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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的小说,是作者“阿法”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路骁阮嫆,内容详情为: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好。”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主角:路骁阮嫆   更新:2024-07-01 0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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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的小说,是作者“阿法”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路骁阮嫆,内容详情为: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道,“好。”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完整章节阅读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

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

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难。

仅一瞬,她坐了回来,腰部镂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拧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围几人说话的明媚人儿,温暖的大手绕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肤上,低声问,“磕哪儿了?”

阮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顿,随后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现在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恩爱,微微直起身,有意避开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声。

“总是莽莽撞撞。”

阮嫆听见他沉冷的语气里夹带的批评,没再答话。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温暖的手揽在她腰间却一直没有离开了。

慈善酒会进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笔资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显,让她快点捐款,然后跟他一块离开。

这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博个美名,再跟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拉拉关系,其实没多大意思,凌也能来已经出乎意料了,难得他耐着性子坐到现在。

阮嫆继续战术性抿酒,似没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块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带小三公开,她不得不为,其实能避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凌也见她不为所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扬,准备叫来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还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

“什么事?”他问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随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装看向别处,避开这尴尬的一瞬间。

这话一出,霎时凌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轻叹口气,收回视线。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没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她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己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她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却开车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将手中车钥匙递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报了地址,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她向邹宇道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道了句,“不客气,阮小姐再见。”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渡协议的。

她笑的分外礼貌的道谢。

毕竟给她送钱来了,当然得笑脸相迎。

“麻烦凌总亲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爷爷想见你。”

他说的爷爷当然是凌老爷子。

他们虽然离婚了,但关系还没公开,因此配合对方出席些必要场合,家宴是应该的。

她欣然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吧,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你开车?”

凌也有些怀疑的问,阮嫆的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

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

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

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

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到自己办公室后,阮嫆都有些心如擂鼓,越想越不对劲。

一整天心思都没在工作上。

想来想去,如壮士赴死一般,打开路骁发给她的那张侧颜照片。

再次看到照片里的人,她心直直的往下坠。

不可能不可能,也许是他们长得很像呢。

慕景琛虽然也很好看,但他眉眼过于冷淡疏离,眼神比外面的寒冬天气还冷上几分,哪有照片里的侧影少年感十足的人散漫不经心的温柔的感觉。

或许只是这角度有些像慕景琛罢了。

她想起前几天四处霸屏的那支梵慕最新的广告宣传片。

她随意打开个社交软件App,首页就是梵慕腕表的广告,梵慕财大气粗,铺广都是极尽奢侈,广告高端大气,拍的也很有水平,里面展示了两款新品,其中一支貌似是那个人戴的那款。

她这才看清这是一款黑色哑光机械表盘的石英腕表,盘面夜光材质,环形镂空,摆轮的环形表桥及其下的众多圆形齿轮,层层交叠,低调中透着精致奢华,不喧宾夺主,又能凸显身份。

另一支是适用于潜水者的深海水怪,蓝宝石的水晶玻璃镜面有极高的通透度,分外华丽。

纤细的指尖微颤,点开了广告。

页面跳转到梵慕的官网,页面干净简洁,她来回滑动翻了翻。

她不知道梵慕具体什么时间出的新品,但按照他已经戴了梵慕的新品来说应该是出了有段时间了。

可官网竟然还没上。

阮嫆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抱着侥幸心理,这人是路骁帮她找的,她或许可以从路骁这儿找找答案。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给路骁发了个消息。

阮嫆:『帮我找一款腕表。图片jpg』

路骁收到阮嫆消息时正在公司,手一抖手机差点都飞出去。

手忙脚乱的抓住,定睛看了眼图片里的腕表,倒抽口凉气,这不正是他们公司的产品……

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不等他细想阮嫆又发来一句。

阮嫆:『能找到吗?』

路骁心七上八下犹如坐过山车。

他不知道阮嫆那边是不是试探,

小心翼翼的回,『我查了一下,这款腕表是梵慕今年J11系列的深海水怪,目前正在巴塞尔展览,要买到也得半年后。』

回复完,路骁忐忑不安的等另头回复。

手机震动。

阮嫆:『半年后?我看到有人带那款黑色石英机械。』

路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是梵慕最新款,确实正在巴塞尔展览,要说现在谁已经戴在腕上,那全世界只有一人……

还好他反应迅速,他立马回:『有可能是高仿。』

对不起了老板,路骁心中默念。

阮嫆看到他这句话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对对,以Eric他们哪行的虚荣劲儿,像是干得出戴高仿包装自己这种事。

她微微松了口气,只是有点相似而已,慕景琛怎么可能为钱做这种事?慕家财力雄厚,再加慕景琛那个高傲不近人情的模样,她疯了才觉得他们相似。

阮嫆不断安慰自己。

顿了半晌又给路骁发了个消息:『那就帮我找两款吧,一款刚刚发你的深海水怪,一款黑色石英机械,我送人。』

她分外相信路骁的能力,跟了她这么多年,但凡她提出来的要求没有办不到的。

路骁看着屏幕上的字,有些为难,自家老板交代过,只要是阮小姐提出的要求,尽力满足。

这两款腕表都正在展览期,按理说不该现在售卖,而且都是男士腕表,又是送人的……那不论送谁,对方都是男士,他该找到吗?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他要为这事打搅自家老板吗?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那边又发来条消息。

阮嫆:『你觉得送给Eric合适吗?』

咳……

路骁被咖啡呛的连连咳嗽。

合适!简直太合适了!

阮嫆:『我看他戴的高仿,想送他正品。』

路骁:……

梵慕总裁戴梵慕高仿,那这世上就没有正品了。

他连忙在屏幕飞速的回,『阮小姐放心,腕表找到后联系您。』

路骁立在慕景琛办公桌前一字不落的汇报完。

等了半晌,路骁等不到自家老板发话。

路骁原本胸有成竹,越说越没了底气,他家老板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实在摸不准自家老板的情绪。

过了许久才听见清冷声音回了句,“嗯,去办吧。”

路骁不敢质疑,又心中疑惑,就这样?

“阮小姐会不会已经知道……”路骁说出自己心中担忧。

慕景琛低头处理手中工作,淡声道,“她是不想知道。”

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她,他巴不得让他们关系光明正大,可显然她连认都不想认,没关系,木已成舟,她不承认也没事,她别想甩开他。

路骁正欲出去时,就听见身后又传来清冷的声音,平静的道了句,“回头给人资部申请给你加薪。”

路骁诧异的‘啊’了一声,内心欢呼都快放鞭炮了,像他这个级别的总助,年薪都非常高,调薪一次数额巨大。

集团内部规定半年调薪一次,前不久他才调过薪,今天老板竟然主动又给他加薪。

阮小姐可真是他的摇钱树……哦,不,财神爷。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难以置信看着凌也,这话竟然从凌也嘴里说出来,复婚?怎么可能,当初离婚的是他,说复婚的还是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凌总,您在说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看她吃惊的模样,显然不觉得他话有可信度。

他绕过桌子,蹲在她眼前,紧紧抓住她的手,难得耐心的解释,“你要不信,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下午2点上班,你的离婚证在你手里还是在阮家老宅?我们回去取一趟,还来得及。”

阮嫆如第一次见他一般,眉心拧紧,用力从他手中抽出自己被他攥的发白的手,冷声道,“凌也,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

“所以我在说复婚啊,哦,对了,你戒指丢了,我重新订了枚,一模一样。”

他四处摸自己笔挺西装外套,西裤的口袋。

从裤子口袋掏出枚跟她之前戴的当真一模一样的戒指,说着就往她手指上要套。

阮嫆挣扎开他的束缚,站起身来,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你做什么?!”

凌也单膝蹲在地上许久许久,抚了抚额,似冷静了瞬,站起身来,手指撵着那枚戒指重新装回了自己裤子兜里。

“对不起,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阮嫆压根不知道凌也唱的是哪出,再说他们已经离婚了,说的够清楚了,今天连捆绑关系也结束了,她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凌总,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请吧。”她背过身去,显然不想再说。

不知那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

凌也拽住她手臂,狠狠地将她拽到身前,撩开她长发,表情狠厉的如要杀人一般,“怎么来的?”

阮嫆意识到什么,惊慌失措用长发掩住自己脖颈吻痕,她不是怕凌也看到,而是怕凌也知道那个人是慕景琛。

他拽的她生疼,“你他妈这吻痕怎么来的?!”

“与你何干?”阮嫆也气恼的回,他们已经离婚了,他管她跟谁上床睡觉。

“阮嫆!老子对你掏心掏肺,你就这么对待我。”

“是谁?他妈的是谁?”凌也咬牙切齿的道,恨不得杀了那个王八蛋。

“不说是吧,老子自己去查。”他极力遏制自己愤怒,拽着她往办公室外拖,“你真的敢,你怎么敢,今天你必须跟我复婚,以后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身边!”

“凌也,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叫安保人员了!”她不住的挣扎,捶打他。

到底男人具有天生力量上的优势,无论阮嫆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今天要这样被他拖出去,她还怎么在阮氏立足。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先实行缓兵之计,语气压抑着厌恶,“凌也,你先放开我,你想问什么,我们好好说话,楼下有家咖啡馆,我跟你一块下去。”

凌也从阮嫆办公室出来时,整个人都写满了生人勿近,脸色比进去时还难看,身后跟着脸色好不到哪儿去的阮嫆。

本来伸着脖子准备听八卦的人,都被吓得连瞄都不敢瞄一眼,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通过早上记者会也才知道凌总跟他们大小姐离婚了。

说好的和平分手呢?

为什么他们前姑爷一进来就一副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模样?

凌也走的很快。

阮嫆得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深怕自己走慢了触怒了他。

她好说歹说才让凌也答应两人还算体面的出来。

阮嫆坐在咖啡馆时还揉着发疼的手腕,柔嫩的手腕被他捏红了一圈,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那句话,阮嫆实在羞的说不出口,踌躇半天,在他不断逼迫下,声若蚊蝇俯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

说完脸红的快滴血。

话音落。

他喑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阮嫆,这可是你要求我的。”

“……”

阮嫆低声哭着求饶,霎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逼她说那句话。

她之前说要告他用强,这是在给她教训,他可真是半分亏也不吃。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着娇气低声哭泣求饶声。

“慕景琛……”她喊他名字,低声啜泣。

他之前连这种事都是装的,之前那么照顾她感受,温柔的模样竟然全是伪装。

慕景琛压抑的微喘,看着浑身湿透,又欲又撩的女人,正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挺巧的鼻尖也微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粘黏在她肤若凝脂的身上。

一看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时候,即使她已经哭着求饶,他也丝毫没放慢动作。

小姑娘从求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胡乱骂人,“慕景琛,你混蛋……王八蛋……”

他从被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分出一点神来,差点被她逗笑。

娇软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到最后没力气骂人没力气哭,仅余微弱的喘息里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替她清理干净身子,深怕凉着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坐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替她吹发。

阮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想去睡觉。

慕景琛眼眸含笑,看着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闹别扭的人儿,薄唇笑容扩大,声音柔的跟哄小朋友似的,“坐好,早点吹干早点去睡觉。”

阮嫆累的哪有力气,不满的哼唧。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这么尽心尽力伺候过别人,这辈子耐心全用在她身上了,主要他还很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大概率上辈子是欠她的。

终于吹干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将小姑娘放入干净整洁的深灰色大床上。

阮嫆已累的昏睡了过去。

慕景琛重新回浴室洗了澡。

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一出来就见乖巧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娇气包正缩在他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栗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深灰色枕头上,一双小手轻柔搭在被子上,仅露出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跟个只乖巧慵懒的猫咪似的。

慕景琛站在她旁边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似怎么都看不够,他知道他这辈子陷在她这里出不去了,她既然也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解了浴巾扔在一旁,掀开被子上床,将人严丝合缝的揽进了怀里。

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了睡觉,不满的嘤咛了声。

慕景琛垂眸看了看她,最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好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替她拨走滑落在白嫩脸颊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着她的头发,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美人在怀甚至坏心眼的还想把人弄醒,再来一次。

但显然这已经是娇气包的极致,若再没轻没重,只会让她怕了这件事。

阮嫆这回睡得分外沉,梦里她依靠在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让她分外有安全感。

阮嫆是在手机铃声里醒来的,迷蒙睁开眼,就见慕景琛半个身子越过她,从她那头拿了她的手机已帮她按了挂断键。


阮嫆从公司出来时,就看到不远处倚靠在黑色宾利上的颀长身影。

他还是早上的那身黑色高级定制西服,不过加了件笔挺的黑色大衣,整个人耀眼又贵气。

立在那里就犹如一道风景线,周围路过的小姑娘兴奋的窃窃私语,有些甚至偷偷拿手机拍他,他却好似未察觉一般。

慕景琛看到她,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阮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的就想逃。

慕景琛走近,看到她满眼警惕,对她戒备的模样视而不见,反而微微俯身凑近她,疏冷的黑眸认真的对上她的眼睛问,“怎么了?脚疼?”

阮嫆对他的靠近,条件反射踉跄的后退一步,生生忍住要逃的举动。

“你怎么在这里?”她不自在的问。

他看了眼她躲避的神情,直起身子,缓缓的道,“你行动不便,作为你的邻居,我顺路接你下班,一起回家。”

后四个字在他唇齿间清清冷冷的蹦出来,却让人觉得缱绻又暧昧。

“谢谢,不过太麻烦您了,我已经叫了车。”

“哦,是吗?晚上了不安全,正好,我现在没什么事,我陪你等等。”他好以整暇的立在她身边,大有陪她一直等下去的架势。

阮嫆正欲开口,突然公司出来了两个小姑娘,看见慕景琛既激动又碍于她在,按捺住兴奋远远冲她先打了声招呼。

“阮总好。”

两个小姑娘显然太年轻,还不懂控制自己情绪,刚背过身去,还没走远就听见两人爆发一阵尖叫,“刚刚那是梵慕总裁……”

“我在财经杂志看过他,本人比照片帅多了!”

“好帅啊,好帅啊……”

阮嫆:“……”

她看了眼周围人来人往,想打发慕景琛走显然不可能。

只好低声道,“麻烦慕先生了。”

她率先往他车那边走。

慕景琛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在她即将到车门前时,身后的人长腿迈了几步,先她一步替她打开的是副驾的门。

阮嫆放在后车门的手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只好坐在副驾。

慕景琛替她合上车门,绕过车身坐在了驾驶位上,邹宇不在,车上只有他们两人。

阮嫆越发的别扭起来。

“先去吃饭好吗?”他问。

阮嫆连忙道,“我在公司食堂吃过了。”

慕景琛瞟了她一眼,轻笑了声,疏冷的眉宇间都变得柔和起来。

“你很紧张吗?”

“没有!”阮嫆立马答。

说完阮嫆尴尬的单手扶额,看向窗外,答得太快太不自然,反而暴露了她真的紧张。

“我一整天都没吃饭,现在很饿,阮小姐,不介意我先吃个饭再送你回家吧?”

阮嫆发现她之前好像从未认识过慕景琛,在她印象中他该是冷漠又极难接近的,最主要他话该很少。

可并没有,他反而相当健谈……

“我记得阮小姐是师大附中毕业的吧?”

“是。”阮嫆勉强扯出一抹笑答。

“我也是,说起来我跟阮小姐还是校友。”他好似在回忆,又似突然想起什么自嘲的轻笑一声,“不过阮小姐是学校风云人物,应该对我没什么印象。”

阮嫆对他这有意无意的嘲讽有些莫名其妙,她当然知道慕景琛跟她同一个高中,当时能比凌也还受欢迎的恐怕只有慕景琛了。

只不过她不怎么关注他而已。

“慕先生不必自谦,你在学校一直很受欢迎,我印象很深刻。”她假意恭维。

“是吗?”

他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着路况,眸色变化。

侧脸映在路两侧昏暗的街灯里,忽明忽暗,一张脸精致的恰到好处,狭长的眼睛里冷冽与温柔并存,十分蛊惑人。

“阮小姐能说说印象深刻在哪儿吗?”

阮嫆:“……”

她觉得眼前的路变得格外漫长,恨不得立马下车。

绞尽脑汁想了想,她有了点思路,“一下课很多女生都去看你打篮球。”

“你去看过吗?”

“我不怎么喜欢这类运动。”她扯了扯唇角,敷衍的道。

慕景琛轻嗤了声,她是不怎么喜欢,却但凡凌也在,她就在。

车内氛围突然静了下来,他也不再说话,尴尬的让人如坐针毡。

她没话找话,继续道,“我还记得你学习很好,经常得奖。”

“哦,对了,我们班都有很多女生给你写情书。”

“后来你交了女朋友,是学校校花,我还记得校花长得特别漂亮,当时我们班喜欢你的女生都很心碎。”

慕景琛对她的彩虹屁完全不为所动,神色淡淡。

阮嫆吹捧了几句见他这么难伺候,索性撂挑子不干了,也闭上嘴不再说话。

慕景琛将车停在一家火锅店门口。

侧头示意她下车。

阮嫆惊讶的道,“你晚上吃这么辣?”

慕景琛笑了笑,打开车门下车。

阮嫆忙跟上,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笑,原来他也不是个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脸,他笑起来分外好看。

“你不想吃?那你看着我吃好了。”

兴许是在车上跟他聊了聊从前,两人是校友有共同之处,阮嫆不由的也放松了些,“慕总请客,我当然吃。”

她腿脚不是很方便,慕景琛已走到她身边,主动伸出胳膊让她扶着。

“你原来喜欢吃火锅啊,我也喜欢吃火锅。”阮嫆眸里带了笑意,身上的防备都褪去了些,唇畔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慕景琛唇角带笑,浓密卷翘的长睫掩去眸里的宠溺,他轻嗯一声,玩笑道,“不是在食堂吃过了吗?还吃的下去?”

“食堂吃的是晚饭,这个点该是宵夜了。”她反驳。

这家火锅店这个点生意非常火爆,门口全是在等位,还好来的路上他已经约过位了,他们到时刚好。

火锅店内很嘈杂,雾气升腾,慕景琛用手机扫了码,就将自己手机递给她,让她点单。

他脱了没有一丝褶皱笔挺的高定大衣,将同色衬衫袖子随意的卷了几圈,露出一截细长有力的手臂,一举一动矜贵的跟这里环境格格不入,却又意外的和谐。

慕景琛抬眸看她盯着他看,扬了扬眉道,“我没有忌口,你随便点,支付密码517346。”

阮嫆不知道该说慕大总裁财大气粗,还是不拿她当外人,他的手机就这么明晃晃的给她了,而且还跟她说了支付密码。

这是第一回跟慕景琛吃饭,原以为他这么清贵的人该去西餐厅,很优雅的地方,他们面面相觑吃一顿尴尬到脚抠地,叫人消化不良的饭。

可他没有,他再次打破她对他的刻板印象。

一顿饭下来慕景琛并没有吃多少,全在投喂她。

她连手都不用动,碗里好吃的就没停过。

直到她吃饱后,他们两人才出来。

火锅好吃是好吃,威力也很大,大就大在,吃完火锅一身的味,染的车里都一股火锅味,但慕景琛好似完全不在意。

阮嫆系好安全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让您破费了。”

慕景琛瞟了她一眼,清冷的声音里满是笑意,“挺好的,能吃是福。”

阮嫆面色一红,她说自己吃过饭了还吃了那么多,主要吃完才发现,慕景琛就没吃几口,全被她吃了,跟饿了百八十天似的,以至于她现在还撑得慌。


她原以为最差也就这样了。

万万没想到有个连网名都没改,仅是一串数字的初级陌生账号,在她评论区评论下发了句,“我见过本人,她说的是真的。”

这不算什么。

主要梵慕官博在这个陌生账号底下跟了句,“捞下老板。”

当时场面可以用爆炸两个字形容。

他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比什么都管用。

一瞬间评论逆转,清一色全变成了,“什么情况,梵慕总裁,慕先生?天呐,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活的慕先生。”

“家人们,慕大佬刚注册的微博,就为力挺自己老婆,还不磕吗?”

“不是传言这两人不对付吗?这是什么邪门CP。”

“等等,楼上的,阮氏千金不是跟凌氏联姻的吗?什么时候成梵慕总裁老婆了,我有点晕。”

“瓜都过期了,前三个小时前新闻爆料早就离婚了,新欢肯定是梵慕总裁。”

“什么下堂妇,富婆姐姐会缺男人吗?姐姐看我看我,求包养。”

“慕先生,楼上表示随200,伴手礼可以送梵慕旗下最新款腕表,或者珠宝吗?我不挑,都可以的。”

这条评论下一群人哈哈哈哈哈的跟帖,

“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啊这是。”

最热的一条评论是,“睡吧,梦里啥都有。”

原以为大家嬉笑一下就过去了。

结果就看到这条评论下,已换了ID名,慕景琛回,“私信官博发个地址,我个人买单。”

评论瞬间炸裂。

“卧槽卧槽,真的吗?”

“是慕先生本人吗?”

“天呐,慕嫆夫妻是真的,都给我按头磕。”

“……”

“……”

阮嫆觉得自己还撑着一口气,是为掐死慕景琛。

到了下班的点公司楼下还是围的水泄不通。

媒体记者全扎堆在公司楼下,就为蹲守她。

阮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自卖自夸被人拆穿也就罢了,结果被慕景琛这么一闹腾她彻底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要是慕景琛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掐死他。

这人早上嘴上妥协,心里恐怕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慕景琛堂堂慕氏当家人,怎么会甘心做别人地下情人。

她一时色迷心窍,给自己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麻烦。

天色渐暗,城市热闹喧嚣的霓虹灯笼罩在雾蒙蒙的雪色中。

阮嫆立在宽阔透明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右手食指在纤细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叩,细微的举动透露了她的烦躁。

外面冰天雪地却不能阻挡记者挖掘新闻八卦的热情,这个时间点还死守在外面,集团的公关部和董办也只好仍在加班,今天一整天惊心动魄,就怕又出什么岔子影响阮氏的股价。

集团公关部联合安保部门正在应对楼下大批的记者,但想清走这些人却很难。

最终她转身走向办公桌前拨通内线电话。

“明天帮我召开个新闻记者会,让他们有什么疑问留到明天。”阮嫆利落的交代完挂了电话。

这事总要了结,不如趁此机会对外做正式说明。

刚挂上内线电话她的手机就响了。

竟然是路骁。

他受慕景琛指使欺骗她的事还没找他兴师问罪,这个节骨眼他还敢打电话来。

划开接听键。

开口她语气便称不上好。

路骁听她语气不善,尽量小心翼翼的道,“阮小姐,地下停车场西侧记者已被清理干净,您放心下楼,我在出口等您。”

阮嫆虽然惦记着要跟他算账,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挂了电话,将手机重重扔了出去,手机磕碰到桌面发出巨响。


凌也举起杯子又灌了一口酒。

那头似乎找不到他不罢休一般,将电话重新拨了过来。

凌也眉眼间染上狠厉,终于忍无可忍,划开手机,声音平静冷淡道,“你最好真的有事。”

魏易初被凌也这语气惊的心中一凛,说来说去他还不是担心他出事。

这人自从梵慕离开就不见了踪影,公司事务不理会,凌家也找不到他,不知道去了哪儿。

往常他有什么烦心事总得他们好友几个约出来喝喝酒去去烦闷,这回凌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好好的兄弟,因一个女人闹腾成这副模样,令人可惜可叹。

到底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私心不想从此就让他们彼此变成仇人。

“阿也,在哪儿?”魏易初完全没了平日一丝混不吝,正经的叫人分外不适应。

凌也没答话,他现在谁也不想见。

只听电话那端魏易初轻叹了口气道,“出来,一块喝一杯吧。”

魏易初车停在离荔枝湾别墅不远的一家酒吧门口,这家酒吧与他们以往高消费的不同,嘈杂又狭小,人声鼎沸,进入酒吧时他抬头扫了眼名字,酒吧名叫夜跃。

穿过狭窄的通道,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分外显眼的身影。

魏易初径直走过去,在他身边落座,扫视了眼这里的环境,不由的直皱眉。

“怎么选这么个地儿。”

荔枝湾是有名的富人区,不想这种地段还有这么没名堂又低端的酒吧。

凌也没答话,修长的指尖拨弄着酒杯,出神的看着杯中的酒,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

魏易初扫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仅扬手叫酒保给他一杯酒。

两人分外有默契的仅是喝酒,谁也都不提白天的事。

凌也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衬衫西裤,将袖口随意挽到臂弯处,一身名贵的衣物被他穿的已经皱皱巴巴,却衬的他更是野性难驯,狂傲不羁。

两个一看穿戴价值不菲,样貌出色的人,坐在一群吆五喝六,群魔乱舞的蹦迪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短短的时间内已有无数衣着暴露性感的女人过来搭讪。

魏易初常年流连花丛,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却从未如今天一般这么厌烦过这些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女人。

没看见这儿正烦着呢,还凑。

他不光帮自己赶蚊子,还得帮凌也赶蚊子,以防大少爷一个不高兴甩手走人。

在又两个女人端着酒杯目光肆意又勾引的来搭讪时,一直不言不语的人,抬起手来,声音分外平静的道,“已婚。”

那只手薄而修长,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让人觉得这只手主人教养极好,养尊处优。

干净利落的手没有一丝杂质,唯有无名指上戴了枚银色素戒,在灯红酒绿的灯光下微泛着冷意,样式简洁却能看出价值不菲,且应成对。

他手上戒指冷,声音更冷。

两名衣着性感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撇撇嘴,转身离开。

这么帅个大帅哥,英年早婚,可惜了。

这头才打发走了两人,那头又来个打扮的分外朋克的小妹妹,模样稚嫩,模样长的很漂亮,行为举止却已透着股佯装大人的风尘。

她走过来不客气的坐在凌也另一侧,身后还有一群她的朋友在笑闹起哄中,女孩大大方方的问,“帅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她这个亲孙女儿反而被晾一边,她甚至都要吃醋了。


坐在她正对面的男人,神色自然,模样仍旧淡漠而矜贵,背脊笔直,好看的长指端着腕,慢条斯理的吃着饭,自带养尊处优的优越感。

与生俱来的自信气质,莫名叫人觉得他连吃饭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饭桌上的亲戚们也都没闲着,问这问那,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八代户口查个遍。

那一向寡冷疏离的人,教养极好,没有一丝不耐,多离谱的问题,都能有条不紊的答两句。

阮嫆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自己碗中的米饭,时不时美眸带怒的悄悄瞪他一眼。

今天他身着一件纯手工定制的白衬衫,黑色长裤,袖口规整的紧扣着一枚深色宝石蓝袖扣,颈间衬衫扣子解开两颗,刚好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整个人慵懒而矜贵。

都说袖扣是男人身上的珠宝,他将这件配饰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腕间的袖扣光泽饱满低调,被他佩戴的高贵大气。

接着就见那只好看的手,从容淡定的夹了块排骨放到了她的碗中,清绝的声音低声道,“别光顾着看我,好好吃饭。”

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整个饭桌的目光成功全部转移给了她,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她。

阮嫆僵住,面色一红,他这句话很容易误导别人……她哪儿是在看他,分明是在瞪他。

“嫆嫆,现在你可不光是一个人,是要好好吃饭,小慕又跑不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

“……”

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

阮老爷子看他俩感情和睦,脸色稍霁,终于在饭桌对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可不能饿着我的小重孙儿,要养的白白胖胖的才好。”

对面一派矜贵清冷的男人将战火转移给了她,自己一派悠闲地吃着饭。

阮嫆勉强扯出一抹笑,硬着头皮应答。

她越想越怒,越看他越不顺眼,不动声色的在桌下用足了力道,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谁知对面的人无恙。

坐在他俩中间主位上的老爷子‘哎呦!’痛呼一声。

老爷子疼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一群人惊的起身,关切阮家这位老泰山。

阮嫆惊的碗都没端稳,连忙一把扶稳在桌上打着旋的花纹精美的骨瓷碗。

她声音都发了颤,“爷爷,您没事吧……”

老爷子年逾古稀,平日里鬼精鬼精,是个精神抖擞的老头子,一口气翻两个单双杠都不带大喘气的,被她这一脚踹的岔了气,疼的额上冷汗直冒。

老爷子甩开她的手,满面通红怒斥,“你是嫌我命太长了!”

“……”

她跟慕景琛一块从阮家老宅出来时,这人还憋着笑。

夜晚寒冬的风将四周挺立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吹的猎猎作响,冷嗖嗖的风如针一般刺着她白嫩的肌肤。

阮嫆怒火攻心,细白的纤指胡乱撩开被风吹乱了的打理精致的长发,已顾不上顾及形象问题,努力压抑自己怒火。

这个罪魁祸首,他还敢笑。

他擅自做主进入她的生活已不是第一次了,这被人捏在掌心的滋味并不好受。

把她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生活搅的翻天覆地。

她走了几步远,立在阮家老宅外的古老花坛旁,回身厉声质问,“慕景琛,你到底想做什么?”

慕景琛立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长身玉立,一袭同色不同款式的黑色大衣,被他穿的如漫长的电影镜头港派男主,浑身气质疏冷贵气,零星飘落的雪花落在他黑曜的短发,宽阔的肩上,他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远远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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