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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陆云烟霍无双为主角的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是由网文大神“蒜苗小腊肉”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牙切齿地说着:“她这是想把银子抠出来送去冯家吧,不然怎么敢打月钱的主意,她家里那一对蝗虫还等着来凌家打秋风呢!”凌承远无奈地摇头,揉了揉额角,他记得从前老夫人和玉锦也是很喜欢的静柔的,还说陆氏不如静柔聪慧体贴,怎么现在就闹成这样子了!他本打算要再劝说几句,无论如何现在是静柔当家,若是老夫人和玉锦一直这样为难她,她怎么能理顺这些事呢。可是话还没开口,丫......

主角:陆云烟霍无双   更新:2024-02-02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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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而凌家发不起下人月钱,要白白使唤人的话就要传出去了,又要给京城里多一个笑话!

冯静柔却是一脸无辜:“公账上没银子了,只能停了月钱了,不然拿什么发给他们。”

她说着又觉得委屈:“远哥哥你是为了这个事怪我吗?”

凌承远对着她那小鹿般忽闪忽闪的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没什么,你头一天当家,难免有些事不知道。”

心里默默说服自己,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也是一心替凌家打算,才会惹出这些祸事来,这也不能怪她!

冯静柔这下听出不对来了,瞪大眼睛咬着唇:“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凌承远还能说什么,只能摇摇头:“没什么。”

是他坚持要冯静柔掌家的,就算是有什么不对,也只能慢慢教了!

可是程老夫人和凌玉锦就没有他这点耐心了,不过一会的功夫,程老夫人便大发雷霆把凌承远叫了过去。

“这就是你挑出来掌家的人,我早说过陆家的确是上不得台面,可冯家又是什么好玩意,终究是眼皮子太浅,什么规矩也不懂!”

“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还不知道婆子丫头怎么嚼舌根子呢!”

凌玉锦这是新仇旧恨在一起了,先前那两千五百两银子的事,就让她恨透了冯静柔,现在还敢把她和丫头们的月钱停了,这是要翻了天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她这是想把银子抠出来送去冯家吧,不然怎么敢打月钱的主意,她家里那一对蝗虫还等着来凌家打秋风呢!”

凌承远无奈地摇头,揉了揉额角,他记得从前老夫人和玉锦也是很喜欢的静柔的,还说陆氏不如静柔聪慧体贴,怎么现在就闹成这样子了!

他本打算要再劝说几句,无论如何现在是静柔当家,若是老夫人和玉锦一直这样为难她,她怎么能理顺这些事呢。

可是话还没开口,丫头急慌慌过来禀报:“大爷,荷香榭那边闹起来了,表姑娘让人请大爷过去呢!”

“不行,这些衣料你们不能带走,我要做新衣裙的!那匹遍地金云缎是我要做褙子的,还有那匹妆花织金缎是要做对襟衫子的!都不能拿走!”

冯静柔就像母鸡护崽子一样,挡在锦绣坊送来的衣料跟前,瞪着两位绣娘,唯恐她们抢了自己看中的衣料子走了。

绣娘被菊叶拦着,一脸无奈,她们是怎么都没想到还能有做新衣裙不肯给钱还要抢衣料子的,真是去过这么多人家都没听说过的事,可她们照着铺子里的吩咐来的,没拿到银钱这衣料就不能留下,只能在这里僵持着。

院子里伺候的婆子们都挤在门外看热闹,不是她们不上去帮忙,只是听说冯静柔把她们的月钱给停了,心里都憋着气,谁也不愿意再出力!

一时间挤挤挨挨,院子里挤满了人,都踮着脚竖着耳朵瞪大眼看里面的笑话。

凌承远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场景,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咬牙喝问:“这是在闹什么!”

冯静柔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提着裙摆就快步过去:“远哥哥,她们要把我的衣料都拿走……”

绣娘见着凌承远来了,也急急忙忙上前拜下:“实在是铺子上有规矩,不会帐不能留下衣料,若是带不回去,这衣料就要记在我们姐妹身上,实在是……”


这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凌玉锦险些把房里的花瓶茶壶都给砸个稀巴烂,被丫头拦着劝着,还站在门边叉着腰朝着晓园的方向骂了好半天,连茶水都不喝一口,还嫌不够解气。


吃干丫头捧来的茶,她愤愤叫了大丫头雀儿到跟前来:“永宁那边可有信了?”

雀儿点头:“那婆子去了打听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人了,还托了人问姑娘,是要把人打发走吗?”

凌玉锦狞笑:“自然不是,她不是要出风头吗!我就不能让她好过了!”

先前从菊叶嘴里听说了冯氏落胎的事,凌玉锦就觉着不对,她怎么想都觉得是冯氏自己做的手脚,可她为何要把自己的身子给落了?

这一回凌玉锦倒是难得的聪明了一回,打发了一个婆子悄悄去了永宁打听,看看冯氏到底隐瞒了什么。

没想到费了不少时候,总算有了消息。

原来当初冯老爷和冯大欠了一屁股赌债,家中也没有什么值钱之物可以抵债了,便把主意打到了冯氏身上。

冯氏模样不错,又是一副柔顺体贴的模样,倒也有几户富贾乡绅看上了,愿意出银子买回去当妾。

冯老爷在这上面还算精明,放了话出去,彩礼不能少了,还得做正头太太,毕竟做了妾可就没法再讨要银子了。正头太太手里多多少少还能再接济冯家。

倒还真有一家答应了,那是永宁当地的富户于家,家中也有两处绸缎铺子,儿子却是先天跛脚不良于行,愿意花多些银子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进门,可但凡要些脸面的人家都不肯委屈了自家姑娘,只有冯家欢天喜地地答应了。

只是冯老爷那几个不是个知足的,等到于家送了彩礼来,选了吉日把人抬了过去,第二日又登门讨要钱财,于家就是个泥人也被气得有了土性,无论如何不答应。

冯家父子居然不管不顾连打带闹寻死觅活地把人给抢回来了,带着冯氏回了家,等着于家带了钱财上门赔罪才肯再送回去。

于家当然不肯答应,也闹到衙门去了,奈何冯氏也不满意于家,非说是强娶,冯家父兄又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就在这当头,凌承远回了永宁去了冯家。

后面自然也不用说,一个是金科探花郎前程无限,一个是寻常商户不肯再拿银子,冯家父子顺水推舟把冯氏凑到了凌承远的榻上。

只是凌承远一直以为自己是与冯氏心意相投情难自禁,却不想早就落到了这一家子的圈套里了。

凌玉锦听了这消息气笑了:“他还夸口说是探花郎,日日说我眼皮子浅,居然被冯氏那么个玩意儿给糊弄得团团转。”

“把这么个烂货捡了回来,还当个眼珠子似的护着宠着,真是瞎了眼了!”

雀儿轻声问道:“要不要告诉大爷?”

凌玉锦嗤笑一声:“当然不要,若是就这么告诉她,还有什么戏看,我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柳姨娘在房里听着丫头说着也被气得不轻,但她不是凌玉锦,脸上半点不露,倒是殷殷叮嘱:“大爷今儿又出去应酬了,让厨里把醒酒汤备好。”

又吩咐冬梅:“你去把药煎好了悄悄端进来。”

那游方郎中给了几包药来,都是些看不出药材的渣渣,让照着日子煎了喝下去,只要月余就能一举得男。



冯姨娘的脸快埋到胸前了,当初陆云烟嫁来凌家的时候是开春不久,这些衣料正是合适,可现在都已经入了夏,她却还穿着这衣料,旁人怎么能不嘲笑。


戏台上唱着《拜月》,公子和小姐情意绵绵地对唱,大花厅里的夫人太太们听得颇为入迷,姑娘们却都坐不住了,离开席还早,也就三三两两去了花厅外的院子里赏景乘凉。

冯姨娘也坐不住了,倒不是因为听不进去戏,而是她身上这套衣裙实在有些厚实,坐在花厅里更觉得密不透风,湿湿黏黏贴在身上着实难受。

她忍不住找了个方便的借口,带了个小丫头往花厅出去了,只要能出去,就算是在院子里稍稍坐一会,她也能舒坦些。

只是那群姑娘们已经把院子里花亭,回廊都给占了,冯姨娘没好意思上前去,只能找了一处院墙下花荫浓密的石凳上坐下。

果然荫凉处凉风习习,她也透了一口气,吩咐小丫替自己打扇,打算在这里多坐一会再进去,更是贪恋地看着满院子的繁花似锦雕梁画栋。

说起来冯姨娘也是不容易,冯家虽然当初也算是官户,但在她祖父过世后,家中大半钱财都已经被她爹冯老爷和大哥冯大给败光了,最艰难的时候更是家徒四壁,凌家已经是她所知道最好的去处。

可是比起眼前的江夏侯府,凌家实在是不起眼,看看这里,才是真正的富贵荣华。

再回头想想凌家,连新衣料子都不舍得买几块,又哪里算得上是进了好人家!

冯姨娘的手帕子都快攥成一团了,叹口气又叹口气,无可奈何只能坐在那里满心惆怅。

“世子爷,爷,这里是内院了,前厅在那边……”花荫不远处就是内院的侧门,传来一阵说话声。

“你给我让开,我有话要与母亲说!”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倒像是吃得醉了似的。

“今儿是石榴的生辰,觅红楼还摆了几桌宴席,我怎么能不去呢!”

先前那个声音急了,连忙劝着:“世子爷,这可不能胡闹,今儿侯爷和夫人是特意为了相看才摆了这么大的声势,您若是这会子去了觅红楼,让人知道岂不是……”

“你给我让开,我要去与母亲说,石榴还等着我呢!”

声音越来越大,眼看着就往这边来了,冯姨娘一时不知所措,站起身来也不知道该往哪躲一躲,心里吓了一跳,这里可是内院,怎么会有男人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她走开,那边人已经莽撞地过来了,正看见花容失色的冯姨娘,娇羞的脸上又惊又怕,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丫头身上,一双手怯生生攥着手绢白嫩润滑。

看得江夏侯世子王继业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痒痒起来。

“这位姑娘,是我失礼冒犯了,万请恕罪。”他收起漫不经心的模样,彬彬有礼地行礼。

冯姨娘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这位就是江夏侯世子,也不敢怠慢,屈了屈膝就要告退。

王继业哪里可能这样作罢,急忙问道:“姑娘是哪一府上的?”

这样年轻,又是府上的客人,多半是哪家的姑娘,也是赵夫人替他相看的人。

冯姨娘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妾室,来之前特意也是挽了寻常的回云髻,怕人瞧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含含糊糊说着:“翰林院庶吉士凌家的。”



她这会子满心都是揣测,曹妈妈说那赤金红宝手镯是一对儿,已经给了一只给冯静柔,现在把另外一只也给她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要抬举冯静柔吗?!


她跟冯静柔同时进门作姨娘,可还没有分大小,就算冯静柔是表姑娘,但也是无媒苟合进门的,名声先坏了,未必就能压自己一头,可是夫人这样一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冯氏那个不知羞耻的!

如此,一场敬茶礼下来,真正欢喜的只有凌承远一人,两位姨娘各自都怀揣着心事,更是把对方忌惮到心里肉里去了。

冯姨娘已经是妾室,不好再住在荷香榭里了,曹妈妈照着陆云烟的吩咐,让她住在了晓园的西跨院里,柳姨娘住在东跨院,两边也不过隔着堵矮墙,隔墙相望人声相闻,也能彼此多亲近亲近。

冯静柔自从知道了还有柳依,就已经气得失了分寸,加上刚刚小产过,敬完茶就被送回西跨院里静养了。

凌承远自然是晚上要留宿在东跨院里,曹妈妈给柳姨娘道了喜:“贺喜姨娘。”

柳依笑吟吟的,跟曹妈妈说着:“没有夫人和妈妈,我如何能有今日,还请妈妈万万替我向夫人道谢。”

曹妈妈笑着点头,只是很快又叹了口气:“夫人说论出身论模样论哪一样,姨娘都比那一位强上不少,又是她自己带进府里的人,怎么也是更偏着你的,只是……”

“只是那位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不同于旁人,当初她还是表姑娘的时候,为了给她买妾财打发那一家蝗虫似的爹娘大哥,足足花了好几千两银子去,现在老夫人连给夫人的小定礼都悄悄送给了她,这里面的意思就是我不说,姨娘也能猜到了吧。”

“小定礼?你是说那只手镯子?”柳依惊愕不已。

曹妈妈再点头:“先前夫人丢了手镯子满院子找,把晓园翻了个遍都没发现,后来才叫人看见了是那位的娘手上戴着呢,你说说除了老夫人谁敢把那么贵重的物件给旁人,还胆大包天戴在手上的。”

柳依顿时心里翻江倒海,这么说来程老夫人把陆夫人逼着去了庄子上,就是为了给冯氏那个贱人铺路,怪不得先前把掌家之权都给了她!

那自己这个刚进门无依无靠的岂不是要被她拿捏死去!她再想起先前那一只砸在脚边的花斛,心里更是又急又恨。

曹妈妈眼见她脸色冷凝,轻轻一笑:“无论如何,现在姨娘身份不同了,大爷又很是看重,日后必然能顺顺当当。”

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这才去了程老夫人那里辞行,赶回玉泉寺去给陆云烟回话去了。

……

外边唱戏的声音也传到了湘竹馆,听得躺在榻上的凌玉锦烦躁不已,她撑起身子来横眉怒目:“不年不节的,怎么还请了戏班子进来?”

不是说公账上都没有银子了,连给她做几件新衣裙打几套新头面的银子都没了,怎么还有银子请戏班子?

丫头原本照着程老夫人的吩咐,一个字都不敢透露给二姑娘,可如今问到脸上了,若是不说只怕又要挨责罚,只好小小声说着。

“是,是大爷纳了冯姨娘和柳姨娘,摆了几桌宴席,还请了戏班子进来唱戏,说是要热闹热闹!”

凌玉锦一听顿时炸了毛,从榻上一下子坐了起来:“你说大哥还是纳了冯氏那个贱烂货?!还有什么柳氏?那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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