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贺兰殷桑宁,《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那朕可赐他们宫刑了?”“啪!”桑宁等他靠近很久了,当他说出这种话,立时给他一巴掌:“作践人就这么好玩是吗?”贺兰殷没防备,谁会防备一个眼看着要死的病秧子?于是,他没躲开,这一巴掌挨得实在,把他帝王的脸面都打没了。“桑宁!”他咬牙切齿,气得想掐死她。桑宁冷眼瞧着他:“陛下,想想你的身份......
《长篇小说阅读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精彩片段
贺兰殷不知她内心深处的嫌弃,听了她的话,就问了:“你想给自己求什么情?”
“我求你杀了我。或者,你闭嘴,给我点清静?”
她难受得暴躁,想打人,偏他还在她耳边聒噪。
贺兰殷吃了瘪,主要还是当着风雀仪的面,就特别的尴尬。
妖妃被他宠坏了,说话行事真的太放肆了。
风雀仪想着刷桑宁的好感,就出了声:“陛下,活人总比死人的价值大,这些人还是先留着吧。”
贺兰殷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走到床边,把人捞起来,问道:“他们真不是那奸夫?”
他见桑宁不说话,便威胁:“那朕可赐他们宫刑了?”
“啪!”
桑宁等他靠近很久了,当他说出这种话,立时给他一巴掌:“作践人就这么好玩是吗?”
贺兰殷没防备,谁会防备一个眼看着要死的病秧子?
于是,他没躲开,这一巴掌挨得实在,把他帝王的脸面都打没了。
“桑宁!”
他咬牙切齿,气得想掐死她。
桑宁冷眼瞧着他:“陛下,想想你的身份,别干些让后世不齿的事。”
这话似乎是在关心他?
贺兰殷心里一跳,有一瞬的欢喜,但很快反应过来,讽刺道:“你还在乎起朕的名誉了?之前是谁想污朕的名誉?”
桑宁理直气壮地说:“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可以污,陛下不能自污。”
贺兰殷:“……”
她倒是真会说!
桑宁说完就赶人了:“行了,我要休息了,你们散了吧。”
贺兰殷还想说什么——
风雀仪抢先说了:“陛下,就让她多休息吧。”
贺兰殷冷声说:“你看她像是要休息的样子?”
听听,说话说的头头是道,思路清晰,一点不像有病的样子了。
实则是风雀仪的药起效了。
桑宁来了点精神,开始喊绿枝给她擦身子。
贺兰殷见此,也不便多留,就迈步走人了。
至于那些刺客?
自然照风雀仪的话处理了。
风雀仪让人收押进了刑部大牢,同时,派了两个御医去给他们治伤。
诚然,他的医术最好,但他们一介刺客,还不配他亲自治伤。
华阳殿里渐渐安静下来。
桑宁由着绿枝给她擦了澡,换上了睡裙,又吃了些雪梨粥,便睡下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一睁开眼,床前趴着个黑乎乎的脑袋。
“你醒了。”
脑袋主人听到动静,抬起头,赫然是消失多天的冯润生。
“你回来了。”
桑宁看着他,几天不见,似乎又好看了些,难道是久别胜新欢?别说,相比那些坏胚子,她还是最喜欢他的。
想到他消失的原因,就问了:“公主、太后接回来了?”
冯润生点了头,不想提她们,瞧着她的面色,换了话题:“你瘦了好多。听说你病的很严重。”
桑宁苦笑:“是呢。差点病死了。你要不要趁我死前,多治几次病?”
天亮了,人醒了,喜欢的小傻狗也回来了,她又感觉她行了。
冯润生觉得她不行,皱起眉说:“不要闹。你的身体要紧。”
桑宁点头道:“那必须。你的身体要紧。马上娶公主了,身体不行,可留不住佳人。”
她依旧延续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话风格。
冯润生不知为何,觉得她的话很刺耳,什么叫身体不行,留不住佳人,她想他留住别的佳人?
“不要你管!”
“怎么不要我管了?”
桑宁抬手摸摸小傻狗的脸,给他制造危机感:“你以为我能管你很久吗?你看我这嘴上的伤,就是你们家皇帝咬的,不知哪天我就成你们皇后了,到时候,你想我管你,我都不能管你了。”
“砰!”
殿门猛地被人踹开。
桑宁正躺在榻上假寐,闻声秀眉一皱,却没有睁开眼。
“快看!那个祸水在那里!”
“是她把咱们害成这样的!”
“把她揪出来!”
“绝对不能放过她!”
……
女人们吵嚷的声音不绝于耳,聒噪得很。
她们都是燕云帝的后妃,也被新帝贺兰殷关在了掖庭,虽然暂时保全了性命,但从高高在上的主子沦为掖庭奴婢,自然多有不忿。
一想到从今以后要过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日子,她们的心中便充满了怨恨。
都是因为桑宁!是她!都是她!祸国殃民,害惨了她们!
桑宁依旧躺在榻上,眼皮沉得很,原主的身体太羸弱了,休息良久都没有缓过来,还是恹恹的没精神。这会听到声音,也是觉得吵,觉得烦,眉头皱得更紧,但一张俏脸病态的惨白,长睫浓郁,好似鸦羽铺陈,乌黑的长发散落了一榻,逶迤而垂,真是美景一般的存在。
后妃们闯进来,看着这般美景,不,她们才不会承认桑宁是美景,一看到她躺在榻上安然而睡,顿时暴跳如雷。
“她居然还有脸躺在这里睡大觉!”
一道粗哑难听的声音响起。
如果只听声音,还以为是个男人,但不是,看模样,是个二八年华的美丽少女。
少女叫孙如莲,燕云帝的妃子,获封如嫔,算来,进宫有半年,因了声音好听,得了燕云帝的宠爱。可惜,再得宠,也没超过原主。原主善妒,也容不下她,就跟燕云帝说想听她唱歌,可怜的姑娘便整整唱了三天,生生把一副好嗓子唱废了,自然也就失了宠。
“桑宁,你这妖女!”
如嫔扯着粗哑的嗓子,迈步上前,一把将盖在桑宁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秋天了,夜很冷,没了被子,冷意侵袭身体。
桑宁感觉到冷意,眼睫微微一颤,缓缓睁开了双眼,睡意惺忪间,眸子似是凝结了一团雾气,令人难以看清眸底的神色。
她眨了眨眼,雪肤花貌,让人惊艳。
纵使沦落于掖庭,她依旧美得动人心魄。
但她越美,眼前的这些女人就越恨她。
“桑宁,你这个妖女,祸我燕国,殃及我等沦落至此,竟然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
她怎么不去死?
这个问题问得好,桑宁也想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死?那几位仇敌的脑子可能是抽风了,一个比一个想留着她的命。
呵,一群蠢男人!
桑宁嫌弃地冷哼,觉得躺得有些累了,便坐了起来,随手将散落的青丝全部撩到一旁,还伸手捏了捏发酸的脖子。
她脖颈处的咬痕隐隐泛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仿佛落了几点红梅。
众后妃一见,皆是错愕,下一刻,妒火中烧,纷纷唾骂:
“贱人!不要脸的小贱人!”
“桑宁,你真无耻!”
“身为燕云帝宠妃,你竟然与其他男子,桑宁,你也太不要脸了!”
“这就是你桑国公主的教养?果真弹丸小国,蛮夷之地,粗鄙不堪!”
……
唾骂之声,声声入耳。
“她向来如此厚颜无耻,迷惑燕云帝,淫乱宫闱,如今愈发不检点,只可惜——”
如嫔顿了顿声,故意抬高了音量,讥讽道:“桑宁,你哪怕出卖肉体,献媚奉承,最终也是跟我们一样落得个老死掖庭的命运!”
“放肆!你们全都住嘴!”
出去端晚饭的绿枝回来了,一进来,就见一直与娘娘不睦的后妃们全都聚在一起,忙急匆匆地跑过去,伸开双臂,挡在了桑宁面前,摆出保护的架势。
“你们几个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们的位份远低于娘娘,娘娘面前岂能容你们放肆!”
“哈哈哈——”
后妃们听到绿枝的话,对视一眼,全都嗤笑出声。
“娘娘?呵呵,燕国都已经覆灭了,这掖庭里哪还有什么贵妃娘娘?她跟我们都一样,不过是亡国之妃,是这掖庭里的奴婢罢了!”
“姐姐这话说错了,贱人怎么能与咱们相提并论?她不过就是一个给男人解闷儿的玩物而已!”
“对,都被人玩过了,还丢在这里,桑宁,你完蛋了!”
……
后妃们纷纷出声讽刺、羞辱。
桑宁听了,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她现在一心求一个痛快的死法,对于她们的话,只当她们在放屁,一点不在意。
但绿枝在意的很,大声为她鸣不平:“不会的!娘娘除了是贵妃娘娘,还是桑国公主,燕国没了,还有桑国,你们这些人对她大不敬,是要杖毙——”
“啪!”
狠厉的巴掌忽然扇在了绿枝的脸上,不仅打断了她的话,还在她清秀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瞬间,一张脸红肿了起来。
如嫔打了人,揉了揉疼痛的手掌,呵斥道:“就算你家主子是公主,你又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们这样说话!”
有后妃附和:“有其主必有其奴,这小蹄子为桑宁说话,肯定跟她一样下贱!”
说话间,她们恨意上来,都发泄在了绿枝身上。
“啪!啪!”
可怜绿枝又被她们打了几个响亮耳光,一张脸鼻青脸肿,鼻子嘴角都流了血,吓人的很。
“住手!都住手!”
桑宁见状,不由挣扎着从榻上起来,想要保护绿枝。
哎,小姑娘一直忠心护主,虽然她是想护着原主,但现在她就是原主了,不能视而不见。
她想下榻保护绿枝,但显然,她太高看自己了。才摇摇晃晃走到几个后妃身前,就被如嫔狠狠推了一把。
她身体还很虚弱,一推就倒了下去。
“娘娘!小心!”
绿枝顾不上自身,忙冲过去,想着保护自家娘娘,不料,被如嫔一把抓住了头发,猛地往后一扯。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绿枝也倒在了地上。
如嫔松开手,示意后妃们动手。
后妃们也很默契,瞬间围了上去,拿出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了绿枝,还用一块脏兮兮的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避免她喊人,影响她们教训桑宁。
“没有这贱蹄子护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挣扎?”
如嫔咬牙切齿,五官扭曲,随后高高扬起手掌,就甩了过去。
那掌风即将落下的一瞬,桑宁傲然抬眸,一双冷眼直勾勾地看向她,自然上翘的狐狸眼尾勾起危险的弧度。
气势压人。
那原本要落在桑宁脸上的手掌不可控地颤抖起来,想打却又不敢打了。
桑宁所穿书的原主为妖妃时,宠冠后宫,一枝独秀,而且心狠手辣,所以积威深重,一个眼神扫视过来,那些怨气冲天的女人们全都怂了。
包括叫嚣的最厉害的如嫔,也恨恨收回了手。
一时间,鸦雀无声。
空气沉寂片刻,桑宁打破了沉默:“我不会在这里待很久,你们最好别得罪我,不然,后果是你们承担不起的。”
语气虽轻,不怒自威。
原主做了那么长时间的贵妃娘娘,纵使落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也绝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桑宁亦然。
她在现代虽然是个病秧子,天生体弱,一步三喘气,还没活过二十岁,但家境极好,父母都是从政,官职也不小,她也是有些贵气在身的。
“好一个威仪赫赫的贵妃娘娘,你还当这里是燕国后宫呢!”
一道高傲而威严的女声传入耳中。
这声音有点熟悉?
桑宁闻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华服、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丽女人走了进来。
皎洁的月光流泻下来,照在她身上,直照得她雍容华贵,恍若神仙妃子。
桑宁定睛一看,来人正是燕云帝的废后冯秋华。
草,这下她真的要完蛋了!
真正的死敌来了!
桑宁心里真慌了,毕竟在原剧情里,她就是被冯秋华做成了人彘。
惨!极惨!
人彘啊,岂一个惨字了得?
“放肆!非礼勿言!”
他冷着脸教训,一副卫道士的模样。
桑宁不屑一笑,直接戳穿他虚伪的嘴脸:“陛下如果无意,为何带我来这非礼的地方?”
狗皇帝不会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
还是想把她丢这里任人糟践?
一代雄主不至于这么卑鄙吧?
那她怎么自救?
胡思乱想间,一只最大最华丽的画舫从桥下经过。
贺兰殷正等着画舫过来,没回答她的话,立刻抱起她,飞跃而下,片刻后,轻轻落了下来。
那动作像是仙人一般,优雅极了。
这轻功,桑宁爱了爱了。
“陛下真厉害。”
她的夸赞从心出发,无比真诚,仿佛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一点不记仇了。
贺兰殷看着她真诚的眼神,觉得她善变的厉害,不,是精于伪装。
这妖妃果然不简单!
实则桑宁只是懒得计较,更何况,有不满,有仇怨,当场就发泄了。
他怕是忘了自己的手腕这会还滴着血呢。
“两位贵人快请进。”
画舫主人听到动静,迎了出来。
她是个约莫三十岁的美丽女人,身材很好,丰胸细腰翘臀,打扮得很妖艳,一袭艳丽的红裙,领口开得极大,两团白嫩儿跃跃欲出,总之,一身熟、妇的风韵。
桑宁忍不住看了她好几眼。
虽然原主的身材也很好,但怎么说呢?别人的新鲜儿。
于是,她眼神火辣辣的,跟个登徒子没差了。
贺兰殷余光瞥到了,紧紧皱起眉,都快要怀疑她对女人有兴趣了。
这妖妃真是永远给他“惊喜”啊!
他心里很不舒服,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扭过来,低喝道:“你胡看什么?”
桑宁沉迷美色,不可自拔:“爷儿快瞧瞧,姐姐好好看啊。”
她不用他提醒,就给他隐藏了身份。
贺兰殷见她识趣,也没再提醒,余光扫一眼画舫女主人,一脸清高:“艳俗之色。”
他甚至没压低声音,直接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了。
这情商堪忧啊!
不,无关情商,他就是假清高,瞧不起人!
桑宁翻个白眼,为喜欢的小姐姐说话:“爷儿不会欣赏,大俗即大雅。姐姐,你别听他的,男人啊,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随后,转开话题:“姐姐怎么称呼?”
“贵人叫我桃娘就好。”
“姐姐艳若桃花,当得此名。”
她的嘴太会说话了。
贺兰殷自觉认识她那么久,都没听到这么好听且诚心的话。
这妖妃不会真的喜欢女人吧?
“贵人谬赞了,不敌贵人一分。”
桃娘请了两人进了一个房间,问道:“这里有桃花酒,两位贵人要品一品吗?”
桑宁点了头,醉生梦死自然要喝醉了:“必须的。多多益善。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贺兰殷见她这么享受,心情很不爽,当他带她来快活的吗?
他皱起眉,扫了眼软塌,直接把人抛了过去。
软塌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红色狐狸毛。
但抛上去,还是摔得疼。
桑宁摔得眼里冒泪花:“贺兰殷!”
贺兰隐伸手抵住唇,示意她闭嘴。
他耳蜗滚动,听到了外面刀剑响动的声音——天下脚下多反贼啊!
“你会后悔的!”
桑宁才不管他的噤声指令,抓起一只花瓶就砸了过去。
“砰!”
花瓶在贺兰殷脚下破碎。
贺兰殷躲开花瓶,再去听那异常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不,也有异常的声音,隔壁的那声音透过墙壁穿进两人的耳朵。
“大人……”
女人的哀求声里夹杂着哭声,像是猫叫,挠着人的心。
桑宁也听到了,顿时也不生气了,好奇宝宝一般往墙壁那侧爬去,有点远,她爬啊爬啊,直爬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比墙壁那侧的动静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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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真的关心皇帝的身体。
“无妨。朕没那么脆弱。”
贺兰殷喝着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合州十三县的旱灾问题,诸位爱卿怎么看?”
户部侍郎陶义兴上前说:“臣请去合州赈灾。”
工部尚书段霄上前说:“臣出自合州,熟知合州的地形、水土,请去兴修水利,引水灌溉,以防干旱。”
他们都是燕国旧臣,投降新朝后,急于立功。
贺兰殷明白他们的迫切,点了头:“准奏。”
却也提防着,派了监军:“潘跃,你随行,也为朕巡视合州等州县。”
后面这话就有威力了。
简直是代天子巡视天下。
“臣遵命。谢陛下。臣必不辱陛下之命。”
潘跃压着兴奋,上前谢恩。
他的父亲潘战是亚父,同时是一品镇国大将军,他的官职也不小,年仅二十,就被封为四品忠武将军。
贺兰殷解决了合州之事,愁眉依旧不展,出声道:“朕秋后欲北征蒙纳,奈何国库空虚,诸位爱卿有何对策?”
他暗示他们想办法给他搞钱搞粮!
户部尚书崔哲一听,忙上前说:“新朝初立,百废待兴,天下遭战火波及,不止合州一处吃不上饭,还望陛下且放野心,与民休息。”
他是跟着皇帝起家的,一直为皇帝管着钱袋子,最是知道天下实际情况。
贺兰殷也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着急。
这天下打下来,民不聊生,一两年内,百姓真的是交不出粮食了,而那些大地主,乱世之中,首当其冲。
便是贺兰殷,也没少压榨地方豪强,索取钱粮。
但那又如何呢?
他是天子,天下都是他的,万没有天子委屈自己的道理。
“北征蒙纳是一早的部署,不然,朕远在敬都,如何保障漠北地区人民的安全?更何况,崔爱卿,你是不是忘了那里是我们的根基?”
“臣自不敢忘。”
崔哲向着北方郑重一拜,继续说:“但漠北有潘大帅在,一年半载,蒙纳绝不敢进犯。陛下要北征蒙纳,不急于一时。”
他说的潘大帅是亚父潘战的长子潘煞,今年三十,在漠北娶妻生子,便没有随军南下,选择戍守漠北。
贺兰殷相信潘煞的战力,但他本人喜进攻不喜防守,就还是想尽快吞下蒙纳那片土地。
蒙纳是草原民族,那一望无际的草原盛产良马,太适合他打下来做跑马场了。
可惜,大臣们跟他不一条心了。
“崔大人所言极是,臣附议。”
“天下大局已定,还望陛下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再图霸业。”
“帝王霸业,急功近利是大忌。还望陛下三思。”
……
他们都不想打仗了。
连潘战也说:“陛下,打天下容易,治理天下艰难,陛下一代雄主,还望您察纳雅言,三思而后行。”
贺兰殷很生气。
他不被理解,不被支持,以前从不是这样。
他以前说什么,他们都说好,现在这是几个意思?居功自傲,跟他叫板?
他打天下养成了说一不二的高效率作战风格,遂一拍龙案道:“放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们是被敬都的繁华迷了眼吗?”
敬都作为首都,也就攻进来时,吓到了百姓,实则还真没遭战火,依旧是繁华富庶的。
甚至他那夜带兵攻进来时,娘娘河一岸灯火通明,且歌且舞呢!
想到娘娘河,他就想到了妖妃。
说来,娘娘河还跟妖妃有些渊源呢。
好像是一年前,妖妃一时兴起,蛊惑昏君去月河游玩,那时娘娘河还叫月河,因形似弯月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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