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穿我的灵魂。“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条狗?你知道那条捷克狼犬值多少钱吗?”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表情复杂,既有愤怒,又有无奈,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悲伤。他的手指轻轻摩挲我的耳根,动作轻柔得让我感到困惑。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算了,先治好再说。”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命令式的果断。他站起身,对助手挥了挥手,“继续输液,别让它断了。”
助手点点头,迅速行动起来。潘宏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受着药水缓缓流入体内。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逐渐模糊。
在昏迷之前,我听到远处传来雷霆的哀嚎声,那声音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无法言喻的痛苦。
······
第八天清晨,我的身体开始恢复一些力气。虽然四肢依旧虚弱,但我已经能够勉强站起来。
潘宏再次出现在笼门前,他的脸上没有昨天那种愤怒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情。他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动作意外地温柔。
“看来是挺过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释然。他站起身,对助手说道,“把它带到训练场试试。”
训练场飘着焦糊味,艾特刚受过“火龙果”惩罚。
它的嘴角挂着血迹,眼神中透着倔强和不甘。潘宏站在场地中央,手里拿着一根驯犬棍,目光扫过每一只狗。
他的表情冷峻,眉头紧锁,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在思考下一步的动作。
“图图,出来。”潘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从雷霆的旧笼子里走出来,尾巴紧贴着身体,耳朵竖得笔直。我能感受到潘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复杂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掌晃了晃生肉:“咬!”
我盯着他虎口的旧疤,那里还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