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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蛇,我的徒弟皆反派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万籁寂静的赵府,随着那一声爆炸的轰鸣,立时如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
月色下,阿飞脚尖轻轻一点,瞬间便跃出数丈远。
转瞬之间便逃离赵家蔚为壮观的府邸群。
蓦地,疾跑中的少年猛然回头。
十数丈外,一处屋顶。
赫然矗立着一位身形高挑,白衣胜雪的少女。
似霜欺雪的月华下,衣袂飘飞的少女。
左臂前伸的同时,右臂高高往后扬起。
右手,紧握一柄三尺有余的长剑。
少女顾盼生辉的桃花眸杀气凛然,瞄准奔逃中的少年。
窈窕身姿带动整条右臂,狠狠将长剑掷出。
鬼哭狼嚎的尖啸声中。
裹挟风雷之势的长剑。
仿佛一道划破夜空的炽烈闪电。
刹那便与少年单薄身形交错而过。
带起一大片血花。
长剑威势不减分毫,迅捷刺入长夜深处。
而少年,则宛若一只断了翅膀的飞鸟,直挺挺从屋顶栽落。
……
月光下。
桃花眸少女顺着地上醒目的血迹,直往卧龙巷外追去。
刚刚于巷内疾驰而出。
少女两颗漆瞳骤然收缩。
整条右胳膊,险先被那雷霆一剑斩下的少年,竟藏匿于拐角处的阴影中。
冲势太急的少女,与少年之间的距离,仅有那么两三步。
少年突然冲少女微微一笑。
笑容犹如冰面裂开溢出来的水。
藏于袖内的左手快速后扬,将掌中之物狠狠砸向少女。
那是一个……油纸包。
疑惑之色,爬上少女鹅蛋脸的刹那。
半空中的油纸包轰然炸开。
滚滚石灰粉,霎时将少女淹没。
下一瞬。
狂猎劲风毫无征兆的席卷。
漫天石灰粉末好似被犁开的地,向着两侧疯狂倒卷。
少年看到一只白嫩如玉的手掌。
速度太快了。
眼睛虽已捕捉到,但身体做不了任何规避动作。
素手轻轻拍在胸口。
清脆的骨骼碎裂声中,少年身子立时如一颗出膛的炮弹。
人在半空,已是一口鲜血喷出。
……
一炷香功夫后。
仿佛披着霜衣的崇山峻岭,犹如一位位遗世而独立的神女。
默默俯瞰那位亡命狂奔的少年。
嘭的一声闷响。
少年身子突然扑倒,啃了一嘴泥。
艰难爬起身来,少年伸出左手,探进胸膛。
很快摸出一块寸余厚的铁板。
铁板正中,镶着一个格外清晰的手掌印。
“这就是矗立武道外炼尽头的四品武夫吗?!”
阿飞轻语。
若非铁板抵消了那位少女七八成的力量,那一掌,轻松便可将自己的胸膛拍至塌陷。
不会留余一根完好的胸骨。
侧头瞥了一眼鲜血淋漓,深可见骨的右肩膀。
阿飞咬咬牙,强忍疼痛,抬头遥望远方那座、宛若耸入域外星空的巍峨山岳。
……
小镇。
卧龙巷。
赵家府邸,灯火通明。
婢女一路小碎步,端着半铜盆食用醋跑进正堂。
魏都九皇子赵瑾厢房内。
一位约莫双十年华,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面无表情看着被木剑钉死于绣床上的青年。
灵气盎然的杏眼里,杀气粘稠的似是要流淌出来。
赵怀仁赵老爷,赵府管家,还有一众男仆、婢女,俱是噤若寒蝉的垂首。
数分钟后。
女子来到正堂。
此时,早用食用醋洗去满脸石灰粉的桃花眸少女,正攥着小楷笔,于宣纸上笔走龙蛇。
十数息后,少女搁笔,将宣纸递给女子。
“流风姐姐,这便是刺客的真容。”
唤作流风的女子,仔细凝视宣纸上的少年。
不周山下清平镇。
乌衣巷。
夜色浓重。
灯火如豆。
正屋内。
小不点聚精会神,手握小楷笔,于宣纸上写写画画。
女人则是穿针引线纳鞋底。
“儿子,今儿在齐先生那里学了几个字?”
女人嗓音轻轻地、柔柔地,宛若潺潺溪流。
“娘,我不是在练字,也好些日子没去学塾了。”
小不点头也不抬回道。
“那你再写画什么?”
女人好奇道。
小不点放下笔,来到床边,将宣纸递给女人。
女人接过一瞧,宣纸上赫然画着一柄剑,还有剑鞘。
包括剑名。
是为‘点血’。
“儿子,你不练字,画剑干嘛?”
“而且这几日,你既未去学塾,又为何早出晚归?”
女人疑惑道。
小不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娘,孩儿决定了,以后要跟着师父练剑。”
“练剑?”
“师父!”
女人柳叶眉微蹙道:“谁是你师父?!”
小不点认真道:“师父唤作南烛,居于不周山下。”
女人:“……”
……
翌日。
现出原形的朱九阴,趴在洞窟入口,懒洋洋晒着太阳。
不一会,噔噔噔的奔跑声越来越近。
很快,小不点瘦弱身躯映入朱九阴眼帘。
“啊~”
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第二次见到朱九阴原形的小不点,还是深感恐惧。
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的宛若铜铃。
恐慌与畏惧,浓郁粘稠的仿佛要流出眼眶。
密密麻麻的赤红鳞片,于阳光下闪烁金属的冷冽光泽。
粗壮虬结,将近二十来米长的蟒身,带给小不点深入灵魂的强烈压迫感。
还有那双赤红如血的倒竖蛇瞳,流溢森然邪性。
小不点喉咙蠕动,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比昨儿快了四五分钟,不错呦。”
朱九阴夸赞道。
小不点大眼睛一眨不眨,眼神似是粘在蟒身上,不肯挪移。
“喜欢吗?来摸摸。”
“真的可以吗师父?”
“当然可以,只是得轻点,师父怕疼。”
小不点欢喜着跑到朱九阴身边。
伸出两只粗糙小手,轻轻摩挲薄如蝉翼的赤鳞。
“师父,你这么大,又这么长,一天是不是得吃很多东西?”
“师父师父,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呀?”
“师父,你是否与人一样,吃得多,拉得多?”
“师父,身为蟒蛇,你睡觉的时候,会不会做梦?”
“师父师父,你睡着以后,是否像阿飞一样,也会磨牙流口水?”
“师父……那个……你会放屁吗?”
朱九阴:“……”
……
洞窟至小镇镇口。
小不点往来折返。
跑了整整一天。
日薄西山。
再无一丝气力的小不点,四仰八叉,躺在枯黄草地上,大口喘息。
“师父。”
“在呢。”
“师父,你何时才教阿飞剑法呢?”
“习武之人,根基乃重中之重。你是早产儿,打小便体弱多疾。”
朱九阴耐心解释道:“那颗灵果,勉强补缺你残基。待你跑出一副健康身体,师父再教你剑法。”
小不点小声询问道:“还得多久呀师父?”
朱九阴思量了一会,道:“两年半吧。”
“两年半~”
小不点突然坐起身子,“师父,我娘想见您。”
“见我?!”
朱九阴愣了愣神,沉默了好半晌,才吐出二字,“不见!”
“哦,好吧。”
小不点垂头丧气,很是失落。
……
天色黯淡,待小不点离去后,朱九阴游弋回洞窟深处。
洞窟一隅。
散落着一堆白森森的骨架。
正是十年前,那位死在朱九阴手里的青年。
骨架旁,还有属于青年的那柄斧头,包括牛角弓、箭囊等物。
斧头已是锈迹斑斑,牛角弓也在腐烂,箭囊上落满了灰尘。
“造化弄蛇呐~”
朱九阴轻叹一口气。
……
第一日。
“师父。”
“在呢。”
“我娘想见您。”
“不见。”
第二日。
“师父。”
“不见。”
第三日。
“师父。”
“闭嘴。”
第四日。
“师父。”
“再逼逼叨叨,小心为师将你逐出师门!”
……
夜,伸手不见五指。
天空的河往下落。
这是这一年秋季的最后一场雨。
啪啪啪~
小不点冲出乌衣巷,草鞋踩在青石板上,踩出无数朵水花。
一个时辰后。
洞窟外。
小不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旋即开始哐哐磕头。
咔咔摩擦声中,漆黑如墨的洞窟内,亮起丝丝缕缕火星。
很快,一颗硕大无比的蟒蛇头颅,映入小不点眼帘。
“师父,我娘……不行了。”
“我……我想求一颗灵果。”
小不点声音嘶哑道。
朱九阴居高临下,俯视这位年仅九岁的徒儿。
雨水,将小不点浇成了落汤鸡。
寒气侵体,纤细瘦小的身躯,瑟瑟发抖。
这一路跑来,也不知摔了多少跤。
额头破了一片皮,雨水混着血水。
麻衣、草鞋上,糊满了泥泞。
那张小脸蛋,煞白的犹如尸体。
“徒儿,你心里清楚,你娘这些年,一直在苦苦支撑。”
“师父,徒儿知道。”
小不点擦了擦眼睛。
也不知是在擦雨水,还是擦泪水。
“师父,徒儿打小便害怕黑夜。”
“并非恐惧黑夜,而是每个夜里,我都能听到,从正屋里传来的,娘亲压抑至极的痛苦呻吟声。”
“我尝试过用被子蒙住头,用手指堵住耳朵。”
“可……还是能听到。”
“师父,娘亲是我见过最坚韧、最坚强的人。”
“所以,我实在无法想象,那究竟是怎样的痛苦!”
“师父,是不是徒儿见过的人太少了?徒儿是否孤陋寡闻?是否并不痛苦?娘亲是否并非坚强之人?”
小不点泪流满面。
赤蟒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作答。
“孩子,是让你娘就此死去,不再承受痛苦。”
“还是救活,忍受非人的折磨。”
“决定权在你。”
“至于灵果,师父这里多得是。”
……
翌日。
雨停了。
气温骤降。
朱九阴一大早便趴在洞窟入口等待。
直至正午。
才听到熟悉的、由远而近的奔跑声。
很快,小不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蛋映入眼帘。
朱九阴轻笑道:“你娘醒了?”
“嗯。”
小不点重重点了点头,傻笑道:“多谢师父。”
“对了师父,这是我娘让我带给你的。”
小不点将一块裹得严严实实的手帕,放到朱九阴蟒头前。
“今儿个就不跑山了,回去照顾你娘吧。”
“好的师父。”
待小不点欢喜着跑远后。
朱九阴闭上赤红蛇瞳。
心神一动。
粗壮蟒躯立刻闪烁炽烈神华。
几息后。
光华敛去。
朱九阴化为人形。
拿起手帕,将系在一起的四角解开。
朱九阴看到了一根翠绿簪子。
还有一封字迹娟秀的信纸。
信里,小不点娘亲并未提及她自己,也未提及小不点,更未提及朱九阴。
只是详细描述了魏国的冠礼,也就是成人礼。
魏国男子,未成年前束发而不戴帽。
至二十岁成年时,由爹爹,或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亲自梳发,戴上新帽。
此为冠礼。
于任何男子而言,都是一生中极重要的时刻。
魏国士族举行冠礼,多为戴帽。
而平民百姓由于买不起新帽,多数会以木簪、劣质玉簪代替。
朱九阴手中玉簪,温润细腻,苍翠欲滴,远非那些粗制劣造品可比拟。
“这是将小不点的冠礼交予我了吗?”
朱九阴轻语。
这不是一根簪子,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啊。
握紧玉簪。
朱九阴喃喃道:“明日,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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