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吧宋总?你可以不用管我,她才是最重要的。”
他几乎是吼出来:
“我跟苏蔓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大家清清白白的,还有流言你也信?”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晶杯,狠狠砸在地上:
“贺冉星!顶着宋太太的名号在夜店买醉,是不是嫌还不够丢脸,想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你也想得太多了吧宋总。我只是单纯想喝。你带谁领奖、陪谁出巡都和我无关。”
他上前一步,我以为他要打我,结果他只是想拉我的胳膊。
我抽身躲开,踢开了几片杯子的残渣。
心里想起当初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宋聿总会在琴房门口等我练完,熬到深夜也会给我打包宵夜,还有深夜的奶茶。而现在,一切都成了笑话。
我转身把自己反锁进琴房,拒绝再和他多说半句。
外头他还在砸门,我反复拉着那一段转调,拉到手指发麻也不肯停。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安静下来,然后是宋聿低低的叹息和椅子被踢翻的闷响。
清晨,我揉着头走出门,眼圈还留着没睡足的青色。
宋聿坐在餐桌前,脸色冷得像冰。
桌板上一道用力敲击留下的裂痕,我绕过他去玄关拿车钥匙。
宋聿一把掀翻桌上的杯子:
“滚了就永远别回来!别再让我看见你贺冉星!”
我头也没回,关门离开。
3
我站在那家陪了我五年的音乐工作室外头。
外面的阳光烤得我有点晕,刺得眼睛生疼。
五年前我为了宋聿离开乐坛,那会儿脑瓜热,觉得天底下就他一人值得我奔赴。
我的大学舍友兼乐队经纪人急着喊道:
“冉星,你再考虑一下!首席小提琴非你莫属!你可是我们乐队的台柱子啊,没你我们就散了”。
我低头看着那张已经有点泛黄的伯克利音乐学院的邀请函。
那也是五年前本应该属于我的未来,早被我锁进角落不敢碰。
就在三天前,邮箱里又多了一封新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