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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地看了眼高大英俊的男人,却因为他浑身气场太冷,不自觉地往角落缩了缩。————病房里,妹妹吃着母乳睡着了。温舒曼小心翼翼地放下宝宝,月嫂悄声说:“你陪着她睡吧,这样她有安全感,能睡得踏实点。”“好。”她侧躺下来,将宝宝护在怀里。果然,小丫头没有醒来。可她哪里睡得着。想着周奕辰今天的反应,她......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7-29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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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地看了眼高大英俊的男人,却因为他浑身气场太冷,不自觉地往角落缩了缩。————病房里,妹妹吃着母乳睡着了。温舒曼小心翼翼地放下宝宝,月嫂悄声说:“你陪着她睡吧,这样她有安全感,能睡得踏实点。”“好。”她侧躺下来,将宝宝护在怀里。果然,小丫头没有醒来。可她哪里睡得着。想着周奕辰今天的反应,她......

《热门作品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我……”萧景轩被骂得一头雾水,当即怼回去,“你这又发哪门子神经?我还不是关心你女儿,你当阿猫阿狗都值得我亲自来看望?”


秦慕深走进电梯,按关门键。

萧景轩赶紧转身跟上,又回了轿厢。

打量着他怒发冲冠的模样,萧院长明白过来,“你俩又吵架了?”

“……”

“我就不明白了,温小姐那么安静淑女的一个人,你怎么老跟她过不去?”

“你该去看看眼科了。”

“你别嘲讽我,我眼光好得很!你俩之间如果有矛盾,肯定是你的问题!”

“……”秦慕深听不下去了,正好电梯下行途中停止。

轿厢门打开,他直接一把将好友推出去了。

“喂喂,秦慕深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我帮你挂号!”电梯门阻绝不了萧院长的控诉,电梯里进来的家属,惊艳地看了眼高大英俊的男人,却因为他浑身气场太冷,不自觉地往角落缩了缩。

————

病房里,妹妹吃着母乳睡着了。

温舒曼小心翼翼地放下宝宝,月嫂悄声说:“你陪着她睡吧,这样她有安全感,能睡得踏实点。”

“好。”她侧躺下来,将宝宝护在怀里。

果然,小丫头没有醒来。

可她哪里睡得着。

想着周奕辰今天的反应,她担心闺蜜受牵连,拿来手机打开微信。

果然夏甜甜已经发了不少信息过来。

【啊啊啊——你以前没说过,那个男人帅得人神共愤啊!】

这都是什么形容词……

【我知道周奕辰为什么那么紧张你,担心你爱上人家了。】

汗……

她是有多想不开,爱上那种阴晴不定的霸王龙,伴君如伴虎。

【周奕辰很生气,把我丢在半路不知去哪儿了。哎,他也挺可怜的。】

看着这句,温舒曼不知如何回复。

中午没睡,这会儿确实有点困了。

她简短地跟闺蜜聊了几句,放下手机,陪宝宝一起睡觉。

傍晚时分,秦伯过来送饭,无意间说到秦婶腰疼得厉害,在家躺着。

老人家年纪上来了,日夜照顾新生儿多少有些吃不消。

月嫂有点担忧:“秦婶不能帮忙的话,大月嫂一个人夜里能行吗?”

这的确是个问题。

温舒曼想了想,“要么,麻烦您等会儿跟秦伯回去吧,我这儿在医院,有什么情况随时都有医护来处理。”

月嫂点点头:“也行,不过得经过秦先生的允许。”

温舒曼不敢做这个出头鸟,怂恿秦伯去说。

秦伯只好打电话,把家里的情况跟秦慕深汇报。

“少爷同意了,那二月嫂跟我回去吧。医院这边,等会儿会安排个护工过来。”

事情就这样定了。

温舒曼吃过晚餐后,月嫂收拾完东西,跟秦伯一起回去了。

没有外人在,温舒曼一个人带孩子更自在。

她能肆无忌惮地宣泄对宝宝的爱,拉着宝宝的小手像一个普通正常的妈妈那样,说尽天底下最好听的可爱话。

宝宝似乎也感受到妈妈的爱了,醒来时不哭不闹,睁着乌黑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人,温暖得叫人心都要化了。

夜幕漆黑时,秦慕深又过来了。

见她一个人在病房,正抱着孩子喂奶,男人很自觉地撇开视线,问道:“不是安排了护工,怎么就你一个人?”



兴师动众地将她送到城中最权威的妇产科医院,经过十九个小时的生死折磨,温舒曼顺产生下龙凤胎。

光影变幻,人声缥缈。

她虚弱地抬了抬手,想要看看自己拼命诞下的孩子,可秦慕深淡漠的嗓音划过耳边:“辛苦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孩子们不用你操心。”

等她再醒来,外面艳阳高照,病房里鸦雀无声。

她刚动了动脑袋,便有人推门进来,是秦慕深的特助冯潜。

“夫人,您醒了,秦先生让我通知您,剩余五百万已经到账,您的使命光荣完成。这是离婚协议,请您方便时签个字。”

温舒曼摇了摇头,不知是什么意思,缓了缓才轻声问:“秦先生呢?我想见他。”

冯潜机械地回答:“秦先生忙着照顾孩子,没空。”

“你跟他讲,必须来见我,否则,我不签字。”温舒曼一向温软柔弱,但此刻为了孩子,此刻态度强硬。

冯潜皱眉,应了声,转身出去。

没过几分钟,温舒曼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她撑着坐起身,拿过手机一看,鼓足勇气接通:“喂……”

“助理说你要见我,什么事?”秦慕深也在医院,不过是在新生儿科,听冯潜说了这边的情况,他主动打来电话。

温舒曼攥着手机,语气中带着忐忑,“秦先生,我想看看孩子。”

“不行。”

“为什么?那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就想看看而已。”温舒曼的语调焦急起来,不自觉地想哭。

可男人依然理智得冷血:“温小姐,当初签下结婚协议时,写得很清楚,你跟孩子没关系——说白了,就是我秦某花钱借腹生子而已。”

“我知道……可我——”

当初她以为,自己为了钱能很洒脱地不要孩子,毕竟,也不是跟喜欢的男人生下的,有什么好留恋呢?

现在才知道,血浓于水,那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维持了八九个月,她跟两个孩子间,早就浇筑了割舍不断的感情。

“秦先生,我保证只是看看,不会跟你抢孩子的,看完孩子后,我就签离婚协议,远离你们的生活,保证再也不出现。”冷静了片刻,她再次诚恳地请求,言之凿凿地保证。

“你这是威胁我?”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是吧。”

“呵!自不量力,温舒曼,如果你——”男人正要下最后通牒,话没说完,宝宝突然哭起来。

温舒曼听到孩子的哭声,稚嫩的、撕裂的,好像突然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她心口狠狠一抽,连忙急问:“宝宝怎么了?为什么哭?秦先生你——”

“你最好赶紧签字!否则后果自负!”男人没回答她的话,狠绝地撂下一句,断了线。

走到护士面前,男人皱眉:“怎么弄的?孩子哭这么惨!”

旁边的萧景轩解释:“打疫苗而已,你一惊一乍地干嘛!”

秦慕深:“刚出生打这么多疫苗?”

萧景轩瞥他一眼,满脸嫌弃,“你除了赚钱什么都不懂!走远点别碍事!放心,不会虐待你儿子闺女的!”

另一边,被挂断线的温舒曼,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孩子的哭声,一下一下,像瓦砾狠狠擦过她的心尖儿。

宝宝……宝宝……

妈妈对不起你们。

妈妈是个坏妈妈……

她情不自禁地留下眼泪,心痛难忍,再看看手边的离婚协议,突然一把挥开,打落在地。

她一定要看到宝宝,哄一哄,抱一抱,亲一亲,不然她这辈子都没法心安。

————

秦慕深给她的病房是家庭VIP病房,里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月子餐也很丰盛。

除此外,病房还配备了月嫂跟催乳师。

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一名身穿制服的女性笑着进门,和蔼可亲地道:“温小姐你好,我是您的专属催乳师,来帮您通乳。”

温舒曼一愣,这才想起生完孩子后,产妇会泌乳,喂宝宝。

她之前看过书的,初乳是宝宝最好的口粮。

可她的宝宝,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没见过,也没喝过妈妈甘甜的乳汁。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没有传说中发胀的感觉,便连连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她心想:如果能够有奶水,她是不是就有了接近宝宝的机会?

不能尽到做妈妈的责任和义务,给宝宝喝一口乳汁,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催乳师坐到床边,掀开她身上的病号服,开始工作。

温舒曼虽有婚姻,甚至连娃都生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袒露,还得让人这样接触,让她十分不自在。

催乳师看出她羞涩紧张,和善地开导:“母乳喂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您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很多产妇堵了,都会寻求催乳师的帮助。通乳既能帮新妈妈减轻痛苦,也能给宝宝更充足的口粮。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请您放心。”

这番话的确开导了她。

为了宝宝有奶喝,这点羞涩尴尬算什么。

“你说得对,那麻烦你帮我好好疏通下,我两个宝宝,需要多些奶水。”想通了的温舒曼,立刻像变了个人。

做完胸部疏通,她穿好衣服就主动给秦慕深打了电话。

可是,无人接听。

她又打给冯潜。

“夫人有何吩咐?”

她鼓足勇气,说话也没了先前的客气,直接点名道姓:“秦慕深照顾宝宝们,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

冯潜一愣,“这个……秦先生有交代,无可奉告。”

“你跟他说,宝宝刚出生需要喝母乳,再好的奶粉都比不上母乳有营养,我不会跟他抢孩子,只想为宝宝们尽一点做妈妈的责任。”

说完这些,她就主动挂了电话。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催乳师按摩完,她的确感觉到胸部不一样了。

她现在急需给宝贝们喂奶。

而冯潜接了这电话,想了想也有道理,便跟秦慕深传达。

萧景轩在一旁听到他们主仆二人的通话内容,点点头说:“初乳营养最好了,有抗体,能增强宝宝的抵抗力。你这是双胎,体重都不达标,更加需要营养。”

站在急诊室门口,他一眼看到里面的年轻女人。

两人眼神对上,温舒曼突然想到护士小姐那句“松弛不但影响夫妻关系”,顿时脸颊一红,撇开视线。

可这举动落在秦慕深眼中,却成了这女人翻他白眼。

真是白眼狼!

今晚要不是他半夜阴差阳错找过去,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忘恩负义。

“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抱她回去啊!”

萧景轩跟在后面走来,见好友杵在门口不动,没好气地用胳膊肘一拐。

秦慕深一脸火地回头:“她没长腿吗?”

萧景轩见他又没良心了,气得头昏,“我他妈刚才……都白跟你科普了是吧?

那些话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刚缝完针,现在叫人自己走路,是个人不?

秦慕深抿着唇,憋了几秒,眼眸瞥到角落那边停放的轮椅,下颌一点:“让她坐轮椅。”

“你——”萧景轩气得不轻,懒得跟他计较,只好让护士拿轮椅进去。

温舒曼坐着轮椅出来,拿起手里的卡,礼貌客气地微微一笑,“萧院长,谢谢你,这些费用我到时候会补上的。”

萧景轩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同样礼貌客气:“谢我就免了,这都是慕深的意思,费用他也交了,你到时候按时来治疗就行。”

秦慕深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他很在乎自己松不松的问题?

温舒曼看向“幕后金主”,小白兔般的眼神又怯怯生畏:“那……谢谢你。”

秦慕深抿着唇,横了多管闲事的某人一眼。

“不早了,赶紧走了。”

没有回应女人的感谢,他冷酷地转身走出急诊室,连轮椅都不帮忙推。

护士小姐只好继续推着轮椅出去。

萧景轩跟在温舒曼身侧,交代她一些注意事项。

虽然知道人家只是职业使然,可温舒曼依然很感激。

从小到大,她最缺的就是关爱。

到了车边,秦慕深再不愿意,也还是要弯腰将女人从轮椅抱到车上。

萧景轩在一旁看着,嘴角衔着暧昧的笑。

等副驾车门拍上,好友要绕过车头时,他一把薅住了某人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叮嘱:“带回月半湾,别拧巴。”

“滚!”

秦慕深没好气地拐了他一肘子,坐上车,扬长而去。

————凌晨过后的街头,静寂无声,畅通无阻。

迈巴赫平稳疾驰,车厢里鸦雀无声。

温舒曼坐了会儿就开始犯困,可她又睡不着。

眼下有个很棘手的问题。

不知道周奕辰离开没有。

如果他还在家,她这会儿回去,只怕矛盾会更加激烈。

可除了那处出租屋,她无处可去……正头疼着,安静的车厢突然响起男人低沉平淡的语调:“送你去哪儿?

还回那个地方?”

温舒曼一惊,回头看向他,唇瓣抿了抿,为难数秒才开口:“我……我只有那个地方可去。”

“那家伙酒还没醒,回去不怕继续挨揍?”

“我……那个,这伤不是他打的,是我不小心磕在茶几边缘……”她没有圣母到此时还维护周奕辰,只是实话实说。

可秦慕深一句话就将她怼到哑口无言:“是你自虐嗑上去的?”

“……”她不吭声了。

也的确,如果不是周奕辰半夜来耍酒疯,非要强迫她,她也不会磕伤,说到底还是周奕辰害的。

车厢安静了两秒,秦慕深又问:“有没有关系好的朋友?”

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病房里,温舒曼没有察觉到门外的男人,依然专注地给孩子喂奶,跟护士学习经验。

“一般宝宝吃奶要多久啊?”

护士:“新生儿的话,还不太会吮吸,得久一些,差不多二十分钟,你要喂两个,最少大半个小时。”

大半个小时……

温舒曼知道,孩子们吃完奶肯定又要被抱走,她跟宝宝们相处的时间如此短暂。

“宝宝不急,慢慢吃……嘶,啊……好疼……”

是真疼!

她感觉跟生孩子的阵痛差不多了。

可只要能跟宝宝们在一起,哪怕疼到她眼泪直掉,犹如凌迟一般,她也甘之如饴。

一边抹着控制不住的泪,一边眷恋地看着怀中吃奶的宝贝,她心里浓烈的爱意前所未有地泛滥。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宝宝,浑身软乎乎的,小小的脸蛋处处透着娇憨,尤其是吸奶时,脸蛋一鼓一鼓的,简直萌到了大人心坎里。

哥哥比妹妹稍稍能吃一些,用力吮吸时,袖珍纤细到几乎透明的小手指蜷缩成一团,显然也在用力。

小家伙吃着吃着,不知觉地举起一只小拳头,她心头柔软得不可思议

温舒曼柔柔地笑着,情不自禁地握住那只小拳头,一边忍受着非人的疼痛,一边享受着怀抱宝宝的满足。

正闭着眼睛大口喝奶的哥哥,好像懂得妈妈的心思,攥紧的拳头放开,抓住了妈妈的食指,紧紧握住。

这一握,温舒曼的心再次紧紧缩成一团。

宝宝……可爱的宝宝……

叫妈妈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啊……

门外,秦慕深好像入定一般,透过玻璃窗神色怔怔地凝视着里面。

女人低垂着头,鬓间散落不少碎发,她一手揽着儿子,另一手勾着儿子的小手。

窗外阳光明媚,金黄的光线从她身侧斜斜落下,将她整个人沐浴在圣洁的光辉中。

她本就皮肤白皙,这一刻,浑身亮白的好像发着光一样,连散下的发梢都摇晃着光芒。

如此这般,岁月静好。

秦慕深看得痴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眼神落在女人衣衫半解的胸前,久久忘了移开。

直到,喉结情不自禁地翻滚了一下。

他猛地一惊,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像个流氓一样,偷窥着女人喂奶的画面。

浓浓的羞耻感扑面而来,他又吞咽了下,转身走开。

萧景轩的话在耳边响起,他皱了皱眉,有些烦躁沉闷,沉寂多年的身体好像觉醒一般热血沸腾……

难道,治疗了这么多年,的确有起色了?

————

两个小宝宝喝完母乳,心满意足地入睡了,连哭闹都没有。

秦慕深下了命令,温舒曼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士把孩子们抱走,依依不舍,鼻头酸涩。

冯潜再次进来。

“夫人,离婚协议……”他为难地开口,小心翼翼。

温舒曼还发着烧,无精打采地躺着,听到冯助理这话,充耳不闻,闭眼假寐。

病房静默了几秒,冯潜只好硬着头发再次开口:“夫人,我只是奉命行事的,您还是别为难我了。您当初跟秦总签订的协议,白纸黑字写着,等孩子出生,婚姻就结束,现在您这么拖着……莫不是,爱上秦总了?”

冯潜是故意的,想激她一把。

可温舒曼不上当,只是翻过身去,淡淡地道:“我要休息了,冯助理离开时把门带上。”

冯潜干杵了好一会儿,看样子今天是没戏了,他只好愁眉苦脸地离开。

病房门关上,温舒曼缓缓睁开眼眸,面色清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拖着不肯签字。

好像不签,她就还有机会再见到宝宝们。

一旦离婚,两人从此再无瓜葛,她还拿什么去“要挟”秦慕深。

她承认,自己确实卑鄙了点,可没办法,实在无法割舍宝宝。

那么可爱可亲、萌化人心的小宝宝啊,抱在怀里时,满满的幸福感能治愈她千疮百孔的破烂人生。

在此之前,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是照顾年迈的外婆。

如今,这对小可爱,成了她生命里的光。

————

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胸口依然疼痛,伸手摸了摸,好像又有了硬块。

她一惊,坐起身,正想着该怎么办时,病房门被推开,伴随着两道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

宝宝又来了!

她欢喜不已,连忙伸手:“宝宝不哭,妈妈在这里,妈妈喂你们喝奶。”

妹妹在前面,她先接过妹妹,看着小丫头哭得身子打挺,她心疼极了。

“宝宝饿了,不肯喝奶粉,萧院长说,让您继续喂母乳吧。”护士交代道。

“好,我这就喂,马上喂。”

有了早上喂奶的经验,这一次,她动作熟练了点。

哭到浑身抽抽的小丫头,樱桃小口一接触到妈妈的味道便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地喝起奶水。

可哥哥还在哭着呢。

护士把哥哥放在床边,紧挨着她。

“宝宝不哭,妈妈在呢,妈妈先喂妹妹,很快就喂你喔,宝宝乖,宝宝不哭……”温舒曼一边喂女儿,一边腾出一手轻拍着儿子。

分身乏术,但心满意足。

病房外,萧景轩透过玻璃窗口看到这一幕,嘴角勾了勾,转身走开。

想离婚?

呵,也得问问这一双羸弱的儿女同不同意!

等他们习惯了妈妈的母乳,嘴巴养刁了,看他们夫妻怎么离!

正当喂完妹妹,换哥哥吃奶时,病房门被豁然推开。

护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面色冷沉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开口:“秦……秦先生,是萧院长让我们把宝宝抱过来的,宝宝不肯喝奶粉,也不肯……”

“出去!”护士话没说完,男人俊脸冷冷一甩,打断。

下一秒,两名小护士缩着肩赶紧小跑步出去了。

病床上,温舒曼怀里抱着哥哥,身边躺着吃饱喝足快要入睡的妹妹。

男人闯进来时,她也神经一凛,心跳都骤然加速了。

宝宝未经他允许抱了过来,他肯定很火大,这场狂风骤雨躲不掉了。

果然,秦慕深面色阴郁,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温舒曼,我真是小瞧了你,表面温顺乖巧,实则居心叵测——你不签字,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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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深低头看着女儿,见她趴在胸前不停地伸舌头,舔着他衬衣上的纽扣,有些不解。

听到秦婶的话,他心说:既没有同船渡,也没有共枕眠。

所以注定没缘分。

小丫头舔了好几下,突然嘴巴一瘪又要哭。

秦慕深转过身来,“她是不是饿了?”

秦婶一看,点点头:“是饿了,那少爷抱上去吧,小曼一会儿洗完了。”

“你抱去。”男人要把孩子递出去。

秦婶赶紧开溜:“我要去收拾碗筷呐!这些佣人新来的,都还做不好,我得盯着。”

妹妹开嗓了,哭得一声比一声嘹亮。

白皙可爱的小脸瞬间涨红。

不得已,男人只好抱着妹妹上楼,找妈妈。

还没满月的小姑娘,倒是聪明,见爸爸抱着她上楼,立刻停止哭声,泪眼汪汪地转着漂亮的大眼睛,到处看。

秦慕深被女儿可爱呆萌的样子逗笑了,忍不住低头在女儿圆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口。

满腹奶香……

的确跟女人身上的气息很像。

————

温舒曼洗完澡,穿睡袍时才发现这是男士款。

低头嗅了嗅,淡淡的草木清香。

不用怀疑,肯定是秦慕深的睡袍。

秦婶真是的,哪怕拿她的中老年睡衣也好过这家伙的啊!

她不想贴身穿秦慕深的衣服,总感觉过于亲密,有些怪怪的。

于是,将睡袍捂在怀里,她出来准备喊秦婶帮忙换一套。

谁知一开门,抬眼就看到卧室站着的修长身影。

秦慕深怀里抱着女儿,闻声回头,正要开口说话,眼眸定焦的一瞬,俊脸突然僵住。

皮肤白皙的年轻女人站在一团氤氲的水雾中,朦朦胧胧,婀娜袅袅。

虽有浴袍挡住了身子的中心部位,可纤细漂亮的四肢展露无疑,这种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的效果,比一丝不挂更加魅惑。

两人都没想到会是这幅画面,一瞬间都呆了住。

等回过神来,温舒曼心跳一乱,忙退回去拍上门!

要命要命!

他怎么会抱着孩子上来!

虽然自己穿了內衣,睡袍捂在胸前也没有走光,可……

这毕竟在他地盘啊,她洗完澡衣衫不整地出去,还被人家抓个正着——他肯定又要认为她是故意勾引之类的。

温舒曼懊恼地闭上眼睛,顾不得其它,赶紧把怀里抱着的睡袍穿上。

而外面,秦慕深在女人躲回去的一瞬,才如梦初醒般突然回神。

喉咙有点干痒,他清了清嗓子,赶紧解释:“妹妹饿了,秦婶她们都在忙,只能我抱上来。”

说完这话,秦先生郁闷地皱眉。

这是他的家,他的地盘,为什么还要跟一个外人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这么一想,他瞬间理直气壮了:“你赶紧的,都哭很久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说辞,话音刚落,妹妹又哭起来。

温舒曼手忙脚乱地穿好睡袍,把腰带系得很紧,又捂了捂热烫的脸颊,深呼吸,这才转身开门。

“给我吧……”她走出来,伸出手,眼眸都不敢看向男人。

两人要交接孩子,不得不拉近距离。

秦慕深嗅到她身上沐浴后的芬芳气息,脑海里是她刚才妖娆魅惑的出浴画面,莫名地,脸红到耳根。

等她把孩子抱过去,他才注意到那睡袍眼熟,眉一皱,“谁让你穿我衣服的?”


其实,这几天“废物”一样的日子,她的伤已经恢复大半。

傍晚时分,秦婶还陪她下楼在院子里散散步。

只是,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周奕辰,便只能找借口。

连续打了几通语音,又聊了这些事情,惹得她情绪很低落,昏昏沉沉地在床上睡了半日。

秦婶只以为她是辛苦,很体贴地没有来打扰,连宝宝们要喝奶,都是喂的冰箱里冷藏的母乳。

傍晚时分,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

她迷迷糊糊间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起初还以为在做梦,直到卧室门被推开,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走入,她才意识到不是梦。

秦慕深出差回来了。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深邃暗沉的目光。

心跳一窒,她不自在地坐起身,不知为何,还没开口,脸颊先热烘烘地升温。

“你……你回来了。”她动了动唇瓣,低声招呼。

一身疲倦的秦慕深,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衣帽间。

很快,他又出来,手里拿着居家服,想必是回来了要洗澡换衣。

再次经过卧室时,男人不出意外地出声嘲讽了,“你倒是自在,猪都没你这么滋润。”

温舒曼:“……”

卧室门都关上好一会儿了,她还愣在那里,耳边回荡着这句话。

毫无疑问,是羞辱。

她突然很想问问秦婶——这就是你家少爷关心人的方式?!

许是本就心情不好,忍耐度低,她突然躺不住了,掀开被子套上衣服下床,冲出去。

“秦慕深!”

她突然一声吆喝,把走廊里都到了二楼公共卫浴间门口的男人喝住了。

秦先生回头,看向她:“你有病?”大呼小叫的,莫名其妙。

“你才有病!我又没招你惹你,你凭什么回来就侮辱我!”她站在那儿,雄赳赳地质问。

这副架势和气场,把楼下忙碌着的秦婶和一众佣人,全都吓懵了。

也把秦慕深吓到了。

他刚就是有感而发,实话实说,没想到这小女人竟突然像只炸毛的猫,还追出来挠他俩爪子。

知道楼下很多人竖着耳朵,不能丢面子,男人转身过来,好笑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问:“我哪句话侮辱你了?”

“你说我是猪!”

“我这么说的?”

“你原话是,猪都没你这么滋润!”

“是啊,我原话没说你是猪。”

“……”温舒曼突然被绕了进去,漂亮的脸蛋开始纠结,顿了顿结巴道,“你,你确实没有直接说我是猪,可你话里面的意思,是说我连猪都不如!”

“那是你理解有问题,我说的分明是——猪不如你。”

“你……”

“怎么,你一定要跟猪一样才行?”

“……”温舒曼舌头打结,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找不到这场争论的赢面了,顿时气得抓狂。

是她自己有病!

她要冲出来跟这家伙讨论这样无聊的话题做什么!

最后还是自取屈辱!

男人见她无话可说了,薄唇冷冷一勾,带着胜利者的狂拽姿态,进了卫浴,拍上门。

温舒曼一手拍在自己脸上,气呼呼地转身回房。

但神奇的是,原本心情很压抑的,跟某人这么无厘头地吵了一架,气归气,等气完后,竟觉得心情明朗不少。

看来吵架也是很好的发泄方式。

晚饭时,秦婶上来笑眯眯地商量:“小曼啊,少爷回来了,今晚下楼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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