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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畅销巨著

凤点江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是作者“凤点江山”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夜容煊晏姝,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能让姝儿如此喜欢。”后宫要进新人,他这个皇帝却一无所知,甚至新人的面都没见过。夜容煊心里冷笑,嘲弄着晏姝的虚伪大度。主动给他选秀,今日又主动给他添新人,看在旁人眼中,不得夸她一声贤良淑德?然而真相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能看不能碰。他还要做多久的柳下惠?“秦家庶女。”晏姝语气淡淡。......

主角:夜容煊晏姝   更新:2024-05-01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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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事实当然不是他说的这般云淡风轻。


方才在御书房,他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才堪堪把火气压下去,又强迫自己冷静半个时辰,确定情绪平稳下去了才过来赔罪。

这会儿就算心情还有些不佳,也能克制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包容,处处为晏姝着想。

“难为皇上了。”晏姝放心书卷,抬手揉了揉眉心,“我今天实在被凤王府吴侧妃和佳宁郡主气到了,她们一个是侧妃,一个是郡主,却当着那么多贵女的面吵架,歇斯底里的样子简直跟泼妇无二,哪里有一点皇族该有的端庄仪态?”

“确实不像话。”夜容煊皱眉,语气沉怒,“堂堂亲王侧妃竟比坊间泼妇还粗鲁,真不知凤王府那些嬷嬷平时是怎么教的规矩。”

晏姝淡哂,眉眼浮现几分讥诮。

宫女们安静无声地准备着午膳,锦溪端着水进来,给两位主子净手。

“听说姝儿要册封一个女子为昭仪?”夜容煊边洗手,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怎么又要册封?”

晏姝声音疏懒:“看她顺眼呗。”

夜容煊问道:“不知是谁家的女子,能让姝儿如此喜欢。”

后宫要进新人,他这个皇帝却一无所知,甚至新人的面都没见过。

夜容煊心里冷笑,嘲弄着晏姝的虚伪大度。

主动给他选秀,今日又主动给他添新人,看在旁人眼中,不得夸她一声贤良淑德?

然而真相是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能看不能碰。

他还要做多久的柳下惠?

“秦家庶女。”晏姝语气淡淡。

夜容煊回神,开始从脑子里搜朝中姓秦的官员。

重臣之中似乎没有姓秦的中枢大臣。

“秦大人官职不大。”晏姝像是看出来的想法,“皇上不用担心。”

夜容煊不解:“既然官职不大,姝儿为什么……”

晏姝沉默片刻:“算我善心大发吧。”

夜容煊皱眉,还是没听明白。

“秦大人官职不大,但是不安于现状,所以想把女儿送给朝中重臣,以换取以后平步青云的机会。”晏姝净手之后,起身走到膳桌前坐下,“本宫厌恶这种行为,所以偏不让他如愿。”

夜容煊这才明白她的意思,缓缓点头:“姝儿想法是好的,只是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屡见不鲜,所以就要默许?”晏姝抬眸,眼底色泽寒凉,“皇上可以容忍朝堂上都是一群没有真才实学,全凭花钱买官或者卖女儿得来官职的废物大臣?”

夜容煊脸色一变:“朕不是这个意思——”

晏姝嗓音冰冷:“你以为这群昏庸无能的东西能帮你稳定江山,治理天下,还是认为他们可以善待百姓,让西楚河清海晏?”

夜容煊脸色涨红,彻底无言以对。

这就是他厌恶晏姝的地方。

总是以这种咄咄逼人的语气跟他说话,好像天底下就她一个聪明人似的。

在满朝文武面前不顾及他的面子,在世家贵女们面前,也完全不把他这个一国之君放在眼里。

似乎要昭告所有人,这皇宫里皇上说了不算,皇后才是当家做主之人。

夜容煊眼神阴郁,真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打入冷宫。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压下心底不满,面上再次扬起一抹笑意:“是朕顾虑不周,姝儿别气了。”

说着,跟着走到膳桌前坐了下来。

晏姝没说话,自顾自低头用膳。

夜容煊屏退侍女,亲自给晏姝布菜:“姝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由此可见,他的权力有多可怕。


相当于先帝遗诏,且可用不止一次的遗诏,没有人可以违背。

但这个权力并非没有掣肘——他不能干涉皇帝处理朝政。

因此就显得更加可怕。

一个不涉朝政却可以震慑群臣的摄政王,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想想都让人胆寒。

至于为什么说他神秘?

因为摄政王府机关重重,高手如云,从未有外人进去过。

王府里有多少人,没人知道。

王府里什么景致,没人知道。

待在王府的日子里,摄政王都在干什么?

还是没人知道。

众人知道的是他杀人不眨眼,知道他手里有精锐三万,个个以一敌百。

知道他可以不听皇命,可以无视规矩,想杀谁都白杀。

这才是所有人视他如鬼神的原因。

没人敢招惹他。

主厅里寂静无声。

夜皇的眼神从护国公脸上掠过,瞳眸里寒芒如冰刀,让护国公从头冷到脚。

夜皇的眼神从夜容煊脸上掠过,夜容煊坐立难安。

连武王都收敛了他暴戾狂妄的气息,乖乖跪在地上不敢动。

“晏雪确实有孕过。”夜皇声音冷硬如冰,“本王知道孩子是谁的,你们也想知道?”

云氏脸色白得透彻,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反应,眼底尽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雪儿真的有孕?

谁?

是谁糟蹋了她的女儿?

夜皇声音冷若鬼魅:“按照皇族规矩,失了身的女子进宫选秀,该受凌迟之刑。”

“皇上!皇后娘娘!”云氏再也撑不住,跪行到晏姝跟前,苦苦哀求,“臣妇知错!臣妇教女无方,雪儿她一定是被奸人蒙蔽,才做下如此不可饶恕的蠢事!”

“求皇上和皇后娘娘饶了雪儿这一次,臣妇会把她送去尼姑庵,让她带发修行……不,让她剃发修行!这辈子再也不回来,求皇上,求皇后娘娘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

晏姝抿唇不语,一双眼定定地看着正对面的男子。

夜皇面无表情地看了晏姝一眼,须臾,目光缓缓环顾一周,“诸位继续,本王告辞。”

话落,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行至厅外,忽然一阵风似的疾掠而去,转眼消失在众人眼前。

速度快得让人心惊。

厅里静得落针可闻,众人脸色皆有些发白,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脊背上已渗出细密的冷汗。

“护国公和夫人教女无方,本宫作为皇后,断不能偏袒庇护。”晏姝环顾众人,目光最后落在云氏脸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再无气势可言的女人,“既然夫人愿意送晏雪去剃度,本宫就网开一面,允了你的请求。”

夜容煊心悸地盯着厅外方向,直到晏姝清冷的声音传入耳膜,他才恍惚收回视线。

“另外,女儿做出有辱家风的事情,护国公难逃其咎!责令闭门思过半年,府中掌家大权暂交嫡长子晏凌风代管。”晏姝语气冷厉而坚决,透着让人不敢反驳的强硬,“剥去云氏一品诰命的封号,与护国公一同闭门思过。”

一字一句,一条条发落,清晰而有条不紊。

在云氏亲口承认了教女无方的罪名之后,这些责罚丝毫不会过分。

尚未出阁的女儿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情,她还有什么资格当一品诰命夫人?

晏姝说完,平静地转头看向夜容煊:“皇上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没了。”夜容煊从恍惚中回神,脊背上还残留着细密的冷汗,“皇后处置得很公道,朕很欣慰。”



晏雪神色微变,缓缓点头:“我记得她十五岁那年回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逢凶化吉,暗中一定是有人保护她。”


她说得云淡风轻,事实却是十五岁回家那年,晏姝在护国公府经常遭到刺杀。

说来可笑,在自己家里居然也能三番两次遇到刺客。

偌大的护国公府里护卫就像摆设一样,刺客每次如入无人之境,且每个刺客都能那么顺利且准确地找到晏姝所在的院落。

当初的云氏是真心想杀了她的。

但诡异的,不管登门的刺客有多少,不管他们的身手有多厉害,甚至有人派出死士来对付她,最终都没能成功。

父亲经验丰富,很快从中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晏姝背后有人保护。

且保护她的这个人身手极其强悍,只怕没几个人是他对手。

想到那些往事,晏雪抿唇:“父亲怀疑是先皇安排了特殊的势力保护晏姝。”

夜容煊沉默片刻:“皇族有一支人人皆知但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接触的暗卫营,名字叫玄隐殿。”

他以前听晏姝提起过玄隐殿,那是个神秘且可怕的势力。

登基之后这两个多月,他几乎没有几天好心情,且发生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以至于一直没机会去问晏姝。

晏雪神色微变:“皇上是怀疑这个势力在晏姝控制之下?”

“不是怀疑,而是几乎可以确定。”夜容煊神色阴沉而凝重,“晏姝就算不为自己考虑,她也应该替南家考虑,如此嚣张跋扈的皇后,史上罕见。”

晏雪咬着唇:“如果她手里真有这股势力,皇上岂不是永远无法——”

“胡说八道。”夜容煊皱眉,“朕是天子,上天挑选的帝王。”

晏雪立即赔罪:“妾身该死。”

夜容煊看着她苍白不安的脸,心下愧疚,伸手把她拥入怀里:“朕确实对不住你,明明没有保护你的本事,一开始就不应该把你卷进来。”

晏雪柔弱地偎依在他怀里,眼眶发红:“妾身不怪皇上,只是一时无法适应这环境……”

夜容煊轻轻闭上眼。

之所以看上晏雪,便是因为她的秀美柔弱跟强势的晏姝截然相反。

他在晏姝眼神里看不见仰慕,看不到女儿家的娇羞,看不到她的脸上需要呵护的脆弱,只有强势,好像万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根本不需要他一样。

而晏雪每次见着他都是羞涩的、娇柔的,仿佛风一吹就倒的羸弱,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的冲动。

再加上她有一个护国公父亲,御林军统领晏凌风是她大哥——夜容煊以前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晏凌风对待晏雪这个妹妹即便不如晏姝那么疼爱,至少也会考虑家族利益。

将来若晏姝失宠或者发生意外,有晏雪在,晏凌风依然会心甘情愿对他忠诚。

毕竟君为臣纲,晏凌风还敢对他不满不成?

所以他才顺水推舟地靠近了晏雪。

她的柔弱和楚楚可怜,每次见到他时,她眼睛里那种见到心上人的惊喜,以及偷偷见面时的刺激感,都让他欲罢不能。

夜容煊对晏雪是喜欢的。

因为晏雪能让他感受到一种被仰慕的飘飘然,可以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只是他打死都没想到,有朝一日,晏雪会成为他的进退两难。

想到晏姝那个野蛮冷酷的脾气,再看看眼前这个娇弱的随时需要人保护的晏雪,夜容煊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登基两个月,皇后进宫也才一个月,根基其实都不太稳。


可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惹人臆测。

大臣们都知道夜容煊出身低微,其他几位王爷看不上他,奈何有个一心扶持他的皇后。

皇后一人可敌千军万马算不上,但确实是因为皇后,先帝才把皇位传给了夜容煊,一向自诩高贵的亲王们这个结果打心眼里不服,朝中早已分派的大臣们自然跟着不服。

他们与之前的各位主子间有个不可分割的利益关系,千丝万缕,哪那么容易切断?

所以大家都在观察。

不但观察皇上,也要观察皇后。

而最近最让人侧目的就是晏雪次女进宫一事。

听说皇后对这个妹妹不好,肆意打压,连自己父亲的面子都不给。

有人猜想着今天护国公大寿,必定要起一些波澜,没想到波澜这么快就起来了。

“皇后娘娘为何一直不说话?”武王催促,表情已有些不耐,“夫人虽说不是皇后的亲生母亲,却到底是继母,皇后娘娘打算让她就这么一直跪下去?”

“君臣尊卑,如今本宫贵为皇后,别说继母,就算是亲生父亲也跪得。”晏姝语气冷淡,语气不卑不亢,“难不成武王觉得父子排在君臣前面?”

此言一出,护国公表情倏地沉下,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几分。

“当然不是。”武王半点不见局促,“本王的重点在于,皇后对于打压妹妹一事该如何解释?”

云氏低垂着眉眼,脸色苍白隐忍,看起来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武王,请注意你的身份!”夜容煊大怒,“皇后和晏才人的事情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家务事,与你有什么关系?朕后宫的事情,需要你来插手过问?”

“皇上真是好威风啊。”武王扬唇一笑,昳丽的眉眼潋滟风华,眼底迸射出阴狠戾气,“本王还记得皇上以前做皇子的时候——”

“武王!”南丞相厉喝。

“还请武王慎言!”文太傅站了起来。

“三弟,皇上面前休得无礼!”凤王面沉如水。

其他勋贵再也坐不住,接二连三站起身:“武王请注意自己的身份。”

夜容煊死死地攥着茶盏,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弥漫在胸腔。

武王的嚣张唤起了他曾经的屈辱经历,而在场这些人,又有谁不知道曾经的夜容煊有多卑微低贱?

提起皇帝幼时不堪回首的经历无疑是自寻死路,可武王就是这么不怕死,实在出乎众人意料。

他到底是笃定夜容煊根本不可能掌权,还是笃定自己本领强大,一定能长命百岁?

“既然武王这么想知道真相,本宫就满足你的好奇心。”晏姝放下茶盏,清冷平静的声音打破了厅中压抑的气氛,“晏雪一事事关皇族尊严,事关护国公颜面,本宫本不想说,但武王和夫人如此咄咄逼人,本宫若继续藏着掖着,倒显得本宫见不得人。”

话音落下,厅中一点点安静了下来。

众人不约而同地转头,十几道目光都落到了皇后脸上。

夜容煊缓缓转头看向晏姝,攥紧手,开口似是想制止:“姝儿……”

“皇上也看到了,武王和国公夫人迫切想知道真相,本宫没有继续隐瞒的理由。”晏姝语气冷漠,眉眼间气度慑人,“此事由皇上来说,或许更具说服力。”

众人目光齐齐落在皇帝脸上。

夜容煊沉着脸,看向护国公和云氏:“皇后乃是一宫之主,秀女入宫该给什么位份本就是皇后的权力,夫人今日这般质问皇后,属实不该。”



晏姝语气疏懒:“没什么看法。”


“为什么?”

“他不干涉朝政,也不会主动出现在皇上面前,只在有人威胁到皇权时才会出来维护正统。”晏姝淡道,“何况皇上的处境还远远还没到需要忌惮他的地步,你现在应该想着如何笼络大臣,而不是担心摄政王。”

自己都还没走得稳定,就担心摄政王的存在会威胁到他?

想得太多了。

不过此时闭着眼的晏姝,却开始在心里思索起摄政王这个人。

夜皇,皇族的姓氏,尊贵的名字。

就算是九五之尊,也从没有以“皇”字起名的,偏偏先帝让这个被他从宫外带回来的孩子叫“皇”。

夜皇,指的是守护夜氏皇族,还是暗夜皇帝?

晏姝搜索着前世的记忆,发现自己对此人竟没有过多的印象。

不管她替夜容煊筹谋的前三年,还是登基之后的四年里,他出现的次数寥寥可数。

甚至连对他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然而此时想起这个人,记忆分明又并不模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登基大典那日做的那个梦,仅仅是梦,还是她真的重生过一次?

梦里发生的事情太真实,漫长得仿佛真的把婚后那四年一点点经历了一遍,完全不像是一场梦境。

可为什么,夜皇在那长达四年的时间里,几乎很少出现?

“姝儿。”夜容煊仔细地给她捏腿,间或抬头看她一眼,“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晏姝回神:“没有。”

这会儿她心情好得很,从未有过的好。

晏姝把茶盏搁在一旁,沉吟须臾:“连武王都对摄政王忌惮不已,皇上暂时别跟他正面接触,只当他不存在即可。”

夜容煊点头:“听姝儿的。”

晏姝望着他:“皇上今天虽然表现得不尽如人意,但总体来说,还算让我满意。”

夜容煊神色微紧,缓缓苦笑:“朕到底还是有些定力不足,被武王气得心肝疼,便没办法一直维持理智。”

提到武王,夜容煊心情便像是蒙上了一层阴霾,糟糕透顶。

再想到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被武王谩骂羞辱,晏姝却无动于衷,丝毫没有维护他,夜容煊心里就更觉得恼火。

“本宫不想跟武王逞口舌之快。”晏姝不知是不是看出了夜容煊心里的想法,语气幽深难测,“但他今日当众挑衅的行为,依然需要受到一些教训。”

夜容煊沉默片刻,脸色缓和了一些:“姝儿说得对。”

顿了顿,夜容煊试探地看向晏姝:“晏雪,真的要送她出宫去剃度?”

“皇上觉得呢?”

夜容煊想了想,缓缓点头:“这样也好,免得以后再生出不切实际的想法。”

送出去反而安全,不必再忍受晏姝时不时地找茬。

夜容煊会找机会跟她好好说一说,等以后大权在握,他这个皇帝万事都能自己做主了,一定会把她接回来,许以皇后之位。

只是需要她耐心等待一段时间。

“本宫若不知她怀的孩子是皇上的,自该送她常伴青灯古佛,但她的清白身子既然已给了皇上,再把她送出去就有些不太合适。”

夜容煊神色微紧:“姝儿?”

“皇上不必紧张。”晏姝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本宫既然已不跟你计较,就不会把这件事迁怒到晏雪身上。”

夜容煊默了默:“嗯。”

“在宫里辟一处清静之地,让她好好静修吧。”晏姝语气淡淡,“真把她送出去,反倒对皇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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