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去读读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阅读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阅读

咸蛋流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咸蛋流油”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云姒谢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得不太舒服。她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自己下河抓鱼,衣裳沾染了血水,感觉很是肮脏。就在云姒这样想的时候,谢琰逆流而上,走到上游的河水清澈处,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裳!......

主角:云姒谢琰   更新:2024-04-25 15:4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姒谢琰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咸蛋流油”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云姒谢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得不太舒服。她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自己下河抓鱼,衣裳沾染了血水,感觉很是肮脏。就在云姒这样想的时候,谢琰逆流而上,走到上游的河水清澈处,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裳!......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咸蛋流油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宠妻、甜宠、佚名古代言情、宠妻、甜宠、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宠妻、甜宠、并且是古代言情、宠妻、甜宠、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94章 淮水水患,写了195392字!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热门章节

第59章 难以言喻的满足

第60章 王府丧事

第61章 热情似火地吻住

第62章 灵堂接吻

第63章 真假丧事

作品试读


谢琰享受完按摩,站起身来,目光扫了一圈,竟又嫌跟来的人多了。他长臂一挥:“你、你、你……你们几个继续跟上,其他人都回去!”

“咚——”仿佛有一块大石头砸在谢长泽心里。谢琰这一次点的人,有云姒,没有他!

谢长泽连忙上前央求:“皇叔,带上侄儿一起吧!”

然而这一次,他的央求没用了。谢琰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回去吧。”

谢长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叔将女扮男装的云姒带走了,一小群人骑着马扬长而去,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谢长泽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方才当着他的面,皇叔让云姒为他按摩捏腿,一会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皇叔又会对云姒做什么?

“小郡王,我们回去吗?”被谢琰抛下的大半侍卫中领头的人请示道。

谢长泽满嘴都是血腥味,声音嘶哑:“回吧。”

不……不会发生什么的……

他很清楚,他的皇叔不近女色,何况皇叔又不知道姒姒是女儿身,以为她只是丞相府的僮仆。还有许多侍卫跟着,大庭广众之下,什么也不会发生……

谢长泽找出无数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依旧压不下心中纷乱的想象。

他后悔了!

他后悔自己当初同意未婚妻女扮男装来秋狩。姒姒这样的珍宝,就该在高门大院内好好珍藏。

云姒也后悔了,她一个人骑在马上,被迫与父亲和未婚夫分开,身边只剩下陌生的男人们……从她与陛下第一次见面开始,发生的一切就都脱离了她的控制,像脱缰的野马,朝着不知道的终点飞奔而去。

一行人又狂奔了许久,就是云姒将要脱力之时,陛下停了下来。

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云姒才惊讶地发现,面前横着一条平缓宽阔的河流,河水清澈,深处的游鱼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里的鱼看起来很好吃……云姒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就听到身边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谢琰竟然跳进河里抓鱼了!

云姒目瞪口呆地看着河水瞬间沾湿谢琰的裤子,紧紧包裹在他的长腿上,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谢琰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水深齐腰之处,他手中握着一把细长的剑。站在水中低头凝视片刻,等一条鱼从身边游过时,猛地将手中的剑向下刺去!

云姒看到这一幕,心想这一下肯定刺不中,谢琰分明刺偏了,他刺下去的方向没有鱼。

然而下一瞬,谢琰抽回剑,上面串着一条鱼。细剑不偏不倚地从鱼腹正中央穿过,出水的鱼正甩着尾巴挣扎。

谢琰随意一甩,将鱼甩到岸上,又一次刺下去。

云姒这回连忙睁大眼睛看,可她看到的还是谢琰朝着水中没有鱼的地方刺过去,把剑提起来,上面就串着一条鱼。

这是怎么回事?云姒想不明白。

谢琰抓鱼的速度很快,一条又一条鱼被甩到岸上,很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侍卫们显然都很有经验,分别去杀鱼、刮鳞、捡柴、生火……一副要在河边烤鱼、煮鱼汤的样子。

丝丝缕缕的血色染红了清澈的河水,云姒看得不太舒服。她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自己下河抓鱼,衣裳沾染了血水,感觉很是肮脏。

就在云姒这样想的时候,谢琰逆流而上,走到上游的河水清澈处,一件一件地脱掉身上的衣裳!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云姒告诉弟弟:“云程是故意这么做的,这就是他的目的。”

云章目瞪口呆:“啊?他……他真恶心!”

云姒叹气,乔姨娘、云程和云莺,三人真不愧是亲生母子,都爱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

云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问姐姐:“那,那我该怎么做?”

云姒犹豫片刻,说道:“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能骂人,有理有据地反驳他,让周围人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不是傻子,会看明白他的险恶用心。”

云章皱着眉,显然对姐姐说的办法不满意。

“我能不能也这样对他?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云章问道。

云姒严肃地问了云章两个问题:“你做这样的事,自己不会觉得恶心吗?”

“为了云程这样的小人,打破自己的原则,你觉得值得吗?”

云章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摇头:“不值得。”

云姒摸了摸弟弟的头顶,心想云程用阴恶的手段对付弟弟,自己却不能教弟弟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回去。

云章还小。小孩子,教给他一,他就能自己学会二,甚至是三、四……她不能让云章走上歪路。

云姒对弟弟说:“去把你的课业拿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用心学了。”

云章一张小脸顿时皱成苦瓜,磨磨蹭蹭地将书本拿来:“姐姐考我吧。”

云姒自幼读书聪颖,读过的书丝毫不比男儿少,考校小她七岁的云章十分轻松。

考了半天,将云章考得晕晕乎乎,彻底将今日和云程的矛盾抛在脑后,云姒才停下来,挥手放过弟弟。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书看多了,到了夜里,云姒做梦,竟然不在男人的寝殿,而是在男人的书房。

云姒一惊,连忙四处打量男人的书房。

男人的书房很大,长长的书案上乱七八糟地堆着许多本摊开的书。

他听到云姒的脚步声,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来了?”

云姒顿时气闷,她又无法控制梦境的内容,她如何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若是她能控制,她永远不想来!

男人似乎感受到云姒的气闷,轻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在书房睡着了。”

云姒敏感地捕捉到男人话中的信息,男人在书房中睡着,她入梦后便在书房吗?

以往她入梦时都在男人的寝殿,男人那时在寝殿入睡?

云姒忍不住对男人说:“喂!你以后倒是多换几个地方睡觉啊!”

“下次睡在院子里,让我看看你家的院子什么样啊!”

男人毫无反应。

显然,云姒的这些话男人又听不见。

这也听不见,那也听不见,云姒知道这是梦境的限制,但还是气得骂人:“你这个聋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句话偏偏又让男人听见了。

男人动作定住,回头看向云姒,笑道:“你不也一样?小聋子、小瞎子。”

云姒气恼,男人说的没错,她在梦中也是聋子瞎子,连男人长什么样都看不清,男人说的很多话也听不见。

在她听不到的时候,男人都说了些什么?

是不是也骂过她?

男人骂了她什么?

一旦生出这个念头,云姒百爪挠心地想要知道!

“喂,你都骂过我什么?”云姒问道,偏偏男人又听不见了。

或许是今日的梦境在书房中的缘故,或许是两人上来就互相对骂,今日的梦境中,云姒和男人都比往日更清醒,不像以往一样沉沦在梦中。

清醒的男人在书房中翻看着书案上的书。

清醒的云姒躲到距离男人最远的角落。

云姒静悄悄地观察书房的环境,将书房的装潢都记在心里,远远眺望男人摊开的书。

书页摊开,上面有男人写的字。

云姒忍不住皱起眉头,读书人都会在书上批注,可男人的批注的字极大,竟将书上原本的字迹都遮住了……

男人的字龙飞凤舞,倒是极好的。

然而批注的内容却又不堪入目——“狗屁不通”!

云姒探过头去,想仔细看看究竟是什么书得了这样的批注,可是距离太远,她看不清。

云姒犹豫了一下,在靠近男人和放弃看清书中的内容这两者间,选择了后者。她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和男人的距离。

男人也完全没有过来的意思。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的两端,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互不打扰。

云姒心中升起浓浓的喜悦!

第一次,她第一次在梦中和男人没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能控制梦境了?她在梦中自由了!

不过渐渐的,云姒发觉不对劲。

时光流逝,窗外的天色从白天到黑夜,她这个梦已经做了很久很久……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久的梦……

现实中呢?现实中她睡了多久?

如果睡得太久,她的家人会发现不对劲的!

云姒焦急地想要醒过来,可是她在梦中拼命睁眼睛、掐自己、甚至故意摔倒在地上,不论她怎么做,都没办法从梦中醒来!

云姒狼狈地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想要站起来时,男人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过来。

男人一弯腰,轻轻松松地将云姒抱起来。

云姒在男人怀中挣扎起来!

男人手上陡然加重力度,像铁钳一样抓住云姒,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前。

男人声音冰冷:“你想一直留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来?”

云姒一惊,男人的话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原来男人也发现了——在梦中,他们若是没有亲密举动,这个梦就不会结束,他们会一直被困在梦里。

云姒连忙说道:“不想……”她紧紧咬住舌尖,说不想,岂不是要和男人亲密的意思?

她连忙改换了说法:“想……”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她怎么能说想一直留在男人的梦里呢?

怎么说都不对,云姒一张脸越来越红,连细白的脖颈和小巧的耳垂都泛起粉色,眼神躲闪,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男人长臂一伸,将云姒放在长长的书案上。

隔着单薄的衣衫,云姒的背贴上坚硬冰冷的书案,冷得浑身一颤。

在男人的注视下,自己这般被平放在书案上,仿佛一本即将被翻开的书……

云姒一张脸红得要滴血,她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然而男人就势俯下身来,仿佛云姒方才主动把他拉过来一样。

男人按住云姒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拨开她衣襟上的扣子。

云姒双眼紧闭,声音微微颤抖:“这……这是书房!”

从云姒三岁开蒙起,父亲和老师便教导她,书房是用来读书的、极神圣的地方。

云姒年纪小小时便知道,不能在书房中玩闹、不能在书房中吃东西。

如今,她竟要在书房中做下比玩闹和吃东西更荒唐无数倍的事……

一滴眼泪从云姒微红的眼角缓缓滑落。

男人粗粝的指腹轻轻抹去云姒的泪水,轻叹一声,“这么多回了,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

“还是我来吧。”

男人伸手将云姒拉进怀里。


云丞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真是越大越淘气了……”

等到云丞相收拾妥当,云姒跟在云丞相身后出门。

云姒作为云丞相的贴身僮仆,和云丞相一起坐在马车里。

金茗和白毫和其他僮仆一起,挤在后头的马车上。

谢长泽早早就等在丞相府的大门外。看到云丞相的马车驶出来,立刻上前请安,然后骑马紧跟在云丞相的车厢旁边。

车马一路从丞相府到了宫门口,在宫门口等了许久。

等到陛下的御驾从宫门口出来,各个王府的车驾跟在后头,然后相府的的马车就跟了上去。

云姒坐在车里,盯着轻轻晃动的车帘,一颗心怦怦跳。

陛下……此时就在车队的最前方,离她不过百丈。

她若是掀开帘子,探出头去,便能看到陛下的车驾。

云姒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掀开车帘的冲动。

谢长泽身为瑞王府的小郡王,车驾本该在更靠前的位置。然而谢长泽不在自己的车驾里,一路骑马跟在云丞相的车驾旁,为云丞相鞍前马后。

大家看到这一幕,都笑着调侃。

“云丞相这个女婿,比儿子还要体贴啊!”

“儿子不如女婿啊!”

云丞相表面笑呵呵地应下来,夸自己这个女婿确实体贴,心里不知道冷哼了多少声。

什么为岳丈鞍前马后……谢长泽鞍前马后哪里是为了他这个老头子?哼!还不是为了马车里的云姒!

今日,谢长泽一看到女扮男装的云姒,就移不开眼了。

从丞相府到宫门口的一路上,谢长泽的眼神不停地往云姒身上飘。

等云姒上了马车,谢长泽的目光恨不得将马车的帘子烧一个洞。

谢长泽今日第一眼看到云姒,就被狠狠地惊艳到了。他本以为女扮男装,必定要扮丑。没想到云姒并没有扮丑,只是靠化妆将自己的五官和脸型调整得英姿勃勃。

再穿上剪裁利落的男装,这样的云姒和平时温婉柔美的模样,犹如春花秋月,各有各的美,难分高下。

谢长泽看到这样的云姒,一颗心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他何其有幸,能有表妹这样的未婚妻。

想到秋狩这几日,他日日都能见到云姒,谢长泽就感觉自己胸膛里有一团火,让自己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谢长泽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亲,成亲后,他每天都能看到云姒了!

云姒知道谢长泽一直跟在马车旁,可云姒如今根本顾不上谢长泽,她一心只想见到陛下,验证自己心中的怀疑。

一路上,云姒对谢长泽很是冷淡。

谢长泽只以为云姒在避嫌,云姒对他越是冷淡,他心中就越是火热。

到了猎苑,所有人都从车马上下来。

云姒趁乱第一波跳下马车,遥遥望向陛下的车驾。

没想到她运气格外好,刚扭头看过去,就看到陛下从车驾上下来。

云姒最先看到的是男人修长笔直的腿。

然后是男人的腰、男人的背影……

云姒心神俱震!

男人背影的每一根线条,全都和她梦中的对上了。

她梦中的男人就是陛下!

陛下就是她梦中的男人!

就在这时,陛下回过头,云姒第一次看到陛下、看到梦中男人的脸。

她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白。

陛下的肤色竟然比她还要白,是冷冷的苍白色。

他鼻梁高挺、双目狭长、一双瞳仁的颜色格外漆黑,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紧抿的薄z唇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云姒瞪大眼睛:“可是嫡庶有别……”

郑国夫人摇头:“云程比章儿大六岁。”

与父亲多了六年的相处时间,这六年,是云章难以超越的优势。

庶子比嫡子年长六岁,嫡子还是一个懵懂幼儿,庶子早已有了心机算计。

云程读书的天赋一般,但是一向勤勉,生在丞相府,从小到大都有名师教导,学问是不差的。

更重要的是,云程从小就会看人脸色,很会说甜言蜜语,总是能将云丞相哄得浑身舒畅。

而云章年纪还小,贤愚难辨,云丞相对他的期待并不比对云程的更多。

云姒听到母亲的话,神色落寞:“我……我以为我们和爹爹是一家人,我以为爹爹和我们是一条心。”

郑国夫人露出怅惘的神色,曾何几时,他们的确是一家人。不过后来有了乔姨娘,有了云莺、云程……

丈夫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也不再是姒姒一个人的父亲。

郑国夫人的神色逐渐变得冷硬,这一次是她大意了,以后她一定会抓到铁证。

……丈夫靠不住,她会自己保护自己的孩子。

云姒又一次做梦时,谢琰虽然看不清云姒的脸,但是一眼就看出了她有心事。

谢琰慵懒地靠在床头,问道:“你弟弟的事还没有解决?”

云姒模糊掉细节,大致与谢琰说了一下:“没有找到证据,父亲不肯相信我们,觉得母亲在污蔑姨娘,和母亲大吵一架……”

谢琰惊奇地看着云姒:“你们竟然指望父亲为你们做主?”

云姒神色黯然:“没想到父亲与我们不是一条心……”

放火将自己父亲烧死的谢琰,无法理解梦中少女的烦忧。

他心想,她定然拥有一个还不错的父亲,家庭也还算和睦。

如果他遇到这样的事,他绝不会指望父亲来主持公道。

云姒好奇陛下会怎么做,开口询问。

谢琰懒洋洋地斜靠着,引诱道:“你告诉我,你是谁家的小娘子,我就帮你解决这件事。”

云姒自然不会说,但也不想让谢琰发现她在隐藏身份。

她灵机一动,假装开口对谢琰说话,其实嘴巴无声地一张一合。

梦境中与两人身份相关的话,对方是听不见的。云姒想让谢琰以为,她说了,但是谢琰听不到。

为了让谢琰支招,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太不划算了——让乔姨娘和云程付出代价,云姒自己也能做到!

谢琰没听到云姒的回答,并不意外。

他苦苦寻觅许久的答案,本也没指望这么轻松地得到。

这两回的梦境,他收获还是不小的……他知道少女父母双全,她是家中的嫡长女,家中还有姨娘、有庶弟……

谢琰耐心十足,愿意当一个倾听者,倾听小少女的烦恼……慢慢拼凑出她的身世。

谢琰将云姒搂在怀里,拇指摩挲着云姒后腰上的红痣。

云姒的身子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一颗心怦怦跳。如她所想,在梦境中,她腰间的红痣还在。

而现实中,她已经自己剜掉了红痣。

谢琰想靠这颗红痣找人……永远也找不到她。

她与家人都是安全的。

云姒的确不需要谢琰教她怎么做,她聪慧清醒,能看透问题的关键——

云章与云程天然对立,两人争夺这个家中能给他们的一切。

既然乔姨娘已经对云章动手了。

她也不必对云程手软。

数日后,云程发现身边的书童每日晚上都不见人。

“说,你去哪里了?”云程问道。

《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这本连载中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38章 是谁泄密?,已经写了302229字,喜欢看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 而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嫡女、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进宫后,男主已经崩了。。。。。而且,前后逻辑还有点乱。抢亲前推荐看看。后面的话个人觉得差挺多的。

特别特别好看可能就是人少评分低了,剧情什么的真的很好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放快穿文里,男女主妥妥的主角炮灰[捂脸]

我知道这隔裂感是怎么回事儿了,感觉一直在为类似这个命中注定的东西去迁就剧情,举个例子,他文中前面写狩猎那一段,那可是要冒着杀头的罪名的女主她父亲都能带她去,然后呢又说他是个守旧的人,他爱的只是那个没有失去清白的女儿。冒着杀头的罪名他都能做出来,他能是这样的人?不怕一经发现整个家族满门抄斩?就导致这写出来的人物性格和他的表现形式割裂开来了,后面的我养到完结再看吧!不过我还没说完全还有其他的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如果番茄能打3.5,我会给3.5,一颗星是给这种对于我来说比较新颖的题材的,一颗星是给女主的性格的,还有一颗星是是给男主的,剩下的半颗星是给你剧情紧凑的。然后扣掉的一颗星是给男主的,你说他什么时候抢不好,偏偏人家结婚的时候去抢亲,半颗星是因为给我的割裂感扣的

哈哈能不能一次来个大福利,更二十章那种的

就这个女扮男装被使唤这个情节 可以别写 低分是有原因的

女主不恨始作俑者,还主动亲上了,无语😑

热门章节

第44章 嫁衣彻底撕碎!

第45章 贵妃

第46章 两次拜堂

第47章 妾愿与陛下洞房

第48章 失节事大

作品试读


太医的方子,云姒试着吃了一次,依旧无用。

夜里,她依旧梦到了那个男人。

不过这一次,郑国夫人没那么好说话了,云姒消瘦得厉害,郑国夫人让侍女盯着她喝药。

云姒找机会偷偷把药倒掉,侍女们会帮她打掩护,但碰上郑国夫人亲自来盯的时候,云姒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着牙喝下去。

喝了安神药后,那一夜会格外难熬……

但云姒也没有法子,若是为了不做梦,夜夜睁着眼睛熬,她早就把自己熬死了。

六月初,云姒接到了永嘉郡主的帖子。永嘉郡主要举办生辰宴,宴请了诸多京中贵女。

银针消息灵通,告诉云姒:“永嘉郡主这次不仅邀请了贵女们,还邀请了不少年轻儿郎呢。”

“永嘉郡主只比姑娘小一岁,也到了相看的年纪。润王府多半是要借着这次机会为永嘉郡主相看呢。”

云姒吃了一惊:“那爹爹肯定不许我去。”

银针说道:“男女宾客自然是分开的。”

“男宾在东侧,女宾在西侧,中间隔着一道流觞曲水,谁也越不过去。”

“姑娘放心,永嘉郡主的生辰宴,润王府定会办得妥妥当当,没人敢乱来的。”

云姒依旧有点犹豫:“隔着流觞曲水?”

云姒约莫记得润王府的格局,流觞曲水是一条贯穿王府的水道,上面的小桥只要让人守住,确是谁也无法从一侧走到另一侧。

可是流觞曲水却不算宽……贵女与儿郎们各在一侧,还是能遥遥望见彼此的身影的。

按本朝风气,这并不过甚。

只是丞相府家风向来严谨,云姒还从未赴过这样的宴会。

“爹爹会应允吗?”云姒不太肯定。

云姒捧着永嘉郡主的帖子去找爹爹,云丞相犹豫片刻,想到云姒近来在家中恹恹的,答应下来:“出去散散心也好。”

云姒如今已经定亲了,云丞相对她的管束也松泛了一些。

“身边多带几个侍女,不要乱跑,不要落单。”云丞相叮嘱道。

云姒乖乖应下,心中生出了几分期待。其实她和永嘉郡主没什么交情,但是永嘉郡主的生辰宴邀请了不少贵女,云姒的几个手帕交都收到了帖子。

想到即将见到几个手帕交姐妹,云姒满心期待。

云姒消瘦许多,之前的夏日裙衫不够合身,在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前,又量体裁衣,新做了好几身。

新裁的裙衫送到流云苑,侍女们服侍着云姒穿上身,全都露出惊艳之色。

“姑娘真是太美了。”

“姑娘穿什么都好看。”

绿芽俏皮地说道:“被姑娘穿在身上,这些衣裳可真是有大造化。”

云姒敲了一下绿芽的额头:“促狭。”

侍女们帮着云姒精挑细选,选出了一套赴宴时穿的衣裳,又配好首饰。

到了赴宴的日子,云姒进了润王府,先去给润王妃请安,然后就去找永嘉郡主,将自己准备的生辰礼献上。

接下来就自在了,云姒不爱和半生不熟的人交际,直接和两个手帕交坐在安静一隅。

云姒的两个手帕交,傅雪和罗璇玑,看到云姒齐齐露出惊艳之色。

罗璇玑伸手挽住云姒的胳膊:“阿姒,你瘦了好多!”

“你怎么瘦下来的?快与我说说!”

罗璇玑是光禄大夫之女,云姒听爹爹说,光禄大夫身形颇为……雄壮。

罗璇玑的娘,云姒也见过,是个丰腴的美妇人。

因此罗璇玑从小时候起,便生得珠圆玉润。

这样的相貌,小时候人见人爱,都夸她像年画上的娃娃。可步入少女之龄,罗璇玑便天天想着办法将自己变得消瘦一些。

云姒自是知道罗璇玑的心病,可她这一回瘦下来的缘由,却无法与罗璇玑说。

云姒只能说一半:“这一段日子夜里睡不好,白日里便没有胃口,不知不觉便瘦了些。”

罗璇玑快羡慕哭了:“不知不觉!你不知不觉就瘦了这么多!”

罗璇玑每次饿得浑身难受,腰也瘦不了一寸。

更让罗璇玑无法理解的是:“夜里睡不好,白日怎么会没胃口呢?我若是碰上夜里睡不好的时候,第二日便格外易饿、格外贪吃!”

云姒忍着笑:“你这样也很好。”

云姒知道罗璇玑在羡慕她,可她又何尝不羡慕罗璇玑?最大的烦恼就是想让腰细上两寸……

若是能让她摆脱那些梦,云姒愿意让自己的腰粗上两寸,甚至四寸都行!

永嘉郡主的生辰宴安排得颇为丰富,除了宴席之外,如今夏日里的荷花开得正美,永嘉郡主邀请一群少女们去湖畔阴凉处赏荷。

既是赏荷,自然少不了吟诗、作画。

这些云姒都不惧,可后来不知谁牵的头,玩起了投壶,输了的还要罚酒。

云姒投壶一向不好,她天生力气小,每次竭尽全力地投出去,箭飞到一半便软绵绵地落下去,根本扔不进壶中。

每一轮,云姒都饮下一小盅酒。

为了应景,今日的酒也是荷花酿。荷花酿是专给她们这些女儿家饮的酒,甜味有七分,酒味只有三分,多喝几杯也不易醉人。

云姒以往喝荷花酿,从未醉过,便有几分大意。

然而这一次,几杯桃花酿下肚,云姒很快便感觉两颊发烫,脑袋发沉。

“金茗、绿芽……扶我去那边的空亭子里歇一会儿……”

云姒心中直呼糟糕,她有些醉了。约莫是连日没有休息好,本就困倦,或是近来消瘦了许多,酒量也不复从前。

云姒坐在凉亭上,倚着凉亭的柱子,眼皮合上的前一瞬,看到侍女都围在自己身边,傅雪和罗璇玑也都急匆匆地跟过来。

这么多人围着她,倒是不必担忧……云姒精神一松,立刻昏昏睡去。

.

云姒入眠后,立刻坠入梦中。

不知为何,梦外,云姒喝醉了,梦中的她也饮过酒,身上带着酒气,半醉半醒。

醉酒之后,人会格外大胆。

不知道是梦外的酒还是梦里的酒让云姒胆子大起来。

她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脑袋,睁大眼睛凑近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还是说你不是人?”

“是妖?是魔?是鬼?”

云姒的眼睛已经快贴到男人鼻尖了,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脸上。

可是男人的脸上覆盖着一层白雾,云姒怎么也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就如同前几回一样,两人已经离得那么近,云姒却看不清男人的脸。

男人的声音有些惊讶:“今夜你很不一样。”

云姒一见面就如此热情地凑上来,男人将云姒的动作当作对他的邀请。

男人的大手握住云姒单薄的肩膀,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

云姒饮了酒,嘴唇比平时更红嫩娇艳。

谢琰低下头,直接贴上她的唇。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云姒趁机说道:“娘……我知道我不能一直陪着你们,那多陪两年行不行?”

“一年……半年也行。”

“我想将婚期延后,多陪一陪你们。”云姒在母亲怀里撒娇。

郑国夫人从小对云姒百依百顺,但凡云姒说出口的,她都想办法满z足。

可是这一回,她伸手摸了摸云姒的头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不行,婚期已经定好了,怎么能延后呢?”

“娘知道你心里忐忑。别怕,等你成亲以后,也可以常常回家来,娘也可以去看你。”

“娘给你精挑细选几房陪嫁,定不会让你嫁人后日子难过……”

不管云姒怎么撒娇,这一回都没用。母亲坚决不同意将她的婚期推迟,哪怕只是去探探谢家的口风都不行。

母亲都如此,更不用说父亲的态度了。

云姒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养病,又苦又酸的汤药每天都要喝三次,发热却一直反反复复。

这样在病床上躺了七八天,云姒的病终于好了。她因此消瘦了不少,原本合身的衣服变得松松垮垮,圆润的少女脸庞一下子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下巴尖尖的,衬得一双杏眼越发显大。

云姒病了这一场,府里解了云莺的禁足。

云姒病好了才听说,她在床上发热昏睡的时候,云莺和乔姨娘日日都在为她抄经祈福。

云莺一日抄两卷经书,除了吃饭和睡觉都在抄经。乔姨娘更加诚心,是跪着抄的。

云姒还听说乔姨娘日日都在说,愿意以身替之,自己替云姒生病。

云丞相得知云莺与乔姨娘的所作所为后,立刻解了云莺的禁足。

就连郑国夫人听说后,也觉得她们为云姒抄经是好事。

只有云姒心中不太舒服。

绿芽说透了她心中所想:“假惺惺!”

“她们要是真的关心姑娘,怎么一次也不来看姑娘?”

“母女两个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姑娘过了病气。抄经都是抄给丞相看的罢了!”

云姒轻叹一声:“算了。反正早晚要解开云莺的禁足。”又不可能将云莺关一辈子。

不过母女两人这样用生病的云姒来达成自己的算计,的确让云姒感到厌恶。

在解开云莺的禁足后,丞相府里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在寺里礼佛半年之久的祖母,回到了丞相府。

云姒去向祖母请安,祖母对她的态度十分冷淡,对丞相府唯一的嫡子云章也不冷不热。

反倒是将乔姨娘生的庶子云程叫到身边,好生一顿亲热。

祖母赏赐给云章和云程的东西,给云姒和云莺的东西,也几乎都齐平了。

云姒担忧母亲生气,去母亲院子里劝慰她。母亲和祖母关系不和,由来已久,连带着祖母也不喜欢云姒和云章,反倒是乔姨娘所出的云莺和云程很得祖母的偏爱。

至于祖母和母亲的矛盾,说来也简单,不过是因为郑国夫人出身太高,又生性骄傲,不讨祖母的喜欢罢了。

乔姨娘带着她所出的庶子庶女,最会做小伏低讨祖母的欢心,祖母的心就偏得没边了。

郑国夫人明明正在因为祖母的做法而生气,看到云姒来她的院子,立刻装出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

“娘,别忍着了,忍着对身体不好。”云姒说道。

郑国夫人知道瞒不住云姒,轻轻叹了一口气。

郑国夫人想到云姒不想成亲,一直说要在家里再留两年,又担心女儿看到婆媳不和想到自己的婚事,连忙说道:“你成亲后,不会有这样的烦恼,婆母是亲姨母,不会为难你的。”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琰竟然不顾秋日河水冰冷,要在河中沐浴。

侍卫们竟然无一人出声劝告。

云姒连忙扭过脸去,不敢看在河中洗澡的谢琰。她不能闭眼睛,那样就太明显了,云姒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脸红,装出一副丞相府里的僮仆没有见识,不敢直视圣体的模样。

听着身后哗哗撩水的声音,云姒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梦中两人在温泉浴池中……那时的水声比现在更响更缠绵……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

突然,身后的水声停了,云姒悄悄松了一口气,仿佛结束了漫长的刑罚。

就在这时,她听到谢琰开口。

“你,云丞相身边的那个僮儿,过来给朕擦身。”

云姒整个人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目之所及一片莹白!

云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一瞬间脸蛋涨得通红。

陛下不着寸缕地从河中走上岸,姿态舒展、神情坦荡。

看到云姒站在原地不动,谢琰催促道:“快过来。”

陛下身边的宦者捧着一大块棉布递给云姒,云姒双手颤抖着接过,不明白陛下明明有贴身宦者,为什么要让她来擦身?

难道陛下发觉她不对劲了?

云姒心中一凛,咬牙走到陛下身边,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用棉布一点点吸干陛下身上的水珠。

云姒浑身发烫,感觉自己像是锅里蒸熟的大虾。梦中,她与陛下曾在温泉池中z共浴,可……可现在不是梦!

现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脚下踩的土地是真的,周围那么多侍卫是真的,她手指颤抖时不小心碰到的滚烫的胸膛也是真的……

她正在众目睽睽之下为陛下擦身!

假若她真的是丞相府的僮仆就好了,可她不是,她是丞相府的嫡小姐,她已经定亲了。

今日之事,这么多侍卫都看到了,若是传到未婚夫耳中,她该如何自处?

云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帮陛下擦干全身、伺候陛下更衣,吃了烤鱼喝了鱼汤,又骑马回到扎营之处的。

直到看到父亲和未婚夫隐含担忧的面庞,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泼下,云姒猛地清醒过来!

她现在太失常了,若是不想被看出不对劲,立刻收起失魂落魄的模样。

云姒深吸一口气,将神态恢复如常。

云丞相和谢长泽看到云姒平安归来,都偷偷松了一口气。

云姒借口骑马疲惫,回到帐篷里休息,金茗与白毫连忙在帐篷里偷偷服侍姑娘。

她们帮云姒脱下骑装,惊呼一声:“呀,姑娘身上都磨红了呢。”

方才骑马又快又远,云姒以前从未这样骑过,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磨红了一大片,又红又肿,眼看就要渗血了。

还有穿靴子的脚踝,持缰绳的掌心,也都磨红了一片。

白毫连忙找出药粉,敷了一层在云姒的伤口上。药粉敷上去的一刹那,云姒的泪珠滚滚而下。

白毫吓了一大跳:“姑娘,疼得厉害?”

云姒摇头,让她继续敷药。

她的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不甘……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为何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陛下在梦里梦外,究竟为何要那样对待她?

这次秋狩,云姒亲眼验证了梦中的男人就是陛下,可她也因此走到了绝路。

前方无路可走。

之前,云姒以为梦境多半是梦中的男人搞鬼,找到梦中的男人,就能结束难捱的梦境。


云姒强忍着心中百般滋味,在马车上忍着,回府后给母亲请安时忍着,一直忍到她的闺房中,立刻吩咐备水沐浴。

冒着热气的水端过来,侍女们向往常一样要服侍云姒沐浴,云姒将她们都赶出去,“我自己洗。”

云姒身体缓缓没入香汤之中,借着沐浴的水声遮掩,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云姒大哭一场,她该怎么办?究竟怎样才能摆脱那恼人的梦?

出浴后,云姒没忘记将小衣丢进浴桶中,然后出声唤侍女来换水。

白毫和绿芽进来,看到云姒双眼通红的模样,吓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

云姒:“沐浴的时候眼睛不小心进水了。”

紧接着,白毫又看到浴桶里有一件小衣:“这是……”

云姒装作不好意思:“不小心掉进去了。”

绿芽连忙说道:“姑娘,您偏要自己沐浴!您哪里做过这种事情啊?以后还是让我们伺候吧!”

云姒点头,若不是今日特殊,她也不会自己沐浴。只是一头又长又浓密的头发,就洗得她手酸死了。

而且云姒总觉得没洗干净……不是真的没洗干净,而是想起那个梦,云姒就很想多沐浴几遍。

云姒让侍女们换一桶水,再伺候她重新沐浴一遍。

睡前,绿芽端着牙刷、牙粉和漱口的香汤过来,云姒将牙齿刷了一遍又一遍。

绿芽紧张地看着云姒:“姑娘,不能再刷了,您已经刷了两刻钟了……”

云姒嘴里有点痛,她也知道该停下了,可是嘴里总有种洗刷不掉的感觉……

侍女们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再刷下去,云姒实在找不到借口,她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忘不掉的感觉,放下牙刷。

睡前,云姒破天荒地读起了佛经。

白毫惊讶道:“姑娘,您不是向来不喜欢这些的吗?”

云姒瞪了白毫一眼:“不要乱说!”

没错,她以前的确不爱礼佛,她总觉得神佛虚无缥缈,世上又可曾有人真正见到?

求神拜佛,不如自渡。

莫向外求,但从心觅。

可是如今,云姒真的想不到别的法子了。许大夫开的安神药不管用,太医开的安神药也不管用,她夜里硬熬着不睡觉不做梦,白日里饮了两杯淡淡的荷花酿后打了个盹就又做了一场梦……

云姒开始抄经。

郑国夫人也是礼佛之人,如今京中贵妇少有不礼佛的。郑国夫人得知云姒抄经后,也觉得是好事。

“定了亲就是不一样,能沉下心来了。”

数日后,郑国夫人要去大国寺上香,以往云姒都是不去的。

然而这一次郑国夫人再问她,云姒毫不犹豫地说要一起去。

大国寺在京郊山脚下,古寺清幽,庙宇庄严。

云姒刚一迈进大国寺,就觉得浑身凉爽,连头脑都清醒了几分。

佛像前,云姒虔诚祈求,佛祖救她于困苦之中。

上香完毕之后,云姒跟在母亲身后,一起去听大师讲经。

经堂在寺庙后面,云姒在庙宇间的小路上走过,转过一个弯,又转一个弯。

谢琰今日也在大国寺中,他隐瞒身份,未让寺庙闭门谢客。

大国寺的上一任住持曾赠过他一味药,服下之后能缓解他的头痛,谢琰曾经常来大国寺求药。

后来,太医验出此药有损身体,上一任住持被砍了头。

但住持变了,谢琰来大国寺的习惯却没有变。

偶尔他还是会吃那种损伤身体的药,他又不想长命百岁,头痛难耐时吃上几次又何妨?

今日,谢琰在大国寺中漫步时,看到一抹水绿色的裙角在前方翩然而过。

不知为何,谢琰下意识地追了几步。

然而追到前头转过弯去,却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身边的新任住持低声问道:“陛下?”

谢琰摇头:“无事。”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会那样。

是因为那一抹水绿带来的熟悉感吗?

可是他并不曾认识任何一个穿水绿色裙衫的女子啊……这世上的女子,不管穿什么裙衫,他都不感兴趣。

谢琰很快将方才一瞬间的异样感觉抛到脑后。

.

云姒丝毫不知自己方才与梦中的男人擦肩而过。

阳光从经堂高高的窗户中斜射进来,穿过窗外翠绿的树,温柔地落在云姒和母亲的身上。

云姒跟着母亲在经堂里听大师讲经,面容沉静。以往听起来枯燥无味的经文,如今每一句都让她在心中反复回味。

云姒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如此虔诚了,因为人世间有许多事,是穷尽自己的努力依旧无法改变的,此时能寄托的便只有神佛。

大师讲经完毕,母亲恭敬地行礼,云姒也连忙跟着一起行礼。

走出经堂后,郑国夫人用赞赏的目光看向云姒:“你如今越来越有规矩了。”

云姒没想到反倒得到母亲的夸赞,心中惭愧。

“娘,我想抽一支签。”云姒说道。

郑国夫人讶异地看着云姒,片刻后露出恍然的神色,她记起自己定亲后的少女时光,在闺中也是一般无二的忐忑,不知自己所嫁是否良人,不知自己婚后的日子如何。

女儿如今定然也是这般。

郑国夫人不舍得看着女儿,轻声说道:“去吧。”

云姒看到母亲的神色,就知道她必定是误会了,但她无法解释,只能沉默。

她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将沉甸甸的铜签筒握在手中,晃动中,佛签彼此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云姒闭上眼睛,诚心求问,她的出路在哪里?她该何去何从?

“啪嗒——”一根签掉落在地上。

云姒捡起来,看到上面的经文。

“凤凰于飞,和鸣锵锵。”

解签的僧人面带笑意,“这是姻缘的上上签,姑娘好事将近。”

小说《新婚夜,阴骘暴君要爬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现在彻底地清醒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

云姒就像一只已经被狼叼在嘴里的兔子,早已错过了逃跑的机会。

谢琰的动作比他的语言更加直白,让云姒无法再心怀任何侥幸。

云姒知道自己的力量没办法与谢琰抗衡,转而低声哀求:“求你……求求你……”

谢琰的动作同样生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姒心中闪过疑惑,谢琰的生涩让她感到茫然。她已经知道了谢琰的身份,陛下后宫妃嫔无数,不应该……不可能……

可是谢琰的生涩太过明显,连云姒这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谢琰和她一样面红耳赤、浑身发烫、呼吸不稳地慢慢探索。

“你……你从前也没有过……”

云姒话音未落,就被谢琰咬牙切齿地堵住了嘴。

他仿佛报复一般,在云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云姒看到谢琰的反应,刚才七八分的猜测,变成了十分的笃定。这……这太让人惊讶了……

怪不得宫中一直没有孩子……

可……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云姒迷惑不解地想着,谢琰对她的分心显然很不满意,在她的颈窝用力吮了一口,留下一朵红痕。

“嘶……别!”云姒哀哀求饶。

可云姒的声音不仅没让谢琰冷静下来,反而在他的心头又添了一把火。

谢琰贴在云姒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云姒的声音含娇带嗔,像是在蜜水里泡过一样甜,就像是在口干舌燥的他面前摆了一杯凉滋滋甜津津的冰饮子……

谢琰又一口叼住了云姒红润润的嘴唇,用力嘬了一下,恨不得从中嘬出一汪水来解渴。

“刺啦——”清脆的声音响起,云姒早已皱得不成样子的罗裙,被谢琰轻松地撕成了两半。

云姒莹白的肤色与谢琰苍白的肤色交叠在一起,在玄色与深红的床榻上,两人的皮肤白得晃人眼。

云姒只看了一眼,就像是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视线。

她知道谢琰的寝殿一向如此,床榻上的枕头锦被用的都是深色,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嗔怪,干嘛要用这么深的颜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故意衬托肤色……

“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和别人定亲也没用……我一定会找到你!”

谢琰最终还是突破了那条底线,他的动作又凶又狠。

云姒吃痛,狠狠咬在谢琰的肩膀上!可谢琰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云姒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她再也顾不上面子,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泪水和汗水混合着流下来,小小的水珠儿挂在睫毛上,遮挡住她的视线。

谢琰还不许她扭头、不许她闭眼,火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中,谢琰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记住,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云姒紧紧咬着嘴唇,因为谢琰不许她的视线移开一瞬,云姒很快发现谢琰也处在痛苦之中。

谢琰的面色比平时更加苍白,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汗水一点也不比云姒少。

他紧紧咬着牙,但是齿缝间依旧漏出一两声闷哼。

……男人也会痛吗?

这件事,女人也痛、男人也痛,到底有什么趣味?

男人的手紧紧钳着云姒两条纤细的皓腕,按着她不许动,姿势带着十足的侵略感。

云姒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们都说陛下是个暴君……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