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发出最后的一声低吼。
接着,一切归于寂静。
园区响起刺耳的警报。穿防护服的人影在犬舍间穿梭,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睁不开眼。雷霆的哀嚎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雷霆的尸体被装进黑色塑胶袋时,右爪还保持着抓挠铁网的姿势。
它的银灰色皮毛沾满了血迹和呕吐物,眼睛半睁着,仿佛还在注视着这个冰冷的世界。
潘宏站在笼子前,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角的皱纹像是刻刀划出来的。
“这狗怎么回事?”一个兽医模样的人走过来,手里拿着温度计和镊子。他夹起雷霆的下巴,仔细检查它的口腔和眼睛。
“死了。”他的语气中透着惊讶和无奈。
第七天深夜,我舔到了久违的水。潘宏蹲在笼前,眼白布满血丝:“你最好值得老子赔的那五万二。”
他的声音沙哑,透着疲惫和愤怒。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动作意外地温柔。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眉头紧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角的皱纹像是刻刀划出来的。
“这狗怎么回事?”一个兽医模样的人走过来,手里拿着温度计和镊子。他夹起我的下巴,仔细检查我的口腔和眼睛。“四十二度三!这畜生烧不死的?”他的语气中透着惊讶和无奈。
潘宏的驯犬棍砸在手术台边,震飞了针管架。他扯开衣领,颈动脉突突跳动:“治!往死里治!老子倒要看看这瘟神有多硬气!”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一种失控的愤怒。他的手指紧紧攥住驯犬棍,指节发白,青筋暴起。
冰袋压上额头时,我听见隔壁手术室的惨叫。肥波被捆在电击台上,他们正在处理被感染的阿拉斯加犬群。我的爪子无意识抽搐,输液管里的药水逆流回血袋。
我的视线模糊,耳边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狗吠、脚步声、还有器械碰撞的叮当声。
“图图,你这个瘟神!”潘宏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他蹲下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