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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将军夫人先走上前,规规矩矩给陆老夫人请了个安。
“唉哟,哪当得夫人一声老安人,夫人快请坐。”
陆老夫人惶恐,人家将军夫人可是有封号的,并且品阶比她还要高。
将军夫人缓缓落座后才道:
“我朝历代以孝治天下,老夫人乃长辈,自然当得我这一礼。”
陆老夫人尴尬一笑,在她那市侩的脑子里,只晓得官大一级压死人。
将军夫人这才将目光一一扫过其他人,不由心中一阵啧啧。从前没有过多关注,此时仔细看来,这陆家女眷个个长得标志,只是那一身小家子气,深深将这份标志掩去了大半。
当她目光落在陆想容身上时,竟有些移不开眼。这女子一袭云烟色长纱裙,一直延伸到脚踝,绣着浅粉色丝线的前襟微微敞开,衬底淡淡的月白,披肩的紫纱掩不住的玲珑身材。脸上未施粉黛,双眉修长,眼角微微扬起,娇嫩的双唇微翘如花瓣,魅惑天成。
这种长相过于妖媚,被当下世家不喜。但在后宫中见过形形色色女人,不择手段争宠的,将军夫人自然知道,何种长相才能真正令男人心动。
自然是当初周太后那样的,亦或是眼前这位。如今的周太后锋芒毕露,将那份娇媚掩去了大半,而眼前这位……将军夫人不禁怀疑公子真正让她来此的目的。看来得亲自去趟国公府,打探一下公子的用意。
陆洪令见将军夫人抬手投足间大方流畅,通身气派浑然天成,不禁羡慕,要是府中女眷学成也能如此,那是不是陆府也就离那些世家又进了一步。于是赔笑道:
“夫人愿意来教导府上这些不成体统的,本官真是感激不尽。你不必束手束脚,尽管打罚。”
“陆大人客气,我既然来了,定当严加管教。今日前来也就是先见一见各位夫人小姐,闲话家常。先了解一下府里都有哪些不足,我们再逐一改进。正式教导的话,我们明日再开始。”
将军夫人暂时拿不准周云易的想法,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推脱到明日。
“夫人有理,正是要先了解不足,再改进不足,是我心急了。”
陆洪令听她如此说也颇觉有礼,赶紧为自己的急切而道歉。
“听说夫人要来,我昨日就做了功课。关于女子基本礼仪,包括立容,坐容,行礼,迎客,宴请。不知道我说得可对,望夫人指点一二。”
陆想芝急于表现,装出一副求学若渴样插嘴道。
在她开口时将军夫人就已经皱眉不喜,但还是等她将话说完才道:
“你说的没错,这五项确实是女子的基本礼仪。”
闻言陆想芝难掩得意之色,挑衅的看了一眼陆想容。陆二夫人也是一脸欣喜满意。
陆想容前世没少与这位将军夫人打交道,自然观察到她那细微的不悦,耐心的等着她的下一句。
只见将军夫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不过看来,这位小姐昨日做功课时,并没有学到长辈说话时不要插嘴。小姐若是要指点的话,那就请小姐以后注意了。”
不疾不徐的一句话如同当头一棒,陆想芝立时脸色涨红。想不到表现不成,自己却成了那第一个被教导的人。
听见将军夫人看似平缓,却满含责备的话,陆洪令也是脸色难看。这才刚坐下来没多久,陆想芝就急着给陆府丢脸,不由开口喝道:
“没规矩,还不赶紧给夫人认错。”
陆洪令的呵斥更是让陆想芝羞愤欲死,平日里看不上罗氏,但对于这位大伯父,她还是敬畏的,只能乖乖起身,怯怯道:
“夫人勿怪。”
将军夫人淡淡点头,随即问陆洪令道:
“平日参加各府宴会,倒也远远见过几位小姐,只是不清楚哪位才是陆大人的千金?”
“哦,忘了给夫人介绍,容姐儿,还不快见过将军夫人。”
陆洪令看向陆想容。
陆想容起身,行礼道:
“小女陆想容,见过夫人。”
原来这位就是陆御史的女儿,听闻他家大女儿已出阁,那这位就是陆二小姐了。将军夫人见她标标准准的福礼,倒不像外界所传,颔首笑道:
“陆二小姐不必多礼。”
陆洪令将此间其他人也都介绍了一遍,等他介绍完,将军夫人开口道:
“ 方才陆大人说到不成体统,依我看来还真是有些不成体统。”
陆洪令那是谦逊之言,现在被这样明晃晃指出,脸上却有些挂不住,但也只好顺言道:
“夫人请讲。”
“经大人这么一介绍,我方知坐在左边靠前的是陆二夫人,并非陆家主母。世人都知以左为尊,不知你家这是什么规矩,当家主母与正头小姐居然坐在右方最下首,儿媳也坐到了婆母前边儿。”
衣服首饰也是二房更精贵些,这也就是她这种眼睛毒辣的能够看出来,不过这是陆府私事,她不打算管。
以前在老家时所有人都是随意落座,上京后陆洪令一心扑于仕途,根本没有注意这些细枝末节,经她这么一提醒,倒也是方觉不妥。
老夫人脸色难看,她虽不懂这些个门门道道,却是故意将大房母女安排在最靠边儿的位置,却不想这里居然能被挑出错来。赶紧找补道:
“这,我们家随意惯了,倒是没注意这些个规矩。”
将军夫人含笑道:
“以前没注意,以后改过来就是。陆大夫人,可能你生性宽容,不在乎这些。但你代表的是你夫君的体面,有些事还是按规矩来的好。”
突然被点名的罗氏有些惶恐,但她这个以夫为纲的女人却是听懂了,她不能坠了夫君的脸面,于是本能的点了点头。
将军夫人觉得今天说得够多,也就起身告辞,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
陆洪令看着脸色各异的陆府女眷,最后说了句以后座次按规矩来,就率先离开回了书房。
陆老夫人气得胸口堵闷,也让众人各自散了去。
众人一走,陆老妇人就抚着心口直哎哟。林婆子赶紧上前替她抚着心口,劝慰道:
“老安人快消消气,没的气坏了身子。府中中馈不还在您手里吗,不就是个座位,也不影响您偏疼谁。”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首赋很多人都品读过,此时再看,依旧被其中的深挚缠绵所感动。
陆想容心中动容,这首赋她前世誊写过,将之珍重的送给周云易,而他只是淡淡扫过一眼,便扔在了一边。她此刻是抗拒的,并不想写这首赋,更不想被送去给他品评。
一千两啊,要不就算是他欠自己的?陆想容在心里一遍一遍说服着自己,告诉自己不要跟银子过不去。周云易上一世欠自己的情,这一世用银子来还,嗯,这个借口不错。
所有人都已开始动笔,只有陆想容还在思想斗争。周兰见她迟迟不动笔,走上前来问道:
“怎么还不动笔,是有什么问题吗?”
周围有视线投来,皆是轻蔑与嘲讽,倒是无人开口讽刺。毕竟谁也不想做那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小人,大家闺秀的风范还是要装起来的。
就连赵掌珠几次想开口,都还是强忍住了。只是心中想着,陆想容一乡下来的野丫头,懂什么书法,迟迟不动笔,自然是不好意思献丑罢了。
陆想容摇了摇头,提笔沾墨,她写得很快,并没有比别人晚了多少。在大家依次停笔时,她也完成了。
等墨水晾干,周兰将宣纸一一收起,抱着去了翰清苑。
书房中,周云易坐在案几后,慢慢喝着茶,一手放在书页上似在看书。只有周生知道,大人根本没在看书,不知是想何事想的出神,书页半天没翻动过。
周生见周兰领着婢女,抱了几沓宣纸过来,赶紧出声提醒道:“大人,将军夫人来了。”
周云易没有抬头,缓缓被合上的书册表示他已经听到。 他想看到那页凤求凰,又害怕看到那字字句句中的缱绻深情,那曾经被辜负过的深情。
周兰并没有让他再有时间逃避,完成任务的她,兴冲冲很快便来到近前,将陆想容的那一张直接放在了他眼前。她是了解公子的,品什么鉴,不过是个由头,这魁首自然是陆二小姐的,其他人的字公子根本不会看。
那熟悉的字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出现在眼前,周云易显得有些无措,仿佛陆想容此刻就站在他面前,让他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前世那些自以为是的冷落,那抑制不住对她的眷恋,时刻折磨着他,也折磨着她。
若他知道前世的真相,更比他以为的还要让他后悔十倍,不知道他该是怎样的表情,当然,这是后话。
“公子?”
周兰见他表情古怪,忍不住出声提醒。
周云易轻咳一声,将陆想容的那张赋拿起来,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过。少了几分前世的缱绻,多了几分洒脱,周云易苦笑,不一样了呢。将之珍重收起,他抬头对周兰说道:
“你坐下喝盏茶,过会儿就将彩头拿出去给她。至于这些,交给周生处置了吧。”
他侧头看了眼案几上那几沓宣纸,意思不言而喻。陆二小姐的那张不能还回,其他人的自然也只能留下处理掉。周云易交代完,负手走出了书房。
“不是书法笔试吗,大人怎么都不看就点了魁首?”
周生挠头,很是不解。
“阿姐!阿姐面色喜庆,可是有好事发生?”
陆想容知她心中痛快,也愿意引着她多说几句,一吐这些年的苦闷。
“就你皮,怎么就看出我喜庆了?”
陆想瑛拉她坐到身边嗔道。
“春风得意四个字都描你脸上了,快说说,是什么好事儿?”
“你姐夫调任保定府同知,我们五日后就启程,这次来也是顺便向父亲母亲辞行的。”
陆想瑛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怎么这么急,那阿姐可要在府上住上一日,好好陪陪母亲和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呢。”
陆想容撒娇道,她舍不得阿姐。更是因为她知道,两年后保定会爆发天花,保定知府瞒而不报,酿成大祸。姐夫也受此牵连,是她苦苦哀求周云易,这才险险捡回一条命。
不过这一世,她有法子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知道那个拯救这次灾难的人在哪里。草集市的秋神医,秋唯真。不过现在应该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大夫。
“府里一大院子事都等着我,光是醒哥儿跟菱姐儿的东西就得收拾两天。保定不远,也就三两日的路程,等你议亲时我就回来。”
陆想瑛拍了拍陆想容得手,发现小妹好像乖顺了不少。
“醒哥儿菱姐儿呢,怎么不见你将他们带来?”
陆想容没看见阿姐的两个孩子,问道。
“我本是想收拾好行李,再一家人过来给父亲母亲拜别的,今儿听到景哥儿受了伤,就跟你姐夫急急过来了,没带两个小的。倒是你,到底是长大了,也知理懂事不少。以后可别再莽莽撞撞的,记得照顾好母亲。”
陆想瑛想到自己这一走,虽说不太远,却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忍不住嘱咐起来。
“你这去了保定,就不用再看你那恶婆婆的脸色过日子,在外面多待上几年,哪日归宁伯......你们就可以分府单过了。”
罗氏见大女儿苦尽甘来,很是为她高兴。可是自己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说着不禁抹起泪来,不知是为陆想瑛高兴,还是为自己难过。
“母亲,这话就我们三人听过,可不能到外面去说。”
陆想瑛听懂了她的意思,急忙提醒道。这种事心里想想就算了,可不兴说出来。
“我晓得,我晓得。”
罗氏说出口来就顿觉不妥,哪还敢出去说,忙迭迭答应。
母女三人聊了一下午,晚上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也算是为陆想瑛夫妇送行。
陆洪令想到白日里,周云易的话,精神振奋,不由多喝了几杯,最后是被下人扶着回去的。
睡到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陆府被抄家灭族了,满院子女人孩子的哭喊声。
“老爷,夫人,快出去看看吧,大少奶奶带着允哥儿在外面闹呢!”
罗氏的陪嫁婆子李妈妈,慌忙进来将熟睡的二人唤醒。
迷迷糊糊醒来的陆洪令一时没缓过劲儿,又听见外面的哭嚎声,吓出一身冷汗。被罗氏推了几下这才清醒过来,怒道:
“外面是怎么回事!”
李妈妈赶紧回答:“是大少夫人,抱着允哥儿在外面哭闹呢。”
“这一大晚上的,又是为了什么!叫睿哥来,把他媳妇带回去!”
陆洪令吼道。白日里对大儿子生出来的一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嗨哟,大少爷被大少奶奶给打了,听说是伤到了脸,这……”
李妈妈一脸为难。
“胡氏疯了吗!这就是他胡家教出来的女儿?还有没有半点规矩!”
陆洪令气疯了,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罗氏也紧随着跑出来。
见到公爹跟婆母出来,胡氏哭得更凶了。
经过胡氏一路过来的吵闹,整个陆府都被惊动了。想了解事情原委的,看热闹的,大家来得都挺快。
“焕青,服侍我更衣,我们也去看看吧。”
陆想容吩咐着,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
今晚陆文睿喝多了酒,被胡氏的丫鬟翠儿扶回了自己的房里。介于陆文景平日里的作风,他院里的丫鬟也有些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瞅着了机会不免放肆起来,正巧让胡氏撞了个正着,这不,一大晚上的就闹了起来。
“公爹,你们陆家今日可得给我个交代,陆文睿他平日出去鬼混也就算了,今日竟将手伸到我身边来,连府里一个丫鬟都不放过!他不要脸面,还将我的脸皮丢在地上践踏,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呀!”
陆想容走进萱堂,听见的便是胡氏的这些话。
她前世也是极为可怜这个大嫂的,同为女子,嫁了个这样的夫婿,怎能让人不心寒。所以即便她每次吵闹,都要弄得阖府不得安宁,陆想容也没有厌烦她。
直到在她与周云易大婚当日,胡氏将自己的娘家表妹,送进了姐夫袁三郎醉酒后休息的客房。
那表妹却不像胡氏般泼辣,是个小意逢迎,尽装柔弱的。久而久之也在袁三郎的心里留下痕迹。姐夫与阿姐之间的感情也有了裂痕,自此后阿姐郁郁不欢,一病不起。
陆想容这才慢慢开始了解胡氏这个人,每次的吵闹,并不是仅仅因为委屈,更多的是想着自己不好过,整个陆府都想别好过。
陆文睿求娶胡氏时,陆洪令才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小编修。胡氏父亲是毫州县令,虽然只是七品官,但她有个在京中任中书侍郎的大舅舅,正四品,当时已是陆家要仰望的存在。
可惜后来她那大舅舅卷入一场科举舞弊案,被判了流放。胡父没了依仗,自己又无真才实学。这两年在陆洪令的运转下,勉强调到扬州做知州。
说来也巧,二人成婚后,陆洪令官路通达,顺风顺水,一路平步青云到了如今的从三品御史大夫。
胡氏始终认为,陆洪令能有今天,离不开她大舅舅当年的提携,并且是自己嫁进来后,才给陆家带来了气运。
如今公爹陆洪令已官至三品,她在娘家扬眉吐气,和离是万万不肯的。但她也忍不下这口气,陆家发达了就这样对她,就连那个蠢笨软弱的婆母都比她过的好,至少公爹不沾花惹草。见小姑子陆文瑛夫妻也是和和睦睦,她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这睿哥儿都儿女双全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分轻重......”
陆二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跟着数落。被一旁的陆二爷瞪了一眼才不甘的闭了嘴。
陆洪令气得发抖,颤抖着道:
“给我请家法来,我要打死那个不成器的!”
“老爷......”罗氏想上前劝阻,被盛怒中的陆洪令掀了一趔趄。
“老大你今日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是要暴起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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