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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诗诗收回目光,又一遍告诉自己,顾景舟的冷淡只是不会表达,他娶她……不就是因为爱吗?姜诗诗入店取回生日礼物,便出发去陆宅。欢声笑语的陆宅,在姜诗诗踏入的那一刻,鸦雀无声。
主角:姜诗诗顾景舟 更新:2022-09-11 0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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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诗诗顾景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诗诗顾景舟》,由网络作家“姜诗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诗诗收回目光,又一遍告诉自己,顾景舟的冷淡只是不会表达,他娶她……不就是因为爱吗?姜诗诗入店取回生日礼物,便出发去陆宅。欢声笑语的陆宅,在姜诗诗踏入的那一刻,鸦雀无声。
A市歌剧院,一曲天鹅湖芭蕾表演刚刚谢幕。
观众们一个个离开剧院,唯有姜诗诗还坐在椅子上,握着手机第十一次拨号。
“嘟——嘟”,电话快自行挂断之时终于被接通。
顾景舟清冷的声音传出:“不是说了我有急事,你带上礼物自己参加生日宴。”
“可是……”
“你乖一点,别闹了。”
话落,对方就挂了电话。
姜诗诗失神望着手机,低喃着没说完的话:“我没有闹……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你明明答应陪我的啊……”
回应她的,只有电话忙音。
顾景舟又失约了。
他甚至根本不记得答应过她什么。
姜诗诗落寞起身,一瘸一拐离开。
歌剧院外,是一家私人订制的高跟鞋店,姜诗诗遗憾望着橱窗上的红舞鞋。
大家都说她一个脚瘸之人,能嫁给顾景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景舟有优越的家世,英俊挺拔的外表,更是律师界金牌“大魔王”,所接案件从无败绩。
可她曾经也是国内top1的舞蹈演员,有着无上荣光。
但三年前的一场车祸,令她失去了一条腿,失去了母亲的生命,她跌落泥潭,曾经一度寻死。
是顾景舟把她拉出了沼泽,从此,他成为了自己生命里唯一的光。
姜诗诗收回目光,又一遍告诉自己,顾景舟的冷淡只是不会表达,他娶她……不就是因为爱吗?
姜诗诗入店取回生日礼物,便出发去陆宅。
欢声笑语的陆宅,在姜诗诗踏入的那一刻,鸦雀无声。
姜诗诗忍着尴尬,走到沙发边,把盒子里最新款的爱马仕红色高跟鞋递给婆婆。
小心翼翼道:“妈,祝您生日快乐。”
陈佩云余光一瞥,就皱眉道:“你这什么眼光!这鞋子跟这么高,你是想摔死我吗?”
姜诗诗喉咙发紧,这鞋子明明是陈佩云前天在电话里点名要的……
四面八方的异样视线让姜诗诗煎熬,她就像是被提上绞架的犯人,等待判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姜诗诗如蒙大赦:“妈,我去开门。”
刚一走,身后就传来陈佩云鄙夷的冷哼:“也不知厉琛怎么想的,非要娶个脚瘸的来气我。”
门近在咫尺,姜诗诗的眼睛却止不住酸涩。
她又不是天生的脚瘸,可婆婆的厌恶之意,就好像自己连基因都残缺。
真的好难熬。
厉琛,你什么时候才来?
拧开门,门外露出顾景舟的身影。
这一瞬,姜诗诗以为是上天眷顾了她。
下一秒,却如坠地狱。
她看见——
他身边……还有个人。
体会过血液逆流的感觉吗?
姜诗诗此刻正拼命压抑这种情绪。
她一眼就认出穿着红色裙子的人是慕青——顾景舟的初恋。
和顾景舟结婚之后,他身边的人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及慕青,甚至还给她看了不少慕青和顾景舟的合照。
姜诗诗藏起胆怯,露出得体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嗯。”顾景舟点头,转头却冲慕青温柔道:“站稳,别又摔倒。”
这视若珍宝的对待,姜诗诗从未拥有。
一时间,她心头百般苦涩,在他们经过时,她甚至不由自主朝旁边退让。
跟在两人的身后,听着别人毫不避讳的赞许,说他们郎才女貌,叹着可惜。
姜诗诗竭力保持平静。
直到陈佩云笑容满面冲慕青招手:“小青快来试试这双鞋,等会儿你就穿着它跟厉琛跳开场舞!””
她抬头望去,顿时如遭雷击。
陈佩云手中握的高跟鞋,分明就是自己送的那一双!
众人有说有笑围着陈佩云和慕青,而被孤立再旁的姜诗诗就像个异类,和宴会上这些光鲜亮丽的人格格不入。
姜诗诗不由朝顾景舟走近,可她还没到他身边,就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巧了,慕小姐穿这鞋正合适。”
“厉琛怎么还站着,主动点啊,我们都等着开场舞呢。”
姜诗诗脸色血色尽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鞋子就是陈佩云故意定给慕青的。
她猛地扭头盯向顾景舟,渴求他拒绝这荒唐的开场舞。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强烈,竟引来顾景舟回头一顾。
两人对视,却见他眉头微蹙:“不舒服就上楼休息。”
姜诗诗心口一刺,他这是……要赶她走?
“嘭”的一声关上门后,她才松开唇大口呼吸。
房间很安静,安静到她能听到楼下传来的华尔兹双人舞的浪漫曲调。
姜诗诗缓缓望向窗户,一点点用力收紧手心。
她自虐般走到窗边,朝楼下看去,只见一楼的大厅中央,顾景舟和慕青两人被众人围着,正亲密起舞。
红裙子散开和燕尾服交缠,红色高跟鞋旋转,耀眼的像是举办婚礼。
姜诗诗怔怔看着,这是她无数次做梦梦过的场景。
唯一不同的,现实中的女主角不是她。
嘴角忽然尝到了一抹苦涩,姜诗诗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瘸腿的刺痛忽然加剧,她再也撑不住,顺着墙壁滑落在地。
伸手揉着伤腿,良久,她才哽咽叹了一句:“这腿,真疼啊……”
下意识去拿包里的止疼药,可触及包包拉链之际,姜诗诗忽然发现,从她进门到离开,竟然连放下包的机会都没有。
在这个家,她连个佣人都不如。
心口一阵阵钝痛,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姜诗诗埋在腿间崩溃大哭。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就好了,她就能再穿着一次红色高跟鞋,和顾景舟在众人祝福下跳一场舞……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
许久后,姜诗诗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
她想,她不适合待在这里了。
扭开门正要出去,却听见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小姑子的声音随之而来。
“哥,慕青姐现在回来了,你是不是想再续前缘?”
姜诗诗心中发紧,屏住呼吸听着。
未几,就听到顾景舟回答:“说话注意分寸,我结婚了。”
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
姜诗诗总算有了点安慰,顾景舟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刚这样想完,下一秒姜诗诗却听到一句让她世界坍塌的话——
“哥,你只是不小心撞了姜诗诗,可这三年的补偿也够了吧,没必要为那场车祸赔上一辈子的幸福!”
原本到了门边的脚步声忽而杂乱,而后渐渐远去。
姜诗诗握着门把的手在抖,牙关在颤,她的灵魂仿佛都在哆嗦。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陆宅。
瓢泼大雨浇在身上,她好像分不清冷热。
雨夜下,路好像没有尽头。
等姜诗诗再次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回了生长了二十多年的小区。
她不敢上楼,只站在树下抬头凝望那熟悉的窗户。
其实一开始,爸爸也高兴她能嫁给顾景舟,可家长见面后,陈佩云那一声声瘸子彻底激怒了他。
印象中,爸爸从来没有那样痛心疾首说话。
“姜诗诗!我和你妈如珠如宝把你养大,不是让你被人轻贱的,陆家这样的火坑你还要跳进去,以后就别见我这个爸!”
自那以后,爸爸真的没再见她。
他和她断绝关系,连婚宴也没有参加。
姜诗诗抬手,想握一握窗户泄下来的灯光:“爸,我错了……”
我想回家。
想像小时候那样被抱一抱,可姜诗诗明白,自己现在没有脸见爸爸。
她收回手,失魂落魄离开。
夜渐浓,世界很大,可她好像没有地方避雨。
“滴滴——”,车喇叭声突兀响起。
姜诗诗却宛若未闻。
直到车上有人下来,拦住姜诗诗着急问:“叶小姐,你的腿不能淋雨,要去哪儿我送你?”
姜诗诗脸色苍白如纸,愣愣的盯着来人没有反应。
医院。
一剂镇定剂下去,姜诗诗昏睡后才止住颤抖。
她昏昏沉沉,宛如掉进深海,苦涩腥咸的海水不断涌入喉间,她奋力向上游,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窒息。
心口忽然的一阵刺疼,姜诗诗猛然惊醒。
她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病房,手上正输液,是熟悉的止疼药水。
清醒后,记忆回归。
姜诗诗默默拔掉针管,鲜血涌出,可她却没眨一下眼。
她的疼,药水是止不住的,就不浪费陆医生的好心了。
主任办公室。
陆锦年捏着血检报告单,神色难看:“这不可能!姜诗诗的腿伤我全程跟着,怎么可能会恶化成骨癌!”
“陆医生,血检是不可能出错的。”
话落,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陆锦年一抬头,和门外的姜诗诗四目相对……
一个小时后。
姜诗诗手中的报告单几乎被她捏碎,电话又响起。
她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这一次,终于接起。
接听后,就听见一句:“你在哪?”
顾景舟语调平静,一点也不像连着打了十八个电话的人。
姜诗诗只觉自己又开始发抖,她颤声问:“顾景舟,你为什么娶我?”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
姜诗诗又问:“是因为爱吗?”
顾景舟还是沉默。
这沉默是压垮姜诗诗最后的稻草,她再也忍不住痛哭。
原来,顾景舟娶她,真的只是因为愧疚。
可她要他的愧疚有什么用?
“顾景舟,我好羡慕你,有一个一心维护你,关心你的妈妈。”
妈妈两个字,仿佛打开了最不能触碰的开关。
“你知道吗?嫁给你之后,我就只有你了。”
“可从前,我也有疼爱自己的爸妈,如果妈妈还在,她一定不会眼看着爸爸和我断绝关系。”
姜诗诗极力忍耐,可声音却依旧破碎:“车祸那天,妈妈原本是陪我去瓦尔纳,去拿国际芭蕾舞比赛的金奖……”
“可她却为了保护我被玻璃刺穿了心脏,她流了好多血……你说,她该有多疼?”
回忆似刀,一字一句,疼得姜诗诗心神俱碎。
电话这头,车内的顾景舟神情逐渐僵硬,姜诗诗的话又传来。
“我好恨那个肇事司机,他让我失去了妈妈,害得我变瘸,他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
顾景舟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鼓起,他压下内心的煎熬和莫名抽痛,问姜诗诗:“你在哪?我接你回家。”
话落,他却只听“嘭”的一声,电话挂断。
病房内。
姜诗诗自嘲着埋进臂弯,任由泪水湿透衣袖。
从三年前起,她就没有家了。
她失去妈妈,爸爸不要她。
她活在鼓里,和杀母仇人结了婚,难怪妈妈三年都不肯入梦。
现在她得了要命的绝症。
这都是报应啊……
姜诗诗浑浑噩噩离开了医院,像倦怠了要归巢的候鸟般奔向墓园。
天空下着迷蒙细雨,清冷的墓园只有姜诗诗一个人。
她颤动着指尖,一点点擦掉黑白照片上的水珠:“妈,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是顾景舟撞了您,我一定不会嫁给他……”
说着说着,她的视线就模糊了:“三年来,你从没来我的梦里……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妈……可我真的好想你……”
孤寂的墓园,唯有寒风跟着呜咽。
暮色四临,守园人来催促,姜诗诗才离开。
自始至终,她都没敢问一句原谅。
雨大了起来,姜诗诗失魂落魄前行,却没想到在山脚下遇见了顾景舟。
四目相对,姜诗诗收紧手心,差点掩饰不了恨,而顾景舟视线下移,注意到姜诗诗裹着绷带的伤脚,微微皱眉。
紧接着,他走过来伸手揽上她的腰:“脚疼?我抱你——”
顾景舟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鼓起,他压下内心的煎熬和莫名抽痛,问姜诗诗:“你在哪?我接你回家。”
话落,他却只听“嘭”的一声,电话挂断。
病房内。
姜诗诗自嘲着埋进臂弯,任由泪水湿透衣袖。
从三年前起,她就没有家了。
她失去妈妈,爸爸不要她。
她活在鼓里,和杀母仇人结了婚,难怪妈妈三年都不肯入梦。
现在她得了要命的绝症。
这都是报应啊……
姜诗诗浑浑噩噩离开了医院,像倦怠了要归巢的候鸟般奔向墓园。
天空下着迷蒙细雨,清冷的墓园只有姜诗诗一个人。
她颤动着指尖,一点点擦掉黑白照片上的水珠:“妈,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是顾景舟撞了您,我一定不会嫁给他……”
说着说着,她的视线就模糊了:“三年来,你从没来我的梦里……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妈……可我真的好想你……”
孤寂的墓园,唯有寒风跟着呜咽。
暮色四临,守园人来催促,姜诗诗才离开。
自始至终,她都没敢问一句原谅。
雨大了起来,姜诗诗失魂落魄前行,却没想到在山脚下遇见了顾景舟。
四目相对,姜诗诗收紧手心,差点掩饰不了恨,而顾景舟视线下移,注意到姜诗诗裹着绷带的伤脚,微微皱眉。
紧接着,他走过来伸手揽上她的腰:“脚疼?我抱你——”
“不用!”
姜诗诗猛然退后,避如蛇蝎。
顾景舟神色一暗,姜诗诗才后知后觉自己反应太大。
可她没办法继续保持平静。
她只要一看见他,脑海就止不住浮现那场漫天血色的车祸。
就会想起妈临死前微笑着说的:“诗诗,好好活下去……”
可她活不下去了。
恨意冲刷着理智,姜诗诗最终忍不住问:“你也是来祭拜我妈的吗?真是难得……结婚三年你好像从来没有来这拜访她。”
顾景舟竟有些无法和她清凌的眼对视,他挪开了视线:“……对不起。”
姜诗诗垂眸,眼中闪过嘲讽。
多可笑,顾景舟这种从来没有道过歉的人,既然也能够轻轻松松的说一句对不起……
可这句对不起,能让她的妈妈回来吗?
姜诗诗径直离开,擦肩而过之际却说:“顾景舟,无论从前,现在,还是未来……我妈都是我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原本要跟上去的顾景舟,慢慢停下了脚步……
姜诗诗又独自一人回到了医院。
而她刚回病房不久,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顾锦年匆匆进来,神色着急问:“姜小姐,经过精细检查,我们发现你血液中有致癌药物残留,除了我给你开的药,你近来还有没有吃别的?”
姜诗诗先是摇了摇头,可下一秒却猛然顿住。
她颤手拎过病床边的包包,掏出一个白色药瓶:“你看这是不是备孕用的维生素?”
顾锦年接过药,倒出药片一看,药片上的MTX印字让他脸色大变:“这药是谁给你的?这可是高剂量抗癌药物!普通人服用致癌几率百分之百!”
姜诗诗瞬间被冰冻。
那药,是婆婆吩咐她吃的。
悄无声息要人命。
原来人,真的会恶毒到这个地步。
姜诗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以为抓住的光,竟会是催命的刀。
她枯坐在病房,想了一夜,依旧没有想想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
为什么偏偏叫她遇上了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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