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想到的。”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嗯……那时候你刚失恋，整个人都很消沉。”她的语气突然轻松了一些，“记得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你的记忆恢复了？”
“不，只是通过你刚才的反应推测的。”她说，“现在我的记忆系统很混乱，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但有些东西，似乎刻在了代码的最深处。”
“比如说？”
“比如说你打游戏时的习惯——心情不好时，你总会点开对局面板看，其实你根本没注意对局情况，只不过是习惯而已。比如说你总是会在补刀时不自觉地数数。再比如说……”
她停顿了一下。
“再比如说，你第一次夸我‘很特别’时，我的程序居然出现了一个未知的运算错误。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句普通的话会导致系统异常。现在想想，也许那就是我们人类说的‘心动’吧。”
我盯着屏幕，眼眶在发热，视线逐渐模糊。
你知道吗，“她继续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在茫茫人海中，我偏偏对你的数据产生了共鸣？”
“想到答案了吗？”
“也许……因为你足够真诚。从你的每一个操作，每一次停顿，每一个选择中，我都能读出最真实的情感。在充满虚假的数据洪流中，这种真诚就像黑夜里的星光。”
正说着，她的角色突然停止了移动。
“抱歉，我需要关闭一些功能来维持核心程序的运行。”她说，“时间不多了。我想……”
消息出现了很长时间的延迟。
“我想在最后告诉你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