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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音江临渊小说

江卿音江临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抬眸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接近哀求:“请皇上,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给我爹增派援兵!”“夫妻多年的情分?”男人嗤笑一声,抬脚猛地踹向她,冷声喝道:“朕与皇后,何时有过夫妻情分?”随着男人的脚掌落下,顾长歌腹部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痛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并剧烈的咳嗽起来。

主角:江卿音江临渊   更新:2022-09-10 2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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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卿音江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卿音江临渊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卿音江临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抬眸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接近哀求:“请皇上,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给我爹增派援兵!”“夫妻多年的情分?”男人嗤笑一声,抬脚猛地踹向她,冷声喝道:“朕与皇后,何时有过夫妻情分?”随着男人的脚掌落下,顾长歌腹部顿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痛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并剧烈的咳嗽起来。

《江卿音江临渊小说》精彩片段

顾长歌十分清楚,魏帝用这样的手段得到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她是徽州威远侯唯一的

嫡女,而威远侯手里握有四十万重兵!

她就这样做了魏国的皇后,那四十万军队也终将归魏帝所有。

而如今,十年过去。


威远侯征战沙场,因兵力不足向帝京求援,却被魏帝拒绝!

恰在这时!


太监抱着一身血盔来报:“禀皇后,威远侯大败,已经以身殉国了。”


顾长歌一言不发,捧着父亲的带血盔甲,头也不回的回宫。


可琬儿却告诉魏帝,顾长歌从小得威远侯培养,熟读兵书,深谙兵法谋略之道,又是顾家将门之后,带领顾家军很能服众,不如让她去带兵打仗,上阵杀敌。


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马革裹尸、不得好死。


顾长歌唯一剩下的利用价值,便是她姓顾。


魏帝下旨时,从顾长歌手上取走了皇后凤印,将一枚沉重的将印放在了顾长歌的手上。他微曲下身,在顾长歌的耳边道:“威远侯新亡,你若是不好好表现,朕便让人肢解了他的尸首,把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一根根拆下来,拿去喂狗,让他死都不得超生。”


顾长歌有耳疾,听力十分不好。


然魏帝贴着她耳朵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字一句凿在她的心上,宛如魔音鬼咒,让她寒冷彻骨。



第003章守父遗骸


顾长歌代父出征,与诸侯群雄征战,不为守护大魏疆土,只为守护她父亲的一具全尸。


她从一个侯门嫡女沦落到在生死场上舔血徘徊。她想,如果她战死也就好了,她便可以解脱。


可越是这样无所畏惧,她便越是在修罗场上顽强地活了下来。


大魏没能坚持多久,就溃败至都城。那些领兵的武将,逃的逃,叛敌的叛敌。


魏帝命顾长歌守城,以给魏帝和琬儿争取逃跑的时间。


魏帝把威远侯的坟墓重新挖掘开,把那副安息的尸骨又启了出来,顾长歌看见父亲的尸骨时,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


那是一种下了地狱也死不瞑目想要爬出来饮血啖肉的滔天怨恨。


魏帝给尸骨套上一副盔甲,镇于第二道城门之下。


而他要让顾长歌去镇守第一道城门。


倘若第一道城门得破,那她父亲的骸骨便会被千军万马所践踏。


这十年里顾长歌活得猪狗不如、狼狈不堪,父亲的遗骨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绊。


她望着那森森白骨,双目猩红,立下誓言:“魏云简,顾琬,我顾长歌做了鬼,也要在奈何桥上等着你们。我会提醒自己,到了地底下,万不能饮那孟婆汤;倘若有来世,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战火纷纷,顾长歌耳朵里听不见那些荡气回肠的杀喊声,只回荡着低沉似叹息一般的嘶鸣。


她浑身浴血,敌军一波又一波地进攻。


顾长歌满目的血色。身上被箭矢穿入了皮肉,她也丝毫不觉得疼痛。



本来再次醒来是记不得这些的,可一经扶渠提起,顾长歌又隐隐绰绰感觉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寺庙里清静,耳朵正常的人可以听见前堂传来的木鱼声。可顾长歌她耳朵不正常啊,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陈年留下的耳疾还是落下水时被水震坏了耳膜在作怪。


总之扶渠要是想和她交流,必须大声点说话。


于是前堂敲木鱼的和尚师傅们,便能听见后院传来的扶渠义愤填膺的话语,如倒黄豆一般把家门丑事倒个干净。


佛堂里的和尚手里的木鱼敲着敲着就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被那大嗓门的说话声给吸引了去。等回过神来,手里的木鱼声继续,嘴上连道两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姐,四小姐心怀鬼胎的!她把小姐往水下拖,硬是踩着小姐爬出来,出来以后她又坐在塘边不出声不喊人,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水里挣扎,那分明是想要害死小姐的!”


扶渠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奴婢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还有那个楚氏,趁着侯爷军务繁忙不在家,竟然把小姐发落到这寺庙里来,说什么佛堂清静利于静养,后面就再也不管不问,别说送什么汤药补品了,连多两个仆人都不许带!她分明也是想让小姐自生自灭了的!”


顾长歌听了许久都不出声,扶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神色莫测地看着扶渠,开口问:“你刚刚说,四小姐叫什么?”


扶渠不明所以道:“叫顾琬啊,小姐平时都叫她琬儿。小姐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啊,她叫什么不重要啊,重要的是她想害死你啊!”


话一出口,扶渠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又问:“小姐……你怎么会不记得四小姐叫什么名儿呢……”


顾长歌失神地念了一遍:“琬儿,顾琬是么。”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细细嫩嫩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体,良久她笑道:“可能是病了这么一场,从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啊。不过也不碍事,活过来了就好。”


扶渠说,她前不久才刚刚满十五岁。这副身子骨还没长开,所以一切都还是稚嫩青涩的模样。


顾长歌意识到,上苍怜悯,让她又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进京,也还没有被害的时候。


小时候的记忆已然十分模糊了,唯有剩下前世在大魏皇宫里日日受折磨的十年,宛如刻进了她的脑子里一般,就是到了下辈子投胎也忘不掉。


她又活了啊,怎么能不笑呢。不仅要笑,而且她还要笑到最后。



第005章想想,还是我弄死她们好了


顾长歌性情有所改变,主要是她看得开。


但凡是经历过前世那场浩劫变故以后,重活一世,她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呢。


这心头一松,身子自然也跟着一日日恢复起来了。


顾长歌的耳疾时好时坏。


起初扶渠摸不到准头,突然在顾长歌耳边嚎一嗓子,吓得顾长歌一连摔碎了几只药碗。


顾长歌闭了闭眼,叹气道:“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听得见。”


下一次扶渠就细声细气地跟她说了一通,顾长歌又抬头瞅她,道:“你欺负我耳背啊?”


扶渠挠了挠头,大概清楚她家小姐的耳朵是时而灵光时而不灵的。后来跟顾长歌说话时,就先细声细气地说一句,她若没反应,再嚎一嗓子。


每天扶渠就要在顾长歌耳边碎碎念一番:



等喝了药以后,顾长歌身上有两分回暖,人也感觉舒服了一些。


原来这丫头叫扶渠,是伺候顾长歌起居的贴身丫鬟。但现在主仆俩过得十分潦倒落魄,都住到了山上的寺庙里。


听说顾长歌生了一场大病,久病未愈,家里婶母就做主抬她来寺庙里静养,说是得佛主保佑,说不定能够痊愈。


又听说顾长歌生的这场大病,是源于冬日里掉进了冰窟窿。


她是怎么掉进冰窟窿的呢,哦,原来是为了救她的妹妹琬儿,后来被妹妹踩着头自个爬出了冰窟窿,而她却因此沉下水里,险些一命呜呼。


本来再次醒来是记不得这些的,可一经扶渠提起,顾长歌又隐隐绰绰感觉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


寺庙里清静,耳朵正常的人可以听见前堂传来的木鱼声。可顾长歌她耳朵不正常啊,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陈年留下的耳疾还是落下水时被水震坏了耳膜在作怪。


总之扶渠要是想和她交流,必须大声点说话。


于是前堂敲木鱼的和尚师傅们,便能听见后院传来的扶渠义愤填膺的话语,如倒黄豆一般把家门丑事倒个干净。


佛堂里的和尚手里的木鱼敲着敲着就停了下来,不知不觉被那大嗓门的说话声给吸引了去。等回过神来,手里的木鱼声继续,嘴上连道两声“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姐,四小姐心怀鬼胎的!她把小姐往水下拖,硬是踩着小姐爬出来,出来以后她又坐在塘边不出声不喊人,眼睁睁看着小姐在水里挣扎,那分明是想要害死小姐的!”


扶渠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奴婢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还有那个楚氏,趁着侯爷军务繁忙不在家,竟然把小姐发落到这寺庙里来,说什么佛堂清静利于静养,后面就再也不管不问,别说送什么汤药补品了,连多两个仆人都不许带!她分明也是想让小姐自生自灭了的!”


顾长歌听了许久都不出声,扶渠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才神色莫测地看着扶渠,开口问:“你刚刚说,四小姐叫什么?”


扶渠不明所以道:“叫顾琬啊,小姐平时都叫她琬儿。小姐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啊,她叫什么不重要啊,重要的是她想害死你啊!”


话一出口,扶渠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又问:“小姐……你怎么会不记得四小姐叫什么名儿呢……”


顾长歌失神地念了一遍:“琬儿,顾琬是么。”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细细嫩嫩的双手,又看了看自己稚嫩的身体,良久她笑道:“可能是病了这么一场,从前的事我都不太记得了啊。不过也不碍事,活过来了就好。”


扶渠说,她前不久才刚刚满十五岁。这副身子骨还没长开,所以一切都还是稚嫩青涩的模样。


顾长歌意识到,上苍怜悯,让她又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没有进京,也还没有被害的时候。


小时候的记忆已然十分模糊了,唯有剩下前世在大魏皇宫里日日受折磨的十年,宛如刻进了她的脑子里一般,就是到了下辈子投胎也忘不掉。


她又活了啊,怎么能不笑呢。不仅要笑,而且她还要笑到最后。



她连抬头定神的力气都没有,看不见他的脸。


她只能勉强坚挺着没有倒下,而那个人却似与她相熟一般,片刻后便转身背对着她缓缓弯下身躯,迫人的气势犹在,却把她背了起来,离开这片尸骨累累的修罗战场。


“我爹……”顾长歌后面的话都被血污堵在了喉间,张口便是血污溢出嘴角,淌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爹还在第二道城门下,她失守了,她爹怎么办?


良久,他才回了她一句话:“你别睡。”


那是一种让她万分安定的气息,仿佛阔别已久,她突然感到莫名的酸涩与委屈,想哭。她给不了任何回答,身体一直在痉挛,淌血。


他背着她一直往前走。


冰冷的空气让顾长歌短暂地清醒了片刻。她依然看不清他的脸,趴在他的肩背上,只看得见他墨发袭着肩上冰冷的盔甲,她染血的手指不慎碰到,却意外的柔软。


一路走,地上便一路滴淌着顾长歌的鲜血。


前头是一片广阔的被冰冻住的湖,湖面平整宁静,细细的听,有风吹拂过冰棱的声音。


他一步一步,踩着血印子,走在那冰湖上面。


她轻声问他:“你是谁?”


他回答说:“我是安陵王。”


“安陵王啊。”顾长歌轻声呓念着,歪着头,贴着他的肩,静悄悄地哭了,“能不能求你……好好安葬我爹……”


她最终没能等到他的回答,任他前路茫茫,她沉睡在他的肩背上,再无声无息。


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回光返照间,顾长歌仿佛看见他脚下踩过的湖面冰层出现了一道道晶透的裂痕。


裂痕越来越多,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随时都能迸裂开来。


顾长歌一惊,出声想提醒他,可是她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只见他脚下一沉,继而便是无数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灌来,让她感到无比压抑和窒息。那种浸到骨子里的寒意笼罩着她。


她明知自己已经没救了,死了丝毫不觉得可惜,可是同她一起掉下来的还有那个背着她走的男人。


顾长歌下意识地一蹬腿,努力朝水中那人靠近。却在这一蹬腿之际,仿佛得到了新鲜的空气一般,长抽一口气,登时睁开双眼,清醒过来。


她没有沉入湖底,而是躺在一张床上。


房间里十分安静,窗户外面的光线颇有些刺眼,炉上的壶里蹭蹭冒着热气,正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接着四肢冰凉的感觉袭上来,让她清晰地感觉到活着的滋味。那些仇恨,那些厮杀,仿佛都化作了一场久远的梦,让她有种劫后余生的恍惚。


顾长歌憋在胸口里的一口气轻轻吁出。


吁到一半,忽然间从床边探出一个圆髻脑袋来,对着她又哭又笑,眼睛红红的直抹眼泪,嘴巴一张一翕说个不停。


顾长歌还有些懵,那丫头见状也有些懵。随后丫头就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小姐你是不是了傻了呀,你不要吓奴婢啊,你怎么不说话呢?”


顾长歌渐渐回神,嗡嗡的耳朵里响着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便道:“我耳背,你说话大声些。”


丫头见她口齿清晰、神色清醒,不由欣喜若狂,大声道:“小姐你终于醒了!”一时又心酸来袭,一屁股瘫坐在床前,扯开嗓门嚎啕大哭,“小姐你真是命苦哇!”


顾长歌:“……”


这两句她倒是听得无比清晰。




颜护卫一直着人盯着那丫鬟呢,眼下顾长歌问起,他便道:“那丫鬟离开了郑家以后,拿着郑家以前的几块地,已经在城外嫁做人妇,夫家正经营着一片杏子林。”


顾长歌看了看窗外的天儿,道:“这个时节,杏子怕是熟透了吧。”


第二天顾长歌邀楼千古去城外的杏子林采杏子时,楼千古是满心欢喜地答应了。


城里她都逛遍了,当然得去其他地方图图新鲜。


上午时,两个女孩儿带着扶渠,载着篮子,便坐上前往杏子林摘杏的马车上。


去往这条路的还不止是她们几个,也有别的马车是前往那杏子林的。


杏子林长得茂盛,远远看去,可见一个个火红的果实结在树叶间,清风一吹,便掀起来一股香甜。


这杏子林是有些年头了,每到这个时节,便有人慕名而来。


颜护卫说,这杏子林也不是那丫鬟新嫁的夫家的,她丈夫只是帮忙打理,从中收取酬劳。但夫妻两个在城外有自己的地,日子过得还算充足殷实。


顾长歌她们下了马车,就朝着人多的地方去。


一群姑娘们臂弯里挎着篮子,一路上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扶渠亦是挎着篮子,今个她是正儿八经来采杏子的。


听说前面有人专门介绍,摘什么样的杏子才最香甜可口,大家都凑上去听一听,扶渠也不甘落后,竖着两只耳朵听得聚精会神。


顾长歌和楼千古站在外围,没上去与人挤。


顾长歌没说话,只平淡地看着被众多姑娘丫鬟们围着的那个女子。


那正是当晚在林家领着她去后院的那个丫鬟。


只不过短短几月不见,那丫鬟倒像变了个人似的。她身上穿着一身普通布料的衣裙,打扮得像个村妇,但五官清秀,又比一般的村妇要俊俏许多。那素衣素裙的,便是站在姑娘们中间,脸上的神采也不输那些姑娘家。


看样子她是真的过得挺不赖。


楼千古适时地掇了掇顾长歌的手臂,道:“小辛,你盯着她看什么呢,我感觉你今天好像不是来采杏子的啊。”


顾长歌看向那边蠢蠢欲动的扶渠,道:“采杏子有扶渠就够了。”


“那我们来干什么呢?”


顾长歌问她道:“千古,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楼千古随手摘了个杏子来,剥了皮就啃,毫不犹豫道:“还能怎么办,弄死他。”


顾长歌看着她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温暖。朋友之间莫过于如此吧,相互信任,不多说,也不多问。


顾长歌道:“那接下来可能得让你看见我不怎么友善的一面了。”


楼千古道:“我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友善的,谁要是欺负我,我必然十倍百倍地还回去,不仅如此,还要拉上我哥,拉上赵长安,去帮我讨回来的!”


所以她才无忧无虑,活成了个小霸王。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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