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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行之宋妧,是网络作者“玉美人”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谢行之宋妧 更新:2024-05-25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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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行之宋妧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谢行之宋妧,是网络作者“玉美人”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宋妧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行之,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
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
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捧住这只手,立即垂头吹了两下。
温热的风拂过指尖,谢煊心尖微颤,他的喜悦藏不住,冷沉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
两人去了凉亭里,宋妧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她想了想,小心开口:“你别怪行之哥哥,他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谢煊脸上的笑意顿住,眸光也冷了下来,他垂眸,又心生一计,以退为进。
“你说的也对,我脾气好,应该让着他,反正不管什么伤都能好,也就是疼上个一年半载,我活该,我能忍。”
说完,他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不该多话,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和你说这些。”
宋妧虽然不聪明,但她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
她连忙反驳:“不是的,是他的错,你没有错,你不要自责。”
“我下次和他说一下,让他别再这样伤害你,他如果不听,我就不再对他笑,他就不是我的朋友。”
谢煊适可而止,笑着点头,“阿妧,你对我真好。”
宋妧面对他的夸赞,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小脸绯红,软声说:“你对我也很好。”
谢煊乘胜追击,他摩挲着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说: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不要分开,阿妧,你说好不好?”
宋妧眼眸里清澈潋滟,她眨眨眼,想了好一会,点头答应:“好。”
谢煊含笑望着眼前娇小柔软的少女。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白皙漂亮的锁骨,精致玲珑,更添几分怜弱。
她长得又娇又小,但身形并不枯瘦反而很饱满,抱起时的触感非常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特别勾人,特别招人疼。
他转身吩咐让人拿出一些喂鱼的饵食,随后又把人牵到身边坐下,两人相依。
“阿妧,你喜欢玩什么?我来陪你。”
宋妧很懂事,她眼睛里满是期盼,但还是摇头拒绝:“你很忙很累,不能陪我。”
谢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用手去蹭她的鼻尖,笑着夸赞:“阿妧很懂事,但我也要休息。”
“你莫不是不愿意陪我?听话,快喂鱼,你瞧,湖里的鱼儿都等急了。”
宋妧一听,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东西就去了栏杆旁。
谢煊定定的瞧着,面含笑意,陪着她在亭子里玩闹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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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
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
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
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
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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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行之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行之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宋妧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行之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宋妧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行之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宋妧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行之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宋妧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宋妧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宋妧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行之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宋妧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行之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宋妧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宋妧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行之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宋妧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行之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宋妧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行之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宋妧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行之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宋妧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行之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宋妧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行之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宋妧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宋妧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行之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宋妧,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宋妧看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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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体型中等,样貌端正的男人正背着荆条站在府门中间。
“听说是勇毅侯府世子在前几日宫宴上失手伤了未婚妻,据说宋家要退婚,这秦世子自知有错,特前来负荆请罪。”
“敢做敢认,态度诚恳,秦世子也是失手,两家都是侯爵府邸,结秦晋之好,宋家何必拿捏着错处不放,退婚一事对女子来说又不是什么好名声。”
“要我看差不多得了,这男人伏低做小已是不易,顺着台阶下来,这婚事照旧就是。”
顾氏在门内听到这些流言,她气的脸色苍白,浑身无力。
她颤抖着声音吩咐:“把他赶走!卑鄙小人!他如果不走就动手!”
正说着,不远处走来一道孱弱的身影。
“婶娘,您别生气,阿姀的事让我去看看。”
先闻其声,走近一看,是一个很高但特别瘦的男人,肤色是有些不健康的白,但眉目清正,眼神明亮,举手投足很有君子风范。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瘦弱,少了几分阳刚风姿。
此人正是侯府这一辈唯一的男丁,长房世子宋澈。
门被打开,宋澈走了出去,他脸色苍白泛着冷意。
“秦世子莫不是看不上我们宋家,这般小人行径,是想要作践谁?”
“我虽没有入朝为官,但自幼读书却也知道礼义廉耻。”
“你想把事情闹大拿捏我妹妹,我便是去闯一次金銮殿,也不会让你得逞。”
宋家人相貌都不差,宋澈哪哪都好,聪慧有城府,良善有底线,就是身体不好,拖累了他。
此时他这样态度坚硬,令秦江有些下不来台。
他本想一走了之,但突然想起父亲的怒火,心中一凛。
宋家是没甚能耐,但顾家不一样,那是个握有实权的公爵府邸,尤其是龙椅上换了人,顾家现如今很得重用。
这婚事他本就没想退,宋姀处处妥帖模样也美,做贤惠正妻再合适不过。
“宋世子言重,我自知行事不妥,对不住阿姀,所以此次前来,我是想诚心致歉。”
“还望宋世子通融,让我见见阿姀。”
宋澈被他的无耻气到,压不住喉咙上涌的痒意,猛的弯腰咳了起来。
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
“早就听闻平阳侯世子身体不好,这也太差了!”
“就是,说了没两句话,这模样就像是不行了,这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就连秦江都被吓了一跳,他蹙眉,很瞧不上这一推就倒的病秧子。
“宋世子,你可千万别在我面前晕过去,我可什么都没做!”
对这些污言秽语,宋澈早已经习惯,他面色毫无变化,哑着声音赶人:
“你快走吧,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我奉陪,但你....”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眨眼间一队轻骑已经到了门前。
马背上的侍卫们一身玄衣,衣领处用银线绣苍鹰图案,袖口袍角处有云纹图腾,配弯刀长剑。
是陛下的金羽卫。
掌管刑狱,巡查百官,多在暗处行事,手段狠辣,名声差权利大。
秦江心中悚然一惊。
难不成他们是来管眼下这件事的?
为何这些人会插手一个落魄侯府的私事?
坐在马背上的男人是季恒的手下程立,他收到的命令就是赶走府外的人,看住秦江,拖延时间。
“因何事聚集在此处?知道这是哪里吗?皇城下,胆敢闹事之人,当重罚!”
周围人群早在刚才就已经四散奔逃,此时剩下的那些人更是吓得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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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手里的绢帕都快被扯破了,她支吾半天,小声胡编乱造:
“我和姐姐走散了,我走在宫道里,正好和陛下撞一块了。”
“那会宫道没有点灯,陛下被门槛绊住差点摔倒,我正好当了垫背的,就这样。”
顾氏听得云里雾里的,反应过来后刚想说话,便被长女打断。
“娘,既然陛下没有怪罪且对待你我如此礼遇,应是妹妹的功劳,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宋妧,心里觉得疑惑。
她知道妹妹撒了谎,也知道事情内有隐情,她不动声色的先转移了话题。
“阿娘,我的事要如何办?”
听到这句话,顾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你爹迂腐,在他心里规矩礼仪,家族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阿姀,你放心,这事你爹如果不管,娘就回去找你舅舅,就算闹到御前,这婚也要退。”
闹到御前?
宋妧犹如打通了任督二脉,瞬间醍醐灌顶。
她回想自己和行之哥哥的交情,又想到和谢煊相处的那些时光。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转瞬那光就灭了下去。
人家都是皇帝了。
她还能见到这两个男人吗?
这愁绪一直萦绕着宋妧,直到夜晚降临,她还在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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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皇宫里,经过谢煊不情不愿的一番磨蹭,谢行之终于在酉时末现了身。
他一边冷笑一边穿衣一边斥骂:“好你个谢煊,不想让我前去找她你就直说。”
“明知道我要出去,做什么还要沐浴更衣,简直是不知所谓,故意耽误时间,小人行径。”
他心里急切,换好衣服就往宫外走。
按说今晚本是要赐下御宴以示龙恩,但这事他不耐应付,一群酒囊饭袋也配吃他的宴席。
什么都没有宋妧重要,这事必须取消。
刚走到太和殿门外,广场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随后来人禀告:“陛下,京郊大营发生动乱。”
谢行之眸光凌厉,沉声问:“因何事动乱?”
“回陛下,今夜几位将军在京城设宴饮了酒,回了大营便因为封赏一事动了手。”
“属下出发那会闹的有些厉害,都是大将,没人能劝得住。”
谢行之冷笑,“劝不住?那就都杀了便是。”
“身为将领,触犯军令,军营重地,煽动哗变,死不足惜。”
京郊大营是整座京城的重要后盾和防线,他造反之前在那里停留了一年有余。
除了最重要的骁骑营被他全权掌控,其他的大营绝对存有异心。
他心中怒火翻涌,正愁找不到机会换换血,这些人还真是上赶着找死。
“宣季恒让他率金羽卫随朕出京。”
说完,他算计着时辰,这些破事要尽快解决。
今夜他必须去见宋妧,无论多晚,他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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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府桃安居。
宋妧刚沐浴完便听到街上阵阵马蹄声,响彻了很久方才消停。
她正疑惑,宋姀身边的大丫鬟丹桂前来求见。
“丹桂,是我姐姐有话要交代吗?”
丹桂行礼后点头,“大姑娘让您今日夜里留个人在身边侍候,外面有些乱,大姑娘心中不安。”
宋妧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待着,尤其是晚上。
她知道姐姐的好意,笑着说:“让春雨她们睡在隔壁厢房吧,我有事会唤她们。”
丹桂领命后就出去安排了。
宋妧抱着一个超级大的圆柱形枕头躺在了床上,怀揣着满满的愁绪翻滚了好半天终于睡着了。
亥时末,有两个男人翻墙进了平阳侯府的后院。
谢行之浑身裹挟着戾气,在这偌大的后宅里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桃安居。
他和谢煊都还没有来得及在宋妧身边安插人。
她住在桃安居这件事还是他之前无意间问出来的,他一直都记在心底。
他吩咐身边的暗卫苍南隐在暗处,随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掀开内室的珠帘,他看向那道半遮半掩的垂帐,暖香幽幽,美人卧于其中。
他搬了个绣凳往床边一放,坐下后掀开床幔就大大方方的往里看。
宋妧侧卧着,云鬓秀发散于枕间,肤光如雪,香肩轻露,绣着缠枝桃花的小衣若隐若现,撩人心怀。
谢行之看的目不转睛,恨不得马上将人抱在怀里。
他手臂抬了数次都生生忍了下来。
正痴痴的看着,睡的正香的宋妧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本就睡的不沉,那道视线实在太过炙热,并且她鼻息间还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惊得差点蹦起来。
谢行之见她醒了,瞬间就把人抱了过来。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侧,亲昵的磨蹭着,好半天才把人放开。
“妧妧,你可有想我?”
宋妧仰头看他,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楚了这张脸。
面对着这双熟悉的‘红眸’,还有这道直勾勾的幽深视线,她愣愣的点头。
“想了。”
随后,她挣扎着下了床,点亮了内室的烛灯。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劲,此时再一看,这男人身上确实有血迹,怪不得味那么大。
她先去拿过那把比她腿还长的大刀,费劲搬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随后又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小手绢,仔仔细细的去清理这张俊脸。
谢行之扫了一眼她手上巴掌大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胡乱从脸上擦了几把,随手就扔到了妆台上。
糙汉行为,毫不遮掩。
他似笑非笑的勾唇,“你又嫌我恶心。”
宋妧摇头,又弯下腰给他轻轻擦拭着细节处。
两人一个坐在绣凳上,一个弯腰忙着手里的事。
眼下的场景,令谢行之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他从未见过的画面。
少年时的自己,脏乱的山洞,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站在他面前为他擦脸....
他心口猛地一跳。
这不是他的经历,这是谢煊隐藏在心底的秘密。
他仔细打量着宋妧的小脸,越看越是诡异。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着:“妧妧,你心里最在意的人是谁?”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阿娘姐姐,嗯...还有堂兄顾家舅舅表哥表姐。”
最后,她歪着脑袋看他,眸光流转,笑意盈盈,“还有你。”
谢行之面上淡定又沉稳,然而心里激动地要死。
他双手微颤,强忍着悸动,继续套话:“人通常只有一个有缘人,你也如此,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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