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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安傅时霆摄政王江染眠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你开玩笑呢!不管你怀的是我的孩子还是叔叔的孩子,都是我们傅家的孩子。等叔叔走了,我肯定会把叔叔的孩子当作亲生的......”傅夜辰强行辩解。秦安安心里叹气,提醒:“你叔叔的孩子和你一个辈分。”

主角:秦安安傅时霆   更新:2023-07-14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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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安安傅时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秦安安傅时霆摄政王江染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你开玩笑呢!不管你怀的是我的孩子还是叔叔的孩子,都是我们傅家的孩子。等叔叔走了,我肯定会把叔叔的孩子当作亲生的......”傅夜辰强行辩解。秦安安心里叹气,提醒:“你叔叔的孩子和你一个辈分。”

《秦安安傅时霆摄政王江染眠》精彩片段

她如芒在背。

“安安,你现在还在上学吧?要是你现在怀孕,肯定会影响学业......”傅韩的妻子开口。

傅韩附和:“是啊!安安现在还这么小,只怕不愿意放弃学业,留在家里生孩子吧!”

老太太怎么不知道大儿子和大儿媳心里在想什么,这也是老太太坚持给傅时霆延续后代的原因。

“安安,你愿意给时霆生孩子吗?”老太太对她直言不讳,“你要知道,你和时霆的孩子,将来能继承时霆的财产。时霆的财产足以让你和孩子过上优渥的生活。”

秦安安不假思索:“我愿意。”

只要能阻止傅夜辰夺走傅时霆的家产,她愿意一试。

而且,就算她不愿意,以傅家强势的态度,也一定会强迫她生。

得到她的回答,老夫人露出满意的微笑:“很好,我就知道你和外面那些蠢女人不一样。他们觉得时霆快死了,在时霆身上捞不到好处......呵呵!”

奉茶结束,秦安安从老宅出来,准备回傅时霆的别墅。

傅夜辰在途中拦住了她。

烈日当空,蝉鸣阵阵。

看到傅夜辰的脸,秦安安格外膈应。

“张嫂,您先帮我把礼物拿回去。”她对张嫂吩咐。

张嫂点头,拿着礼物先走了。

傅夜辰见四下没人,于是道:“安安,你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之前跟你交往那么久,你碰都不让我碰......可是你现在却愿意给我叔叔生孩子。”

“生下他的孩子,就可以得到他的财产,我何乐而不为?”她故意这么说,刺他的心。

果然,他被刺激的不轻。

“安安,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你可以直接怀上我的孩子,就说怀的是我叔叔的孩子,反正都是傅家的孩子,我奶奶就算生气,也不可能让你打掉孩子。”

秦安安脸上的笑容霎时消失。

“傅夜辰,有野心是好事,但徒有野心,没有脑子,是很危险的事。”秦安安提醒他,“我听说傅时霆身边的人,个个都是狠角色。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的手下肯定盼着他醒来。要是他们知道我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觉得他们能放过你?”

秦安安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浇的傅夜辰透心凉。

他比谁都清楚,叔叔的手下,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在叔叔出事后,他们收敛了许多。

但不代表他们不存在了。

“我跟你开玩笑呢!不管你怀的是我的孩子还是叔叔的孩子,都是我们傅家的孩子。等叔叔走了,我肯定会把叔叔的孩子当作亲生的......”傅夜辰强行辩解。

秦安安心里叹气,提醒:“你叔叔的孩子和你一个辈分。”

傅夜辰就像吞了苍蝇,脸色更难看了。

“安安,咱们现在不争论这个问题,等我叔叔死了再说。”

秦安安随口反问:“要是他一直不死呢?你能一直守身如玉等我吗?”

这个问题把傅夜辰问成了哑巴。

秦安安看他无法回答,讥笑出声:“我先回去了,你奶奶派了医生在你叔叔家等我。”

......

秦安安回到傅家,立即被两名医生带到医院,检查身体。

如果检测到卵细胞成熟,会将她体内的卵细胞取出,如果没成熟,会打促排卵的针。

“傅太太,您不用紧张。虽然会有点疼,但是等您怀上傅先生的孩子,您在傅家的地位就稳固了。”女医生安慰她。


因为有出血情况,所以得保胎!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秦安安惊慌失措。

“医生,如果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呢?”

她马上要跟傅时霆离婚了,肚子里这个孩子,来的实在不是时候。

医生闻言,打量了她一眼:“为什么不要啊?你知道多少人想要宝宝要不上啊?”

她眼眸微垂,沉默了起来。

“你老公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医生道,“就算不想要孩子,也得你跟你老公先商量好。”

秦安安的眉头紧拧。

医生见她如此为难,拿起她病历本瞥了一眼:“你才21岁啊!还没结婚吧?”

秦安安:“结......算没结吧!”毕竟马上要离了。

“人工流产手术也不是小手术,就算你确定要做,我今天也没空。你先回去考虑清楚。不管你跟你男朋友感情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

医生将她的病历本给她,“你现在有出血的情况,如果不保胎,后续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也难说。”

秦安安顿时心软几分:“医生,保胎要怎么保?”

医生又看向她:“你不是想打胎吗?又舍不得了?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孩子肯定也漂亮。你要是想保胎,我给你开点药,然后你回去卧床一周,一周后来复诊。”

......

从医院出来,阳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睛,她的后背一直在冒冷汗,脚上如灌了铅。

她现在很迷茫,不知道该去哪儿,也不知道这件事该跟谁说。

可以肯定的是,不能跟傅时霆说。

不然他肯定会让他的保镖把她架上手术台。

她倒不是决意要生下孩子,她现在心太乱,想等自己冷静下来后再做决定。

她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报了舅舅家的地址。

自从妈妈和爸爸离婚后,妈妈就回到舅舅家生活了。

舅舅家不如秦家有钱,但也算小康家庭。

“安安,你一个人来的啊?”舅妈看到她空手来的,表情霎时阴沉,“听说你上次回你爸家,拎了一大堆高档礼品呢!果然不是自己家,就不在乎礼节了。”

本来打算好好招待秦安安,看到她空手来的,顿时寒了心。

秦安安怔了一下:“舅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过来一定准备礼品。”

“算了吧!看你的样子,多半是被赶出傅家了。听说傅时霆醒过来了,要是人家待见你,你至于哭丧个脸跑过来找你妈吗?”

秦安安被数落的脸颊发烫。

张芸看女儿被欺负,立即道:“就算我女儿被傅家赶出来了,她也轮不到你来嘲笑。”

“张芸,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戳你肺管子了啊?也不看看这里是谁家......你要真有本事,就搬出去住!”

张芸被气得够呛。想争辩,又吵不过。

秦安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她一直以为妈妈在舅舅家过的就算不如在秦家那么好,但也不至于太差。

没想到妈妈和舅妈关系这么差。

“妈,要不您搬出去租房子住吧!我手里还有点钱......”秦安安艰涩开口。

张芸点头:“嗯,我现在去收拾行李。”


霎时间,客厅里静的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秦安安回到房间,猛地带上房门。

‘砰’的一声!

整个别墅好像跟着震了一下。

敢在傅时霆家里甩门,这个女人,真是不怕死。

大家偷偷打量傅时霆的脸色,看他神情自若,似乎并没有生气。

但平时谁要在他面前发出超过六十分贝的声音,他绝对会皱眉。

刚才秦安安甩门的声音至少有九十分贝以上,他怎么没生气呢?

更重要的是,刚才被秦安安砸烂的这瓶酒,价值近两百万,他们还没来得及喝。

她说砸就砸......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呃......我听说秦小姐的父亲前天过世,看她今天穿的一身黑,估计是参加了她父亲的葬礼回来的吧!”

有人壮着胆子,开口打破了沉默。

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叫唐倩,ST集团公关部高级经理。

今天是她的生日,同时为了庆祝傅时霆苏醒,她邀了傅时霆的朋友,一起来傅家喝酒。

刚才和秦安安的交手,让她颜面大失。

看傅时霆面上不动声色,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随时会翻脸。

唐倩回到他身边,小心翼翼道歉:“时霆对不起,我不知道秦安安父亲过世。”

傅时霆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修长的手指顺势端起高脚杯,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杯落桌时,他的声音性感低醇传来:“生日快乐。”

唐倩耳朵一热:“谢谢。”

“还有,秦安安不是你能动的人。”傅时霆修长的手指,调整了一下衬衣领口,嗓音里,暗含警告,“就算她是我傅家的一条狗,也只有我能欺负她。”

唐倩心里堵得慌:“可是你马上会和她离婚,到时候她连你的狗都算不上!”

傅时霆的眼神霎时冷沉几分:“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我也不会看着她任别人踩。”

这时,张嫂过来,将酒瓶碎片和弄脏的毛毯收走。

傅时霆的酒杯,被人斟满。

“时霆,别生气。唐倩不是故意的,她不会真对秦安安动手的。”坐在傅时霆另一边的人看气氛僵持,立即打圆场。

“是啊!唐倩,你还不自罚三杯?虽然你是寿星,但是刚才的确是你过分了!”

唐倩端起酒杯,打算自罚三杯。

傅时霆朝旁边的保镖看了一眼。

保镖立即走过来,将他扶起。

“你们喝吧!”丢下这句话后,傅时霆便回房了。

唐倩看着他离开时决然的背影,红着眼将三杯酒喝下,然后踩着高跟鞋走了。

“卧槽!两个主角都走了,这酒还喝不喝啊?”

“喝啊!让唐倩死心也好。不然她总以为自己会成为傅太太!”

“今晚的事也不一定能让她死心吧!毕竟时霆打算跟秦安安离婚的。”

“说起秦安安,她长得还真不错。就是这脾气太火爆,时霆怎么受得了的?”

......

客房里。

秦安安双手抱着膝盖,眼泪无声的往下落。

忍了三天的眼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爸爸临终前的道歉,时时刻刻在脑海里回响。

生前对他的恨,变得不堪一击。

哭着哭着,她含着泪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眼睛又肿又痛。

洗了澡,换上干净的睡裙,她从房间出来。

过去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她现在饿得胃疼。

她走到饭厅门口,看到傅时霆的背影,脚步赫然停下。

张嫂看到她来,立即招呼:“太太,早餐已经做好了!快来吃吧!”

往常,她对他避之若浼,生怕惹了他,日子不好过。

现在,想到是他拖着不离婚,底气足了不少。

她选了个离他最远的座位坐下,张嫂将早餐送到她面前,她拿起筷子,准备吃。

“昨晚那瓶酒,一百八十万。”他的声音,不温不火传来。

秦安安握筷子的手一紧,脑子懵了一下。

一百八十万?

一瓶酒?

什么酒,这么贵?



北昭三年仲冬,昭武军得胜回朝。




皇帝为此设下盛宴,乾清宫内,众臣觥筹交错。




秦安安望着傅时霆面前的酒杯,想起他素日饮酒会难受,便拿了自己的雪蛤汤调换。




但刚握住他酒盏,还没来得及抬起,杯沿就被修长手指按住。




傅时霆嗓音淡凉:“长公主不必做这些。”




秦安安动作一滞,片刻才强撑起抹笑意:“是我想做。”




纵使身份尊贵,可面对心爱之人,她不过也只是个寻常女子。




三年前,先帝重病,弥留之际他特立傅时霆为摄政王,辅佐国事。




身为当朝公主的秦安安,也在同年嫁给了他。




只是成婚三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傅时霆不爱她!




而他所爱之人……正是今日率万军归来的女将军,江染眠。




静默间,耳边传来的衣料窸窣声让秦安安回了神。




只见傅时霆突然指了殿中一男子,对她缓声道:“那是淮平侯长子孟延南,温文尔雅,博学多才,是绝佳的夫婿人选。”




“若长公主倾心,我允诺定叫他明媒正娶,整个北昭无人敢对长公主改嫁一事,议论半句。”




秦安安浑身顿冷。




成婚三年,傅时霆对她始终相敬如宾,甚至不曾唤过她闺名,她从未有过怨言。




可此刻才明白,原来……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妻子!




秦安安的心像被无数根针刺穿,疼得有些难以呼吸。




她艰难地避开眼,声音发涩:“不必。”




傅时霆望着她,眼底情绪不明,但终究是没再开口。




宫宴结束,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回府。




然而还没走多久,寂静长街中突然传来阵急促的马蹄声。




马车被人拦下。




与此同时,一道飒爽的女声响起。




“时霆,可否与我单独说几句话?”




听见这声音,秦安安四肢顿时微僵。




是江染眠。




傅时霆察觉到她的异样,偏头望来,缓缓低声:“她从未怪过你。”




说完他便掀开车帘走下了马车。




秦安安心底却是狠狠一震。




江染眠从没怪过自己,她知道。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曾经的闺中密友。




当年边疆战乱,江染眠不得不离京率军平反。




而自己则因为胞弟年纪尚小,皇位不稳,不得不嫁给傅时霆……




若非如此,如今他们二人,也该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安安深吸口气,抿着唇悄悄地揭开了马车的布帘。




只见江染眠与傅时霆相对而站。




两人郎才女貌,像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望着这一幕,秦安安不觉嫉妒,只觉愧疚。




这时,江染眠似有所感,抬眼望来。




四目相对,秦安安瞬间不知所措。




恍神间,只见江染眠对她轻轻颔首。




秦安安下意识松了手,车帘垂下,隔绝了视线……




而她心跳如鼓,手指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半晌,马蹄声重新响起,又渐行渐远。




接着,车帘被人掀开。




傅时霆站在马车下看着秦安安:“我记得你最喜红梅,玄武街上有一处梅园,明日去赏梅吧。”




秦安安愣了下,心底除难以置信外,还涌上丝丝欣喜。




她正要开口,却见他薄唇复启。




“淮平侯长子孟延南,会陪长公主同行。”



走回东院的路上,漫天飘雪。




秦安安望着那雪花落在傅时霆的发顶,倏地忆起那句诗。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此刻的她与他……便也算如此了。




卧房门外。




傅时霆停住脚步:“长公主早点休息,臣先告退。”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秦安安下意识出声唤住他:“时霆!”




傅时霆回头看来。




四目相对,她嗓音莫名沙哑:“你曾许诺我的那句话,如今……还作数吗?”




新帝继位那日,秦安安替傅时霆喝下了一杯毒酒。




命虽保住,却落下病根。




他在她病榻前许诺:“只要我在一日,便会护长公主一日无忧。”




如此,已三年。




然而此刻,傅时霆却沉默了。




寂静肆意蔓延着,终是吞噬了秦安安眸底的那抹希冀的光。




许久,她垂下眼睫,正想说些什么来打破僵持时。




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




“作数。”




闻言,秦安安倏然抬眸,却只望见了傅时霆离开的背影。




又一阵脚步声响起,贴身婢女雪儿走上前:“长公主,自您嫁进王府,王爷便鲜少过来,今日为何不将他留下?”




秦安安咽下喉间的苦涩:“心不在这,强留下人又有何用?”




更何况这样做,只会让傅时霆更厌恶自己罢了……




之后,京城连着下了几日的雪。




东院的炭炉也一直燃着,屋内暖的透不过气来。




可秦安安还是觉得冷,一双手脚,就像是暖不起来一样。




忽然,门被推开。




婢女雪儿端着药走进来,见秦安安喝下才开口:“公主,刚刚宫里传来消息,王爷向皇上……求了一道圣旨。”




秦安安端着药的手一顿:“什么?”




“是……”雪儿有些犹豫,“江将军的赐婚圣旨!”




“咣当”一声,瓷碗在地上摔成碎片。




秦安安眼睫狠颤,心脏瞬间像被只大手攥紧。




“可知……赐婚的是谁吗?”




雪儿摇头:“不知。”




秦安安双唇抿紧。




似有利刃刮下喉咙里血肉,她声音嘶哑:“你先下去吧。”




雪儿见她脸色泛白,有些担忧,但还是应声退下。




屋内寂静,只剩炭炉中跳跃的火苗。




不知过去多久,秦安安觉胸口越发闷堵,便起身走出了卧房。




雪未停,呼啸的冷风如刀子般割痛脸颊。




秦安安拢紧身上大氅,心底却像结了冰。




旁人或许不明傅时霆对江染眠的痴情,可自己再清楚不过——




他绝不会心甘情愿地看着心爱之人嫁于其他男子。




所以傅时霆替江染眠求的赐婚对象……是他自己吗?!




想到这儿,秦安安有些喘不过气。




这时,迎面走来一道挺拔身影。




看清来人面容,秦安安顿时停住了脚步。



傅时霆察觉到她的异样,偏头望来,缓缓低声:“她从未怪过你。”

说完他便掀开车帘走下了马车。

秦安安心底却是狠狠一震。

江染眠从没怪过自己,她知道。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自己曾经的闺中密友。

当年边疆战乱,江染眠不得不离京率军平反。

而自己则因为胞弟年纪尚小,皇位不稳,不得不嫁给傅时霆……

若非如此,如今他们二人,也该有情人终成眷属。

秦安安深吸口气,抿着唇悄悄地揭开了马车的布帘。

只见江染眠与傅时霆相对而站。

两人郎才女貌,像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望着这一幕,秦安安不觉嫉妒,只觉愧疚。

这时,江染眠似有所感,抬眼望来。

四目相对,秦安安瞬间不知所措。

恍神间,只见江染眠对她轻轻颔首。

秦安安下意识松了手,车帘垂下,隔绝了视线……

而她心跳如鼓,手指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半晌,马蹄声重新响起,又渐行渐远。

接着,车帘被人掀开。

傅时霆站在马车下看着秦安安:“我记得你最喜红梅,玄武街上有一处梅园,明日去赏梅吧。”

秦安安愣了下,心底除难以置信外,还涌上丝丝欣喜。

她正要开口,却见他薄唇复启。

“淮平侯长子孟延南,会陪长公主同行。”

话落那瞬,秦安安的心口狠狠刺痛。

一股腥甜跟着涌上喉间,她忙转身掩住唇,咳得像是心胆俱裂。

等摊开手时,只见那白帕上血迹斑斑!

可秦安安看着那鲜血,苍白的面色却弯起抹却笑:“时霆,看来明天不能去赏梅了。”

傅时霆看着那血,拧起眉,转头吩咐驱车的车夫:“送长公主回府休息,再去传太医来。”

他没再说赏梅的事,也没再提及孟延南。

秦安安心底松了口气,但握着帕子的手却缓缓收紧。

傅时霆三番两次提起旁人,无非是想与江染眠长相厮守。

她不是不明白,也不是不想成全。

而是不能。



主卧,浴室。

护理师拿着干毛巾,将傅时霆身上的水珠小心翼翼擦拭干净。

他现在双腿还不太能使上劲,只有借力才能站稳身体,所以需要护理师帮忙。

这个护理师是从他出事之后,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

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做事谨慎而仔细。

“傅先生,您腿上有一块淤青。”护理师给他穿上浴袍,扶着他从浴室出来,“我去拿药膏来给您擦擦。”

傅时霆在床沿坐着,待护理师出去后,他将浴袍下摆揭开,看到了一道青色的淤痕。

这是秦安安掐的。

他的腿不是完全没有知觉。

她当时掐他的时候,他忍着才没发出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直出现秦安安痛哭的小脸。

还有......

她身上独特的体香,一直在心间萦绕。

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

甚至从没有因为哪个女人产生过异样的情绪。

可是秦安安今晚勾起了他心中无限冲动。

对于一个即将离婚的女人,有必要这样吗?

这样的自己陌生而荒唐。

可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生气,还是会撕掉她的衣服。

......

翌日,早上七点。

秦安安特意早起,想避开傅时霆,吃个顺心的早餐。

她从房间出来,径自朝饭厅走去。

张嫂笑着打招呼:“太太,你今天也起这么早啊!不过早餐已经做好了。”

这个‘也’字,用的非常传神。

既然傅时霆在,那她先回房好了。

“太太,我今天做了素菜馄饨。你昨天说不想吃肉,所以特意给你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张嫂热情说着,将秦安安拉到餐桌旁坐下。

秦安安如坐针毡,满脸不自在。

就差没在脸上写:傅时霆,我不想看到你。

傅时霆虽然没正眼看她,但是感受到了她散发出来的抗拒气息。

“吃了早餐去看我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最好心里有数。”傅时霆的声音冷淡传来。

“昨晚那件裙子的钱,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秦安安跟他谈判。

想要她配合去看傅老太太,不是不可以,先把钱结了。

“家里没这么多现金。”他抿了一口牛奶,“你要是着急,我手机转你。”

“行啊,你扫我吧!”秦安安打开手机,将收款码打开,给他。

“多少?”他放下牛奶杯,掏出手机,询问。

秦安安:“三万。”

傅时霆抬眸瞥了她一眼,她竟然一点儿不心虚:“吊牌上不是两万八吗?”

“那你问我多少?”秦安安反诘,同时举起自己的右手,“多出的两千算医疗费。”

昨晚被他攥过的手腕,整圈都青了,她打算抽空去药店买点药。

要他两千块医疗费,她不亏心。

他瞥了一眼她的手腕,薄唇微微抿起,给她转去三万。

钱到手后,秦安安心里的火气消了三分之一,“你不要以为你给我钱,我就会原谅你。你就算再给我三万,我也不会原谅你。”

她撂了这句狠话后,他没有接话,而是沉默推着轮椅走了。

因为他没还嘴,她心里的气又消了三分之一。

......

上午九点。

傅家老宅。

傅老太太今天出院,傅家亲友纷纷过来探望。

这次傅老太太是从ICU出来的,比起上次高血压住院,要危险不少。

“时霆,你身体怎么样了?”傅老太太看到儿子,根本不忍心责怪他,反而更担心他的身体。

“挺好。”傅时霆看着母亲愈发苍老的脸庞,有些话梗在心里,不忍开口。

“那就好。”傅老太太的视线落到秦安安身上,“安安,你呢?时霆有没有欺负你?要是他欺负你,你一定要跟我说。”

秦安安摇头:“他没欺负我。倒是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只要你跟时霆好,我就好。安安,时霆从没谈过恋爱,也没追过女孩子,他可能不懂温柔,也不懂浪漫,希望你能多包容。男人嘛,事业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傅老太太跟秦安安做思想工作。

秦安安纳闷不已。

傅时霆没谈过恋爱?

没追过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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