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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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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05-06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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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时凛林棉,由作者“脑袋空空”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天翻地覆间,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里。这次倒是温柔得很,没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折腾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棉竟觉得他是有意在迎合她。与他前两次的进攻天差地别。“专心点。”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林棉痛呼出声,下一刻就被他堵住了唇。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跟着他沉沦。……林棉睡得很沉,一点都......

《全文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精彩片段


下一秒,林棉感觉腰一紧,整个人被悬空抱起。

天翻地覆间,她的后背陷入柔软的大床里。

这次倒是温柔得很,没有那些五花八门的折腾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棉竟觉得他是有意在迎合她。

与他前两次的进攻天差地别。

“专心点。”

耳垂被重重的咬了一口,林棉痛呼出声,下一刻就被他堵住了唇。

她闭上眼睛,认命的跟着他沉沦。

……

林棉睡得很沉,一点都没有失眠。

第二天醒来时,熟悉的天花板和落地窗再次落入她的眼帘,昨晚的画面一帧一帧的传进脑海里,清晰而滚烫。

她知道,自己再一次沉沦到八方城了。

大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没有时凛的身影,但整个床上被子里都是他残留下来的独特专属气息。

林棉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捡起掉落在地的浴袍裹在身上,推开门走出去。

客厅里也没人,只留下一张字条。

【临时有事,出去半小时。】

字条右下角落款两个字,苍劲有力,字透纸背,和他的人莫名的有点像。

林棉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距离上班时间还很长。

她索性去厨房转了一圈,冰箱里食材少得可怜,只摆着整整齐齐的十几瓶苏打水。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点了些外卖,又点了些食材。

半个小时后。

时凛回来时,便闻到一阵香味,厨房里有人影在晃动,餐桌上摆放着一堆外卖盒,样样数数挺多的,看着挺大方。

时凛瞥了眼订单价格,眼眸深了深。

给自己租了个脏乱差的小破单间,请别人吃饭倒是大手大脚。

典型的讨好型人格。

“你回来啦?”

厨房的门被拉开,林棉端着两盘凉拌小菜走出来。

她还穿着昨晚的浴袍,深v的领口松松垮垮,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白皙的脸上还泛着红肿,没有完全消掉。

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她的脖子上还有几块青紫痕迹,是他昨晚一时兴起……

时凛的眼眸暗了暗,目光落在桌上的小菜碟上,挑眉看她。

“这些是你做的?”

林棉就点点头:“我得谢谢你昨晚的相救,一顿早餐,不成谢意。”

时凛坐下来,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你的谢意,昨晚不是已经给我了么?”

林棉的脸瞬间红的透顶。

“我……”她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行了,坐下吃饭。”时凛拿起筷子招呼她。

林棉便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的坐在时凛对面,心不在焉的喝着粥。

昨晚的画面一直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前两次都是交易,她不知道这一次算是什么关系。

炮友?一夜情?

还是……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你租的房子多少钱?”时凛冷不丁的问她。

林棉回过神,下意识的回答:“1500。”

在北城的市区内,这种最便宜的小单间了。

“换一个。”

“啊?”

“搬家,听懂了么?”时凛看着她重复了一遍。

这次林棉听懂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不敢在那里住了,虽然昨晚的醉汉被抓进去了,但是他老婆还住在隔壁,难保不会找她的麻烦。

“知道了,我会在其他小区找找房源。”林棉点点头。

时凛吃饱了,拿起手机调出微信点了几下,然后,他突然抬头看向林棉,眉心不悦的蹙起。

“你把我的微信删除了?”

林棉愣了两秒,然后反应过来,低下头闷闷开口:“是你先把我拉黑了。”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红色显眼的感叹号!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田田姐。”

林棉表面上答应的认认真真的,实际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加微信是不可能了。

人家早就把她的微信拉黑了。

拉人脉真是一项吃力的活儿啊。

另一边的餐桌上,陆知白饶有兴趣的调侃时凛。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时大主任一个万年不来食堂的人,居然主动请我吃食堂,这动机未免太明显了。”

时凛漫不经心的扒拉着盘中的菜,淡淡开腔:“哦?我能有什么动机。”

“装,继续装。”陆知白嗤笑他:“从进食堂到现在过去了十分钟,你的视线往人家姑娘身上扫了不下三次,司马昭之心,你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吃人的?”

时凛勾了下唇,不置可否。

看他罕见的没有解释,陆知白心里便明白了。

“怎么睡了两次上瘾了?贼心大动了?”

“吃你的饭,不该问的少问。”时凛堵住他的嘴。

“你看你,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害羞什么,喜欢睡就是喜欢睡,那丫头看上去呆呆傻傻的,没想到能让你念念不忘,难道她在床上很会玩,花样多,滋味还不错?”

陆知白有些跃跃欲试。

他也想尝一尝青涩大学生的味道了。

时凛听着他这番话,莫名有些心烦意乱,他放下筷子,眉心淡淡的蹙起,淡淡的忠告他。

“我们俩最好不要睡同一个女人。”

“为什么?”

“膈应。”

陆知白:“……”

因为昨天打电话的事情,林棉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期间她不敢耽误工作进度,开了一会手机,刚开机林母的电话轰炸都打了过来,铃声一阵接一阵的响。

她没办法,只好继续关机。

昨天把三楼测量做完了,今天一整天她都待在六楼,再也没有见到时凛的身影。

晚上下班,秦礼突然出现在医院里,亲自来接林棉。

“秦老师,您怎么来了?”林棉看到他还挺惊讶的。

“我忙完了,特意过来接你吃饭,你这丫头总是不好好吃饭,让人操心,我能不来盯着吗?”秦礼半开玩笑的说。

林棉就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她才上班两天,就总蹭秦礼的饭吃,而且每一顿都是大饭店的规格,放在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一年都不敢这么造。

“秦老师,其实我的胃没有那么脆弱,医院给办了食堂卡,我这两天伙食都挺好的,总是让您破费也不好。”

“害,一点小钱而已,算不上什么事。”秦礼摆摆手,丝毫没放在心上:“我来都来了,小徒弟今天就赏个脸,陪我吃一顿?”

他都这么说了,林棉当然无法拒绝,干脆的点头。

“好,那等我发了工资,一定请秦老师吃饭。”

“那我可记住了,你欠我一顿饭。”

秦礼爽朗的笑了,然后亲自拎起林棉的工具箱,和她一起往外走。

“秦老师,工具箱还是给我提吧。”

林棉诚恐诚慌,让老板给她拎工具算是怎么回事儿?

“这东西有够沉的,有男人在,哪有让女孩子拎的道理。”秦礼扬了扬唇,十分随和:“你跟着我走就行了,习惯就好,不要太有压力。”

林棉顿觉受宠若惊。

秦老师人真的挺好的,是她遇到过最随和最善良的老师了。

她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林棉,加油,要好好干,回报秦老师!

到了地下车库,秦礼刚发动引擎,前面刚好加塞进来一辆黑色路虎,那串车牌号不能再熟悉了,秦礼直接摇下车窗打招呼。


并且呼吁大家租房要以安全第一为主。

这则通知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很多人在小群里感叹:

“这届实习生真是好运气,公司以前可没有这多福利,老员工损失一个亿!”

“听说还是秦总住的高档公寓,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我甚至想去当实习生……”

林棉看着群里刷屏的消息,默默的退出界面。

幸好她们不知道她已经搬进来了,不然会更加的嫉妒。

不过这套公寓明明还有其他卧室,怎么就批给了她一个人住?

林棉想了半天也没搞懂,索性就不想了。

她躺在床上歇了一会,然后起身继续干活,垃圾桶里留了很多清扫垃圾,林棉准备出门扔一趟。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猫眼上,往对面看了一眼。

对门紧闭,时凛应该还没有回来。

她趁着对面没人,拎起垃圾袋就往外走,刚关上门,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时凛靠在门框上,似乎对她的出现没有任何的诧异,神色淡定得很。

“搬家了?”他淡淡的问。

林棉点点头,强行扯出一抹笑来:“是啊,好巧啊时医生,我们居然是对门邻居。”

怕时凛觉得她是有意接近他,林棉多此一举的解释道:“这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宿舍,我下午刚申请下来的,随机分配,真是很巧哈。”

时凛冷哼了一声:“你们公司福利够好的。”

林棉就悻悻的没话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听出了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她转身想去倒垃圾,男人在身后喊住了她:“等等。”

“怎么了?”林棉下意识的扭头。

“有个东西要还给你。”

时凛转身回去,几秒后又走出来,向她伸出手,只见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挂着一个白底小碎花的内、裤。

林棉看到这个,脑袋里“轰”了一下。

整个脸顿时涨红得滴血!

他竟然还留着这个!

她早上匆忙换衣服的时候把其他的睡衣都收起来了,唯独丢在内裤厕所忘记了,没想到他竟然捡起来了,还堂而皇之的要还给她……

林棉尴尬极了,慌忙伸手收走内裤,在手心揉成一个塞进口袋里。

“还……还有事吗?”

“没了。”

时凛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指尖仿佛还碾了几下,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

林棉红着脸提着垃圾就跑了。

垃圾集中桶就在楼道里,等她倒完垃圾回来时,时凛的门不仅没关,连她的门口也站了个高大的身影,正在和时凛隔着走廊聊天。

“师傅,你怎么来了?”林棉脱口叫出声。

秦礼晃了晃手里的大号塑料袋,眉眼带着笑意:“你刚搬家,什么都缺,我给你买了些生活用品,还有些蔬菜食物,塞冰箱。”

林棉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傅,你给我申请宿舍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能让你破费呢,这礼太重了。”

“顺手的事,真不算什么,我买都买了,你总不能让我再提回去吧?”

秦礼眨眨眼睛,笑的一脸狡黠。

林棉当然不可能赶他走,连忙拉开房门请他进去。

“你先进来坐坐,不然我请你吃饭吧,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得表达一下谢意,不然我很不好意思的。”

林棉有些过意不去,人情欠的太重了她会心里难安,总想着怎么偿还。

“好啊,不过出去吃就不必了,我买了不少食材,你也可以请我吃家常菜,正好想尝尝你的手艺。”

秦礼晃了晃袋子,里面的蔬菜和肉类都不少,够做好几顿的了。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什么大钱?”林棉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林棉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时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我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问题,我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看你中午又吃泡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林棉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我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林棉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林棉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林棉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客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林棉,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林棉,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我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不熟,请让开。”

林棉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我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我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我!”

林棉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时候老子拿不下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能让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我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筋林棉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林棉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林棉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宋泽远,不许动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则你做的那些烂事,我分分钟把你送进牢里。”

宋泽远不服气:“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进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礼冷冷眯眼:“那你就试试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倒台得快。”

宋泽远:“……”

为了个女人就要撕破脸?

真是算他狠的。

秦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车里。

宋泽远捂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秦礼的车尾消失在地下室,纳闷地皱起眉头。

最近都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维护那个林棉?

他舅舅是,秦礼也是。

不就一个普普通通的纯情妞?

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远暴躁瞥头,直接对上一袭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灵盖一激灵,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抄着兜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发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一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宋泽远的后背顿时一阵凉意。

“我,我就是跟那丫头开个玩笑,也没把她怎么着,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时凛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冷冰冰的嗓音带着极致的寒冽。

“你儿子强j他人未遂,涉嫌绑架、斗殴、团体作案,你今天如果管不了,我不介意替你扔进派出所好好定罪。”

宋泽远的头皮立刻发麻!

“小舅,你……”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时凛直接挂了电话。

再抬眼时,眸色里的冷冽又浓郁了几分:“滚回去,你爹找你。”

宋泽远听到他爹两个字,脸色都发白了。

按理来说,他平时无论多作恶多端,他爹都不会太管他。

可是一旦有了时凛的发话,他至少三个月内都会死得很惨,肉体精神双重的惨……

上一次他得罪时凛的时候,直接被打断了两条肋骨,两条腿,关在仓库里躺了三个月,连止疼片都禁止给他吃。

宋泽远脸色极其不好:“小舅,你为了个女人至于要这么对我吗?难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时凛的眼刀冷冷的射过来:“再问一句,惩罚加倍。”

宋泽远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眼睁睁看着时凛上了车,开着他的路虎飞快的消失,宋泽远站在原地一脸的阴沉。

“泽哥,现在怎么办?”旁边的跟班不知所措的问他。

“能怎么办,老子头上都见红了,上去包扎啊!”

宋泽远怒吼了一声,甩了甩带血的手,狼狈仓皇的朝电梯里走去。

妈的,林棉那个小贱人!

他还就玩定了。

……

车里,秦礼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林棉道歉。

“不好意思啊棉棉,我刚刚来的晚了,害得你被他们骚扰。”

林棉捏着酸痛的手腕,闻言摇摇头:“不怪你的师傅,他们早就盯上我了,无论在哪里都会堵我,今天幸好有你在,不然后果……”

林棉低下头。

她之前以为宋泽远只是像往常一样,嘴上调戏调戏她,她只要忍过去就算了。

可没想到这次竟然变本加厉,想把她往车上塞。

她应该报警的!

林棉后知后觉拿出手机,正思考要不要拨打110,秦礼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

“宋泽远母家权势极大,在北城根深蒂固,没有多少人能得罪得起他,棉棉,你以后跟着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林棉握着手机的僵了一下,久久没有动。


他端起桌上的烈酒大口往嘴里灌,辛辣浓郁的液体从喉咙划过,却丝毫压不住心底窜上来的火。

走廊上,秦礼松开林棉站直身体,眼底刚才的醉意减少了几分,看上去有些清明。

“棉棉,抱歉,今晚让你难堪了,那群人日常就是那样,你习惯了就好了。”

林棉低头抿了抿唇,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喝酒,跟他们玩游戏。

秦礼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这是我要教你入行的第一课。”他看着林棉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想要设计地标级建筑的位置,就不免要接触这些圈子的人,跟他们打好交道笼络资源,你才能更快的成长。”

“所以棉棉,你得学着脸皮厚一点,知道吗?”

林棉愣了一秒,没想到他的意思竟然是这样。

原来,不管是做到什么顶尖的位置,都没有权利百分百的随心所欲,与其说他们做的是设计,不如说是人情世故。

林棉低下头,内心一瞬间无比复杂。

她咬了咬唇,低声问道:“师傅,成年人的规则都是这样吗,还是少部分是如此。”

“所有的规则,都是如此。”

秦礼平静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定定说道:“你是个有抱负和野心的孩子,同时有能力,有灵气,更能吃苦,以后必然不可限量,所以加油吧棉棉,你所要走的路我都会提前为你开,带你适应。”

林棉默了好久,然后点了点头。

她明白了。

走上社会,就是如此。

她得学着习惯,学着成长。

“好了,你快去洗手间吧,不喜欢这种场合的话可以在里面多躲一会儿,我叫个代驾一会儿带你离开。”

秦礼重新装成一脸醉意的模样,冲她眨了眨眼,转身往包厢回去。

林棉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捧着凉水洗了把脸,又在里面墨迹了很久才出去。

结果她刚一出门,就被眼前的一道黑影猛地一拉,天旋地转间,她再次被拉进一间格子里。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躯紧密的抵上来,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将她狠狠压在隔间的门板上……半点都动弹不得。

林棉惊异的抬头。

就对上了时凛那双漆黑冷冽的眼睛!

“你……”

林棉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直接低头堵住了她的唇,铺天盖地的吻重重落了下去。

他的气息滚烫,带着烈性的酒精与他特有的清冽味道,入侵她的感官,霸占她的呼吸,夹杂着几分用力,几分凶狠惩罚的意味。

“时凛……放开。”

林棉被吻得喘不过气,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

可是,根本推不开。

男人根本不允许她逃跑,霸气炽热的唇将她堵得更深,将她所有的呜咽与挣扎全部吞噬。

林棉用力挣扎,却被他的大掌一把摁住不安分的腰,力道大到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里。

骨节分明的五指穿过黑长的发,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对上他的脸,暴风雨般的吻倾轧下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真是疯了!

他在吻她。

他竟然在强吻她!

林棉拼命的捶打他,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她甚至不知道时凛为什么会把她堵在洗手间做这种事,他强势的撬开她的唇,将她的每一寸呼吸都侵占个遍。

所有挣扎的力气在他面前宛如蚍蜉撼树,林棉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渐渐的虚弱下来,只能任由着时凛气势汹汹的吻。


话一出口,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肚子就疼了两三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昨晚被一顿折腾,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

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

“又疼了?”

林棉窘迫的点点头,老实巴交的回答:“和上次一样的疼法,难受得很。”

时凛抿了下唇,眸底闪过片刻晦暗,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丢下两个字。

“等着。”

几分钟后,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扔到了林棉怀里。

“这是止痛药,一天一次饭后吃,如果两天后还疼,就到医院找我。”

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对他道谢:“谢谢。”

“走吧。”

他扭头返回卧室,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

好歹“近距离”接触了两次,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

林棉背好包包,正准备开门出去。

“叮咚——叮咚——”

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头看去,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是宋泽远!

林棉心跳骤停了一下,反射性的返回客厅,脸色涨红涨红的,又紧张又手足无措。

“怎么了?”看到她的异样,时凛探出个脑袋问了一句。

“你外甥在外面。”

林棉红着脸说道,她记得昨晚宋泽远叫时凛小舅,而且还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没想到他竟然来时凛的公寓了。

要是被宋泽远看到她在这里,岂不是太尴尬了。

时凛似乎也愣了下,但神色很快就恢复平静,他一边系着睡衣上的带子,一边拿下巴点了点卧室的方向。

“你先进去。”

林棉秒懂他的意思,抬腿飞快的躲进卧室去,并且把房间的门关上。

时凛瞥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客厅,走过去开了门。

“小舅,你怎么才开门,我爸让我来给你送文件……”

宋泽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隔着卧室房门,林棉模模糊糊能听个大概。

“东西送到了,你走吧。”

时凛接过文件,毫不客气的赶人。

“等一下,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宋泽远讨好的凑上前,单刀直入:“就是昨晚在会所的事儿,你能不能别管我?”

时凛眉心蹙了下,眼刀瞥向他:“什么意思?”

宋泽远猥琐一笑:“就昨晚那个妞儿,乖乖女,够嫩,听说还是个雏,纯得不得了,我想搞搞她。”

时凛的眼皮跳了下,不经意的往卧室瞥一眼,脸色淡漠的没有丝毫温度。

“不行。”

“为什么?”宋泽远不明白。

明明以前他玩的花了去了,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

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卡得他是真难受。

“她不行,你玩不起。”时凛直接下死令。

宋泽远还是不服:“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觉得我在糟蹋人吧,我告诉你,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就算我不盯她,也有别人盯着,反正都是上,谁上不一样?”

听到这番话,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

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一阵心烦。

“别人我不管,至于你……”他直接下警告:“管好你的老二,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后果你最清楚。”

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发憷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盯着她就是了。”

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没事就赶紧滚,不要来我这里晃荡。”

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刚准备走,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宋泽远停住脚步。

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

还在卧室里藏着?

难道是个女人?

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棉趴在门背后,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久都没有动静。

下一秒,紧闭的门忽然“咔嚓”一声,被人拧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口腔里全是他的浓郁气息,分也分不开,时凛才喘着气松开了她。

“啪!”

林棉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时凛被她打的偏过了头,他用舌尖抵了抵牙关,转头扯着唇角嘲讽她。

“好啊林棉,脾气大了,敢打人了。”

“你混蛋!”

林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口因为激动起起伏伏,一双眼眶红得不行,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混蛋?”时凛笑得恶劣:“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亲,睡都睡过了,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现在才骂我是混蛋,不觉得太装腔作势了吗,林棉?”

林棉没想到他会这么挖苦她。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凭什么非要缠着我?”

“就凭你很好睡,我还没过瘾。”

时凛抵着她的身体,炽热的气息再次喷洒上来。

林棉抬手就想再打他一巴掌,却被时凛抓住了手。

“怎么,还想打我,林棉你打上瘾了是不是?”

林棉红着眼眶挣扎:“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我赌你不敢。”

时凛慢条斯理的钳住她的两只手,丝毫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

林棉想不通明明都和他摊牌了,结束了,他为什么非要这样,一遍一遍的缠着她折磨她。

时凛精致优越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高大的身躯又要抵上来,林棉抬脚就想踹门闹出点动静。

“踹吧,使劲踹。”时凛动作没有停:“你大可以把秦礼引过来,让他看看你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肮脏交易。”

他拿起手机,手指划了几下,手机里就传来阵阵清晰的录音。

“我卖身,你要吗?”

“关、关灯可以吗?”

“可不可以慢一点,有点疼……”

“……”

林棉的脑袋“嗡”的炸开。

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居然在家里安装了监控录像!

还拷贝了下来,当着她的面一遍遍播放!

变态!

林棉的心脏砰砰跳,跳起来想要抢他的手机,但奈何时凛长得太高了,她仿佛蚍蜉撼树。

“你究竟要怎么样?”林棉压低嗓音质问他。

“林棉,跟我睡过三次以后,可就由不得你了。”

时凛关掉手机,掐着她的脸继续吻下去。

这一刻,骨子里的克制和冷淡尽数消失,只留下隐藏在最深处的男人的劣根性,他只想恶劣的欺负她,揉弄她。

“嗡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传来,是从林棉身上发出来的。

她推开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秦礼的名字。

她刚想接听,时凛就扣着她的脑袋继续吻下去,他甚至有些变本加厉,连眼眶都泛着隐隐的红。

他生气了!

林棉感觉得出来。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又以什么身份生气?

林棉张嘴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时凛吃痛松开了她,但眼眶依旧红得遮不住,仿佛分分钟就要将她耗死在这里。

“你究竟想干什么?”林棉捏着手机低吼出声。

“跟了我。”

“我不。”

“原因。”

林棉瞪着他不说话。

时凛就替她说了:“装清高,装贞洁,不想卖给我是吧?”

林棉咬唇,撇开了头。

“好,那你就别卖,但是招惹了我,林棉,你一时半会跑不掉,除非我腻了。”

“你什么意思……唔。”

林棉一句话没说完,再度被吻住。

疯了!

真是疯了!

这男人怎么能随时随地不限量的发情!

……

直到林棉出了洗手间,嘴唇都是高高肿肿的,还好夜里的光线昏暗,看不到她的脸色不正常。

林棉取出口罩戴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秦礼说起这个就来劲了:“是啊,她是我们学校蝉联四年奖学金的优等生,小丫头很有潜力,优秀得很,是个好苗子。”

“你看人准,你觉得她怎么样,能力够不够强?”秦礼凑上前问道。

时凛讥诮的扯了下唇:“把你们学校女生厕所的小广告刮干净,比什么都强。”

……

林棉回到宿舍,第一时间就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时凛给的药拆开送进嘴里。

“叮!”

手机屏幕亮起,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上有人转账1000元,室友慕桃的声音紧跟着从身后响起。

“棉棉,昨晚的兼职费我转给你啦,不过你怎么一夜未归,比我回来的还要晚?要不是你给我发了短信报平安,我差点以为你被流氓带走了!”

林棉收起药盒,脸红的撒谎:“我昨晚去便利店上夜班,想多赚点外快。”

“你这也太拼了,都快成为二十四小时干活战士了,赚钱赚的不要命,难怪你黑眼圈那么深,一看就是一整晚没睡觉。”

听到这话,林棉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确实一晚上没睡觉,还辛苦得很……

“我确实好困,先上床睡一会,中午你喊我起来吃饭。”

林棉打了个哈欠,想着爬上床去补一觉。

“好好好,那你睡吧,我要出去和男神吃饭,就不陪你啦,等我中午杀回来带你吃顿好的!”

慕桃美滋滋的转了转身上的小裙子,脸上精致的妆容闪着微光,看上去格外甜美。

林棉忍不住的抿唇调侃她:“和男神吃饭?确定不是在热恋约会吗,你眼睛里的恋爱泡泡都快冒出来了。”

“你没谈过恋爱,你不懂,暧昧期的接触才是最上头的,尤其是那种双方都心照不宣的拉扯感,等热恋了就不好玩了。”

慕桃挑了挑眉毛,趴在床头跟林棉建议:“棉棉,我强烈建议你找个男朋友,谈谈恋爱什么的,不然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女孩子,以后在感情里最容易翻跟头。”

林棉抿唇一笑:“我忙得很,才不想找男朋友。”

“你啊,就是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不然保证上瘾的无法自拔。”

男人的滋味……

林棉脑子里回想起某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动了动酸痛不已的四肢,默默的在心里腹诽。

她才没有上瘾呢。

等慕桃走后,宿舍里剩下林棉一个人,她换上睡衣刚准备补个觉,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林棉看了眼屏幕上跳跃的名字,立即开心的接起电话。

“爸爸,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闺女了,还不能打个电话问问吗?”林父慈祥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当然没问题,我也好想你啊爸爸,你的腿好些了吗?”林棉捧着手机坐起来。

“手术很成功,医生让我住院三个月,等康复之后就能走路了。”林父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兴奋。

瘫痪了几年,如今终于能像正常人一样站起来,他的期待简直掩藏不住。

“对了棉棉,我听你妈说,我的手术费是你打过来的,你还是个大学生,都没有毕业,哪里来的那么一大笔钱?”

果然只有爸爸才会注意到她这个穷学生的身份,而林家其他的人只会催着她打钱,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钱是哪里来的。

林棉抓了抓床单,强装轻松的说:“我前几天接了个私活,金主财大气粗,可有钱了,这是他预支给我的设计费,爸爸你就不用担心啦,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实习了,到时候就可以赚更多的钱养你啦。”

林父听到她这番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爸爸不要你养,你能照顾好自己就行了,那个金主人不错,肯预支给你工资,你要好好跟着人家干,知道吗?”

想到“金主”早就把她拉黑了。

林棉窘迫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聊了几句,电话那端的医生开始催林父做康复训练,林父只好不舍的结束通话。

挂掉电话,林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手指不小心划到通讯录,瞥见上面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是她之前轰炸过的时凛的号。

她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把时凛的微信和号码都删除了。

交易结束,银货两讫。

她和他不会再有任何的联系。

就当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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