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衍沈长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铁锅炖大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是作者“铁锅炖大蛾”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衍沈长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重生虐渣真假公主大女主权谋女主疯批男主阴暗】上一世,沈长宁是全景国最受人尊敬的长公主,天命凰女,气运加身,父兄荣宠,竹马疼惜,坊间传闻得凰女者得天下,能消除百灾,摒除厄难,活成了骄阳一般的存在。直到至亲兄长和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将她用十二颗灭魂钉钉死在绞刑架上七天七夜后,她才知道,至亲兄长是假,青梅竹马是假。就连她这个天命凰女的长公主身份也是假的,她不过是个为真公主应劫而生的孤女罢了。而真正的公主一直以来就潜伏在她身边为奴为婢,贴身伺候,只为吸取她的气运,让自己替她挡灾,最后取而代之。重...
《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沈永安的演奏。
然沈永安却手心出汗。
这是……沧海琴!
那沧海琴,她从未见过,更未碰过,那琴认主通灵,她并不知晓自己是否能碰得。
可她又想到自己是天命凰女,乃是上天选中的人。
区区一架古琴而已,还能比她高贵了?
故而抬手落指。
就在众人等待着那绝世妙音落下时,传来的却是一阵刺耳的声响。
沈永安心里想着沈长宁教给她的法子去弹琴,然而弹出来的琴音却难听至极,断断续续。
“怎么回事?”
“她不是公子卿的弟子吗?为何这沧海琴不认她?”
“景帝,这就是贵朝的实力吗?”
大乾使臣脸色难看,有种自己被戏耍了的感觉。
就这琴技,也能是公子卿教出来的徒弟?
只怕是他们大乾随便一个姑娘都能弹的比她好听。
简直就是魔音灌耳,不堪入耳。
高位上,皇帝和楚皇后的脸色都很难看。
一旁的沈长安也是如此。
“这……”
“哼!既然景帝毫无诚意,想来此番入贵朝,倒也无甚意义了!”长史气愤起身,转身就要离开。
却听得一女子清冷慵懒的声音传来。
“长史莫气,是本公主束下无方,竟叫府中婢女偷学了几分技艺,便认为可以在长史面前班门弄斧一二。”
那一身火红衣裳的少女缓缓走上琴台,居高临下,神情倨傲。
“倒是让长史看了笑话,如此,还不退下?”
清冷且带着威严的声音落下,沈永安面色一白。
她怎么出现了?
母后不是说,今日沈长宁并不会出现吗?
“永安,下来!”
沈长安脸色阴沉,但此刻却也不得不让沈永安下台来。
太子的话,就像是一巴掌扇在了沈永安脸上,让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可她也没想过,《千秋曲》会那么难。
加之她又紧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弹,索性就乱弹了。
“景帝?”大乾长史疑惑地看向景帝。
景帝心中不悦,却还是带着笑意。
“我乃大景长公主,沈长宁!”
她一字一句,缓缓落下,声音清脆且掷地有声。
如那翱翔九天的凤,充斥着无法直视的耀眼光芒。
“你才是公主,那她是什么东西?”长史指向一旁的沈永安。
“长史有所不知,她乃我父皇的救命恩人,故而父皇待她,犹如亲生。”
一句犹如亲生,便如那闷雷般炸响在景帝皇后和太子三人的耳中。
三人皆是面色各异。
“父皇仁善,许她在我公主府同吃同住,更是与本公主情同姐妹呢。”她笑盈盈地说着。
长史面色怪异,虽未明说,可但凡是个聪明人都能想出这里头的门道来。
区区一个乡野孤女,竟能代替长公主入宫。
便是有再大的恩情,也不可能做到如此。
一国之长公主,位同诸侯王。
岂是她一个孤女占着救命之恩就能比的?
“长史稍安,倒也并非永安妹妹琴技不佳,只是这沧海琴乃我师父当年赠予本公主的,除了本公主,任何人都弹不出它音色万分之一来。”
说罢,沈长宁落座。
殷红的唇轻启:“诸君,且听琴音。”
铮——
一音落下,众人神色骤变。
汹涌澎湃的音律,竟犹如千军万马奔腾之势,豪迈壮观。
刹那间,他们仿佛见到了金戈铁马。
置于大殿之中的硕大金莲竟开始发出金色的光芒,花瓣层层脱落,露出里面的绝世舞姬来。
豪迈大气的曲子随着胡旋舞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浓厚的异域风情。
小说《公主觉醒,霸气归来杀光全皇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东陵颤抖着手送上箭矢。
又是一箭射了出去,这一次,箭矢擦过了陆南淮的脸,在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她对血腥气向来敏锐,哪怕只有一点也能嗅到。
“怎得又射歪了呢,看来本公主的箭术当真是落后许多了。”
东陵瞪大了眼睛,公主您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您可是师承天下第一箭圣啊。
那一手箭术出神入化,哪儿会有射歪的时候,还一连射歪了两支箭。
您这分明就是在捉弄他们,射着他们玩儿啊。
就算公主真的射死他们了,东陵觉得,公主也不带怕的吧?
只是公主以前明明很喜欢陆小公爷的啊,现在怎么忽然就变了呢。
“该死!”
马车里,陆南淮暗骂了两声,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他也反应了过来,暗中射箭的人根本就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更像是一种警告。
敢有这个胆子在京城里射杀他的,还没出生呢!
又是一箭过去,马车已经摇摇欲坠不堪重负了,马儿更是受惊,高声嘶鸣了起来。
眼瞧着马车被射的四分五裂,那一对狗男女从马车里摔出来,沈长宁这才收手。
“东陵,回去了。”
东陵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进了风华苑里,她才敢小声问:“公主刚刚为何……”
“你也瞧见了,本公主的未婚夫,早就和那贱婢珠胎暗结了,今日未曾将其射杀,不过是给他一个警告,在他头上悬了一把剑,让他知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说是吗,谢衍?”
沈长宁抬眸,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那里,一道人影缓缓出现在东陵面前。
“谢世子?”
他怎么在这里?
那她们刚刚的话,岂不是都让谢世子给听去了?
谢衍手握长鞭,身上依旧穿着自己那件缝缝补补了许多次的旧袍子。
“公主,日子到了。”
东陵提醒了句,沈长宁这才反应了过来。
看着他将长鞭放在自己面前,然后背对着自己跪下开始宽衣解带。
将那清瘦却很宽阔的后背暴露在她面前。
沈长宁呼吸一窒,瞳孔也跟着放大。
东陵很识趣,已经出去了。
通常这个时候,公主都不喜欢有人在这里。
因为这是公主对谢世子的赏赐,这世上唯独谢世子才有的。
只见他的后背,全是一片纵横交错的鞭伤,有新有旧,狰狞可怕,密密麻麻,整片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
“公主还在等什么,施以鞭刑,驱除我身上的邪气,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他在提醒沈长宁。
“对、对不起……”
当那温软细腻的手指落在他的后背时,谢衍整个人都浑身一僵。
她在干什么?!
每隔三日就要对他施以鞭刑,已经持续八年之久了,她都忘了吗?
今日为何这般反常?
手指细细抚摸着他后背那一片密集的伤痕,她从未想过,因为一句荒诞无比的话,她竟这般伤害了他八年之久。
如此多的鞭伤,他究竟是如何挨过来的?
察觉到沈长宁的不寻常,谢衍迅速起身,将袍子套在自己身上。
转身过来时,却看见她眸子里噙满了泪水,要落不落。
怨恨之言瞬间无法宣之于口,只得双手紧握:“这是你身为公主的职责。”
“职责?”长宁笑出了声:“何为职责?我的职责便是听信他们的话,将所有怨怼和委屈都发泄在你身上吗?”
她终于明白了,谢衍不过是他们找来,让自己发泄委屈和怨气的一个工具罢了。
因为他们早就做好了将沈永安送到自己身边来养着的打算。
他们料定了以自己的性子,心中必然愤懑不公,然而她会将这种不公,全都发泄在谢衍身上。
“谢衍,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一把抓起那长鞭直接扔进了火炉里,刹那间,那用一块儿完整的蟒蛇皮做出来的长鞭便被烧的一阵噼里啪啦作响。
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味道。
“公主,你……”
谢衍震惊且疑惑地看向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沈长宁苦笑:“我不过是在为自己谋一条生路罢了。”
“谢衍,我今晚有些冷,你……可以陪我睡吗?”
谢衍瞪大双眼。
疯了,她当真是疯了!
曾经那千方百计都想要折磨他的人,而今却换了副性子,要他陪着睡了?
一时间,谢衍根本就拿不准沈长宁的性子。
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来折磨自己的法子,还是真的想通了许多事情……
“公主,男女有别,谢某卑贱之躯,不敢亵渎了公主。”
他始终都会和沈长宁保持距离。
沈长宁望着他清瘦却很俊美的脸庞,脑子里想起他被陆南淮割掉了头颅装在木盒子里的场景。
心痛如刀绞。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惦记着她。
在被至亲之人背叛利用抛弃时,唯有谢衍还想着如何救她。
“阿衍,我知你恨我,要杀要剐你都随意,那边有张软榻,你且在那处陪我,可好?”
夜里孤枕难眠,自重生回来时,她便夜夜都能梦到谢衍当初只身一人闯入皇宫,被他们万箭穿心,砍下头颅的场景。
哪怕未曾亲眼见过,可在梦里看到了,那蚀骨般的疼痛,都能让她生不如死。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梦到谢衍的死,可那梦却在无时无刻地提醒沈长宁,她欠谢衍一条命。
今日她要谢衍留在这里,不过是想要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罢了。
若当真如此,明天她怕是要走一趟万佛寺了。
谢衍凝视着她,瞧着她那满脸委屈,却又咬牙坚韧,眼眶含泪的模样。
少年薄唇紧抿,未曾多说一句,转身去了一旁的小榻躺下,闭眼,仿佛连多看她一眼都嫌脏。
沈长宁却是微微一笑,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上好的蚕丝被来。
细细盖在他身上,又将炭盆往他那里挪了挪,夜里也不至于太冷。
烛灯忽然熄灭,空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炭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异常静谧。
哪怕谢衍没有睁开眼睛,他也能感受到那一道灼热的视线,此刻还在盯着自己,一直都未曾移开过。
直到那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谢衍才猛然睁开双眸。
漆黑深邃的眼眸中,尽是冷厉暴虐,与往日里呈现在沈长宁面前的,简直判若两人。
门口处,谢衍掩在袖口里的手微微收紧。
沈长宁这是在给他出气么?
可她不是最爱陆南淮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的如今说变就变了呢。
沈长宁神色如常,语气平淡:“本公主为何不敢?”
她收了脚,看着如同死狗一样的陆南淮,目露嫌弃厌恶之色:“且将他扔出去,并贴上告示,本公主要让这全盛京的人都晓得,他陆南淮无视律法,擅闯公主府,意图被本公主图谋不轨。”
“幸而有仙人谷高手庇佑,才使得本公主逃过他的魔爪。”
如此罪名,陆南淮担不起,国公府也担不起。
但她需得这么做,她不是要让世人知晓陆南淮的罪名,而是要让他们知道,她沈长宁,是仙人谷护着的人。
以往父兄总是告诉她要低调,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她和仙人谷有关联。
理由是她羽翼未丰,怕风头过盛招来祸端。
而这些最后都成为了沈永安的垫脚石,她死时,便是连仙人谷的那些人,他们也未曾放过。
她的师父们知道她被用来挡天劫,前赴后继赶来救她,最后全都死在了沈永安为他们精心设下的陷阱里。
心口处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仙人谷有一仙人令,不论是谁,但凡手持仙人令者,即可号召所有散游在外的仙人谷高手,为自己所用。
可上一世,陆南淮却哄着她将自己手里的仙人令送给了沈永安。
他们用她的仙人令,将仙人谷的所有人都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沈长宁嘴角勾起一抹讽笑,不急,有些报应,总该是要报在他们自己身上的。
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被人从公主府里如同死狗一样丢出来。
曾经有多风光霁月,如今就有多狼狈。
而更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公主府里居然有一大批仙人谷的侍卫,真不愧是携祥瑞而生的长公主。
沈永安在自己的破屋子里听到这消息后,拿了件破旧的斗篷,急忙就要出门,却遭东陵堵了去路。
“永安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公主说的果然没错,只要陆小公爷一出事,永安姑娘必定是坐不住的。
“你个贱婢,莫非也想拦了我的去路不成?”
东陵的确是没有资格,先前皇帝和太子就亲口说过,沈永安在这公主府里,无需过多拘束,她可以自由出入,谁都管不着。
便是连沈长宁都不行。
东陵笑了笑,轻声道:“奴婢自是不敢拦的,只是公主这会儿身子疲乏,特意让奴婢过来找你,去公主跟前儿伺候着。”
“你说什么?”沈永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贱人竟是要让自己去伺候她?
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也敢让她去伺候着。
沈长宁怎么不去死啊。
沈永安在心里不断地诅咒着沈长宁,心里的怨毒几乎都快要溢出来了。
“永安姑娘是不愿意吗?”东陵冷冷地看着她说:“虽说皇上给你了可以随意进出公主府的特权,可没告诉你,可以凌驾于长公主之上。”
“长公主不喜欢不听话的人,永安姑娘,你懂奴婢的意思吧?”
原先东陵也曾好几次提醒过公主,沈永安有问题。
可那时候沈长宁被自己的父兄洗脑太严重,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一度认为东陵心怀不轨,对自己不忠。
直到死的时候才明白,连东陵都能看清白的事情,她却看不清楚。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