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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未删减版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素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祁让江晚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7-06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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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的现代都市小说《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素律”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祁让江晚余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妃嫔动情。更不要说一个卑贱的哑奴。五年来,...

《哑奴离宫嫁人,狗皇帝气疯了未删减版》精彩片段

徐清盏没再说什么,把伞塞到她手里,独自迎着风雪大步而去。
晚余冻僵的手握在他握过的那截伞柄上,上面还残留着他掌心的余温。
那微乎其微的一点温暖,却炙热如火,和他带来的消息一起将晚余浑身的血液点燃。
这一刻,所有的风雪严寒都离她而去,心里只有一个热腾腾的念头——
那个人回来了。
那个人信守着当年的承诺,赶在她出宫之际回来了。
他说过,五年之期一到,就会回来娶她。
他果然没有食言。
泪水模糊了视线,徐清盏颀长挺拔的身影在风雪中渐行渐远。
晚余很想追上去,问问他那个人如今到了哪里,离京城还有多远。
可她到底忍住了,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徐清盏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宫灯所能照亮的范围,渐渐地,只剩下一个朦胧的影子。
到后来,连影子也看不见了。
“姑姑,这灯给你拿着。”小福子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过来,“雪天路滑,师父怕你摔着,让我给你送盏灯。”
晚余收回视线,向着站在廊下的孙良言躬了躬身子。
孙良言摆摆手,示意她快些回去。
晚余接过灯,对小福子扯唇笑了笑,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离开。
小福子被她那凄凉的一笑勾出两眼泪花,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她走远了,才回到孙良言跟前,拍着身上的雪感慨道:“师父,没想到徐掌印居然也会发善心,这可真是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稀奇。”
孙良言叹口气。
连活阎王都动了恻隐之心,皇上却是半点不留情。
可见帝王的心比阎王还狠三分。
过了今晚,就剩两天了,但愿不要再有什么变故,让那可怜的姑娘顺利出宫吧!
晚余步履蹒跚地回到值房,屋里冷得像冰窖,除了能挡风,和外面没什么区别。
说起来住单间是姑姑级别的待遇,这样的天气,倒不如那些住大通铺的宫女挤在一起暖和。
她搓着手,走到墙角去看,桶里剩下的一点水已经结了冰碴子。
正想着要不要去茶水处弄点热水,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打开门,小福子一手拎着铜壶,一手抱着一个汤婆子站在门外。
“姑姑,师父让我送来的,这壶水给你今晚用,汤婆子里的水在被窝里暖一晚上,明天早上还有余温,刚好可以用来洗脸。”
晚余感激不尽,连忙接过东西,请他到屋里坐。
小福子又从怀里掏出两贴膏药:“不坐了,我还要赶紧回去伺候皇上,这膏药你睡前贴在膝盖上,很管用的。”
他把膏药塞给晚余,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晚余听着他的鞋底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眼眶酸胀酸胀的。
再冰冷的地方也有真情在,再绝望的境地也蕴藏着希望。
比如孙总管,小福子,徐清盏,雪盈,还有那个正日夜兼程向她奔赴而来的人。
她只要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雪下了一夜,直到次日清晨都没停。
整个紫禁城被冰雪覆盖,到处都是银装素裹的景象。
第一场雪来势如此凶猛,这个冬天必定难捱。
好在今天恰逢官员休沐日,皇帝不用早起上朝,跟前服侍的人也可以在被窝里偷会儿懒。
晚余却起了个大早,趁着大家都还在梦乡,洗了脸穿戴整齐,打着徐清盏给她的那把伞,踩着厚厚的积雪出了门。
后宫东北角有一棵百年的柿子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宫里流传一个说法,说这棵柿子树成了精,每年下第一场雪时对着它许愿,就能心想事成。
晚余也不知道这传说是真是假,但自从入了宫,每年初雪都要过来许个愿。
宫里岁月难熬,甭管真假,有个盼头总是好的。
之所以起这么早,就是想赶在别人前面许第一个愿,心里盼着这样或许更灵验一些。
地上的雪实在厚,晚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柿子树下,竟走了一身的汗。
因着是许愿树,树上的柿子没人采摘,上百颗红彤彤的柿子像红灯笼一样挂在枝头,与枝桠间的皑皑白雪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树下架着木梯,不知是谁为了挂香囊放在这里的,大家觉得很方便,就长年累月的放在这里没人挪动。
晚余四下看了看,见附近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个脚印,心中很是欢喜。
这是她出宫前的最后一次许愿,她又是第一个过来的,这个愿望一定能实现。
她把伞放在地上,双手合十许下愿望,从怀里掏出自己亲手绣的香囊,手脚并用地踩着梯子往上爬,爬到梯子所能到达的最高处,把香囊挂在树枝上。
一阵风吹来,红艳艳的香囊和几百颗柿子,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哪年哪月挂上去的香囊红绸带一起随风摇晃。
红色,象征着希望,这棵柿子树,不知承载着多少人的希望。
一群鸟雀呼啸着掠过宫墙,她的目光随着鸟雀向宫墙外远眺。
那被风雪遮挡的远方,有她五年没见的阿娘。
要是能乘着风飞出这高高的宫墙就好了,她抱着树干出神地想。
远处,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在风雪中静静看着她。
她单薄的身影挂在半空中,风吹起她半旧的白色斗篷,让她看起来像一只随时都会断线的风筝。
五年了,她终于要飞走了。
晚余算着时间,不敢逗留太久,很快就顺着梯子爬下来,又对着柿子树拜了三拜,捡起伞离开。
等她走后,江晚余从另一个方向的松树后面走出来,负手仰望着柿子树,对身后跟着的小福子下令:“去把那个香囊拿下来。”
“是。”
小福子应声上前,身手敏捷地爬上去,取下香囊回来双手呈给江晚余。
江晚余接过来,轻车熟路地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用娟秀的簪花小楷写了两个字——平安。
平安。
又是平安。
五年了,她每年都来许愿,每年的香囊里面都是这两个字。
她真的只想平安吗?
她是希望自己平安,还是希望别的什么人平安?
这平安,只是她的愿望吗,是不是还有别的寓意?
江晚余不自觉地想起前天晚上,她听到宫女祝她找到如意郎君时露出的那个笑容。
他冷笑一声,撕碎了那张纸条,手一扬,纸片和雪片一起随风飘然而去。
“......”小福子的心莫名地抽了抽,暗暗发出一声叹息。
晚余姑姑每年初雪都来许愿,可她根本不知道,她的每一次愿望都被皇上撕碎扬进了风里。
今天,是她出宫前的最后一次许愿,同样没有幸免于难。
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晚余姑姑还能顺利出宫吗?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小福子却麻溜道:“回皇上,晚余姑姑早些时候被贵妃娘娘叫去了。”
江晚余剑眉微蹙,小福子以为他要问晚余去贵妃娘娘那里什么事,他却突然冷了脸,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来:“朕说了是谁吗?”
小福子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才自作聪明,奴才该死。”
孙良言忙上前踢了他一脚:“狗东西,竟敢揣测圣心,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晚余冷眼看着师徒两个一唱一和,迈步进了大殿,心里有种莫名的烦躁。
他没提名没道姓的,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孙良言见皇帝没说要罚小福子,又踢了他一脚:“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伺候!”
小福子回过神,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哈着腰跟在江晚余后面进了门。
谁知他刚进去,江晚余却突然一个转身往回走。
小福子吓一跳,连忙往后退,忘了后面是门槛,被倒着绊了一跤,仰面跌出了门外,疼得哎呦一声惨叫。
宫女们都憋着笑把头使劲往下低。
孙良言简直没眼看,一只手捂着眼睛来回搓。
“没用的东西!”江晚余骂了一句,从他身上跨过去,“摆驾翊坤宫!”
孙良言一愣,顾不上小福子那个蠢货,一甩拂尘,扯嗓子喊了声:“摆驾翊坤宫!”
翊坤宫里,兰贵妃正在暖阁窗前画梅花,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跑进来:“娘娘,皇上的圣驾往咱们这边来了。”
兰贵妃手一抖,一滴墨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毁了一整幅画。
皇帝登基五年没有立后,贵妃代为打理后宫,人人都说她只要怀上龙种,皇后之位必定是她的。
可皇帝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一年到头也不来看她几回,这回好不容易来了,只怕也不是为了她。
殿里地龙烧得旺,暖阁的窗子开了一点通风。
她透过窗缝,看向外面跪在雪地里的单薄身影,实在想不明白,皇帝对这位江家三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要说喜欢吧,五年都没碰她。
要说不喜欢吧,别人碰一碰他就急成这样。
为了稳定朝堂,他登基五年也陆陆续续纳了不少妃嫔。
这些妃嫔们平时也是明争暗斗没个消停,可从来没见他为哪个吃了亏的妃嫔出头。
如今却为着一个快要出宫的大龄女官,顶风冒雪地找了过来。
他到底什么意思?
兰贵妃放下画笔,整了整衣裳鬓发,带着人出去迎接圣驾。
刚迈出殿门,皇帝的龙辇就到了。
抬辇的太监一直把人抬到抱厦前,江晚余扶着孙良言的手下了辇,兰贵妃迎上来福身问安:“皇上这会子不该是歇午觉的时候吗,怎么想起到臣妾这里来了?”
“朕倒是想歇,铺床的丫头不见了。”
江晚余一点都不打算拐弯抹角,锐利的目光直直投向雪地里跪着的江晚余。
雪早停了,风却很大,她跪在一棵落光了叶子的海棠树下,风一吹,树枝上的积雪簌簌而下,落了她满身。
她身上还穿着早上许愿时的半旧斗篷,本来就是白的,落了雪显得更白,一动不动的,像是谁在树下堆了个雪人。
“怪道找不着人,跑到贵妃这里当摆件来了。”江晚余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带着嘲讽,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兰贵妃装傻充愣地撒娇:“皇上不是专程来瞧臣妾的呀?”
江晚余不接她的茬,直接问:“她犯了什么错?”
兰贵妃的娇撒了一半,笑容僵在脸上:“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后天有一批宫女要出宫,按例要向皇后磕头拜别,聆听皇后教诲,宫中无后,太后娘娘就把这事交给臣妾来办。”
江晚余说:“这个朕知道,你不必赘述。”
兰贵妃噎了下,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自己好歹是宫里最高级别的妃嫔,替他打理后宫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竟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听。
夫妻做到这份上,怎不叫人寒心?
“回皇上的话,因为江晚余也在这批出宫人员名单里,她就和其他人一块来给臣妾磕头,可她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撞到奉茶的宫女,打碎了茶盏。
那套茶盏是去年臣妾生辰时皇上送的,臣妾喜欢得紧,谁知就这么被她打碎了,皇上说臣妾该不该罚她,若非看在她要出宫的份上,臣妾早就让人打她板子了。”
兰贵妃一口气说完,小心翼翼去看江晚余的脸色。
可惜江晚余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也不打算断她这鸡毛蒜皮的官司,只冲着小福子扬了扬下巴:“去把人带过来。”
小福子领命,三步并两步往晚余那边走,还没到跟前,晚余突然身子一晃,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天老爷!”小福子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瞧。
廊下众人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江晚余仍是面无表情,双手却在袖中悄悄攥紧。
“皇上,晚余姑姑冻僵了。”小福子大声喊。
江晚余的目光冷冷看向兰贵妃。
兰贵妃吓得一激灵:“这也没跪多久啊,臣妾也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冻。”
江晚余唇角勾出一丝冷笑。
兰贵妃自知失言,忙吩咐自己人:“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抬到暖阁里去,你,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你去烧热水,赶紧的,人命关天......”
几个宫人在她的指挥下七手八脚地忙起来,晚余很快被抬进了暖阁。
兰贵妃谄媚地对江晚余笑道:“皇上要是不放心的话,就进去瞧瞧吧!”
江晚余原打算进去的,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不好进去了。
他堂堂一国之君,对一个宫女有什么可挂心的?
“朕没空。”他板着脸吩咐小福子,“你在这里守着,人若醒了,就让她回去伺候,若是死了,就把尸首发还给江家。”
小福子躬身应是。
兰贵妃欢喜道:“这么说,皇上是不怪罪臣妾了?多谢皇上宽容,臣妾恭送皇上。”
江晚余也没想立刻就走,可她已经恭送了,江晚余只得上了肩辇,打道回宫。
“福公公要不要进来坐?”兰贵妃看着皇帝一行走远,回过头笑着问小福子。
小福子忙摆手:“奴才这一身的风雪,不好弄脏了娘娘的宝地,奴才在外面等着就行。”
“那好,那本宫就先进去了,等会儿人要是醒了,本宫让人告诉你。”
厚厚的棉门帘子掀开又放下,把小福子和寒风一起隔挡在门外。
兰贵妃进了门,径直去了暖阁。
躺在榻上的晚余听到她进来,忍着膝盖的疼痛,爬起来跪在地上给她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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