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舒曼”创作的《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为宝宝治疗,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这几天可以在医院陪着,给宝宝喂奶,你……”她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逾矩,声调弱了几分:“你若是很忙,医院这边交给我就好……”其实她也还在坐月子中,但想着陪宝宝一起住院也相当坐月子了,还好过回家面对周奕辰,尴尬不知所措。秦慕深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主动,闻言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一句:“我会给你付酬劳。”......
《精品全篇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住院?这么严重?”一听那么小的孩子要住院,温舒曼一颗心紧紧揪起,丽颜蹙成一团。
秦慕深也很心烦。
当爹的日子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虽然有很多钱,也请了很多人,原以为养两个孩子很简单,可谁知宝宝才出生半个多月,就往医院跑几次了。
萧景轩一直安慰他,这都是正常的。
宝宝也都是小毛病,过几天便能恢复,可他还是烦躁。
他讨厌这种随时都能突发意外不被掌控的感觉。
温舒曼见他不吭声,脸色阴沉紧绷,眸底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心烦,不知怎么地,情不自禁地安慰道:“有这么多医生为宝宝治疗,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这几天可以在医院陪着,给宝宝喂奶,你……”
她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逾矩,声调弱了几分:“你若是很忙,医院这边交给我就好……”
其实她也还在坐月子中,但想着陪宝宝一起住院也相当坐月子了,还好过回家面对周奕辰,尴尬不知所措。
秦慕深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主动,闻言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一句:“我会给你付酬劳。”
温舒曼眉心一皱,连忙道:“不用了……我现在,不缺钱。”
“母乳费”一个月一百万,这样的超高薪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花完的。
可秦慕深没理会。
刚好陈隆办完住院手续回来。
一行人跟着护士前往病房。
萧景轩这时也过来了,看到温舒曼吃了一惊:“你还坐月子呢,到处跑什么。”
她对这位儒雅有礼的院长颇有好感,便微笑着解释:“宝宝生病住院,我过来喂奶。”
萧景轩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小毛病,两天就能康复回去了。”
“嗯,那就好。”
两人还没聊完,秦慕深冷冷地打断:“萧院长,我才是孩子的监护人,你别搞错了对象。”
“……”萧景轩翻了个白眼,气得只想给他两拳。
温舒曼尴尬地垂下眸,不好再多问。
谁都没发现,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
进了病房安顿好,妹妹就哭起来,小肚子饿了。
温舒曼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帘子一拉,掀衣喂奶。
萧景轩瞥了好友一眼,后者心领神会,转身跟他出去。
“你俩这什么情况?是你主动叫人家来的吧?来了你又这副态度,人家生来欠你的?慕深,做人别太过分。”
萧院长语气有些严肃,秦慕深不好再反驳,薄唇紧抿,俊脸冷肃,不吭声。
萧景轩抬腕看看表,大概还有事要忙,交待了句:“家里那个也要让月嫂多留心点,双胞胎很容易同时生病。”
“嗯,交代过。”
“行了,我要去开会,有什么事你找医生处理。”萧景轩准备走了,都转过身又突然回头,拍了好友一下,“人家还在坐月子,你多关心点,别摆着一张臭脸开口就怼人。”
“啰嗦!”秦先生冷酷地丢下一句,转身回房。
不识好歹的模样把萧景轩气得攥拳,咬牙切齿。
秦慕深回到病房,帘子依然拉着。
不过那女人絮絮叨叨的呢喃却隔着帘子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些心疼孩子,为孩子祈福的话。
听着她温柔宠溺的声调,男人不禁想起她跟萧景轩说话的态度,也是温柔含笑,娇羞内敛。
怎么唯独在他面前就夹枪带炮,跟炸毛的小野猫似的。
他清咳了声,提示自己的存在,等里面的絮叨停止了,才低声道:“你如果方便,晚上能不能在医院陪护?”
温舒曼还在喂奶,闻言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可以,不过我刚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需要什么,我让人准备。”
他语气平静,一反常态,让女人有些诧异,愣了下才说:“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让朋友送过来。”
“是不想麻烦我,还是想跟你朋友见见面?”
温舒曼一惊,回头,还没说话便看到站在闺蜜身边的周奕辰。
两人目光对上,温舒曼怔愣、木讷、心慌。
而周奕辰隐忍、生气、失望,还有压抑的悲痛。
月嫂抬眸看了眼,领会道:“温小姐,你去招呼朋友吧,我来就好。”
她回过神,走向闺蜜,挤了个笑,“你们来了,东西放那吧。”
夏甜甜紧紧看着她,眼神带着几分愧疚和无奈,她悄悄捏了下闺蜜的手,示意没事,而后故作坦然地招呼:“你们要喝水吗?这里还有茶叶,我给你们……”
秦慕深给自己女儿开的是豪华家庭病房,里面所有物品应有尽有,跟五星级酒店套房一样。
夏甜甜干笑了声,见周奕辰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心里捏了把汗,没等闺蜜说完便打断:“不用了,我们回去了,你有什么需要再说哈。”
她拼命给温舒曼递眼色,又故意提高声音喊:“周学长,我们走吧。”
谁知周奕辰放下东西,转身看向温舒曼,劈头就问:“你要在这里呆几天?”
“我……”温舒曼攥着自己的手,脸颊开始发烫,“宝宝生病了,要等她病好……”
“你又不是医生。”他语调更冷硬。
温舒曼胸口紧缩,很担心他在这里又大发雷霆,只能语调再度压低,“奕辰哥,宝宝需要喂奶。”
“不是可以挤了送来?”
“是……但宝宝太小了,生病可怜,我陪着她的话——”
“她又不是没人照顾,她爹有钱有势,需要你可怜吗?”周奕辰一句不让,字里行间都是浓烈的排斥反对。
夏甜甜杵在一旁,眼神在两人间来回。
见闺蜜面红耳赤,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都抬不起,她上前一步做和事佬:“周学长,宝宝还没满月,生病确实可怜,有妈妈陪着会好一点吧。”
“她不是妈妈。”周奕辰盯着自家妹妹,隐忍的怒气随时都要爆发。
夏甜甜:“……”
温舒曼脸色更难堪。
尤其是这句话刺下来,让她瞬间心头火起,突然抬头说:“奕辰哥,就算我不是孩子妈妈,我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帮人家照顾好孩子。谢谢你为我考虑,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曼曼,你——”周奕辰没想到向来听他话的妹妹,会突然这样反击,当即脸色狰狞。
就在他快要发怒,说出更多尖酸刻薄的话时,病房门口又进来一人。
“周先生,这是我女儿的病房,请你出去。”秦慕深神色冷峻,进门便威严地来了个下马威。
几人应声回头,周奕辰看到他,脸色更加愤懑。
而夏甜甜看到秦慕深,眼眸明显一亮,满是意外惊讶!
虽然早就听说闺蜜的“金主”年轻有为,她以为再年轻也得四十上下,谁知竟是这般年轻!
身材修长挺拔,五官俊朗立体,气质成熟稳重,一切成功精英男士该有的威严尊贵,都在这男人身上彰显出来。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周奕辰有这么浓的危机感!
这样的完美男神,很难有女人不心动啊!
她都替闺蜜心动!
秦慕深一句话让整个病房都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等他走到几人面前,见周奕辰还没有反应,他淡淡威严的转过视线,“怎么,周先生是想领略下我保镖的身手?”
话音未落,门口立着的陈隆稳步进入。
温舒曼心弦一紧,连忙上前扯了下兄长,低声:“奕辰哥,你快回去吧,我心里有数。”
周奕辰脸色一怔,回过神来,抬步走近,开口时,嗓音明显暗哑:“曼曼……奕辰哥来接你回去。”
看到温舒曼的第一眼,周奕辰心里同样百感交集。
他用整个少年时光尽心呵护的女孩儿,原以为能等到自己事业有成的那天,大大方方地跟她表白,风风光光地与她结婚——却不想,她那么突兀地嫁给了有钱人,帮人生子。
这短短几步走过来,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苦,多不甘,多愤懑!
周奕辰缓缓走到温舒曼面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着许久未见的心爱姑娘,压着心头翻滚的浪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长胖了。”
温舒曼眼含泪光,笑了笑,“嗯,还变丑了。”
“没有,曼曼是最漂亮的,胖了也是最漂亮的。”
他心酸地说完,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女人拥进怀里。
温舒曼愕然,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犹豫地抬了抬,却没敢回抱他。
这个拥抱,她曾期盼过很久。
但现在如愿,却让她满心歉疚。
她不配了。
“奕辰哥……”她深深吸了口男人身上的气息,却不敢沉沦,哑着嗓子喊了句,伸手推他。
可周奕辰却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傻丫头,别哭,奕辰哥知道你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她越发潸然泪下。
挣扎推拒的手,也停了住。
正当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百感交集中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温舒曼骤然一惊,含泪微阖的眼眸睁开,越过周奕辰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慕深。
下一秒,她连忙推开周奕辰。
那惊惶心虚的模样,好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当场抓包。
好吧……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眼下一幕的确是这般。
秦慕深过来,本是想催她把离婚协议签了再走,谁知竟瞧见这一幕。
怎么说呢?虽然他对这女人毫无感情,娶她只是交易,可当她顶着秦太太的身份公然会情郎还被他当场撞见——这顶绿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心里没来由烧起一把火。
“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抬步走近时,慢条斯理地开口。
温舒曼皱眉,心里七上八下,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介绍的必要?
周奕辰转身,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心中本能地升起敌意。
他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把“情敌”打听清楚了。
秦慕深,云城秦家太子爷,秦云集团执行总裁,世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顶级富豪,年轻有为、权势滔天。
他极为仰慕这种有能力的强势男人,但因为特殊原因,又无比憎恨这个男人。
见他来者不善,曼曼明显有些惧怕他,周奕辰悄然挪动了步,将温舒曼护在身后,礼貌却疏离地开口:“秦先生,我来接我妹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秦慕深站定,微微蹙眉,一幅玩味般的口吻:“只是……妹妹?”
温舒曼耳根子一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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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说:“宝宝这会儿不哭不闹的,我自己能照顾,等需要时再让护工进来。”
男人没吭声,脱掉风衣外套,随意往沙发上一搭。
宽肩窄臀,身形修长,他扬起手臂卷衣袖时,背部绷紧的布料清晰地印出那些极具张力的肌肉线条,光一个背影,已足够迷人。
温舒曼盯着看了几秒钟,突然眨眨眼回神,低头看着怀里的宝宝,耳根潮热。
秦慕深去关了窗户,转身回来掀了掀陪护床上的被褥。
女人心里一咯噔,转头看向他:“你……你今晚睡这儿?”
男人抬眸,“怎么,不行?”
“……”她抿着唇,心慌乱一片。
“月嫂不在,护工你不用,我总不能放你一个人单独带着我女儿。”男人清冷的嗓音继续解释。
温舒曼突然明白他的用意,心头气闷。
难道他还担心自己半夜偷偷把孩子抱走了?
她低头看着孩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回头很冲地问:“你既然这么不信任我,又何必找我给孩子喂奶?”
“要不是这两个小崽子太难伺候,你当我想找你?”
“……”温舒曼被怼得哑口无言。
她但凡有点骨气,就该头也不回地走人,从此把这人拉黑,永不相见。
可谁叫她心软,放心不下孩子们。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就这么冷场了,没再说话。
秦慕深接了几个工作电话,字里行间都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温舒曼听着,再一次感受到这人滔天的权势名望。
这座城中,是不是一大半的人都要仰仗他生存?
放下手机,男人走到床边来看妹妹。
他浑厚的大掌轻轻探了探妹妹的额温,见不发烧,脸色和缓了些。
温舒曼靠在床头,正拿着手机跟夏甜甜聊天,男人在床边看孩子,她就跟没看见一样,压根不理。
秦慕深瞥了她一眼,神色阴郁,似乎对她这个态度很不满,但薄唇抿了抿也没说什么,转身去到陪护床躺下。
夜渐渐深了,温舒曼还在跟闺蜜聊天。
她没料错,夏甜甜的前男友王异哲果然求复合,但被夏甜甜拒绝后,恼羞成怒,居然要跟她清算这些年的恋爱成本。
她看着闺蜜发来的聊天截图,气得都睡不着了。
聊到凌晨,她才睡下。
可睡着没多久,宝宝醒了。
她困得很,迷迷糊糊地起身,抱着孩子喂奶。
拿过手机看了眼,快凌晨两点。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坐在那里背部悬空,腰酸得厉害。
没办法,她只能腾出一手拽了枕头竖起来,想着借力靠靠,会舒服点。
可弄了几次没弄好,枕头一歪掉到了地上。
这下完蛋。
她在心里叫苦不迭,看着旁边陪护床上睡得安然的男人,心里一股子气。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求助护工时,安静的空间传来男人低哑的语调:“什么东西掉了?”
温舒曼一惊,原来他醒着?
“是……枕头。”
下一秒,男人起身,走过来。
弯腰将枕头捡起,他拿着枕头正要问话,温舒曼主动说:“能不能帮我放背后,我靠一下。”
男人依言照做。
可一个枕头太单薄,不够力,她靠着依然不舒服。
“不是,我……你用钱买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想从此以后都不跟我来往了?
曼曼,你还在怪我对不对?
那晚我喝多了酒,不知轻重,还弄伤了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
曼曼……奕辰哥!
你冷静点,我不是要跟你撇清关系,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当什么老板,你如果觉得拿了那些钱不安心的话,等你以后公司做好了,有钱了再还给我。”
温舒曼不想跟他吵,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只想事情变简单点。
可周奕辰就是不愿意。
他想把两人的关系捆得越紧越好,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轻易分开。
“奕辰哥,我很累了,想休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
温舒曼耐着性子说完这话,不管那边是什么反应,径首挂了线。
夏甜甜正在吃外卖,听到他们的通话内容,投去关心的一瞥,“没事吧?
我觉得周奕辰现在有点偏执症了,他想把你绑在身边。”
温舒曼苦笑了下。
连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段关系,如今越来越成为他们之间的束缚和枷锁,捆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手机又响,她以为还是周奕辰打来的,谁知拿起一看,愣住。
不知为何,她有点心虚,握着手机起身回房。
等关上门,她才低声接通:“喂。”
“妹妹发烧了,在医院,你若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给她喂奶?”
那边,秦慕深低沉的语调更显严肃,即便是请求人,也是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口吻。
温舒曼心头一惊,“什么?
妹妹发烧?
怎么会呢?
早上我给她喂奶还好好的。”
“具体不清楚,你要是方便就过来,我让冯潜去接你了。”
男人丢下这话就断线了,干脆利落。
温舒曼原地愣了下,反应过来马上转身回客厅,“甜甜,你自己在家吧,我得去医院一趟。”
夏甜甜不解,“去医院做什么?
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宝宝生病了。”
她收拾东西,找出保温袋,打开冰箱,将里面储存的母乳全都拿出来装进去,打算等会儿让冯潜送到月半湾。
妹妹在医院,她亲喂。
那就得保证哥哥在家里的口粮。
夏甜甜看到那些储奶袋,不认识,好奇问道:“这是你DIY的雪糕吗?
好奇特。”
“这是冻的母乳。”
“母乳?”
她大吃一惊,眼眸看向闺蜜的胸口,惊叹,“看不出来啊,你胸不算大,这么能产奶!”
她不是调侃,是单纯的意外惊讶。
温舒曼没心情聊这个,收拾好一切没过多大会儿,手机响起,冯潜到楼下了。
夏甜甜见她匆匆忙忙地出门,担心地喊:“你还在坐月子呢,这天天到处跑,身体坏了怎么办!”
“没事,我走了!”
温舒曼话没说完,人己经出门了。
到了医院,妹妹己经检查完,月嫂抱着她。
秦慕深俊脸威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深邃眸光瞥了女人一眼,“你来了。”
温舒曼不理会他的冷淡,一心记挂妹妹:“宝宝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呢?”
男人皱眉:“支气管炎,要住院。”
秦慕深正想着如何开口,能完美地避开离婚这个话题,让她继续给自己孩子当奶妈——谁知,人家竟先把离婚协议甩出来。
借着车顶灯光,他眼神幽冷地瞥了眼协议,薄唇讥诮勾起:“这么迫不及待,怎么?你的姘头等不及了?”
“???”温舒曼满脸困惑,那眼神大概在说:你没病吧?
可他还在继续输出:“他那么爱你,当初怎么舍得让你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你们之间的爱可真毁三观。”
温舒曼嘴巴动了几次,想骂人,可脑子里仅有的贬义词不足以形容这人的万分之一!
“秦先生,现在是谈我们离婚的事,你扯别人做什么?”
“呵,还恼羞成怒?”他冷笑,眼神在女人身上打量,“你跟他同居了吧?”
温舒曼本意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凭什么跟他解释?
她也学着男人讥诮的口吻,“关你什么事?当初交易规则是你定的,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形同陌路——怎么,现在想反悔?”
她当初答应这荒唐的交易,除了被钱逼到绝境外,也因为张教授对她的恩情。
可万万没想到,张教授那么受人爱戴的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她的孙子却是这副德性。
“反悔?我是怕你反悔。”
“放心,虽然你很有钱,可我不稀罕。”
“你不稀罕钱?”男人嘲讽更甚,眼神充满鄙夷。
温舒曼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辩解:“我当初是特殊情况,现在的确不稀罕了。”
“才一千万,就捞够了?”
那个“捞”字刺痛了她,女人脸色冰冷,言辞也戾:“秦慕深,你什么意思!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哪里懂贫苦百姓的悲哀?大家都是凭自己努力生存,你可以高高在上,但没必须嘲讽蝼蚁吧?”
她过于尖锐锋芒的态度,让秦慕深突然不言语了。
可温舒曼还没说够,盯着男人冷峻尊贵的脸庞,继续道:“如果说那一千万是罪恶龌蹉的,那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这话一落,男人眸光微挑,显然没想到这鹌鹑般的小女人竟这般伶牙俐齿。
两人目光冷冷相对,车厢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空气都好似凝结。
可躺在摇篮里和爸爸怀里的两个小婴儿,却毫无意识地挥舞着拳头,嘴里还咿咿呀呀。
冰冷窒息与温馨有爱,形成强烈反差。
秦慕深心里有些悔意,但他这种人,断不可能赔礼道歉。
温舒曼瞪着他,直到眼睛酸涩不适了,才回过神将协议丢下:“反正我签字了,希望你动作快点。”
她转身欲下车,身后又传来低沉的语调,“你真舍得两个孩子?”
女人手一僵,背影也绷直,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她不舍得又如何?难道能把孩子给她?
男人对上她漂亮却困惑的眼眸,单手从身侧抽出一份协议:“温舒曼,做我孩子的奶妈,随叫随到,否则——我叫你身败名裂。”
温舒曼脑子里一嗡,眼眸滞涩地下落,盯着他手里的白纸黑字。
好一会儿,她嘴唇嗫喏:“奶……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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