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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真幽默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小姐,你叫我黄婶吧,我先去忙了。」黄婶不打扰我们,转身离去。我继续跟杜柏戏水,同时看着月亮吟诗一首:「杜先生,今晚培养一下感情吧,我送你一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可怜的杜先生自然是一声不吭的,我去戳他的脸颊:「笑一个。」

主角:薛思思杜柏   更新:2022-09-13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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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思思杜柏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姑娘真幽默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小姐,你叫我黄婶吧,我先去忙了。」黄婶不打扰我们,转身离去。我继续跟杜柏戏水,同时看着月亮吟诗一首:「杜先生,今晚培养一下感情吧,我送你一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可怜的杜先生自然是一声不吭的,我去戳他的脸颊:「笑一个。」

《小姑娘真幽默小说》精彩片段

照料完了杜柏,我下去吃饭,保姆已经做好饭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婶帮我舀汤盛饭,一丝不苟的。

我道了一声谢,边吃边问:「阿婶,你们少爷躺了多久了?」

「快两年了吧。」大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我并不热情。

估计是伺候过的未来媳妇太多了,我只是新来的一个。

我就好奇:「以前来了多少个儿媳妇?」

「六个。」大婶继续平平淡淡的。

果然挺多的。

我也不在意,琢磨一下道:「杜柏躺了两年了,完全是活受罪,不能把他推出去放放风吗?」

大婶一怔:「推出去放风?」

「对啊,万一他还有意识呢?天天躺着比死了还难受。待会你把别墅的灯全打开,我推他散散步好了。」我给大婶一个任务。

大婶诧异地看我,点了点头。

我吃饱喝足,别墅院子也亮如白昼了。

我这才发现西边还有个露天泳池,东边有一小块草坡,后院有片小竹林,前院则是一个假山流水。

真漂亮啊!

「阿婶,推轮椅来,咱们把杜柏抬上轮椅推下去。」我招呼大婶。

她推着轮椅来了,特意穿了新鞋套才进杜柏的卧室。

我跟她合力,将杜柏搬上了轮椅,推到院子里去。

正是月朗星稀的好时候,晚风徐徐,安逸得不行。

我固定好杜柏,推着他走,同时给他介绍:「看你家的秋千,那些藤子太好看了……那边竟然还有个跳台,你以前喜欢跳水吧?」

我话挺多的,一路走一路说,最后到了泳池,我停下把脚伸下去,水并不凉。

「少爷以前挺喜欢夜泳的,他白天冷冷酷酷的,晚上在水里泡着就会笑。」大婶在一旁说道。

我哦哦点头,突发奇想道:「我们让他泡泡脚吧,让他坐泳池边。」

「不好吧,水冷。」大婶忧心忡忡。

我摆手:「植物人跟正常人的身体没啥差别啦,他只是脑子不动了,又不是身体不动了。」

这话自相矛盾,杜柏是哪儿都不动了。

但大婶被我说服了,帮着我把杜柏抬下来,坐在泳池边。

我坐在杜柏旁边,让他脑袋靠在我身上,用脚丫子去撩他的小腿,帮他来个大脚戏水。

「薛小姐,你叫我黄婶吧,我先去忙了。」黄婶不打扰我们,转身离去。

我继续跟杜柏戏水,同时看着月亮吟诗一首:「杜先生,今晚培养一下感情吧,我送你一句诗: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可怜的杜先生自然是一声不吭的,我去戳他的脸颊:「笑一个。」

我只是逗逗乐的,不是真盼着他笑,结果他嘴角似乎咧了一下,浅浅的酒窝很醉人。

我瞪大了眼,卧槽,真笑了?

但定睛一看,他没笑,我继续戳,他的脸颊随着我的手指凹陷,没有出现酒窝了。

不过这接二连三的「幻觉」让我迷糊了,不应该这么多幻觉啊。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杜柏或许不是第三类植物人?他是第二类甚至第一类?

他可以感知到我!

「杜柏,你有意识对不对?」我有点兴奋,逮住他使劲儿瞅,把他的脸都戳扁了。

但他依旧毫无反应。

这时黄婶喊我:「薛小姐,我放水给少爷泡个澡吧,你帮他洗哦。」



杜柏这次竟然没有反应了。

我挠挠头,继续叫了一会儿,惨叫、嚎叫、吼叫,甚至是浪叫都安排上了。

他还是一点动静没有。

我郁闷了,严重怀疑他知道我是装的。

一转头,黄婶在门口站了半天了,眼神怪怪地看我。

我疑惑地看她:「黄婶,怎么了?」

「薛小姐真是女中豪杰,这种刺激性的办法都能想到。」黄婶搁那儿笑。

我反应过来,老脸发热了。

我特么一直搁这儿叫老公好痛啊啊啊的,发什么神经?

猫叫春都没我会叫。

我赶紧跟黄婶解释了来龙去脉,我可不是发神经。

她也很激动:「少爷有意识?快快快,继续叫。」

我哪里还叫得出口?

而且杜柏根本没反应,我装的没法打动他。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跟黄婶耳语了几句,她惊讶地看着我,接着快步下去了。

我继续录像,还坐在床边跟杜柏说话:「小杜啊,你得多动,不要偷懒,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

我话音未落,门被一脚踹开,黄婶抓着一把菜刀用力拍门,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尖叫起来:「啊!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吓得紧紧抓住杜柏的手,一边往后缩一边乱叫。

黄婶继续拍门,演得很逼真。

「我什么都给你,别杀我!」我痛哭流涕,那叫一个可怜。

猛地,我感觉杜柏的手指紧了起来,他在用力抓我的手。

虽然这个「用力」其实没有多少力度。

我喜出望外地看他的脸,看见他眼皮疯狂抖动,睫毛一直发颤,像是要睁开眼了!

「杜柏,救我!」我大喊。

杜柏手指越来越紧,我毫不怀疑他如果有力气绝对会一把将我拉入怀里。

我感受着他手指的微弱力度,还有奋力挣扎的眼皮,心里竟有股异样的感动。

杜先生,加油啊!



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黄婶陪着我,陪了一晚上了。

我有点意识不清楚,浑身都痛。

黄婶喜出望外:「思思你醒啦?」

我动了动喉咙,虚弱道:「杜柏呢?」

「他醒了,你爸他们被抓走了,我通知夫人回来,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送你来医院,一直没走。」黄婶简短道。

我躺着笑,结果嘴巴痛得厉害,笑不开。

黄婶关切道:「你爸太野蛮了,哪有这样对女儿的,你放心,夫人很生气,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爸的。」

我不想谈这个,保持着沉默。

黄婶就不说了,继续陪着我,还说夫人肯定也会来看我的。

结果三天过去了,靓姨并没有过来。

倒是管家王叔来了。

他那天不在别墅,来了先跟我道歉,问我伤势怎么样了。

「我没事,杜柏怎么样了?」我只念着杜柏。

「少爷正在逐渐清醒,相信不用多久就会康复,他现在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了,也会喝粥了。」王叔兴冲冲道。

黄婶鼓掌:「太好了,这下皆大欢喜,少爷醒了,思思当少奶奶!」

我笑了起来,心里还有点莫名的紧张了。

醒着的杜柏是什么样的呢?

话说我爱他吗?我可是不婚主义者啊。

他又爱我吗?他理论上还不认识我呢。

正胡思乱想着,王叔迟疑道:「这几天别墅里热火朝天,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庆贺少爷醒了,还来了很多富家小姐,我认得有一个还是少爷的前女友来着……」

「你啥意思?」黄婶质问。

王叔看看我,干笑道:「夫人肯定也没想到少爷会醒,少爷坐拥庞大的家产,醒了就要继承了,夫人估计会给他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吧。」

我心里一凉,瞬间明白靓姨为什么不来看我了。

是啊,杜柏在我们本地肯定是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他家里在北京还有很大的生意。

我呢?

一个家庭不幸的苦命人罢了。

杜柏醒了,就意味着我的地位一落千丈了,很现实的问题。

我转过头去,一言不发。

黄婶强颜欢笑:「思思,夫人特别喜欢你,你很优秀啦。这几天夫人太忙了过不来,我们再等等。」

我不吭声。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别墅,杜柏回来住了,我则继续照料他。

靓姨精神萎靡,每天都询问医生的意见。

医生表示无能为力,给出了一个迷信的意见:「要不给杜先生冲冲喜吧,他运气很差,先是车祸后是摔楼梯……」

「怎么冲喜?」靓姨抓住了最后的稻草。

「我听黄婶说,你给杜先生找了个老婆,不如办个婚礼,办婚礼最能冲喜。」医生睁眼说瞎话。

但靓姨还真信了,认真思考起来。

我在楼上偷听,回头看看卧室里的杜柏。

他正坐着朝我比划,示意我下去助攻。

我立刻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拖着下去了。

靓姨见我拖着行李下来,不由吃了一惊:「思思,你要去哪里?」

我歉意道:「阿姨,我有事要去上海了,抱歉啊。」

靓姨脸色发白,嘶声道:「你不肯留下了?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万好不好?」

「不是钱的问题,我已经不缺钱了。」我摇头。

靓姨拉住我的手,眼泪直流:「思思,上次是我不对,你不要走,杜柏只对你有反应,你再试试,一定可以让杜柏醒过来的!」

我沉默不语。

靓姨手忙脚乱,说立刻安排我跟杜柏结婚,这就去领证,她不会再赶我走了。

黄婶也冒出来劝我:「思思,你走了少爷怎么活啊?有你在就有希望,你是我认定的少奶奶!」

「思思,你别走,我立刻安排你跟我儿子结婚,我宴请所有人来见证!」靓姨许下了承诺。

我叹口气,好吧。

于是乎,一场盛大的婚礼就举办了。

别墅里绚丽得跟梦境似的,往来宾客都是有钱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很怪,但我可不在乎,我跟杜柏偷偷乐。

婚礼当晚,杜柏就动了手指,让靓姨看见了。

这可把靓姨乐坏了,连忙说冲喜冲对了。

我又暗乐。

半个月后,我让靓姨去北京工作,说不要耽误时间了,如果杜柏醒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她的。

她便去北京了。

等车子远去,杜柏从床上坐起,迫不及待地去翻柜子。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不先跟我亲亲,翻柜子干什么?」

杜柏回头,手里抓着户口本和身份证:「走,领证去。」

我们办了婚礼,但并没有领证,因为植物人是没法领证的。

「真结婚啊?」我看着他,有点扭捏。

杜柏挑起我下巴:「怎么?觉得还不熟悉是不是?」

「对,怪怪的。」我打开他的手。

他将我搂住:「你对我还不熟悉,但我已经无比熟悉你了,在我最黑暗的日子里,是你给了我一道光。」

「我每天都听着你说话,感受着你的触碰,对了,还有你离奇古怪的叫声,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色的。」

我老脸一红:「那只是为了刺激你,这是医学手段!」

「谢谢你的刺激,我记忆犹新,所以请你跟我领证吧,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的刺激了。」杜柏真诚地说着离谱的话。

太离谱了!

不过我喜欢。

所以我跟杜柏去领证了,这辈子算是栽了,我可是不婚主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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