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欣怡舒涵的其他类型小说《苦甜欣怡舒涵全局》,由网络作家“飞鱼6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引女婿,小外孙,也要去……”记忆里的童谣越来越模糊,但奶奶轻拍我屁股哄我睡觉的场景却越来越清晰。我叫甜甜,酸甜苦辣咸的甜。老一辈的人起名字没有那么高深的水准,起不出城里娃娃“欣怡”、“舒涵”听起来这么高大上的名字,绞尽脑汁最后只能憋出“甜甜”两个字,老人家吃了一辈子的苦,只能盼着我往后无忧,一生顺遂。据说小孩子几岁前都是没有记忆的,我印象中最早的记忆是面前两个庞眉白发、皱纹满额的老人佝偻着腰凑在我眼前,嘴里用舌头发出“嘚儿嘚儿”的响声,瘦骨嶙峋的手灵巧地做出各种花样来逗我笑。一个是爷爷,一个是奶奶。后来的事情我都记得,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都已经模糊不清,留下些印象深刻的记在脑海中,有时候...
《苦甜欣怡舒涵全局》精彩片段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
接闺女,引女婿,小外孙,也要去……”记忆里的童谣越来越模糊,但奶奶轻拍我屁股哄我睡觉的场景却越来越清晰。
我叫甜甜,酸甜苦辣咸的甜。
老一辈的人起名字没有那么高深的水准,起不出城里娃娃“欣怡”、“舒涵”听起来这么高大上的名字,绞尽脑汁最后只能憋出“甜甜”两个字,老人家吃了一辈子的苦,只能盼着我往后无忧,一生顺遂。
据说小孩子几岁前都是没有记忆的,我印象中最早的记忆是面前两个庞眉白发、皱纹满额的老人佝偻着腰凑在我眼前,嘴里用舌头发出“嘚儿嘚儿”的响声,瘦骨嶙峋的手灵巧地做出各种花样来逗我笑。
一个是爷爷,一个是奶奶。
后来的事情我都记得,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都已经模糊不清,留下些印象深刻的记在脑海中,有时候半梦半醒之间又会想起本已经忘记的事情,拼凑起来就是我对童年的回忆。
和一般普通人家里的小孩不一样,我没有见过爸爸妈妈,是爷爷奶奶守着我长大。
我和奶奶更亲近,总是被她驮在背上晃来晃去,小屁点儿一个胆子倒是大,根本不害怕被摔下地去,只咯咯地笑个不停,小手挥舞着当作船桨,奶声奶气喊:“开快点,再开快点。”
时间久了见我已经适应,奶奶就背着我下地。
村里邻近的大婶大娘看了也常常是感到新奇,过来与我逗趣。
我不爱和爷爷呆在一起,因为爷爷长得黝黑,是典型的老农民长相。
又留着又硬又扎的胡子,像是动画片里《大耳朵图图》的牛爷爷,看起来有些吓人。
但爷爷又偏偏格外疼爱我这个小孙女,总是想方设法地要和我亲近。
然后拿他那大胡子扎我白净的脸蛋,小孩皮肤本就稚嫩,一受刺激就立马疼得嚎啕大哭。
奶奶听见了就赶忙拿着锅铲过来,手都来不及擦干净把我抱在怀里哄,恨恨地骂爷爷。
“可消停点儿吧!
别惹你小祖宗!”
温暖的怀抱有魔力,啼哭的孩儿很快就能步入梦乡。
之后爷爷被奶奶赋予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哄我睡觉。
只是被爷爷吓久了,幼小的我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一看见他就害怕。
饶是吃过的盐比别人吃过的饭
但我忘了妈妈。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奶奶在天上看着我考大学呢。”
妈妈再也忍不住,一把把我拥入怀中:“我的甜甜,我的宝贝,我苦命的孩子啊。”
我抬手想再去拍拍她,却显得格外费力,只能嘴上回应:“没事的妈妈,一切都会过去的。”
没有过去,也过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初三时会笔也握不住,会抬不起手,妈妈为何说我是苦命的孩子,原来如此,原来是渐冻症,一切都真相大白。
我开始不停地吃糖,去看大团圆电视剧,仿佛这样心里就会甜一点会好受一点。
可是根本没有用,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在妈妈心疼的眼神和愣在门口不敢进来的思思的迟疑中溃然决堤。
我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好在病情发展得还不算严重,我还有自理能力。
我依旧去上学,既然人生苦短生命有限,那我多体验一分就算赚一分。
只不过进教室时迎着大家同情怜悯的眼神,心中不是很畅快。
好在还有思思,思思她不把我当作特殊人群对待,一如往常地和我玩笑。
她说她要像余华对史铁生那样对我,我也欣然接受。
很快我便坐上轮椅,她就带着我去踢球,安顿我做守门员。
只是我这个守门员根本毫无用处,她球技太烂,根本挨不到球门边边。
于是她又带着我回乡里去逗狗,看门的狗很凶,一见有人靠近就狂吠不止,还要追赶上来。
她倒是溜之大吉,我吓得魂飞魄散都要激发出潜力,双手充满力气像大力士不断把轮椅摇的飞起。
好在她还有些良心能晓得回头推我狂奔,不过最终还是摔个人仰马翻。
和思思不同,妈妈忙前忙后担忧过度,把我当作玻璃娃娃一样地供着,整夜整夜地偷偷背过身去抹眼泪。
又怕我担心影响我的心情,强撑出笑容与我聊天。
我还是办理了退学,这下是真的与清华北大无缘了,奶奶也不可能看见我考上大学了。
哎!
只怪自己怎么不是天才少年,能提前高考进入什么少年班之类的。
还真是如十几年前那些多嘴的邻居说的,这一辈子到头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已经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看着妈妈憔悴的面容我止不住地难受,她怨恨自己不是一个
去念书,想去城里看看,但我也不想离开奶奶。
我百无聊赖在村里乱逛,低头踢着土里的碎石子儿,发呆神游时,肩膀上落下一个巴掌。
我顿时想起之前听说过的拍花子,只要拍你一下就会神志不清,是专用来拐卖小孩子的。
吓得不轻,我连忙拔腿就跑,直到跑进家门气喘吁吁才停下来,仔细一想这本就已经是大山里,怎么会有人贩子来这里偷孩子呢。
也管不得了合不合理,小心为上。
到家时客人们刚散去,奶奶语重心长地拍拍腿叫我过来同她讲话。
我心里忐忑,忐忑不能念书,也忐忑离开奶奶身边。
“去好好念书吧,去大城市,奶奶在家里等着你,等你发展好了就把奶奶接过去。”
那天,奶奶语重心长地跟我讲了很多话,谈人生聊理想,最后以这句话结尾,用力地握住我的手算是示意我放下牵挂。
我确实是如奶奶的意去到了大城市,但并不是凭借自己的努力。
最近总有人在我们家门口晃,形迹可疑,追出去看时那人早已溜之大吉,不见踪影。
邻居也发现了蹊跷,过来给奶奶敲警钟:“别是来找童养媳过来打探情况的,你们家甜甜也已经发育了,长得还乖巧。”
我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终于在某天一鼓作气冲上去揪住了这个鬼鬼祟祟的人。
她身形纤瘦,头发乌黑,面上却尽显疲态,穿的衣服不算时兴但也干净整洁,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透出惊恐,也露出温柔。
我死死揪住她的衣角,大声喊:“你是谁!”
她声音些许沙哑,语气柔和,缓缓蹲下来要伸手揽我的肩:“宝贝。”
“什么?”
我闪身躲开。
她眼睛中已经蓄满泪水,神色激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宝贝,宝贝。”
我想这人是有些失心疯了,却看见她的手那么眼熟,和之前那个拍花子的手一模一样——食指处有一颗显眼的痣,手背上一道疤。
当时情况紧急我看的不真切,只是这特征实在鲜明,一眼便能认出来。
如今近距离观察才发现那道疤几乎贯穿整个手背,黑棕色的伤口与周围的正常组织形成鲜明的对比,委实可怖。
拉拉扯扯间奶奶被吸引出来:“发生什么事啦。”
抬头看见这个女人的一瞬,奶奶怔住,缓缓开口:“你,出来了。
老师。
我匆匆向她道谢,抬脚要走时,又紧张地开口询问:“我奶奶……?”我多怕她嘴里说出那个让人心悸的答案,老年人没有联系方式,消息都靠乡里人传递,有什么事情他们最是清楚。
所以我寻寻觅觅半天,我不敢从别人口中得到被证实的答案,我靠着那一线未知来宽慰自己。
还好,祈祷有效。
她惊讶了一瞬就立刻理解了我的意图:“别担心,没事的,她在教室门口的板凳上坐着。”
一块沉重的石头从身上卸下,我如释重负,马不停蹄地奔向奶奶。
扑入她的怀中时她嘴巴张老大:“怎么上学时间回来?”
我解释原因后她又挥舞起拳头揍我:“不好好学习,一天净胡思乱想。
我还要等着你考大学呢怎么能那么早死。”
我摇晃头撒娇,紧紧抱住她。
奶奶微笑,缓缓开口:“我想你啊,一个小疙瘩一下子长这么大。
我就来这里看看,想着你小时候跑过来跑过去喊‘奶奶!
奶奶!
’,每次都准没好事,不是尿裤裆了就是拉裤兜里了。”
“别说了奶奶。”
我脸羞得通红。
“我刚刚脑子里就看见小甜甜从那头跑过来又在叫奶奶,不知道是又闯什么祸了。
怎么跑着跑着越来越大变成一个大姑娘甜甜过来了。”
“你好好念书,别操心我。
我没你打扰可自在地很哪,等你过几年考上高中考上大学,我也就跟着你去大城市参加你的庆功宴。”
奶奶不停地给我打强心针,目送着我离开。
我总算放下心来,拍拍胸口叫自己不要老想一些有的没的吓自己。
好好学习!
不辜负奶奶和妈妈的期望。
妈妈每天都很辛苦,一个人带着我又要保障我的衣食住行,我就尽可能地给她省钱。
初三来临,我也很少和思思出去玩,尽可能地多做几道题,多写几篇文章,有时写得累得连笔都握不住,终于是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梦寐以求的重点高中。
思思也是一样。
我们回去报喜时都兴高采烈,笑容压也压不住,一路上迎着祝贺声走回家。
只是高中的课程与之前相比便大相径庭,难度骤然飙升,纵使我有些天分也难以完全掌握,想起曾经许下的“清华北大,在我脚下”的豪言壮志,不免有些小孩子心气。
不过985211还是可以努
罢双臂交叉作出绝交的手势。
其她朋友也站在我们阵营,表示挺我们。
小雪“哼”一声先行进入教室。
很快开始上课,老师叫我们自习,只是我思想跑门,一直盘算着小雪刚才所说的话,竟不小心把脚卡进板凳中取不出来。
偏偏这时小雪推推我要出去,我一边费力地拔脚一边叫她等一下。
小雪等不及,一把抓起我的小臂狠咬一口,疼痛之下我竟猛地一使劲从缝隙中拎出脚腕。
手和脚的双重疼痛加上小雪对我的辱骂让我闷闷不乐,我愤懑地掏出黑色的水彩笔沿着她的齿痕涂抹出一个圆圈。
她嘴巴大,手臂上的黑圈几乎和手掌一样大,特别显眼。
老师一眼就注意到异样,下学后把我拉到一边问发生了什么。
“小雪咬的。”
听到我言简意赅的回答,老师忍俊不禁,扑哧笑出了声:“小雪是毒蛇吗?
伤口都黑了。”
我告诉老师原委,只见老师的眉头越来越皱,她喊住还没走远的小雪,叫她给我道歉。
她倒委屈地哭了,结结巴巴终于说出“对不起”那三个字后掩面而逃。
老师叹口气,拍拍我的头,在我手心里塞一颗糖叫我吃。
看我一直耷拉着脸不开心,她便给我讲故事,说她很喜欢读史铁生的书,讲史铁生疾病缠身却仍然笔耕不辍。
我当时不懂他的苦难,只感觉他十分厉害。
“我以后也要成为他那么厉害的人。”
我的口气不小。
老师微微笑,鼓励我说:“会的。”
她将我送回了家,今天家里格外热闹,都有些人满为患的感觉了。
奶奶扶着腿坐在小板凳上,面前站着的小雪哭的梨花带雨,被她的爸爸妈妈推搡着让她认错道歉。
“大娘,小雪她不是有意的,她一回来居然还敢跟我们告状。
我们俩一听简直火冒三丈,赶紧带着她过来了。”
奶奶叹口气:“小孩子不是故意的,大人们也是无心的吗?”
“我们两口子聊天,说甜甜这孩子命苦,是个可怜娃,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她给听去了,竟然还在哪学的那些脏话来骂人。”
……我跟老师讲了拜拜,走进去对着家中的客人说:“你们都回去吧。”
小雪的妈妈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上前来拉住我的手,却看见胳膊上还未消退的印记,嘴巴嗫嚅着也没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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