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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晏岁。”裴尘赋唤道。
按理来说冬日的湖面留下的只有一些残荷,但是此处受仙门灵力滋养,四季皆有芙蕖灿烂,数尾灵鱼围着一朵低垂在池面上方不足三指高的粉红芙蕖嬉戏,时不时有锦鲤跃出水面,咬住一片花瓣,将花瓣揪下吞食。
晏岁想着自己的事情,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裴尘赋唤了自己的全名:“哎。”
“记不记得我们认识多久了?”裴尘赋问道。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第一次见到裴师兄是九月二十四,到今日正好五十日。”
“五十日……”裴尘赋默默地咀嚼着这个时间。
“怎么了裴师兄?”晏岁问道。
裴尘赋伸手撑住船板坐了起来,凝视着池中的灵鱼,缓缓地说道:“我自年少之时起尊长便说我这个人执拗,许多时候分明自己心里都清楚可就是不愿意承认。”
“如今裴师兄还有不愿意承认之事吗?”晏岁问道。
裴尘赋摇了摇头:“不,今日恰恰相反,我有一桩我想承认的事情。”
晏岁微微仰着头看着裴尘赋:“什么事情啊?”
裴尘赋张口欲言,却又突然止住。
“裴师兄?”晏岁轻唤。
裴尘赋望着晏岁的眸子:“下月弟子亲眷可来访宴青都,我父亲肯定也会来,此次他来定会提起我的婚事。”
晏岁沉吟片刻:“裴师兄是一族少主,这般年岁也是早该议亲了。”
“你希望我成婚吗?”裴尘赋问道。
晏岁一愣,裴尘赋是氏族嫡长子,肩上担着的是一族的血脉延续,不似楼箫他们那般出自旁系可以随心所欲。
能够让裴尘赋到这个年纪还孤身一人,已经是裴家主的宽容了,而且裴尘赋身为嫡长子还未成婚,为了避免长孙出于其他支系埋下一些不必要的隐患,裴尘赋的几个弟弟也都还没有议亲,裴尘赋的婚事可谓是至关重要。
而裴尘赋娶的女子也当是万中无一的存在,未来的华胥氏家主夫人,宴青都掌门夫人,不论是修为还是相貌,还是德行都有极高的要求。
裴尘赋成婚是必然的,只是晏岁两世以来只遇到裴尘赋这么一个能让自己卸下心防玩笑的人,若是裴尘赋成婚了,哪怕有着师兄妹的名义也要避嫌。
下山一起逛街,伤后的包扎问候,考核后的小礼物,夜里一起游湖,许许多多他们曾经肆无忌惮的事情,都不再能够了。
“我总不好误了裴师兄的姻缘。”晏岁缓缓地说道,然后转头有意转移话题,“我哥哥今年也二十五了,前些日子哥哥来信和我说族中长辈催着他成婚生子。那便但愿哥哥和裴师兄都能得觅良人吧。”
裴尘赋盯着晏岁看了一会儿,人家伸手拉住晏岁,将晏岁往自己跟前拉了一把,晏岁没设防,被裴尘赋拉得往前一倒,差点就倒进裴尘赋的怀里。
“晏小师妹当真希望我能觅得良人?”裴尘赋问。
晏岁动了动唇却没能能说出话来。
裴尘赋继续问:“还是说晏小师妹其实一点也不在意此事,只不过是随口敷衍我?”
晏岁摇了摇头:“我没有不在意。”
“你可记得方才我和你说我有一件想承认之事?”裴尘赋握着晏岁小臂的手愈发收紧,掌心甚至渗出了一层薄汗。
晏岁道:“记得,裴师兄不就是要承认自己将要成婚吗?”
裴尘赋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声音,不是偷跑过来的裴家主还能是谁。
就在裴尘赋打算寻着声音找过去把自家父亲抓回来的时候,又一声怒吼响破天际:“谁在我的梅林里!”
惊动梅尊者了!
裴尘赋要去抓父亲的手顿时抓住了晏岁,在带着晏岁跑的时候,裴尘赋没有忘记一起叫上沉年:“沉年,快走!”
抱着几枝梅花从梅林里转出来的裴尘辞突然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就在裴尘辞一脸茫然的时候。
一道身影飞快地从裴尘辞面前刮过去,速度之快甚至拍了裴尘辞一脸雪。
“老三!你要担起大任啊!”
裴尘辞抹去脸上的雪:“啊?”
梅尊者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皱着眉看着裴尘辞和裴尘辞怀里的梅枝:“你是何人?”
裴尘辞明白自己要担什么大任了,深吸一口气后,裴尘辞头一歪,眼睛一斜,顺便吐出半截舌头:“阿巴,阿巴阿巴。”
梅尊者:“······”
冬天的天暗得很快,日落西山后,宴青都的弟子居里不约而同地飘出了袅袅炊烟。
兰尊者的弟子打着灯笼走到宗门告示处,拿出一张告示贴了上去:
捡到一只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它今天自己一只虎烧光了兰台的柴火给自己取暖,还请主人赶紧来拎回去,那是我们劈了半个月的柴。
——兰台宣
裴家主在宴青都住了一晚上,次日便打算离开了。
“这么快就要走?”裴尘赋将裴家主送出了门。
裴家主抬头看了看宴青都的山门:“老大,如果你是在我还没出忘忧境的时候就和我说这话,我挺感动的。但是你这都送出山门了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裴尘赋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说太早你真的留下来了嘛。”
裴家主抬腿踹了裴尘赋一脚:“你个混蛋!”
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道:“爹,你这么乱踢人的习惯不好。”
裴家主挺了挺胸膛骄傲地道:“我是你爹!每次踢你我都是看准了踢,从来不是乱踢。”
裴尘赋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是是,爹赶紧启程去看尘戈吧。”
裴家主朝着裴尘赋挥了挥手:“那爹走了,不要太想爹。”
裴尘赋抬手向裴家主作揖,深鞠一躬:“东隅山之事也麻烦爹多操心了。”
“媳妇还没娶上就忘了爹了。”裴家主嘲笑了裴尘赋一句,然后祭出灵剑,“放心吧,有华胥氏在,太昊氏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贤媳的娘家,自然是要罩着的。”
裴家主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御剑而去,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谁能想到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出行一个人都没带,还是御剑走的,以至于都没一个人认出裴家主来。
不过认不出来也好,能够给华胥氏长点脸。
裴尘赋站在山门口思考着自己都到山门口了,要不要顺便下个山去给晏岁买碗面回来。
裴尘赋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裴家主的剑在空中拐了个弯,又回来了。
“什么东西忘带了?”裴尘赋问道。
裴家主皱着眉:“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不记得少了什么。”
裴尘赋帮裴家主回忆:“家里钥匙?”
裴家主道:“家里又不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带钥匙干什么。”
裴尘赋道:“都回得了家了还能有什么重要东西的。”
“也是。”裴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再度御剑而起,“走喽,去看老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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