候他们四个人常常一起出游,她和付修瑾总是针尖对麦芒,吵得不可开交,而付修远和林非月就站在一旁,无奈地笑着看他们斗嘴。
直到那天——
付修远牵着林非月的手,在两家父母面前宣布他们要结婚。
林非晚如遭雷击,躲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夜,最后,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冲动地离家出走。
而付修远和林非月因为担忧,开车去找她,却在途中遭遇车祸,双双身亡。
那段时间,林非晚整日跪在灵堂前,哭得几乎昏厥。
是付修瑾把她抱起来,擦干她的眼泪,陪她度过了最黑暗的日子。
她做噩梦惊醒时,他会第一时间开灯;她吃不下饭时,他会亲自下厨;她半夜哭醒时,他会默默递来温水。
渐渐地,林非晚开始依赖这份温暖。
直到某天深夜,付修瑾突然开口:“晚晚,我喜欢上你了,嫁给我。”
林非晚愣住了。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他轻声说,眼神深邃得让她心颤,“这段时间,你对我也动心了,对吗?”
是,他没说错。
他拉住了快要溺亡的她,在暗夜里为她点了一盏灯,她确实在这段时间爱上了从小掐到大的付修瑾。
于是她答应了。
婚礼当天,林非晚穿着洁白的婚纱,紧张地攥着捧花,她以为这是新生活的开始,直到——
宴会厅的大屏幕突然亮起,上面赫然是她的私密照片!
“付太太的身材,大家还满意吗?”付修瑾站在台上,嘴角噙着冷笑,“这些照片,就当是给各位的新婚贺礼。”
林非晚站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付修瑾……”她声音发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走下台,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你害死了我哥和非月姐,你当真以为我爱你?骗你嫁给我,不过是为了将你绑在我身边,为他们赎罪一辈子!”
林非晚惨笑不已,浑身发寒,最后在一众议论声中,抄起香槟瓶就砸在他头上!
婚后,他们便开始了漫长的互相折磨。
如今五年了。
他们谁都没有走出来。
“当初的事,我也不想……”林非晚攥紧了手中的癌症报告,声音发颤,“付修瑾,我们能不能好好相处半个月,不吵了。等半个月后,我们的恩怨,自会结束。”
毕竟半个月后,她死了,恩怨自然就结束了。
付修瑾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还学会撒谎了?你能有什么办法结束恩怨?”
“林非晚,我们之间,只会不死不休。”
林非晚心里一片冰凉。
好一个不死不休。
“半个月后你就知道了。”她轻声说,“到那时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付修瑾冷笑:“好啊,那我等着看你怎么赔那两条命!”


付修瑾盯着林非晚看了很久,眼神从愤怒逐渐变成困惑,最后化作一声冷笑:“现在不来硬的改来软的了?”
他逼近一步,“林非晚,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你。”
林非晚没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付修瑾被她这种眼神看得莫名烦躁,转身大步离开了宴会厅。
林非晚回到家时,胃痛已经让她直不起腰。
她冲进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吐出一大口血,鲜红的液体溅在白色瓷砖上,触目惊心。
她颤抖着吞下止痛药,等疼痛稍微缓解后,洗了个热水澡。
擦头发时,梳子上缠着一大把黑发,她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突然意识到——
她可能连半个月都撑不到了。
第二天,林非晚来到一家老式照相馆。
“遗照?”老板推了推老花镜,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小姐,您这么年轻,怎么就突然要拍遗照了……”
“我得了重病,命不久矣了。”林非晚笑了笑,“麻烦您帮我拍好看点。”
老板叹了口气,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头发:“放心,我一定把你拍得漂漂亮亮的。”
镜头前的林非晚化了淡妆,穿着最喜欢的红裙子,笑得明媚张扬,仿佛还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意气风发的小姑娘。
拍完照,老板问:“照片洗好后要直接带走吗?”
“不了。”林非晚摇头,“帮我修一下,几天后送到这个地址吧。”
她写下家里的地址,想着到时候把自己的遗照和姐姐的摆在一起。
从照相馆出来,林非晚又去了一趟付家祠堂。
她站在付修远和林非月的遗照前,指尖轻轻抚过相框边缘。
照片里的姐姐笑得温婉,修远哥的眉眼依旧温柔,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相片里走出来,像从前一样揉揉她的头发。
“修远哥,姐……”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很快就能来陪你们了。”
“两家的恩怨……”她顿了顿,一滴泪砸在供桌上,“也终于要结束了。”
“林非晚,谁准你进来的?”
付修瑾冰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炸响,林非晚浑身一颤,手肘不小心碰到了相框。
“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刺耳。
付修瑾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害死他们还不够?现在连遗照都要毁掉?”
“我不是故意的!”林非晚挣扎着想抽回手,“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怎么会碰到它们……”
“闭嘴!你这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碰他们的东西?”
“我只是想来看看他们!”
“看他们?”付修瑾冷笑一声,眼底翻涌着戾气,“你也配?”
他猛地拽着她往外拖,林非晚踉跄几步,膝盖重重磕在门槛上。
“放开我!”她死死扒住门框,指甲几乎要折断,“付修瑾,你疯了吗!”
“疯的是你!”他一把将她甩回祠堂中央,“好,既然不想走,那就跪在这里,好好给他们赎罪!”
保镖立刻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林非晚剧烈挣扎:“滚开!我有自己的赎罪方式,但不是这种!”
付修瑾眼神一冷,抬脚狠狠踹在她膝窝。
“啊——”
林非晚痛呼一声,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碎玻璃上,鲜血瞬间浸透了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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