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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然而现实却是——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主角:林清浅江砚深 更新:2022-09-10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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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浅江砚深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清浅江砚深》,由网络作家“林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然而现实却是——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林清浅幻想过无数次跟江砚深重逢的场景。
彼时她应该幸福的挽着男友,一脸骄傲:“江砚深你看,没有你,我也一样过得好。”
然而现实却是——
江砚深冷眼看着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林清浅紧了紧拳,提醒:“小叔,我今年二十三岁。”
不是当年那个傻呵呵跟在你身后求关注的小女孩。
江砚深抬起冷眸,眼底的疏离一如以往。
齐一帆八卦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最后落回到江砚深身上,压低声音问:“她不会就是你常提起的那个甩也甩不掉的跟屁虫吧?!”
江砚深眉心一皱,扫了眼齐一帆。
他立马住口。
但是林清浅已经听得分明,一颗心却冰凉的如坠冰窖。
甩也甩不掉?
自己十三年的真心爱慕,对他而言只是一场麻烦。
怪不得,他会出国五年!
即使这五年林清浅觉得自己已经够坚强,但此刻鼻子还是有些发酸。
她再也待不下去,强装作镇静:“小叔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话落,林清浅转身就要走。
然而却听一阵衣料摩挲声,江砚深起身走来:“我送你。”
语气笃定,容不得她拒绝。
林清浅只能跟上。
走出酒吧。
林清浅亦步亦趋跟在江砚深身后,挺拔的身影在黑色迈巴赫面前停下脚步。
视线下意识瞥了眼车牌号,就是她刚才看到的那辆车。
原来她没认错,刚才从车上下来的人就是江砚深。
视线定在车牌号上,黎A·1021X。
这组数字,是她的生日。
顿时,平静的心绪顿时又起了涟漪。
林清浅很想借此告诉自己,江砚深也许也是念着她的。
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还有一个人的生日也是10月21日。
那个人叫——严若雨。
五年前,林清浅十八岁的成人礼上,江砚深牵着严若雨的手走到她面前,郑重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严若雨。”
出神之际,急促铃声响起。
林清浅回神看过去,就瞧见江砚深没接,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她还是看清了那个来电人——严若雨。
林清浅顿时怔在了原地,心里苦涩,和江砚深这场重遇的美梦,还来不及编织,就被迫清醒。
然后,就听江砚深开口问:“住哪儿?”
林清浅没回:“这五年,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
没有题名道姓,但他们彼此都知道说的是谁。
江砚深沉默了片刻:“地址,我送你回去。”
话落,他拉开了副驾驶的门,示意林清浅上车。
四目相对,林清浅挣扎了半晌,还是坐了上去。
即使隔了五年,她还是不愿错过能和江砚深相处的机会。
黑色迈巴赫里四散的檀香味道,让人无端安心。
回去的车里,寂静无声。
林清浅心里的难受,也随着窗外景色不停变化。
突然,江砚深冷不丁地说了句:“说这些还太早,倒是你找男朋友还是要擦亮眼睛。”
林清浅身子一僵,转头看向他眼睛:“从知道他姓什么,我就该擦亮眼。”
因为江昱言姓江,江砚深的江。
江砚深听出了林清浅的一语双关,嘴角微微勾起。
车厢再度恢复寂静,直到林清浅家楼下。
到了地方,林清浅准备下车,眼前却伸过来一只手。
“手机拿来。”江砚深说。
像是被蛊惑般,林清浅将手机放了上去。
江砚深自顾加上微信,又将手机递回:“以后我都在国内,你有事就联系我。”
他的语气理所应当,林清浅心脏皱缩:“为什么?”
“你说呢?”江砚深的声音淡然且森冷,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心缓缓下沉,偏过头打开了车门:“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小叔。”
话落,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江砚深坐在车里,看着她没入楼门口的身影,很久,才掉转车头离去。
回到家。
林清浅靠着沙发坐在地上,目光落在电视柜上倒扣的相框上很久,才伸手拿起。
这相框在那里扣了五年,蒙了一层尘灰。
她小心翼翼的抹掉上面的灰尘,照片上,她搂着江砚深对镜灿笑的画面慢慢清晰。
摩挲着照片里冷着脸的江砚深,林清浅心里钝痛阵阵。
这是她跟江砚深唯一一张合照,拍摄于江砚深二十五岁生日会。
生日过后,江砚深便出任家族企业董事长。
从那之后,他不仅是小院里的三叔,也成了商界闻风丧胆的“江三爷”。
再后来她告白被拒,江砚深有了女朋友,不再是属于林清浅一个人的。
而现在,这个贯穿了她青春期所有记忆的人,就快结婚了。
想到这儿,林清浅有些喘不过气。
她扣下相框,将头埋在抱枕里,好像这样就能逃避那些事。
这天晚上,林清浅辗转反侧,久久未能成眠。
迷迷糊糊,她好像做了个梦。
梦见江砚深和严若雨的结婚现场,两个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婚纱长裙,般配无双。
最后,林清浅是哭醒的。
卫生间里。
林清浅看着自己泛红的双眼,沉默的接起冷水,泼到了脸上……
等到了公司,还没来得及坐下,经理就走了过来。
“清浅啊,你帮我把这份报价单送去合作公司老总的家里。这位老总黑白两道通吃,你务必亲自送到他手上,尽全力争取,公司下个季度的营收就靠你了。”
没等林清浅拒绝,他已经将地址发了过来。
没办法,林清浅只能开车过去。
嘉名苑,三栋六号别墅。
别墅大门紧扣,车库也落了锁,林清浅走到门口敲了敲,却无人回应。
掏出手机给经理去了个电话,汇报了下情况,很快经理回了个信息——
“密码是1021,你直接进去,把合同放下就行。”
又是1021。
林清浅有些纳闷,怎么这么巧。
但她没多想,解锁推门进屋,忐忑往客厅走。
然而刚走两步,林清浅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白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巨大的她和江砚深的合照!
室内寂静一片,墙上石英钟滴答,滴答。
林清浅僵在原地。
回过神时,江砚深已经走过她面前,兀自在沙发上坐下。
“合同送来了?”
林清浅顿了下:“嗯。”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她看了眼墙上那幅巨大的两人合照。
想到刚刚自己心里的那个猜想,林清浅不知从哪儿的勇气:“小叔,我们的合照为什么会挂在这里?”
江砚深看了她一眼,视线淡漠扫过那幅照片:“好看。”
冰凉的两个字,没有丝毫波澜。
林清浅却不信。
谁会仅仅因为好看就在家里挂这么大的一张两人合照。
更何况江砚深明知自己喜欢他!
林清浅抿了抿唇,再问:“仅仅是这样?”
“不然呢?”江砚深反问,眼中似乎夹杂着些不耐。
被这样的目光一刺,林清浅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江砚深没动,林清浅犹豫了下,转身去开门。
门开,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林清浅一眼认出,她就是严若雨。
瞧见她,严若雨也愣了下:“清浅也在啊?”
说着,她径直走了进去,一直到江砚深身边坐下,半靠着他。
“砚深,这是婚纱照预选册,你看看选哪一幅挂客厅比较好。”
那厚重的婚纱预选册放在茶几上,却又像是狠狠敲在了林清浅身上。
她踉跄着差点站不住脚,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逃!
“合同的事小叔好好考虑,我先走了。”
扔下这句话,林清浅快步离开。
可刚出了门,她又忍不住回头。
只见客厅里,江砚深和严若雨额头几乎抵在一起,小声亲密的说着些什么。
这样的画面莫名显的墙上那张合照的多余,也在嘲讽林清浅刚刚那荒唐的猜想。
她再没办法看下去,快步跑远。
春雨淅淅沥沥,落在身上,冻得人牙齿打颤。
心底泛起的苦涩与自嘲,肆无忌惮蔓延。
林清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一片浑噩,曾经和现在不停穿插交叠,提醒着她的痴心妄想!
第二天早上,林清浅在头疼中醒来。
翻出体温计一量,三十四度五低烧。
随便咽下了颗感冒药,林清浅强撑着去了公司。
刚到工位上,就被老板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
老板一脸欣慰的看着林清浅:“清浅啊,这次和天恒的合作能成功,多亏了你啊!”
闻言,林清浅一愣。
江砚深同意合作了?
这个名字涌上脑海的一瞬,林清浅心里不由刺痛了下。
她勉强笑着恭喜,然后抿了抿唇,提出了辞职。
老板一脸错愕:“为什么?这合同虽然签了,但后续细节还得你亲自去敲。”
“再说了,江总也很看好你,特地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烫金的鲜红请柬,递到林清浅面前。
林清浅怔怔看着那上面的花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压着发颤的手接过请柬,缓缓打开。
上面墨书的字迹一下子刺进眼帘。
这是一份结婚请柬,而上面新郎新娘的名字,赫然是——江砚深,严若雨!
乌云压城,一场暴雨即将落下。
“啪”地一声,江砚深手中的笔杆应声折断。
严若雨心中一惊,意识到江砚深真正动怒了。
这次的问题不解决,林清浅在国内根本混不下去,只能回英国。
重新订婚,严若雨替她洗白,她能留下。
但严若雨就不信,这次还能让江砚深悔婚,林清浅还能不死心。
办公室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江砚深放下手中折断的笔杆,眸光锋利。
他冷声丢出一个字:“滚。”
严若雨抑住惊慌:“我等你想清楚。”
言罢,她匆匆离开。
这是她第一次,不想待在江砚深身边。
中心医院,高级病房中。
林清浅处理了最后一封辞职信,她看着给她换药水的护士,蹙眉问道:“护士小姐,我还不能出院吗?”
护士做好记录,回答:“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了。”
林清浅等不了明天,Lover的员工已经走了大半,终爱那边的违约金还没处理。
再不出面解决,公司就完蛋了。
护士办完事离开,林清浅看着慢悠悠往下滴的药水咬了咬牙,抬手就要拔针管。
“清浅!”
病房门口传来宋泽的惊呼,他赶紧上前按住了林清浅的手:“你在干嘛?”
林清浅看见宋泽,内心涌起无数愧疚。
Lover是宋泽信任她才交给她打理,可她却弄成了这个样子。
她低下头,不敢看宋泽,小声说:“对不起,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抄袭……”
宋泽握住林清浅的手,看着她失落的模样,心里升腾起一种难言的心疼,随之而来的是高兴。
他语气中带了些蛊惑的意味:“清浅,我们回英国吧。”
林清浅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敢置信:“lover是你的心血,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吗?”
宋泽将林清浅散落的头发别回耳后,动作亲昵,但林清浅却莫名打了个冷颤。
“我们没有证据,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及时止损,我陪你回英国,我们创立一个新的品牌,你还可以做你喜欢的事情。”
林清浅咬了咬下唇,恳求道:“你帮我联系夏鸣,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没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跟你回英国。”
宋泽摆出为难的神色:“可现在,我也联系不上夏鸣。”
他没有说谎,lover到底是他的品牌,终爱决心要跟他们划清界限,自然也不会再跟宋泽来往。
林清浅拿着酒杯的手不断收紧,脑海里一团乱麻。
突然,手里一空,酒杯被夺了去。
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的江砚深眉心轻皱:“忘了自己酒量有多差是吗?”
林清浅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片刻后,才开口问:“小叔,你不是说严若雨的生日跟我是同一天吗?
夜风寂寥,单身公寓里。
林清浅失神的靠坐在飘窗边,耳边回响着江砚深那句敷衍的回答。
“我记错了。”
林清浅不知该哭该笑。
一个是十月深秋,一个是盛夏之初,怎么可能记错?
而且他的车牌号,家门密码都用的是10月21日这组数字。
严若雨难道不会提醒他吗?
哪个女人会容忍自己的男朋友用莫名的数字做密码。
林清浅想着,脑海里曾经感知到的各种异样尽数涌上脑海。
江砚深家客厅墙上那幅巨大的合照,新加坡机场时,严若雨眼底的嫉恨和话语里莫名的敌意……
等等等等,交错浮现。
林清浅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个荒唐却又有迹可循的念头!
也许……江砚深,也是喜欢她的!
就在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是她妈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林母声音温柔:“清浅啊,不是说好夏天来陪爸爸妈妈吗?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呀?我们都想你了。”
林清浅沉默了瞬,脑海中不由自主浮起江砚深的面容。
“再……等等。”
林母默了瞬:“是因为江家那个儿子吗?”
林清浅愣了下,她对江砚深的心思没跟任何人说过。
却没想到,她妈早就看出来了。
没得到回应,林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听妈一句劝,放手吧,你跟他不是一路人。”
“是一路的,妈,他好像也是喜欢我的。”林清浅语气执拗。
“喜欢不代表合适,有些事强求也未必会有好的结果,现在这样,至少还能见面联系,不好吗?”
是啊,很好,这样的生活她过了多年。
曾经以为要一直压抑着自己的真心,这样过一辈子;
但现在,只要想到江砚深或许对自己也有一点真心,林清浅怎么都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可是妈,我真的好想再试一试!”
说到这儿,林清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电话那头,林母默了片刻:“那就去吧,无论结果怎样,爸妈都在你身后。”
挂断电话,林清浅没再迟疑,出门直奔江砚深家而去。
深夜的别墅,漆黑一片,江砚深还没回来。
林清浅忐忑的走到门口,按下1021这组数字时,手指都在颤抖。
“咔嚓”一声。
大门应声打开,屋内智能感应灯亮起,霎时亮如白昼。
林清浅抬头看去,只见客厅墙上,自己跟江砚深的合照还挂在原处。
她一步步走过去,忽然发现,朝二楼走去的楼梯墙面上,竟还挂着更多的照片!
她的高中毕业照,冬令营时的滑雪照,设计比赛拿奖照,大学毕业照……
点点滴滴,她人生的每个节点,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一浮现。
原来,当她仰望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一直都在。
江砚深……她追了十多年的月亮,原来一直守在她身边,触手可得!
“你怎么在这儿?”
江砚深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林清浅猛然回神,望着他的一双眼目光灼灼,双眼闪烁着期待与希望。
“小叔,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她在想,只要江砚深说喜欢,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然而江砚深只是后退了一步:“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多好的理由。
这夜,林清浅分明滴酒未沾,他亲手夺走了她的酒杯!
眼里的光倏然黯淡,失望夹杂着释怀随之而来……
“那你为什么要挂着这些我的照片?!”
林清浅手指着旁边的那些照片,像是自我确认,“你明明,喜欢我……”
然而江砚深只是说:“没有。”
一瞬间,如冰水兜头浇下。
林清浅怔怔望着眼前这个神色冷漠的男人,只觉得陌生。
“江砚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就连一句喜欢,都不敢承认吗?”
江砚深,却只是沉默。
静寂间,林清浅的一颗心也慢慢死去。
她自嘲一笑。
然后,在江砚深震惊的目光下,亲手扯断了挂满她照片的绳子。
所有相框应声落地。
惊天动地中,林清浅沙哑着声音,字字顿道:“江砚深,你就是个胆小鬼!”
“如你所愿,我放弃了。”
这一次,换她不回头。
扔下这句话,林清浅转身就走。
门“砰”地一声被狠狠关上,江砚深怔在原地,看着满地的玻璃碎片,久久没有动作。
直到天色大亮,他才慢慢俯身,将那些照片一一捡起。
脑海里,过往林清浅的一颦一笑,连同昨夜她的失望,交错闪现,挥之不去。
不安感没由来席卷,江砚深腾地起身,冲出家门,直奔林清浅住处。
一路上,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却始终没有人接。
直到林清浅家门口,江砚深敲门的手顿了下,随即落了下去。
咚咚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梯间不断响着,一声接着一声,然而这扇门,始终没有打开。
江砚深心里的恐慌逐渐增大,再等不了,抬脚直接将门踹开。
门开的一瞬间,只见室内空空荡荡,早已空无一人!
江砚深站定许久,拿出了手机,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林清浅的电话。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机械化的女声。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在嘟声后留言。”
江砚深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神色阴晴不定,微蹙双眉。
他等着电话自动挂断之后,便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江砚深声音冰冷:“给我定回国的机票,要最近的,顺带帮我找个人。”
助理明显一愣,听出江砚深心情不算好,不敢多问。
五分钟后,航班信息发送到了江砚深的手机上。
江砚深拿上证件后,大步流星地离开。
八个小时后。
飞机落地,江砚深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打电话,然而仍旧是关机状态。
助理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过去三天。
这三天里,他待在家,紧紧的攥着那张被分成两半的合照,心中甚至有些许麻木。
可是回答他的永远只有那冰冷机械女声,一遍一遍的告诉着自己,电话关机。
终于,江砚深的耐心告罄,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总……抱歉,的确没有查到。”
江砚深没再说话,只是挂断了电话。
林清浅在故意的躲着自己,那自己真的查的到吗?
他颓然的垂下了手臂,手机滑落在地上,却又突兀的响了起来。
江砚深拿起来看了看,手机显示屏上的光亮刺的他眼睛有些发涩。
来电显示人是齐一帆。
江砚深刚接了起来,就听见自己的好友说话十分不客气。
“待在家里找人你可真是头一个,老地方等你,别在家憋死了。”
江砚深没出门的这几天,除了在家消沉,还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去找我。
却一无所获。
想到这里,江砚深心中烦闷更加,匆匆出门。
江砚深开车的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星月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是江砚深和齐一帆合股一起开的,只不过齐一帆不喜欢打理生意上的事情,索性全部丢给江砚深,自己的甩手掌柜做的逍遥自在。
江砚深没有做多停留,就连员工的打招呼都没有理会,径直上了二楼。
齐一帆已经坐在了二楼的包房里等着他。
“小朋友跑了?”
江砚深刚推开了房门,就听见坐在沙发上的齐一帆这么来了一句。
他有些恼怒的望了齐一帆一眼,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嘲讽我一嘴?”
江砚深的声音很冷,他端起了酒桌上的杯子,橙黄色的液体混着冰块被江砚深一同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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