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心景元钊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霸道总裁,作者“初点点”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颜心景元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颜心这么想着,心逐渐沉寂,她睡着了。景元钊听着她轻微均匀的呼吸,浮躁的心绪也慢慢平静。他搂抱着她,也睡了。后半夜的时候,景元钊察觉到颜心推他,他一下子惊醒。他睡觉很警觉。颜心却没醒。她只是被他搂抱着,太热,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姜寺峤很糟糕,颜心也恨他。可不离婚,她永远是一个正室太太,她保全了体面。
颜心活了两世,她很清楚知道,往后的世道笑贫不笑娼,女人们好些都不在乎声望了。
比起那点可悲的身份,还不如实际利益有用——好些名媛去给权贵做妾,都是看开了。
颜心看不开。
她是颜家的少神医,她是祖父用心血栽培的颜氏六小姐。哪怕名声再鸡肋,颜心也得牢牢竖着它。
“……你再说一遍!”景元钊听了她的回答,瞧见她微微沉下去的脸,呼吸都紧了几分,“我告诉过你了,颜菀菀我会处理。”
“我也告诉过你了,我不会离婚。”颜心迎着他的怒气,“我可以做你的荡妇,但我需要一块遮羞布,景元钊,我不会离婚的。”
景元钊气到了极致,狠狠咬了她的唇。
他撕咬着吻她。
颜心被他推在床上,没反抗,像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命运将她一遍遍碾压,她也不在乎多一些难堪了。
景元钊半晌停下来,从她身上翻了过去,躺在她身边。
他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进一步。
他不动,颜心微微抬起脸去看他。
他又在她眉心落吻。
“我们不聊这个。”景元钊道,“等我处理好了,我们再说。”
颜心没动。
景元钊又轻轻啄了下她的唇。
他心绪澎湃,话却说得温柔:“珠珠儿,我很喜欢你。”
“嗯。”
“我要你也动情。”他又道,“总有一日,你也喜欢我。”
颜心安静听着。
这个世上,“情”最折磨人。
曾几何时,她失去祖母后,和娘家断绝往来,儿子是她唯一的血亲。
她爱他。
她恪守一个母亲的本分,对儿子教育得当,为他的前途考虑,内心深处很爱他。
她感情太专一、深邃,什么都为儿子着想。
儿子“背叛”她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搭建了十几年的城池,一瞬间被攻破。
她轰然倒下。
这辈子,颜心不爱任何人。
她会善待自己身边的人,可她再也不想把任何人放在心尖上。
有些人注定是孤独的,只有她自己,没有任何牵绊。
故而除了她自己,也不对任何人上心。
她不要孩子,她也不会去爱上一个男人。
“我不会喜欢你。”颜心慢悠悠吐出一口气,“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景元钊将她抱紧。
他手臂太紧了,几乎要勒得她闭气。
她仍没什么反应。
她呆呆任由他抱着。
“珠珠儿,来日方长。”景元钊的声音,低沉而哀伤,“你可以不喜欢我,就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
“是,喜欢并无什么意义。”颜心道。
一道菜吃久了,也会腻。
一段关系,长久而稳定,靠的不是喜欢,而是彼此尊重。
尊重才是爱的基础。
颜心不尊重景元钊,他是个恶徒;景元钊也不尊重颜心,她只是他随意一瞥时瞧见的一朵花,喜欢了就要摘下来,也不管这朵花的死活。
他们俩的关系,也没什么意义。
它虚浮而浅薄。
它可以被任何东西取代。
再过几月,来一个风华绝代的歌女,景元钊许是都想不起颜心是哪一号人了。
要忍耐。
打不过的时候,忍耐是唯一出路。
颜心这么想着,心逐渐沉寂,她睡着了。
景元钊听着她轻微均匀的呼吸,浮躁的心绪也慢慢平静。
他搂抱着她,也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景元钊察觉到颜心推他,他一下子惊醒。
他睡觉很警觉。
颜心却没醒。她只是被他搂抱着,太热,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然而,早饭吃完,老太太那边派人过来,请大太太去她的院子。
大太太不明所以,还是去了。
她一进门,瞧见了颜心。
颜心身边,还有姜寺峤。
大太太在心里冷笑:“这是告状来了?”
不想和姜寺峤同房?
这可由不得你。你是姜寺峤的媳妇,就应该老老实实的。
哪怕闹到督军夫人跟前去,也是你不占理。
大太太想着,气定神闲进了屋子,和老太太寒暄:“姆妈,您早饭用了吗?”
老太太破天荒对着她笑了笑:“用过了。”
大太太不解。
什么事这样开心?
正想着,家里其他人陆陆续续来了:大老爷、大少爷少奶奶、二少爷少奶奶,姜云州,甚至章清雅也来了。
大太太有了点疑惑:“颜心闹腾什么?她拒绝和丈夫同房,还要全家来评理?”
谁来评理,都是颜心的错。
姜寺峤必然要去松香院的。
只要他去了,大太太就有办法对他们俩下手,让颜心赶紧怀孕。
——饭菜是大厨房提供的,大太太可以做手脚。
“……姆妈,这不早不晚的,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大老爷问老太太。
老太太笑逐颜开:“有一桩大喜事!”
大老爷坐正了点:“什么喜事啊?”
“咱们家,要有第一个孙儿辈了!老大,你要做爷爷了。”老太太欢喜说。
众人各有表情。
大少爷、二少爷两个人坐不住了。
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很嫉妒,也有点焦躁不安。
大少爷没办法与女人同房,哪怕大少奶奶给他抬了两房漂亮姨太太,他还是不行。
二少爷呢,“雄风威武”,可他从十几岁就鬼混,家里的丫鬟、年轻媳妇,能上手的他都偷过;外面又是频繁眠花宿柳、水旱齐行,掏空了身体。
这两位少爷娶妻多年,又各有妾室,愣是没给家里添一儿半女。
老太太不在乎;大老爷的心思在事业上、女人身上,也懒得多管。
大太太呢,则是巴不得这些庶子“断子绝孙”,家里少些花销。
故而,姜家两位成年的少爷房中无后代,似乎没人注意似的。
直到今天。
老太太欢喜不已,告诉众人,姜家终于要有第四代了。
所有人一起看向颜心。
颜心温柔笑着,不接话,也不露出半分娇羞。
姜寺峤的心,却是狂跳。
他只想着烟兰是佣人,却没想到烟兰怀的,是姜家这一代的长孙。
他要发达了。
他要超过两个哥哥了。
“四嫂,你怀孕了?”老太太说完话,屋子里安静一瞬,第一个开口的,是章清雅。
章清雅虽然故作欢喜,可她语气中带着质问,眼神里的难以置信,非常不合时宜。
大太太看了眼侄女。
颜心扫视了一眼众人,笑了笑:“不是我。我嫁过来就在供菩萨,至今还没有和寺峤圆房。”
姜云州猛然抬头看向她。
大太太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心一个劲儿往下沉。
颜心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说出这番话,不是要大太太的命吗?
姜云州绝望的心,会不会重新燃起希望?
大太太费心娶她,是想要断了姜云州的念头,而不是把她弄到自家,方便姜云州旧情复燃。
大太太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有当场变脸。
“……是烟兰。”颜心笑了笑,“她是个有福气的,就服侍了寺峤几晚,怀上了身孕。”
大老爷有点失望:“一个佣人?”
“不管佣人不佣人,有了子嗣就是大事。我要去祭祖,告诉祖宗这个喜讯。”老太太笑道。
她是真欢喜。
老太太又道:“但愿烟兰开了个好头,往后家中子嗣绵绵。”
祖父去世后,她在家中处境艰难,从来没人向她伸过援手。
颜心一直养在祖父母身边,和自己两个亲哥哥来往不密切。他们俩又跟继母骆竹关系不错,对颜心颇为生疏,把颜菀菀当亲妹。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流产,是颜菀菀让副官故意开车撞她。
她躲避不及,被撞出三米远,当时见红。
她三哥三嫂在门口瞧见了。
她控诉颜菀菀的时候,她三哥说她:“闹够了没有?你自己不长眼睛。”
血从她身体里往外沁,她亲哥哥却只关心颜菀菀有没有撞到头。
从那之后,颜心几乎不和娘家走动。
“珠珠儿一回来,祖母脸色都好看了不少。”她三嫂这样说。
她三哥在旁边附和:“是啊,祖母只惦记着珠珠。”
颜心静静看了眼他们夫妻俩,没说话。
兄妹之间,感情没有就算了。前世颜心不强求,今生更不会讨好。
没有的东西,她不要。
她安静坐着。
她在祖母这里住了三天。
祖母吃了她重新开的药方,当天晚上就止了腹泻;而后一点点好转,胃口也好了。
大掌柜很惊叹:“还得是六小姐,敢用峻药。”
颜心的大堂哥在旁边,很是尴尬。
颜心只和大掌柜说话:“是您之前照顾我祖母得力,没亏空她身体,否则我是不敢用药。”
她还要住几天,陪陪祖母。
颜菀菀和颜家二老爷、骆竹一起来看了。
“……她难得回来,机会不错,我们得想个办法对付她!”骆竹说。
颜菀菀:“什么办法?”
骆竹让她附耳过来。
第四日,颜心陪着祖母,在院子里晒晒清晨的朝阳。
有个妇人进来,先是客客气气给颜心行礼,又道:“我儿媳妇怀孕五个月,昨儿突然见了红。六小姐,能否请您看看?”
颜心认识这个妇人。
她是颜家总管事朱世昌的媳妇。
“朱世昌家的来请,珠珠儿你去看看。”祖母发话。
家里的老人,要给体面。
颜心看着祖母的面子,点点头:“好,我去看看。”
朱世昌的儿媳妇,没什么大事,应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动了点胎气。
颜心让查查食物,看看哪一样不该吃。
又说,“轻易就胎动不安,除了饮食不当,你本身也是有点问题的。你脉弦滑、舌苔薄而白,这是有点轻微的脾肾气虚。”
脾统血,是生化之源;肾藏精,是元气之根。
脾肾气虚,必然导致气机运转失常,胎元不稳。
故而轻易可以动了胎气。
应该补肾健脾,使胎元牢固。
“六小姐,您医术好,开个方子。”朱世昌家的说。
颜心点头。
她写了一个药方:桑寄生四钱、太子参四钱、怀山药五钱、菟丝子五钱、川续断三钱、炙甘草二钱、陈皮一钱、紫苏梗一钱、砂仁一钱。
“按方抓药,先服用三剂。一日一剂。往后让孙掌柜请脉就行了。”颜心道。
朱世昌家的再三道谢,喊了一个小女佣,让她拿着药方去抓药。
颜心预备离开。
颜菀菀突然来了。
她带着四个女佣,每个人都笑容满面的。
“六姐姐,太好了你还没走。我刚做了新的红豆冰粉,想请你尝尝。”颜菀菀笑道。
不待颜心拒绝,她又对朱世昌家的说,“陈姐姐怎样了?”
朱世昌家的也赔着笑脸:“有点胎动,七小姐。”
“那得好好养着。”颜菀菀说,“开药方了吗?给我看看,我到底是少神医。”
她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十分镇定。
外面的人不知情况,自家人还能不知?
朱世昌家的很尴尬,又不好得罪她,毕竟她是未来少帅夫人。
“颜家抓到了她和寺峤,恨不能打死他们俩。我想着,你心心念念她,书也不肯读了,每个月发电报都要问她。
若她被家里沉塘,你回来知道了,不是更恨姆妈吗?我得救她,求颜家瞒着此事。
我和颜家商量,才知道一个更大的秘密:颜心这个人,在寺峤之前就不规矩,她早已破身了。
颜家的太太,是她继母,很担心将来她嫁不出去,让颜太太落个苛待继女的名声。
颜家提了一个要求:要么告官,颜心沉塘、寺峤坐牢;要么让姜家保守秘密,寺峤娶了颜心。
云州,你告诉姆妈,如果是你,应该如何抉择?我可以眼睁睁看着颜心死,看着你弟弟去坐牢吗?”
大太太说到这里,眼眶微微发潮。
她拿了巾帕擦泪。
章清雅安抚着她:“姑姑,您别伤心。菩萨知道您的心善。三哥现在一时忧伤过度,才会不理解。他能明白的。”
又对姜云州说,“三哥,颜心在勾搭四哥之前,就有个男的。颜家不知道那男人是谁,只知道她破了身子。
那人似乎看不上她的身份地位,吃干抹净就走了,没露面。颜心因此病了几个月。”
姜云州痛苦不堪。
他想起颜心对他的拒绝、对他的绝情,原来是有另一个人。
他那般珍视她、爱她,一心一意念着她,她却任人作践。
她连一个庶子都肯嫁。
姜云州很失望,更多的是难受,他接受不了这样的挫折。
“颜心是个好姑娘,只是年纪小,不太懂事。”大太太又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云州,你若是还顾念你们俩的情分,别再招惹她。
万一有了流言蜚语,颜心的日子难过。”
章清雅:“是啊,三哥。”
又说,“三哥,你现在毕业了,不如你去投靠我阿爸和哥哥们,在政府做事,从小文秘做起。将来升官发财,什么女人没有?”
姜云州的怒气没了。
他坐在那里,心情灰败。
“……你先在家里住几天。要是看到颜心就难受,不如去找你舅舅,或者去南城找个差事。”大太太也说。
又道,“我的儿,姆妈最不忍心见你难过的。”
姜云州沉默坐着。
“我不甘心!”他突然道,“我还是很喜欢她。”
大太太心惊肉跳。
章清雅附和:“因为三哥你深情。你像姑姑,像我们章家的人,最重感情。”
又说,“三哥,真喜欢她,就不能给她惹祸。大伯子和弟媳妇的闲言碎语,传出去她就是万劫不复了。
你要是真喜欢她,最好离她远远的,才算真的深情。”
大太太:“正是这话。家里佣人很会嚼舌根,一点捕风捉影,都能传得满城皆知。”
姜云州痛苦捂住脸,半晌没抬头。
大太太看了眼章清雅。
章清雅回视她,冲她笑了下。
挺好的,不战而胜,姜云州的事大概解决了。
他怎么可能娶颜心?
他真是发疯了,一看到颜心就被迷得不行,跑去颜家找她。
大太太一想到颜心那狐媚子勾搭她儿子,让她儿子学都不想上了,前途都不要了,就恨不能颜心去死。
她这种人,毁别人家好好的一个儿子,真应该千刀万剐。
他们这边说着话,没留意后窗一个人影,消无声息离开了。
“我有个男人?”
白霜把自己偷听到的话,转述给颜心,一字不错。
颜心对姜云州不感兴趣,却对姜大太太和章清雅的另一句话很疑惑。
上次,在老太太那边,大太太也背后说颜心“不干净”。
现在又说,她在姜寺峤之前,还有一个男人,而且为他破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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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男人依靠着车门,低头抽烟。
薄薄轻雾,散在橘红色晚霞中,漫天余晖给他镀上了一层金箔。
他眉眼越发清晰而俊朗。
颜心记得他的好,又害怕他的坏,瞧见他心口就发紧。
男人先瞧见了她,冲她笑,一口大白牙,一个深深梨涡,这让他看上去和其他人总不一样。
像一坛酒,格外浓烈,谁也不能不上头。
“大哥。”颜心上前几步。
景元钊:“才来吗?我等了你半日。”
不待颜心问,他继续说,“姆妈邀请你吃饭,想和聊聊。最近暑热,她也不太舒服。”
颜心:“稍等,我拿医药箱。”
她没带女佣,让她们俩先回去。
上了车,景元钊少不得动手动脚。
颜心真烦他这样。
上次在跑马场对他那点零星好感,又消失了。
他像个没开荤的毛头小子,每每遇到颜心,不是搂搂抱抱,就是亲吻,恨不能吞了她。
颜心坐在他怀里,浑身难受:“我热……”
“老子也热。”他的气息不稳,“你到底什么时候同意跟我睡?”
颜心:“……”
为了这口吃的,他已经惦记了好几个月。
上次气急了,逼迫她公婆对她下狠手,却发现结果不是他能接受的,又向她赔礼道歉。
“……景元钊,我们只做兄妹不行吗?”她捧住他的脸,不准他再亲,“也许你觉得我没什么本事。你且再看看,我肯定能帮衬到你。”
景元钊笑:“没说不做兄妹。你永远是我妹妹。”
——因为做不了他的妻、他的妾,自然只能是妹妹。
但想睡,还是必须睡到。
颜心有点恼火,重重捏了捏他的脸:“你真是令人讨厌。”
景元钊不以为意:“老子又不是哈巴狗,专门讨人欢心的。厌就厌,不耽误我吃饭睡觉。”
颜心彻底无言以对。
她任由他搂着,唇在她面颊游走。
道理说尽了,也没用。
“你上次说,三个月。”颜心似下了狠劲儿。
景元钊:“你同意?”
“……我不想同意,可我也受不了你这样纠缠。”她道,“我很害怕。稍有不慎,传出去流言蜚语,我万劫不复。”
“不会,没有小报敢乱写老子的事。”景元钊笑道。
颜心:“因为你有权势?”
“因为我会杀人。人命是最轻薄的,偏偏世人把它看得太重。”景元钊道。
颜心打了个寒颤。
景元钊只顾刚刚的话题:“什么时候开始?”
颜心:“过了夏天行不行?夏天衣衫太单薄了,万一……我痕迹都遮不住。”
景元钊被这句话勾得浑身发燥。
他实在受不了了,让副官靠边停了车。
车子停在道路旁边,一整排的梧桐树遮住了月光,三两盏路灯在树后,整条路光线暗淡。
颜心心慌,却又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景元钊将她放在旁边座位上,解开了自己皮带。
颜心头皮发麻,想要躲,被他按住。
他却没脱她衣裳,只是吻着她。
吻着吻着,他将她牢牢抱住,一只手往她衣衫里探,一只手拉过她的小手。
“不,我不要!”颜心拼了命想要缩回自己的手。
然而,她力气远远不及景元钊。
待景元钊舒舒服服叹了一口气,松开颜心的时候,她的唇被他吻得发麻,手指也痛。
景元钊摸索着系好了腰带。
颜心依靠着另一边的车门,眼神恍惚,心里荒芜得厉害。
景元钊穿戴好了,凑过来又搂抱她:“心儿,方才辛苦你了。”
颜心不理他。
她将头偏过去,心里很难受。
她不喜欢这样。
“可惜这样不太过瘾。”景元钊又道,“我等不到过完盛夏。你准备准备,三日后晚上我去接你。”
姜寺峤脸色很难看。
“你也应该明白,现在谁才是松香院的主子。我叫你什么时候来,你就什么时候来,听懂了吗?”颜心依旧面无表情。
她白玉面庞,黑沉沉的眸,没有任何表情的时候,像精心雕刻的塑像,美艳庄严又恐怖。
姜寺峤吓得退后两步。
“好了四少,现在出去吧。我不叫你,平时别来打扰我。”颜心淡淡笑了笑。
她这么一笑,脸上有了活气,不像个活死人一样阴森了。
姜寺峤居然有种“如蒙大赦”的轻松感。
“那你什么时候去督军府,我送你去……”他不死心。
颜心:“现在机会不成熟,不适合带你。你且等着。回去吧。”
姜寺峤转身走了。
走出松香院,他才浑身一松,压在心口的重石卸下。
颜心在某些时候,真像个厉鬼。
姜寺峤突然觉得自己不了解她,有点怕她了。
相比较颜心,烟兰温柔体贴、表妹美丽优雅,她们才是他的心头宠。
姜寺峤小跑着离开了松香院。
颜心走到屋檐下,任由阳光照在她头脸上。
温暖的阳光,驱散地狱般的记忆和阴霾。
“小姐,朱瑾阁的旗袍做好了,全部送了过来。”桑枝进来,欢欢喜喜告诉她。
颜心的心情,顿时好转。
“拿进来我看看。”她笑道。
旗袍一件件送进来,颜心每件都试了试。
她生得好,旗袍勾勒出她的纤腰翘臀,她美得令人心醉。
半夏微微脸红:“是不是太紧了呢?”
这穿出去,男人女人的目光,都要钉在她家小姐身上了。
颜心笑了笑:“往后都要这么穿的。”
现在觉得不好意思,往后的女人恨不能把旗袍的腰间尺寸掐了又掐,只想把腰臀的曲线都展露出来。
颜心这边旗袍还没有试完,督军府的副官送了一个礼盒,以及口信。
“督军明晚请客,在万锦饭店,请小姐赴宴。这是夫人送您的礼物,明晚司机会来接您。”副官道。
颜心知道,景督军要给她酬谢了。
“知道了。”
颜心给了副官赏钱。
她挑选了一套旗袍,让程嫂浆洗出来,她明晚要穿。
“督军会如何感谢我呢?给钱?”颜心暗暗猜测。
督军在万锦饭店请客,包下了整个万锦饭店。
门口有扛枪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
作陪的,是军中高官及其家属。
万锦饭店门口,停靠一辆辆汽车,气派非凡。
“……姆妈,我不想去。”颜菀菀母女俩在街头,看着远处的人影重重,她很不情愿。
“你必须去!”她母亲骆竹沉着脸,“上次督军府的宴会,也没邀请你,你照样进去了。”
颜心第一次立功时,督军夫人请客。
原本是没邀请颜菀菀的。
但颜菀菀和姜寺峤说了她想去,姜寺峤让她直接去,不用多管。
那天,颜菀菀到了督军府门口,就说她是少帅的未婚妻,少帅请她来的,副官放行了。
姜寺峤还亲自到门口,接了她进去。
只是后来她要跳舞,弄得很丢脸,姜寺峤提早将她送走。
督军夫人也睁只眼闭只眼,并没将她阻拦门外。
现在,骆竹让颜菀菀故技重施。
“姆妈,我上次丢脸,惹得钊哥很不愉快。现在又去,恐怕越发叫钊哥为难。”颜菀菀道。
骆竹瞪了眼她:“你就是怂。”
颜菀菀很想哭。
她当然怂。
姜寺峤是很有威严的,她不怎么敢亲近他。
“上次颜心出风头,我告诉过你了,要让宾客们都记住你,从而忽略那场宴会是替颜心办的。
周宝茹笑了笑。
她还是长发。因为未嫁,在脑后梳了个发包,是时下比较流行的未嫁发饰,点缀了珠花。
发包鼓鼓的。
沈五小姐捏了捏。
而后,她的笑僵在脸上。
众人一愣。
所有人都看向了沈五小姐的脸。
沈五小姐又捏了捏,拨开发包,从头发里取出一个东西。
它正好被珠花挡住。
掌心的红宝石,挺大的,约莫鸽子蛋大小,价值一套房子了,丢了的确心急。
但它在主人的发包里找到……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
所有人,包括周堂主在内,都目瞪口呆看着沈五小姐的掌心。
沈五小姐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还以为随便搜搜的,此刻她立在那里,拿着红宝石像拿了一块烫手山芋,一时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姜家的二少奶奶孙媚晴“啊”了一声,脸色刷得发白。
“怎么了?”气定神闲的周宝茹转身。
瞧见了沈五小姐掌心的红宝石戒指,周宝茹眼睛瞪得老大。
她立马恨恨看向姜家二少奶奶孙媚晴。
继而她留意到了四周宾客的目光,她父亲阴沉的脸,周宝茹开始慌了:“不、不可能!不是我藏的!”
“我放在身上的,用巾帕包裹着,并没有藏在头发里!”
“我要是藏在头发里了,我一定不会让搜的。不是我!是有人陷害我!”
场面很安静。
只她一个人又急又惊:“真的不是我藏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宾客中,有人嗤笑一声。
是副龙头家的沈三少奶奶,不怕事的主儿。
“贼喊捉贼,今天真是开了眼。”
“你胡说!”周宝茹唇色惨白,“肯定是陷害,不是我!”
颜心瞧见宾客们或嗤笑,或尴尬的神色,往前站了几步:“周小姐,我告诉过你了,你应该找找自己。”
周宝茹激动万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要去抢沈五小姐手里的红宝石戒指。
沈五小姐很机灵,立马避开她,把那红宝石戒指递给了周堂主。
周堂主接在手里,既难堪,又愤怒。
“阿爸,我……”周宝茹上前。
周堂主狠狠扇了她一耳光:“你闹够了没有?”
“阿爸,真的不是我,我不知道。”周宝茹哭道。
一开始还信心满满,这会儿满身狼狈。
“还不快滚,在这里丢人现眼!”周堂主厉呵。
又有宾客说话了:“这就走了?周二小姐可是拉了姜家四少奶奶半天,非要搜她。这会儿就走,不给四少奶奶一个公道?”
颜心听了这话,微微笑了笑:“没关系,我可以去告诉督军夫人。周家给不了我公道,我找我干妈给吧。”
周堂主后脊发僵。
他急忙说:“四少奶奶,这是哪里的话?我们不会诬陷你的。”
“已经诬陷了。”颜心神色寡淡,期期艾艾,“如果周小姐不是那么蠢,非要把红宝石藏身上,而是放在其他地方藏起来,回头在我身上搜不到,我也招惹一身嫌弃呀。”
众人听了这话,都觉得周宝茹十分过分。
简直是打颜心的脸。
“我来做客,却被指作贼。堂主,您是想打我的脸,还是想打姜家的脸,亦或者想试探督军府的态度?”颜心又问。
周堂主没想到她如此锋利,脑子又这样清晰。
自己女儿不做人,周堂主毫无办法。
他呵令女儿:“宝茹,跪下给四少奶奶赔礼道歉,敬一杯茶。”
周宝茹愕然看着她父亲。
不,她不能!
往后,她在宜城再也抬不了头了。
“阿爸,我真的错了。”周宝茹痛哭流涕,又对颜心说,“四少奶奶,都是我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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