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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

朝云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云初楚翊,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个身长如玉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谢景玉。他在餐桌边上坐下:“再上一副碗筷。”听风大喜。大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来夫人这里用餐了。夫妻二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晚上就留在玉笙居了。她连忙拿了一副碗筷恭敬的放在谢景玉面前。云初本来还想再吃些饭菜,但一看到谢景玉,便再没有任何胃口。......

主角:云初楚翊   更新:2024-01-25 0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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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初楚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是作者“朝云紫”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云初楚翊,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个身长如玉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谢景玉。他在餐桌边上坐下:“再上一副碗筷。”听风大喜。大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来夫人这里用餐了。夫妻二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晚上就留在玉笙居了。她连忙拿了一副碗筷恭敬的放在谢景玉面前。云初本来还想再吃些饭菜,但一看到谢景玉,便再没有任何胃口。......

《畅读佳作推荐被养子害死后,她恶母名头传遍京城》精彩片段


云初喝了口茶。

听雪仔细道:“陈伯去平西王府去了两趟,第一趟去是小世子亲自接见,说蟋蟀太小了,于是陈伯赶紧去买了一只更大更强壮的蟋蟀送去,谁料,小世子出都不出来,直接命人将陈伯给赶走了,还说如果送不来满意的蟋蟀,这件事没完……”

听风皱眉:“平西王府的小世子怎生这般难缠?”

“休得胡言。”听霜提醒她,“这些话在夫人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万万不可在外头给夫人招祸。”

云初略吃了些饭菜,这才放下筷子道:“小世子见过无数好东西,自是瞧不上市面上普通的蟋蟀,听雪,你去让陈伯带几个人去城外的山林麻地里去寻蟋蟀,找些不同寻常的蟋蟀应该才能入小世子的眼。”

听雪正要领命。

花厅的帘子突然被挑起。

一个身长如玉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谢景玉。

他在餐桌边上坐下:“再上一副碗筷。”

听风大喜。

大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来夫人这里用餐了。

夫妻二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培养一下感情,说不定晚上就留在玉笙居了。

她连忙拿了一副碗筷恭敬的放在谢景玉面前。

云初本来还想再吃些饭菜,但一看到谢景玉,便再没有任何胃口。

她声音清淡:“夫君怎么来了?”

“平西王忙于公务,且尚未娶王妃,小世子无人管教,性子难免飞扬跋扈一些。”谢景玉慢条斯理开口,“你让陈伯一个下人前去,小世子会认为怠慢了他,自然为难陈伯,夫人若是信得过我,正好明日休沐,不如让我替你走这一趟。”

云初的唇瓣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冷笑。

谢景玉这人就是这般,明明是为了自己结交平西王,这话说出来,像是豁出去帮她一样。

只不过,一只蟋蟀真能攀上平西王府吗?

她敛下嘲讽,开口道:“多谢夫君为我解围。”

谢景玉看着她道:“你我是夫妻,一家人不需要说谢字。”

他忽然感觉这个妻子白皙的面孔上多了几分不属于谢夫人的风华。

初次在将军府见她,她就是这般模样,好像吸走了所有的光,整个人有着不可思议的美。

他喉头滚动,不受控制的握住了云初的手。

这一瞬间,像是有一条毒蛇从掌心爬了上来,云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本能的就要将手抽出来。

谢景玉却先一步放开了她。

他目光晦涩。

他也曾想过和她夫妻恩爱,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可谁能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如果那一晚……

谢景玉站起身:“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回去了。”

他步履匆匆出去。

走到玉笙居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听霜打了一盆水放在桌子上,云初在拼命的洗手。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都没有嫌弃她失身,她怎么敢……

他抬起头,看到玉笙居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笙居。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间升腾……

“大人。”

夜色中突然出现贺氏的身影。

看到他从玉笙居出来,贺氏有些不是滋味的道:“大人一回府就来夫人这里了吗?”

谢景玉负手往前行:“我来我夫人这里有何不妥?”

“大人知不知道夫人今日做了什么?”贺氏咬了咬下唇,道,“夫人动用家法,将惟哥儿给打晕了,屁股皮开肉绽,流了好多血,大夫说十天半月都难好起来……夫人不是哥儿的亲生母亲,所以打起来丝毫不心疼,可我心疼啊,大人,您能不能管一管夫人,让她别……”

“她是孩子的嫡母,管教他们天经地义!”谢景玉利眸扫来,“安哥儿能不能找个好老师,惟哥儿能不能成才,娉姐儿能不能嫁入高门,这都取决于她,你这个生身母亲能给他们带来什么?”

贺氏低下头,整张脸上溢满了苦笑。

她转过身,去了谢世惟的院子。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头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你们都下去吧。”

她将所有下人支走,关上门,一个箭步冲到床前:“惟哥儿,疼不疼?”

“娘,娘亲,我都疼死了!”谢世惟扑进贺氏怀中,“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当我的母亲,我讨厌她,我最讨厌她了……”

贺氏一把捂住他的嘴:“惟哥儿,她是你的嫡母,你必须尊重她,这话不许再乱说了!”

不管她有多不喜欢云初,都必须承认,认云初为母是对孩子们最有利的一个选择。

谢世惟咬了一下贺氏的手,恨恨道:“连一只蟋蟀都舍不得给我,她根本就没拿我当儿子,我凭什么要尊重她,我讨厌死她了……”

话音还未落,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贺氏张嘴就准备喝骂下人没规矩。

一转身,却看到是听霜和听雪一左一右走进来,门推开,然后是云初迈步而入。

她吓得整张脸煞白,站都没站稳,摔着跪在了地上。

“夫、夫人!”

她低头行礼,在心里祈祷,希望夫人没有听见惟哥儿喊她的那声娘亲。

“贺妈妈怎么给我行如此大礼,你是夫君的人,你的大礼我可担不起。”云初略过她,看向趴在床上的人,“惟哥儿方才说最讨厌我是么?”

谢世惟抿紧了唇不吭声。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母亲。

四岁之前,他是和娘亲生活在城外的庄子里,很是清苦。

四岁后,他回到谢家跟着父亲母亲生活,不管衣食住行哪一方面,都比从前好了太多太多。

他知道不能得罪母亲,可挨了这么多板子,他真的很委屈……

“看来惟哥儿还是没有长记性。”云初淡漠摇摇头,“本来是打算免了你剩余的十板子,既然你还是如此不懂规矩,那就等伤好之后,再继续执行家法。”

谢世惟的眼珠子瞪圆了。

他还以为母亲过来是为了哄他,没想到,竟然这么狠心还要打他板子。

他不敢再说没规矩的话,翻身下床,一把拽住了云初的袖子:“母亲,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长记性了,真的记住了这次的教训,求求母亲免去剩下的板子吧,求求母亲了!”

贺氏的唇张了张,硬是将求情的话咽了回去。

云初弯腰,将谢世惟扶着趴在床上,声音温柔道:“那是市面上最贵的一只蟋蟀,要价五百两银子,相对而言,二十大板实在是不算什么。”

谢世惟崩溃大叫道:“五百两银子我赔给母亲还不行吗,若是五百两不够,那就一千两!”


回到玉笙居,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屋子里掌了灯,刚迈步进去,她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偏厅里,正在喝茶。

这是二十八岁的谢景玉。

当年母亲为她寻摸亲事时,她偷偷见过谢景玉,翩翩状元郎,挑不出错。

但若是知道谢景玉早就有了孩子,她绝不会嫁到谢家。

她看向站在谢景玉身后的女子。

谢府上下谁都知道,这个女子是谢景玉身边最得力的管事,人人都叫一声贺妈妈。

上辈子云家垮了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竟是谢世安的亲生母亲。

四年前谢景玉将谢世安三姐弟带回谢家时,亲口告诉她,孩子们的娘亲已经死了。

那时候,她的孩子夭折,而谢世安三姐弟也没了娘,三个孩子自然而然就养在了她的名下,唤她一声母亲。

为了不让云家生出嫌隙,为了让外室之子成为嫡出,为了让她尽心尽力养孩子,她被欺瞒了那么多年……

“夫君。”

云初淡淡喊了一声。

新婚之后,谢景玉就没再进过她的卧房。

最初她怀有身孕,还感谢丈夫体恤。

后来一夜夜,一年年,她盼不来丈夫的身影,便渐渐死心了,将所有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若说谢世安一手导致了云家的覆亡,那么,她人生的悲剧,就是从谢景玉开始。

“夫君是为了安哥儿的事才来?”

云初面色清淡的询问。

她在桌边坐下来,冷声道,“安哥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夫君觉得我不该罚吗?”

闻言,谢景玉有些惊愕。

自孩子早产夭折之后,云初身上就失去了将军府嫡女的风华,渐渐变得沉默柔顺。

这是四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过去那个云家大小姐似乎活过来了。

“夫人自然该罚。”见谢景玉不说话,站在他身后的贺妈妈开口道,“只是这刚刚入春,夜晚冷,大少爷身子骨弱……”

话没说完,她就感觉到了一记冷眼。

云初面色冷淡:“在我们云家,主子说话,下人若是插嘴,那是要掌嘴的。”

“贺妈妈也是关心安哥儿。”谢景玉不动声色维护身后的女人,“安哥儿确实是错了,跪两日祠堂,必能想清楚事情关键,我来是希望夫人莫要让云家知晓此事。”

他还希望云家多提携安哥儿,自然不能让安哥儿的错处被人拿捏。

“夫君放心,我都知道。”云初喝了口茶,嘴角含笑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贺妈妈叫什么名字呢。”

贺妈妈低眉顺眼道:“奴婢不过一下人,贱名污耳,不好叫夫人知晓。”

“贺妈妈还不到三十岁吧,听说还未婚配?”云初继续盯着她,“我这儿倒有一门好亲事。”

“奴婢惶恐!”贺妈妈弓着身子,“奴婢八字不好,这辈子不会嫁人,且年纪大了,早断了这方面的念想,夫人的好意奴婢心领了。”

谢景玉站起身:“还有公务要忙,我就先走了,夫人也别太累着自己了。”

看着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走出玉笙居,云初的眸子眯起来。

她能感觉到,贺氏并没有想成为主母的心思。

任何女人,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想方设法留在这个男人身边,怕是都想成为正妻吧。

为何这个贺氏甘愿为奴婢,且没有一丝怨言?

她上辈子临终前一直在为云家的事奔走,从未仔细想过贺氏的身份。

重来一次,不能再这么稀里糊涂。

这一夜,云初反复回忆上辈子发生过的所有事情,直到黎明时分才入睡。

她竟然梦见了洞房花烛夜。

那一夜的缱绻,深入骨髓。

她还梦到了孕期的自己,不会女红的她,在怀孕时学着绣了好多虎头鞋。

梦境突然一变。

大片的鲜血蔓延,耳旁是各种各样的声音。

“不好了,夫人流了好多血,孩子早产了,快来人!”

“小少爷终于生下来了……为什么小少爷不哭,怎么好像没气了?”

“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好像也没气了……”

“夫人看见死胎会伤心血崩,快把孩子送出去!”

“不!不要!”

云初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怀孕的时候肚子很大,直到生产才知道原来是龙凤胎。

可是,她这个亲生母亲连亲生骨肉都没看一眼,孩子就断气被送走了。

孩子葬在何处,她到死都不知道。

“夫人,怎么了?”

听见她的声音,听霜连忙冲了进来,见她一头大汗,连忙给她打水洗漱。

云初在浴桶里泡了许久,才终于将梦中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这时天色已经亮了。

穿戴完毕之后,外头请安的人也都到了。

“夫人。”

“母亲。”

见她出来,所有人齐齐站起身行礼。

云初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

谢景玉不是纵欲之人,他只有三个姨娘。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姨娘身上,这是她带进谢府的陪嫁丫环听雨,如今是谢家雨姨娘。

五年前她怀有身孕时,听雨背着她爬上了谢景玉的床。

她的孩子夭折,而听雨顺利生下谢家三少爷,谢景玉便将听雨的孩子送到了她的身边。

她亲自给孩子取名,谢世允。

若说谢世安是她倾注心血最多的长子,那么,谢世允则是她最疼爱的心头肉。

这个孩子,治好了她的丧子之痛,让她从无边的悲痛绝望中走了出来,让她的生活有了寄托。

她是真的把谢世允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可后来……

“母亲。”

谢世允一头扎进了云初的怀里,靠着她撒娇。

云初的笑不及眼底:“允哥儿四岁了,要懂点规矩了。”

听雨抬头看去。

夫人一向最疼允哥儿,只要允哥儿撒娇,夫人就会抱在怀里亲昵的宠着哄着。

可现在,夫人摸都没摸一下孩子,眼中还有着疏离和防备。

若不是从小伺候夫人长大,她都察觉不到夫人这细微的情绪。

“雨姨娘为谢家开枝散叶,却一直没有自己的院子。”云初笑着道,“谢府东侧空着的小院以后就给雨姨娘和允哥儿住吧。”

听雨呆住。

成为姨娘后,她一直住在夫人院子里,允哥儿也住在这里,所以和夫人关系亲厚。

要是住到东侧去,以后要来夫人这里一趟都不容易,夫人还会宠着允哥儿吗?


楚泓瑜眼中露出不敢相信:“娘亲,你真的不赶我走了吗?”

“只是暂时留下你。”云初揉了揉他的头发,“乖乖待着,不许出声。”

她起身走出偏厅。

她站在台阶上,看到谢景玉在廊檐下。

已经二十八岁的谢景玉,还像翩翩少年郎一样,能吸引所有丫环的目光。

上辈子的她,心甘情愿抚养这么多庶子庶女,实际上,也期待着有一天谢景玉能看到她吧。

不过重生回来的她,对这个男人只有满满的厌恶。

“大人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她声音清淡,明知故问道。

谢景玉一脸关切的询问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云初点头:“无碍。”

见她不愿多言,谢景玉也没再追着询问,他顿了顿道:“再过两天就是老太太的寿辰了,夫人能出席吗?”

“这几日我食欲不佳,怕出席宴会影响宾客的胃口,不过——”她话锋一转,“谢府今年没办成赏花宴,也就这寿宴能让大家聚一聚,热闹热闹,我自然得出面招呼一下客人,夫君放心吧。”

谢景玉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得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云初这么爽快答应下来。

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听雨端着一碗汤走进了院子里:“夫人久病未愈,妾特意炖了补汤送来,没想到大人也在这里。”

谢景玉面色淡淡:“好生伺候你们夫人。”

他说完,转过身离开了笙居。

看着他的背影,听雨脸上全是失望,好不容易遇见大人,却常常是话都说不上一句。

云初本来都准备进偏厅了,却见听雨端着一碗汤走到了她面前。

云初看着听雨,神情有些复杂。

听雨和听霜一年生,今年二十岁,已经是一个四岁孩子的母亲了。

从有记忆开始,听雨和听霜就在身边伺候她,听霜沉稳,听雨细心,二人和她情同姐妹。

十二岁那年,她意外失足落水,是听雨跳下去,将她救了起来,听雨自己却没及时上岸,因此昏迷了半个多月。

听雨救了她,所以哪怕听雨背着她爬上了谢景玉的床,她也从未真正怪过听雨。

直到后来云家出事,听雨选择和谢家一个阵营,还命令谢世允将那杯毒药送到了她的面前。

上辈子的事,她没办法释怀。

听雨救过他,但也背叛了她,二者相抵,所以,她对听雨是冷处理。

可是听雨却一次又一次的凑过来。

一个有贪念的人,迟早会因为这贪念出事。

“母亲!”

正想着,谢世允扑进了她怀中。

这个孩子,一生下来就送到了她的身边,除了让听雨喂奶,其他时间都在她身边长大。

直到允哥儿三岁了,才从她卧房搬出去,跟听雨一起住在偏院。

“母亲,我好久都没跟您一起用餐了,也好久没见过您了。”谢世允委屈的撇嘴,“母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云初笑不及眼底:“是允哥儿大了,该懂规矩了。”

听雨连忙将儿子拉过去:“妾身以后定约束好允哥儿,夫人赶紧吃很热把汤喝了吧。”

“雨姨娘现在是半个主子,就别总去厨房做这些粗活了。”云初淡声道,“我倦了,你们退下吧。”

听雨点头,带着谢世允出去了。

“姨娘,为什么母亲不理我了?”谢世允委屈至极,“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听雨也不懂为什么,明明以前夫人对允哥儿掏心掏肺,现在却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她站在院子门口,谢景玉疲惫的面上显出愠怒。

贺氏低下头:“大人,我做错了事情,甘愿受罚,但并不代表我愿意被折磨致死……陶姨娘在夫人的默许下,断了小庙的吃食,这是想断了我的生路……”

谢景玉捏了捏眉心。

他刚从余大人府上回来,在余府待了大半日,却见余大人的影子都没见着。

从前,余大人待他还算不错,无论参加什么应酬,都会带着他一起,让他认识了许多官场上的大人物。

眼看着考核在即,余大人却突然不待见他了。

他实在是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天的烦闷无处诉说,一回家,却被贺氏拉着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不是个轻易发脾气的人,但这会也有些绷不住了,冷冷开口:“是你自己非要留在谢府,那无论遭受什么样的待遇,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再一个,我让你在小庙禁足,你却出现在了我书房门口,既然你不拿我的话当回事,那我便只好安排人在小庙门口守着了。”

贺氏的嘴唇猛地僵住。

她想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初见,他看向她的眸子里带着惊艳。

她想到了生下安哥儿之后,这个男人眼中的心疼。

她想到了多年前,她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在京郊,他每月一次前来时的柔情蜜意。

自从住进了谢府,她和他,变成了主子和下人,她的称呼,从玉郎,变成了大人……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们似乎回不去从前了。

“还不走?”

谢景玉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贺氏的眼泪突然就出来了。

她费尽心思让孩子们认祖归宗,她想方设法留在谢景玉身边,她甘愿为奴也想一家人在一起……她的牺牲,这个男人真的看见了吗?

“是,大人,我这就走了。”

贺氏屈膝,转过身,眼泪潸然而下。

看着她的背影,谢景玉不由叹了口气,留她在谢家,已是看在从前的情分上。

若是他为贺氏再做更多,一定会引起云初的怀疑,他还得仰仗云家的势力平步青云,怎能和云初闹翻?

回到小庙,贺氏的心犹如一片死灰。

她还要看着安哥儿考上状元当大官,还要亲自送娉姐儿出嫁,还要看着惟哥儿有出息……她绝不能死在这个小庙里。

既然谢景玉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她写了一封信,她将手腕上唯一的镯子送给小尼姑,央求小尼姑帮忙送出去。

“哦,她要给外院的贺管事送信?”云初看向前来汇报的小尼姑,“那你就给她送出去吧。”

小尼姑应下,拿着信去了外院。

听霜有些惊讶道:“贺氏和外院的贺管事一个姓,二人莫非是有什么关系?”

云初点头:“二人大约是亲兄妹,想查清楚贺氏的身份,那就得从贺旭那里入手。”

贺氏的身份定然不一般,否则一定会肖想主母之位,就算做不成主母,那一定会愿意做姨娘。

她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但没有证据的事,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能不能彻底断了谢世安的仕途之路,就看贺氏的身份了。

这时,前院的小厮跑来回话:“夫人,小的去了一趟云府,云家的人说大少爷明早回京。”

云初猛地站起身。

冀州距离京城并不算远,但大哥需要在冀州办公事,能这么早回京实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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