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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顾白野墨念,是著名作者“墨念”打造的,故事梗概:通人家,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车停在疗养院深处的一栋五层小楼前,这栋小楼明显环境更好,住的人也少。乔时砚带着墨念直接上到五楼。这一整层,只有一间病房。其他房间都是给陪护人员,营养师,疗养师,厨师住的。乔时砚径直走到走廊最里间,他推开病房门,带着墨念走了进去。病房正中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男人收拾得很......

主角:顾白野墨念   更新:2024-04-08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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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白野墨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顾白野墨念,是著名作者“墨念”打造的,故事梗概:通人家,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车停在疗养院深处的一栋五层小楼前,这栋小楼明显环境更好,住的人也少。乔时砚带着墨念直接上到五楼。这一整层,只有一间病房。其他房间都是给陪护人员,营养师,疗养师,厨师住的。乔时砚径直走到走廊最里间,他推开病房门,带着墨念走了进去。病房正中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男人收拾得很......

《短篇小说玄学大佬下山,团宠废柴真千金》精彩片段


墨念终于跟祖师们战斗结束。
她从拜垫上起身,坐在床边发呆。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
转头看向门外站着的乔时砚,鼓着腮帮子问道,“你家有饭吗?”
这话,就像路边没人摘的李子。
听得乔时砚心口倏然一酸。
墨念瘦瘦小小的,也就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还不足八十斤。
蹲她脚底下的大猫,都比她圆上好几圈。
乔时砚不清楚她跟顾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想来今天是受了委屈的,要不然不能连顿早饭都混不上。
不过乔时砚丝毫不意外。
在顾家,这种事也正常。
但凡顾家有几个正常人,都不会变成现在的光棍营。
乔时砚安排了家里的厨师,让他按照墨念的喜好,去给她准备早餐。
很快,一桌子大餐就出炉了。
墨念和小黑一见到吃的,马上找回了快乐。
墨念从包里拿出小黑的大铁碗,给它盛满,然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们吃得开心。
乔时砚坐在对面,看着她们的吃播,唇角的笑容也一直没消失过……
……
吃饱饭,墨念又变成快乐的墨念。
她抱着胖胖的小黑,走到乔时砚面前,“走,去认人。”
积极主动的不得了。
乔时砚轻笑一声,抽了张纸巾,轻按在墨念的脸上,“带着饭粒子去吗?”
“哦?”墨念应了声,赶紧自己擦干净脸。
找了块玻璃照了照,确定干净了,才又跑回来。
“这回可以了。”
乔时砚笑着点点头,喊来叶飞,一行人出发,前往了目的地。
四十分钟后,车开进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风景秀丽,安谧祥和。
这是上京市知名的一座疗养院,环境没得挑,当然,价钱也没得挑。
月费用就已经在百万以上。
普通人家,那是想也不敢想的。
车停在疗养院深处的一栋五层小楼前,这栋小楼明显环境更好,住的人也少。
乔时砚带着墨念直接上到五楼。
这一整层,只有一间病房。
其他房间都是给陪护人员,营养师,疗养师,厨师住的。
乔时砚径直走到走廊最里间,他推开病房门,带着墨念走了进去。
病房正中放着一张病床,上面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
大概五六十岁的年纪。
男人收拾得很干净,哪怕瘦得有些脱相,依然能看得出曾经是个儒雅体面的男人。
墨念走近了看他。
条件反射,先看面相。
她盯着看了许久,过了大概有十分钟,才终于说话,“他是你爸吗?你们骨相很像。”
乔时砚没有骗墨念的意思,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
他接着问道,“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墨念冲口回答,跟没过脑子一样。
她绕着病床走了两圈,忽然道,“把他生辰八字告诉我。”
“呃?”
乔时砚有些疑惑,不过他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了她。
墨念拿到床上男人的生辰八字,翻出包里的小本本,随意地记了几笔。
乔时砚目光一直落在本子上。
但什么都没看懂。
那鬼画符一样的玩意,不在他的知识范畴里。
墨念把本子摆在面前。
然后拿出一盒子木制卦签,一共五只,虔诚地拜了拜。
“天灵灵地灵灵,墨念说话一定灵!”
墨念跟个赌徒似的,摇着手里的卦签,片刻后,她用力一甩木桶,“开卦。”
随着两个字一起飞出来一根卦签。
只见上面写着歪歪扭扭三个字:上上签。
签还写错了,下面缺了一个点。
乔时砚看着那错别字,心里像被泼了一桶凉水。
这小丫头到底能不能行……
不过墨念对自己那是十分有信心,她拿起卦签,了然地点点头。
冷不丁蹦出一句。
“你爸是被人害的。”
“被谁?”乔时砚刚才凉透半截的心,一下被打了鸡血。
其实他一直怀疑父亲是被人害的。
那一年,乔时砚突然生病,父母都在为他寻医问药,只不过在得知医院无能为力之后,父亲开始朝着玄学方向努力。
他拜访了很多高人圣僧,去寻找救命的法子。
只是没想到,药还没寻到,他先发生了意外。
意外发生在大道村。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去大道村,他是去找谁,跟着他的四个手下,全都摔下山崖,夺走了性命。
只有父亲捡回了一条命。
当时警察的调查结果,就是大道山上发生泥石流,五人失足掉下悬崖。
大道村里都没有监控,更何况是山上,那处位置险恶,路窄,易塌方,大道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在那里埋葬了多少。
案发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摔下山的人身上,也都是摔伤,没有打斗伤。
最后只能把一切归于意外。
但乔时砚不相信,他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今天听到墨念的话,乔时砚像终于找到了同频的人一样,他带着几分期望地看着墨念,“是谁害了他?”
墨念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谁害了他,不过他命里不该有这场意外。”
乔时砚微垂着眸,他的目光盯着墨念手里的那串沉香木串。
他时间不多了。
他已经查了三年,但一无所获。
如果真的只有一年寿命,他怎么能让真凶逍遥法外,他带着遗憾离开?
乔时砚抬起头,看着墨念。
心里的天平在反复摇摆。
最后,乔时砚终于下了决定。
他选择相信她。
相信这个稀奇古怪的小丫头。
乔时砚上前一步,停在离墨念只隔半臂的距离,近到能看清人脸上的毛孔。
他一把抓住墨念的手腕,带起她的手,举到她面前。
神色冷冽而认真。
“这串沉香木手串,原本是我父亲的。”
乔时砚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同样的一粒珠子,比给墨念看,“你的那一串上本来是18颗珠子,现在只剩下17颗,还有一颗,是在山崖下发现我父亲时,在他手里攥着的。”
墨念盯着他手里那一颗,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
果然一模一样。
她犹豫数秒,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把手串护在怀里,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
“你想拿走?那不行。这是我师傅给我的!”
乔时砚,“……”
对牛弹琴,是对牛弹琴吧……
他说了这么多,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要回去。
乔时砚长吁一口气,拿出跟三岁孩子沟通的方式,给墨念解释。
“我没想要回手串,我只是想查到伤害我父亲的人。这颗珠子是现场唯一特别的东西,我觉得这是我父亲想告诉我些什么。”
他说着,抬眸直视墨念,“你能帮我查到凶手吗?”
墨念懂了乔时砚的意思,放松了戒备,放下护在胸前的手。
不过她还是朝着乔时砚摇了摇头,干脆地拒绝了他,“不能。”
她不甚在意地一摊手,“这不属于我的业务范畴。不过——
我可以帮你别的小忙。”


墨念和顾少霆,大眼瞪小眼。
顾少霆的脸上,冷冷地写着四个字:跟你不熟。
不过无所谓。
反正墨念看不懂。
她抬眸直勾勾盯着顾少霆,“你带我找画,我赚钱,你领功。”
顾少霆不屑地瞥她一眼。
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警察都没有线索,你去哪儿找。”
“我有我的办法。”墨念拍拍自己的小挎包,“我和警局属于不同体系。”
顾少霆,“……”
这不学无术的丫头,居然还能说出体系这种专业术语。
不知道又从哪儿学来的坑蒙拐骗的道道。
“不管你什么办法,都是歪门邪道。”他冷着脸,扭着墨念的头往屋里推,“回你房间呆着,哪都不要乱跑。”
“不行。”
墨念歪头闪开他,站到离他远点的地方。
她不疾不徐冒出一句,“我再不去,画要毁了。找回来,是坏的,会砸我招牌。”
你有个六的招牌。
顾少霆心中腹诽。
他目光落在墨念脸上,打量一圈。
他跟墨念有个相同的职业病,就是看人先看脸。
可顾少霆深深地觉得墨念是他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这张脸上,写满了真诚,看起来每句话都不像说谎。
可是每一个字,又都不像真话……
不过鉴于有陈总的前车之鉴,顾少霆还是没直接拒绝她,“位置给我,我安排人去找。”
“我也不知道。”
“?”顾少霆皱起眉。
墨念推着他往外走,这次倒记得给他个解释,“我得边走边算呐。”
“……”
顾少霆怀疑自己中了邪。
脚下有些飘飘然,脑子有些犯蠢。
知道不该跟她走,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信了她。
霎时,他有一种上了贼当,被骗上了贼船的感觉……
……
顾少霆开车。
墨念坐在副驾驶,开着车窗,瞄着外面的街道。
边看,边给顾少霆指挥方向。
“哎哎哎,左转。”顾少霆的车正要进入直行道,墨念忽然蹦出一句。
顾少霆反应迅速地猛地一打方向。
拐到左转道上。
后面被迫急刹的车辆,鸣笛声此起彼伏。
顾少霆侧头瞥了眼墨念,冷冷丢出一句,“往哪转要提前说!”
“哦。”
墨念又捏了捏手指头,懵懵地补了句,“其实直行也可以。”
顾少霆,“……”,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
他们从早上出来,一直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晃到了中午。
然后墨念说她和小黑饿了……
一人一猫,在餐厅包间,足足吃了两个小时,一边吃一边聊,间歇还要消消食。
顾少霆等得不耐烦,催促了一句,“你不是说,画要毁了?”
墨念边吃边嘟哝,“没关系,它会等我。”
顾少霆,“……”
他懂了顾白野那暴脾气为什么最近收敛了。
这丫头无亲无故,没脸没皮,穷且无业。
有句俗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丫头就是一穷二白三脸厚,真真的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
就这,谁能跟她一决高下。
如果家里有一个人,能是这丫头的对手,那只寄希望于常年跟精神病打交道的老三。
顾少霆看了看表,还差一刻到两点。
他怀疑,这只是找画长征路上的第一步……
终于,在两点十分,傻子和蠢猫吃完了。
一行人坐上车,又开始了今日的逛大街……
……
还好,这次墨念速度很快。
在下午三点,找了她要找的地方。
这里是上京市的新兴工业园区,还没有完全盖好,里面很多空置的厂房,显得冷冷清清。
还好是大白天,要是夜晚,这里得跟个鬼屋似的。
墨念让顾少霆把车停在大门,别开进里面去。
她抱着睡得昏天黑地的小黑下了车。
顾少霆马上追下来,拦住她,“我喊人过来。不要贸然行动——”
“不要。”墨念打断他,目光中带着几分嫌弃,“他们只会来耽误我的事。”
说完,她就抱着小黑往里走。
刚走一步,她又想起什么,“还有你,也不要来捣乱。”
“……”
顾少霆无语地皱起眉。
懒得再跟这小丫头废话。
他一个箭步迈上前,伸手去抓墨念,想把她丢回车上。
可他才一伸手,忽然一张黄色符纸飞了过来,直接黏在他手上。
顾少霆想躲闪,可脑子的信号还没发送给脑子,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了。
墨念回过头,看看半举着胳膊的顾少霆,马上跑回来,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很快就好,这符半小时就失效,你乖乖等着吧。”
墨念对警察同志很友善。
因为师傅告诉她,警察是好人,让她要相信警察同志,不要跟警察同志动手。
墨念记得很清楚。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柴真人这么说,是怕她袭警,把自己混进局子里……
顾少霆试图支配自己的身体,可是除了眼球,没有一处听他的话。
连嘴巴都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看着墨念转过身,抱着那只黑猫,晃晃悠悠地朝着园区深处走去……
……
墨念掐指算着,慢步走到一户厂房前。
她没想到园区这么大,一走就走了快半个小时……
明明半小时都够她找到画了。
她不再耽搁,直接走过去,砰地推开门。
她这一声动静闹的,里面干活的人全都停了手。
目光齐齐向墨念看来。
这厂房是一家工艺画制作装裱工厂,面积很大,举架很高,不过非常空旷,没几台机器,只有十几个工人,零零散散地站在各处忙活。
墨念朝着他们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我找你们老板。”
听到墨念的动静,一个工人头头站了出来。
他上下打量一圈这个小丫头,虽然穿的不伦不类,不过看起来倒像是有钱人的衣服。
只要肯送钱,那就可以谈。
小头头没赶她走。
痞里痞气地走过来,朝着墨念扬扬下巴。
“找我们老板什么事?想谈生意?”
“不谈。我来要东西。”
“你想要啥?”
“要你们老板偷的画。”墨念有话直说。
可是这话,有人不爱听了。
工人头头一听,这小丫头不来送钱,还说他们老板偷画,这不上赶着送死。
他不客气地一脚踢翻地上的木凳子,直接给墨念来个下马威。
“你看看这满厂子的画,我老板还需要偷画?臭丫头要送钱可以,不送钱赶紧滚,这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真傻。”墨念冷漠地斜他一眼,“啥都不知道。”
她话里满满的嫌弃。
气得小头头火冒三丈。
他活动活动肩膀,捏得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半笑不笑地走到墨念面前,“你非要送上门,那就别怪爷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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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砚回了房间。
顾家又恢复了祥和的气氛。
可这饭,怎么吃也不香了。
顾兴国这老父亲,他虽然不相信乔时砚的话,但是还是不由得担心女儿。
女孩子大了,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毕竟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顾兴国坐在顾香薇身边,边给她夹菜,边念叨。
“香薇啊,你可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要谈也要正经八百地谈恋爱。乔家那边,老爸和哥哥们想办法,你别担心,一定在结婚前,让乔时砚把婚退了。”
“你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臭男人表面看起来对你好,其实惦记的是咱家的钱。爸倒不是舍不得钱,可是老爸怕他们骗了钱还骗你的感情,所以你要谈恋爱,一定要跟爸爸还有哥哥们说,我们给你把关。”
“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怀孕了受罪的是女人。何况跟乔时砚的婚还没退,你要真给他带了绿帽子,你爷爷和乔家爷爷那得一把火,把咱家烧了!”
顾兴国满心忧虑,生怕他家的金白菜,让别家的蠢猪给拱了。
顾香薇连连应承。
但心里却一直在打鼓。
怀孕的事,那女人知道多少。
她如果是来认亲的,她为什么又不说?
难道她是想先给她泼脏水,再告诉家里人真相?
顾香薇满心的怀疑,在脑内疯狂地打架。
她捏紧手里的筷子,猛地扎进一块肉里。
不行,这个女人留不得。
一刻也留不得!
……
晚上,顾香薇在楼下拆包裹。
这是大哥在国外邮过来的礼物。
全是名牌高定的礼服,成衣。
女人的快乐很简单,没有什么是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解决不了的。
顾香薇开心地一件一件试穿,这会儿已经忘了乔时砚那个讨厌鬼。
顾兴国和乔时砚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试,顺便把彩虹屁吹起来。
从小到大学到的赞美词汇,恨不得全都用在顾香薇身上。
父子兄妹,其乐融融。
可偏有人不看事。
要来给这快乐的氛围增添些怪味……
乔时砚抱着小黑从楼上下来了。
倒不是她们故意来找麻烦。
而是晚饭一人一猫都没吃饱。
以前在大道观,还能米饭馒头管饱,到了顾家吃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没一会儿就消化完了。
她俩走出房间,先收到了几个嫌弃的眼神。
不过乔时砚看不出来,看出来了也不在乎。
她朝着乔时砚喊了声,“老六,我饿了。你家还有饭吃吗?”
乔时砚抿紧唇,黑着脸站起身,“你要不就喊六哥,要不就喊六少,别天天老六老六的叫。”
乔时砚,“哦,老六,饭呢?”
乔时砚,“……”
说了等于白说。
对牛弹琴,牛都听懂了,这丫头还听不明白。
乔时砚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去敲开陈叔的门,让他再给乔时砚做点吃的。
很快,一顿美味的夜宵做好了。
陈叔给乔时砚和小黑,炒了一锅顶配版炒饭,里面放了十几样配菜。
乔时砚端着两个盘子,一个瓷盘子给自己用,一个大铁盘,小黑专属。
一人一猫,坐进客厅的沙发。
一边吃饭,一边看顾香薇换新衣服。
这两位看客,一点都没意识到她们并不受欢迎。
两位吃得欢乐,看得也积极。
顾香薇斜睨了乔时砚一眼,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然后故意换上一条金色高定礼服裙,手里拿着镶钻的晚宴包,在沙发前面的空地走了一圈,好像模特走秀一般,气质超凡,傲气十足。
她极具气势地走完,本想在乔时砚脸上看到羡慕嫉妒的神情。
可没想到,她只看到了一张沾着饭粒子的喜悦脸。
陈叔以前可是国宴厨师,那水平绝非等闲。
乔时砚哪吃过这种好吃的,她跟小黑一个比一个吃得快乐。
小黑甚至整张脸都埋进了饭盆。
这两位,简直吃出了猪的架势。
顾香薇厌恶地别开眼。
心里恶声骂了句,土包子。
本想看到乔时砚嫉妒的眼神,却没看到,顾香薇心里憋着一口气撒不出。
正在这时,张嫂跑了进来,禀告道,“老爷,乔家二少爷来访。”
“乔时砚?”顾兴国怔了怔,“他怎么来了?”
这只有大过年才来家里拜个年的乔老二,今天哪股歪风把他吹来的?
顾兴国没迟疑多久,安排道,“请他进来。”
乔家老爷子,跟顾家老爷子,那是过命的交情,下面的小辈哪怕有天大的仇,也必须忍着,起码要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也就是那层塑料情。
不多时,乔时砚进来了。
顾兴国被吓了一跳,他惊诧地看着乔时砚,没想到他竟然是“走”着进来的!
他指着乔时砚的腿,吃惊地问道,“阿时,你腿能走路了?脸色也好看了,是找到名医治好病了吗?”
“还没。”乔时砚没直说,只是简单地否认了顾兴国的话。
此时,站在离乔时砚不远的顾香薇,不敢置信地看着乔时砚。
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康复。
其实小时候,顾香薇是很喜欢乔时砚的,一是从小家人就在告诉她,以后她会嫁给乔时砚,二是想找到一个比乔时砚更优秀的男人,怕是这辈子无望了。
可是乔时砚对她一直是冷冷淡淡,对别人什么样,对她什么样,连个正眼都不给她。
她央求乔时砚以她男朋友的身份出席生日会,他都不肯答应。
只会送一份贵重的礼物,然后人绝对不会到,哪怕那个时间他闲着去钓鱼。
虽然乔时砚能给她极大的面子,但她需要的是一个宠她爱她纵容她的男人。
更何况,乔时砚后来还变成了个病秧子,那她当然早跑早是,谁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可是现在他竟然病好了?
又变成了那个夺人眼球的乔二爷。
顾香薇心里忽然有了几分不舍。
好在今天她刚换好礼服,整个人精致美丽,没有随意穿件睡衣见客。
顾香薇摇曳生姿地走到乔时砚面前,笑盈盈地打招呼,“时砚哥哥,恭喜你病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康复的。”
乔时砚微微挑眉,客气地回道,“多谢关心,就是不知道顺不顺七小姐的心意。”
他的话有些疏离。
还有些讽刺。
顾香薇知道他一定在生她要退婚的气。
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时砚哥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
“送礼。
“啊?”
顾香薇一愣,这不逢年不过节的,乔时砚来送什么礼。
难道——
是来送新婚的礼物?
顾香薇心里忽然有一丝甜。
她看着乔时砚俊朗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时砚哥哥,你不用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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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砚瞥了眼顾香薇。
没有理她。
乔家的保镖,陆续地进到客厅,推着一列列展示架进来,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女装。
衣服十分有特色,有民族风的,有异域风的,有仙气十足仿古风的,还有素色简洁舒适风的。
全都是世面上很少能见到的款式。
四个展示架之后,又有保镖搬进来几个大箱子。
打开以后,是与衣服相配套的鞋子,还有包包。
这些特色的服装,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设计师,做工别致,又质量上称。
顾香薇看着,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没想到乔时砚这么有心。
这算是来讨好她吗?
这些衣服虽然不是大牌,但重在特殊别致,独一无二,穿出去不会遇到撞衫。
别人看见也只能干瞪眼。
不愧是乔时砚选的。
眼光高杆,别具一格。
乔二爷有个挂名的工作,乃是乔氏财团副总裁,但他真正的职业,应该称之为“玩儿家”。
乔时砚爱玩,玩到什么程度,就是所有新奇稀罕的宝物,他都喜欢。
什么菩提,沉香,翡翠,玉石,古玩,珠宝,各式各样的好东西,都让他玩了个遍。
乔时砚眼光高,出手阔绰,总能淘到物超所值的宝物,不喜欢的时候,倒手一卖依然能大赚一笔。
要不怎么说,乔时砚自己的私人财产,怕是要超过整个乔家。
论眼光,顾香薇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一般的东西哪里能入了她的眼。
但是乔时砚不一样。
甭管你见过多好的,他都能变出来更好的。
顾香薇看着乔时砚,不禁扬起得意的笑。
此时的乔时砚,跟之前病的坐在轮椅上的乔时砚,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的他只站在那儿,那随性又带着些玩世不恭的脸,都能让女人尖叫。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顾香薇忍不住考虑起同意结婚的事。
在一旁围观的顾兴国倒是高兴,蒲扇摇得跟济公似的。
毕竟女儿要是同意嫁了,乔顾两家人就不用撕破脸。
两家的暴躁老爷子,也不会来拆房子,更不会拆了他们一家子的胳膊腿。
当然主要也是这个乔老二,真是优秀得很。
顾兴国还真不找不出比他更好的女婿。
他倒是心情不错。
可坐他身边的顾白野,一点都笑不出来。
他可是知道真相的。
他看顾香薇笑成那样,忍不住站起身,拽住顾香薇的胳膊,把她拉离乔时砚。
“别信他的,他这就是花架子,看起来好了,骨子里虚的很,活不了多久。”
“老六,你怎么说话呢。”顾兴国连忙呵斥一声。
骂的没啥力度,就意思意思。
乔时砚听了,只轻轻一笑。
也不生气。
他朝叶飞一伸手,叶飞马上递过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外面蒙着大红色的丝绸。
虽然尺寸不大,但一看就非常有分量。
乔时砚接过,掀开红布。
他掀开布的一瞬间,周围人都眼前一亮。
是真的被晃亮了眼睛。
只见红布下面是个透明的防尘罩,里面躺着一个雕工精细的黄金宝葫芦。
黄橙橙,金灿灿,光闪闪。
墨念跟小黑早已经吃完饭,安静地坐在一边看戏。
刚才坐得稳稳当当。
可看到这黄金宝葫芦,墨念可坐不住了。
她跟个动车一样,影都没看清,已经冲到乔时砚面前,直勾勾地盯着那透明罩子里的大金子。
墨念只一眼,就算出了重量,4999g,纯金,实心的!
她没忍住,手不受控地伸了过去,想摸摸这纯金宝葫芦。
可还没碰到盒子,就听顾香薇一声厉喝,“你别碰!又不是你的东西,谁允许你乱动!”
她斜着眼不屑地瞥着墨念。
满眼的嫌弃。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可这时,乔时砚突然发了声。
他声音中带着几分笑意,看着墨念淡笑道,“是你的东西,你随便碰。”
顾香薇一听,立刻抬眸看向乔时砚,面子一下子挂不住,脸上又青又红的。
她愤怒地捏着自己的礼服裙摆。
指甲已经抠破了丝薄的布料。
墨念看乔时砚是冲着自己说的,惊诧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
“你的。”乔时砚点点头,然后目光在其他东西上也扫过一圈,“都是你的。”
墨念怔愣,长这么大,从没人送过她这么多东西。
她不解地看着乔时砚,“为什么送给我?”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乔时砚随口道。
其实没啥原因。
就是钱多的没地花。
乔时砚看着顺眼的人不多,墨念算是一个,毕竟心怀鬼胎的人看多了,再看这种愣头青,显得格外顺眼。
最主要,还能顺便膈应顾家人一把,何乐不为。
乔时砚可不是什么任人揉捏搓扁的角色。
顾家人敢明目张胆地逼着他退婚,他又怎么能让他们过得舒服顺遂。
那不符合乔时砚[要死,大家一起死]的人生理念。
墨念再三确认,这些都是给自己的,这才高兴地从乔时砚手里抱过来金子,连蹦带跳地拿着去给小黑显摆。
跟个买到糖的小孩子似的。
乔时砚看着她,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笑得轻松宠溺。
站在一旁的顾香薇,看到他那肆意的笑容,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她顾香薇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委屈。
从小到大,她都是用得最好的。
只有她拥有的,而别人没有。
从来没有过,别人有的,她没有。
这个乔老二一定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让她下不来台,来报复她要退婚的事!
顾香薇手指抠的礼服破口越来越大,瞬间看大哥送给她那些高定,都不顺眼了。
顾白野看出来自家妹妹被晾在一边。
他火大地站起身。
“乔老二,你什么意思?我妹才是你未婚妻,你当着她面,送别人东西,你想死?”
顾白野拳头已经蓄势待发,眼睛直盯着乔时砚这张欠揍的脸。
乔时砚不甚在意地斜睨向他,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墨念救过我的命,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你顾家差点要了我的命,我还得上赶着送礼,感谢你没害死我的恩情?”
他这一句话,怼得顾白野无言。
那事他确实不占理。
不过这也不是乔时砚让香薇下不来台的理由。
他搬出舅哥的气势施压,“当时情况特殊。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得有男德,不能对别的女人好!要不然你就赶紧把婚退了,以后互不干扰。”
这时,坐在一边看戏的墨念,忽然问道,“退婚了,孩子怎么办?”
她脸贴着宝葫芦,抬头看看乔时砚,又看看顾香薇,“难道你怀的不是他的?”
说完,她接着自问自答,“也是。他之前,看起来不太行。”
乔时砚,“……”
这小丫头确定是在帮他?不是在拆他的台?
乔时砚有一丝丝尴尬。
不过,如果这小丫头说的是真的话……
那,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乔时砚不紧不慢地侧转过身,朝顾香薇挑了挑眉,“七小姐,还有这事?”
顾香薇对上乔时砚那别有深意的眼神,心猛地一跳,差点飞出嘴巴。
她胳膊抖得厉害,结结巴巴地指着墨念道,“她在造谣!不要听她胡说!”
“哦?那七小姐介不介意去做个婚前检查?”乔时砚建议道。
“我不去!”
顾香薇毫不犹豫地拒绝。
发现自己拒绝得太干脆,她又赶忙找补。
“谁,谁,谁会信那个丫头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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