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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长篇小说阅读

伏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作者“伏珑”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顾煜辰温知闲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掌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就这一巴掌打散了她对他的所有希翼。在她眼里对她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因为一个前任留下来的杯子,下次呢?下次又是因为前任的什么?她是喜欢顾煜辰,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偷偷站在他身后远远看他,但是人总得有底线,不能为了谁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她知道顾煜辰是一块长在她身上的毒疮,不能因为这块毒疮在自己身上久了就感情用事,这......

主角:顾煜辰温知闲   更新:2024-03-05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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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煜辰温知闲的现代都市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伏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是作者“伏珑”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顾煜辰温知闲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掌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就这一巴掌打散了她对他的所有希翼。在她眼里对她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因为一个前任留下来的杯子,下次呢?下次又是因为前任的什么?她是喜欢顾煜辰,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偷偷站在他身后远远看他,但是人总得有底线,不能为了谁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她知道顾煜辰是一块长在她身上的毒疮,不能因为这块毒疮在自己身上久了就感情用事,这......

《海王悔婚当日,美貌教授求娶我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温知闲将脑袋埋在她肩上,秦昭礼肩膀处一阵湿润,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哭了好一会,小声说了句:“顾煜辰。”

秦昭礼愣怔,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想都不敢想是顾煜辰,再怎么样他都不会动手打知闲。

她低声啜泣:“我去他家不小心打碎了他前任送给他的杯子。”

秦昭礼顿时这个气就窜了上来,轻抚着知闲的后背,都听说他俩要结婚了,领证也估计是最近的事儿了,谁知道居然变成这样。

“锅里的鸡蛋好了,我拿来给你敷下脸。”

秦昭礼给她用鸡蛋敷脸的时候,看到她膝盖上的擦伤,“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道:“不小心摔了一跤。”

等她睡着之后,秦昭礼才从她家离开,给宋楷瑞打了个电话。

赫本酒吧——

秦昭礼进门后从柜台上拎了一瓶红酒,丢下句“挂顾煜辰账上”之后,迈着步子进了里面包厢。

她也算得上这里的常客,管理人都认得她,见她这副来干架的阵仗压根没人敢拦她。

她推开包厢的门,将红酒瓶整个朝顾煜辰那边扔了过去,没扔中砸在了他脚边四分五裂。

宋楷瑞倒吸一口凉气,拦在秦昭礼和顾煜辰中间:“怎么了?我就是来喝个酒而已,你别谋杀我啊。”

“怎么了?你问他怎么了。”秦昭礼这一米七三的个儿,冷着脸气场太足了。

顾煜辰将杯里的酒全灌了进去,捏着自己的右手直到骨节泛白,那天打知闲耳光的记忆十分清晰。

宋楷瑞转头看向顾煜辰:“怎么了?”

“他打了知闲。”

宋楷瑞敛起那副玩世的模样,严肃了起来:“你打了知闲?难怪你这两天一直找我喝酒,合着我替你排忧解难,你是因为打了知闲?”

他们四个青梅竹马的,父母辈的也都交好,甭说什么偏袒了,动手了就是不对,况且知闲本来就比他们小一点,说到偏袒肯定会偏着她点。

“她怎么样了?”顾煜辰松开右手手掌,无力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自己不会去看吗?”

顾煜辰缓缓闭上了眼睛,“让她冷静冷静,我也冷静冷静,过段时间再去。”

秦昭礼突然短促的笑了声,点头道:“行。”

说完她就走了,出包厢门的时候看了眼宋楷瑞,宋楷瑞咽了咽口水,朝着顾煜辰道:“我走了,不然她得生我气。”

-

她醒来的时候,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气,她又饿了。

厨房里传来声音,可能是昭礼来了。

“知闲,你醒了?”宋楷瑞将最后一道清蒸鱼端上桌。

她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楷瑞,你也在啊。”

宋楷瑞看到她那微肿的脸,心想着顾煜辰下手真够狠的。

他倒也没提关于顾煜辰的事情,低声笑道:“我不来,怕你被昭礼毒死。”

话音刚落,身后阴恻恻传来一道声音:“宋楷瑞,下次说话小声点,别让我听见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她拉宋楷瑞过来确实是来做饭的,中午那面条也仅仅只是熟了而已,也就知闲饿了才给它全吃了,要不然真难以下咽。

整顿饭下来只有温知闲在认真吃饭,宋楷瑞和秦昭礼就吃了几口,全程看着她。

“你和……啊——”宋楷瑞刚张口,猝不及防被秦昭礼踹了一脚。

温知闲抬头看他们,“我没事,想问就问吧。”

宋楷瑞瞥了眼秦昭礼,见她没想阻止自己这才问:“你和煜辰还……”

他这次又没说完,温知闲丢下句“等会”随即跑进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蓝色丝绒小方盒。

她将盒子放在宋楷瑞的手旁:“麻烦你们把戒指带给他。”

这还问什么呢,连挑好的婚戒都让他还回去了,别说领证结婚了,估计都得分手了现在。

“你喜欢他那么多年,真的能说断就断吗?”她一直隐隐约约觉得他们几个待一块时知闲的目光永远在顾煜辰身上,何止是这两年的感情。

温知闲摸了摸还刺痛的左半边脸,“不能,但是我怕疼,他把我打醒了。”

如果不是这一巴掌她还能安慰自己那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就这一巴掌打散了她对他的所有希翼。

在她眼里对她动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次因为一个前任留下来的杯子,下次呢?下次又是因为前任的什么?

她是喜欢顾煜辰,并且喜欢了很多年,偷偷站在他身后远远看他,但是人总得有底线,不能为了谁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她知道顾煜辰是一块长在她身上的毒疮,不能因为这块毒疮在自己身上久了就感情用事,这块毒疮会腐蚀掉自己,深入骨髓,只能忍着痛将它挖掉,剩下的交给时间,总会有愈合的那天。

而她要做的就是迈出第一步。

“既然你决定了就别后悔。”两个都是好朋友,这感情方面也不是他们能掺和的,他们能给的就只是安慰。

温知闲朝着他们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好。”

他们离开后,她关上门深呼吸一口气,桌上摆着一支药膏,她拿起看了眼,心里起了一阵暖意,心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她立即坐在梳妆镜前开始抹药膏,这可是脸啊!

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一边抹药膏一边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注意,抹了厚厚一层药,希望明天能彻底消肿。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通上电开机,昭礼给她发了好些消息,除了昭礼就是咖啡店的店员发来的消息,她将手指停在置顶的那个名字上,煜辰辰辰(准老公),还添了两个爱心的小表情。

他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越看这个备注越讽刺,她点了进去准备删除时,手指悬在了手机上方,删了好友除了一时之快还有什么用吗,他们几家父母向来交好……

想到这,她立即点了删除好友,一时之快就一时之快吧,该把他从自己的世界抹去了。

从书房收拾了关于顾煜辰的所有照片,她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能整理出这么多东西。


温知闲笑了声,“他有脸报警吗?还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温知闲,你做人别太过分!你这么伤害煜辰,我就是看不下去。”

“怎么着,严以律人宽以待己?别人都是伤害他,就你为他好?你当初离开他怎么没说你伤害他?要没这些事儿,你哪沦落到今天的地步?你以为谁都能在原地等谁吗?”真是好笑。

李朝暮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离开顾煜辰的这档子事儿,心里异常激动,她想把这件事情盖进土里,让所有人都忘记,可惜不能,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事情。

“我在和你说你打煜辰的事情,你跟我扯什么其他的?”

温知闲抱着臂,“那你去找他父母过来,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她在这里替顾煜辰说话,这是自己给自己封了个位置呢?

李朝暮气的不行,以前自己是顾煜辰女朋友自然可以为他出头,但现在不是了。

她也想着修补她和顾煜辰之间的关系,可真的隔了好久……不是一天两天就成的。

而且她发现顾煜辰对她也没当初在一起时那么上心,有时找他,他也不搭理……

“我迟早会和他在一起,我喜欢他,为他出头有什么问题吗?”

温知闲心里好笑,她这是给自己封了个正宫的位置啊。

温淮序推开车门,长腿迈开定制款昂贵皮鞋踩在路面上,从车上下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和自己妹妹算账的李朝暮。

“顾煜辰我打的,有问题吗?”他嗓音低沉,端着的就是一副上位者的架势。

李朝暮顿时不敢说话了,咽了咽口水,好一会才道,“你打人就对吗?”

“他打我妹妹对吗?我没把他肋骨打断,算给他家面子了,他家都没来我面前讨说法,你在这叫唤什么?”

李朝暮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气着了,眼眶有些泛红。

温淮序轻嗤了声:“就你开朗的觉得自己可以和顾煜辰再续前缘,你这副样子给谁看呢?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柔弱攀附的菟丝子了,比你漂亮的多的是,比你会来事儿的也多的是,你褪去以前的意气风发现在还剩什么?”

她被戳了肺管子,提高了声音:“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如果不是顾煜辰我就已经死了,我哪还有以前的意气风发!”

温淮序和温知闲皆是无语。

温淮序满脸不耐烦,“你连我说的什么意思都听不懂,懒得跟你废话。”

好歹话都听不出来,多读书吧。

温淮序不带搭理李朝暮的,拉着温知闲进了咖啡店。

岳琦歇了会,又把这一幕收进了眼里……

大家看见老板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进了店里不禁看了过来。

周七时挠了挠脸,朝着岳琦问了句:“这谁啊?”

“老板的哥哥。”

周七时看了会,也帅,好高,比姐夫还高。

温知闲给他点了杯黑咖,坐在她常坐靠窗的那个位置。

“李朝暮要是聪明的话,当初生完病拿了顾煜辰的钱应该别回来,让她在顾煜辰心里继续发光,要么回来就别想着跟顾煜辰再续前缘,而是搞事业,这样顾煜辰也会帮她,但她非要选一条看似捷径实则沼泽的死路。”

也是当看乐子了。

温淮序又道:“待一起久了很容易沾染到对方的脾性,李朝暮和顾煜辰在一起的时候那点自卑消失的无影无踪,结果回去之后估计跟别人相处又变了。”

他说到这,细细端详着温知闲的脸。

“干嘛?教授情绪稳定的很。”夸夸。

看得出来,知闲还是跟以前一样,就是看起来更快乐了。

嚯,合着是顾煜辰让她不开心。

倒是想和祁砚京见见面,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一直坐到九点,温知闲送他去了机场。

临走时他朝着温知闲道了句:“谁骂你你骂回去,跟你动手你得还手,注意安全就是,别吃亏了。”

虽然知道他妹妹不是会吃亏的人,但总归还得叮嘱的。

“好,拜拜。”她挥了挥手。

温淮序笑着在她脑袋上敲了下,“走了,笨蛋。”

加快脚步溜了。

“嘶……”过分!

看着他登机,温知闲这才离开。

上车后,她还是后悔当初顾煜辰打她时没还手,虽然后面也打他了,但还是很不爽。

关键当时有点懵,没想过这种事情。

如果她想起关于顾煜辰的事情,那只能是想回到分手那天去扇他脸,除此之外不可能想到他的。

她将车开回咖啡厅。

刚下车就接到了昭礼的电话,一接通她就问:“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她拖长音调“嗯……”了声:“我哥那件吗?”

好家伙,宁晏辞的传播速度牛批。

“我昨天下午有个应酬,喝的有点多,刚刚才醒。”

温知闲:“那我给你买个早餐带过去。”

“行,正好昨天送来了一批海鲜,我中午给它们做了。”

两人说了两句才把电话给挂了。

温知闲去给秦昭礼去茶餐厅打包了一份早餐赶去了她家。



心绪一团乱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过了头,现在他这副模样真够丢人的,自己何曾如此过。

酒精的麻痹下大脑有些乱,他拿起手机给温知闲拨了几个电话,奈何全是忙音。

他挫败的坐在沙发上,想起她早就把自己拉黑了,又翻出其他电话号码,熟练的输入她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分手后的这段时间拨通知闲的电话号码,比他们在一起那两年拨的都多。

这段时间他已经把这串数字刻在了脑子里,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输入这串数字。

打了两个电话还是没人接,他还是死犟的继续拨。

……

祁砚京等知闲睡着后又去书房忙了一会工作上的事儿,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了。

床不大,温知闲睡在床的右边,他放轻动作走到右边坐在床边俯身细细看着他妻子恬静柔和的睡颜,伸出手指描摹她的面容。

指腹轻轻落在她的鼻尖,可能有些痒,她缩了下肩膀。

他扯起唇角,在她额上印上一吻,正准备起身去另一端上床,看见她压在枕下的手机还在发着淡淡的光。

知闲睡觉时一般都会给手机静音。

刚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手机亮着,他都坐这几分钟,她手机还在亮着光。

他将手机拿了起来,一串陌生号码,已经打了六个电话了。

如果是陌生人谁大半夜没事儿连着拨这么多号码,绝对是认识的人,心底顿时浮现了一个三个字的名字。

顾煜辰。

盯着这串号码看了几秒,电话被挂断了,接着又打了进来。

他紧抿着唇,眸光黯然,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让他看看大半夜的顾煜辰到底怎么个事儿。

他接通电话,刚接通顾煜辰那哑的不行的声音就响在了耳边。

这个电话打通,顾煜辰显得有些激动:“你终于接我电话了,心痛的想死,我知道我错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你对我怎么样都好,明明我们那么熟悉,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这不应该是我们的结局。”

“你气我,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好,是我该,但你别当做不认识我……”

青梅竹马怎么会变成过路不识……

如果是这个结局他怎么会甘心啊。

明明他和知闲更熟悉,明明认识了那么多年。

悲痛欲绝,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整段话都是焦急痛苦自责的悲情基调,他脑子里下意识浮现了一段阅读理解,这几句话逐句分析,最后汇成一句“扑哧”。

竹马不争气,反而怪他太好了?

祁砚京淡淡的回了句:“她睡了。”

要不是他总是打电话过来,他也不会接。

顾煜辰听到是他厌恶的声音,还说了这种话,眼眶被气的泛红,咬牙切齿:“祁砚京。”

“语气很生动,话说的也很感人,是不是对每一任也说过这样的话?你们注定没有结局,如果你有受虐倾向的话,我可以代劳。”

他勉为其难受累一下。

他说完又接了句:“再雇几个全方位拍摄,我打你的全过程,把上次的流程再走一遍。”

内涵上次他找人拍摄的事情,不是喜欢玩心机嘛。

他并不喜欢和人争吵些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听得懂你在说什么,沟通也沟通不了,重要的还是理解。

顾煜辰被气的发笑,笑声泛着寒意:“要不是我和知闲两家关系不错,得顾及两家关系,根本不会出现拍视频那种事情。”

但凡他们两家关系不是这么好,他根本不会照顾到知闲父母的感受,不用顾忌温叔和沈姨厌恶自己,祁砚京别想好好站着,早被送去医院了。

没有这层关系压制着,他更疯。

“若不是我一时冲动,你能和我的人在一起?是你得了我的便宜,我从来就没怕过,你姓祁又怎么样?”

舆论那件事情他确实玩心机,但发酵时他想就没为自己狡辩,他不是怕祁家如何,他是看到知闲的那段文字悔恨。

祁砚京凝着阳台外的那盏灯火,眸中淡然平静,沉默了许久。

顾煜辰笑了好几声似是在嘴上扳回一城,讽道:“怎么?没话说了?”

几秒后,祁砚京沉沉叹了声气,才缓缓出声:“如果你没打她,那我宁愿不遇她,那样她也不会疼。”

刚刚他就在想,自己如果没遇见她会不会难过,站在如今的角度,他会,他甚至会消沉低迷。

可若是一开始就没遇见,他也不知道有知闲这么一个人自然不会难过,只是没遇见她这样的人很可惜。

很庆幸她和顾煜辰分手了,又心疼她分手的方式并不好。

怎么样都是顾煜辰的错!

三句话把顾煜辰点炸了,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唇角渐渐抚平成一条直线,疯了似的:“祁砚京就你他妈的是情圣,你能你会说,后者居上拿我跟你对比,跟你一比都把我当疯子,他妈的你装什么东西!”

骂骂咧咧把电话给挂了。

把手机扔了,顺便又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崩溃无助,他能不知道自己和祁砚京对比完全没胜算吗,看不惯他那副茶样。

就他会叭叭,还以为自己说得过他把他说蒙了,结果一开口就是戳他伤口。

他都被整应激了,听到杯子碎裂声慌张,听到谁扇谁耳光心悸。

又是被捧惯的没被人甩过脸面,之前知道自己错了又觉得下不来台。

……

祁砚京被挂了电话,关上窗户回去睡觉。

这通电话打了十分钟,现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他将温知闲的手机重新塞回枕下,俯身过去不小心压了她一下,身体僵了下怕把她吵醒了。

果不其然,她眼睛微睁,“唔”了声。

他摸了两下她的脸,柔声道:“快睡,没事。”

温知闲本就是不清醒,就是被什么压住了才睁眼的,周围极静,她只睁眼了几秒又闭上眼睛睡下了。

祁砚京躺下后盖严实了被子,这才入睡。

睡前还在想刚刚和顾煜辰打的那通电话。

想着顾煜辰气成那样能不能睡着啊?

反正他能。



宋楷瑞低着头,温叔叔和沈阿姨对顾煜辰这个女婿可是满意的不得了,知闲估计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不禁皱眉,当他从昭礼那边听说顾煜辰因为一个破杯子打知闲的时候,觉得他脑子里面装的是屎。

一个破杯子至于吗?

因为前任的遗留物对即将要结婚的未婚妻动手,这不纯纯脑子有病。

都是他朋友,都动手了,分了最好。

“别提他了。”温知闲一边吃饭一边转移了话题:“你们今天不忙吗?”

“不忙,吃完饭去逛街吗?”

温知闲点了点头。

说起来是逛街,其实感觉就是他们不放心自己,最后塞了她满满一后备箱的东西这才回去。

她恰好路过大学城,她爸妈家就在这一片附近,直接将车开进小区里,下车前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先问了句:“爸,到家了吗?”。

随即又嘻嘻笑道:“我在小区楼下,晚上想吃糖醋排骨和锅包肉。”

温行止:“今晚怕是吃不起来了。”

“今晚有事儿吗?”

“我们几个老朋友好久没坐一起吃饭了,今天聚餐。”温行止突然笑道:“不过知闲,我和你妈晚上会替你吃糖醋排骨和锅包肉的。”

温知闲:“……”亲爹亲妈。

“谢谢啊。”他的那些学生知道他们的教授是这样的吗?

温行止:“行了行了,下次给你做,这都快晚上了,你自己做饭吃吧。”

挂了电话,温知闲收到了一笔来自亲爹的转账,转账备注上写的是:糖醋排骨锅包肉。

她当然理所应当的收下啦。

将车开出小区大门,恰好路过华A大的校门,她猛然看到几个往校门外走的帅哥美女,不禁将车停在校门斜对面,降下车窗。

她双手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多看看帅哥美女果然心情都好多了。

现在下午四点多,天气微凉风过吹起她耳侧的长发,她看了得有七八分钟一茬接一茬的学生,蓦然想起一些自己以前大学时候的事情。

正聚精会神的趴着呢,耳畔倏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温小姐。”

她迅速转头看向车前站着的男人,祁先生。

她愣了下,胳膊从车窗上收了回来,“祁先生,好巧啊,你怎么在这?”

祁砚京准备回去的,看到这车有些熟悉,又看了眼车牌这才确定是她。

祁砚京指了指华A大,“我在这任职。”

温知闲转头看向学校大门哽了哽,“这样啊……”

“你怎么在这?”他问。

“我……”她顿时尴尬了,难不成告诉人家自己在看他们学校的帅哥美女吗?

她选择用另一种话术来说:“我爸妈家在这附近,我路过看见这些学生挺朝气蓬勃的,多看了几眼。”

祁砚京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校门口正好出来一个看起来完全没睡醒的男学生……

“哦,这样啊。”

温知闲点头:“就是这样。”

祁砚京看着校门口的方向,还是一贯的冷寂:“是挺朝气蓬勃的。”

温知闲:“……”

他话锋一转,“你这是要去你爸妈那?”

“我爸妈出去吃饭了,我要回去自己做饭了。”她顿了顿,缓缓看向祁砚京,“祁先生,一起吃饭吗?”

祁砚京抿着唇静默了两秒,同意了:“我车在前面,等会我跟着你。”

“好。”

她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两三道男女混声,纷纷说着:“教授再见。”

温知闲转头看向车窗外的学生,恰好那三个学生也朝她看了过来,她顿时有些尴尬,那几个学生眼神太清澈了还带着点玩味。

祁砚京点了点头,“再见。”

温知闲启动车要走的时候,那三个学生还笑着跟她摆手,她扯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临走前,她还听到那三个学生讨论,“这个好看这个好看。”

她降下速度,特地等着祁砚京,发现他的车出现在后视镜里,她这才提上速度。

刚刚只忙着尴尬了,学生好像叫他教授?

她看着前路,不禁惊讶,是自己听错了吗?

祁先生看起来和她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六这样,这个年纪就当上教授了?

她爸是三十二岁评上教授她觉得已经很逆天了,祁先生更逆天吗?还是说其实他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只是长得没那么着急?

晚上回去她要去搜搜华A大二十多岁的教授,这么震惊的消息,学校一定大肆报道,查到他应该是不难的。

她挑了家之前经常去的中餐厅,她一直觉得这家的糖醋排骨味很正。

将车停在停车位,下车等着祁先生。

祁砚京从车上下来,看了眼餐厅的名字,听温知闲问道:“这家可以吗?”

他点头,“可以。”

两人并肩进了餐厅,由于只有他们俩也就没要包间,服务员领着他俩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恭敬递上平板让他们点餐。

温知闲和他介绍:“这家的糖醋排骨和锅包肉都不错。”

说着,她在平板上勾上了这两道菜。

“好。”

选完四道自己喜欢的菜之后放下平板让祁砚京挑几道,祁砚京快速的挑了自己喜欢的,没一会也放下了平板,服务员记录好之后道了句“稍等”便离开了。

温知闲觉得祁先生一点都不矫情,极简主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多说一句话。

“我刚刚在你们学校门口的时候,听他们叫你教授?”温知闲问了出来。

祁砚京黑眸微抬,“是的,去年刚评上的。”

“好厉害。”打破她的认知,不禁夸赞。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来来往往好些人,餐厅也逐渐热火了起来。

服务员将菜上齐后,温知闲朝着他道了句:“尝尝他家的糖醋排骨,真的很好吃。”

致力推荐他家的糖醋排骨。

看的出来温小姐是真的很喜欢这家的糖醋排骨,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排送进嘴里,尝完后点了点头,“还不错。”

这家的糖醋排骨偏酸,温小姐或许是喜欢酸甜口。

“还有这个锅包肉。”温知闲指了指那盘锅包肉。

祁砚京筷子又转向那盘锅包肉,又尝了一口,还是点头:“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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