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滕子京宋仁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庆历四年春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一颗颗大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以如此直接的方式呈现,心口不断泛荡一大片空虚,我脱去衣衫,看到身体变得透明,心里觉得苦,但却微微提起唇角,我是会穿越回去,还是神形聚灭呢?这仿佛是一场瘟疫,从我来到这个时代就注定染上,最终引我走向归宿。滕子京和我离开那天没有让太多人知道,离开时也只带了老管家。几人天未亮行至城郊,小红红肿着眼和陈良对我和子京拜了又拜,我嘴唇特地抹了鲜艳的胭脂,因此笑得得体,“他日喜结良缘,定要子孙满堂,相守到白头。”我想背闲时在网上摘抄的古代绝美的结婚誓词,但我看着身边滕子京的侧影,实在说不出口。他极爱穿绿袍,而我恰好最爱绿色。宋祁过来热烈地拥抱我,“去了北方也别忘了我的羊奶啊,还有酒量要继续练啊。”她又看了看滕子京,“作为女人我羡慕你,上天可以让...
《庆历四年春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是以如此直接的方式呈现,心口不断泛荡一大片空虚,我脱去衣衫,看到身体变得透明,心里觉得苦,但却微微提起唇角,我是会穿越回去,还是神形聚灭呢?
这仿佛是一场瘟疫,从我来到这个时代就注定染上,最终引我走向归宿。
滕子京和我离开那天没有让太多人知道,离开时也只带了老管家。
几人天未亮行至城郊,小红红肿着眼和陈良对我和子京拜了又拜,我嘴唇特地抹了鲜艳的胭脂,因此笑得得体,“他日喜结良缘,定要子孙满堂,相守到白头。”
我想背闲时在网上摘抄的古代绝美的结婚誓词,但我看着身边滕子京的侧影,实在说不出口。
他极爱穿绿袍,而我恰好最爱绿色。
宋祁过来热烈地拥抱我,“去了北方也别忘了我的羊奶啊,还有酒量要继续练啊。”
她又看了看滕子京,“作为女人我羡慕你,上天可以让你一直有选择,但我更佩服你义无反顾的勇气。”
我也佩服我自己,穿越千年的光阴,倒行逆施地爱上一个人,只是上天真让我有的选吗?
我撇嘴笑,说,“‘闻衫’的酒永远是我心里最好的酒。”
也是天下最苦的酒。
我们终于挥手告别,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杜甫真的做到了吗?
我只闻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太阳初挂树梢,我却觉得微微冷意,滕子京给我披了件斗篷,轻声说,“今天立秋呢,晚间要注意别着凉。”
夜晚忽逢大雨,我和滕子京在一家客栈歇息。
我悄悄借了店家的灶台,努力做了一盘红烧鱼,灶里星火噼里啪啦,像是在过节,滕子京忽然在我旁边蹲下,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真是温暖呐,我拉着他起身,“快尝尝我做的鱼。”
滕子京夹了一块尝进嘴里,却温柔地笑了。
“很难吃是吗?”
很难吃就对了,我要让滕子京记住我的味道。
滕子京弯了眉眼,“不,很甜。”
我被逗笑了,滕子京却拾起袖子,“你帮我烧柴火。”
我微愣,照他的做,滕子京竟在灶台前娴熟的忙碌,我一时怔住,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雾气里的身影,我不懂为什么要“君子远庖厨”,这样的滕子京宛
冷笑,“你若不信,我明天自然会派人请你去公堂认我!”
周围有个人认出来了,连忙说,“是滕大人,我看见过滕大人骑马。”
周围人立马想要行礼,滕子京伸手制止,示意不要声张。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六神无主的人,冷冷说,“我劝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带我离开人群。
我忍不住说,“大人,就这样吗?”
“……嗯大人可以让他们和离吗?”
滕子京吃惊地看着我,“你一个女子,竟然妄议他人婚姻?”
我微愣,心里闪过别样的滋味,有羞也有失落。
我们不知不觉来到了凤华寺,寺建于半山处,滕子京看着我左顾右盼的模样,忍不住说,传闻是有凤凰驮着经书飞到此处,故建此寺,寺庙后山种满凤凰花,一年四季都开不败。
沿途香气缭绕,善男信女老少都带着幸福的微笑。
我心里笑着摇摇头,凤凰不是华贵和权利的象征吗?
可佛讲究的是渡世间苦难人,奉行苦修,但并不表露:“大人信佛吗?”
“我敬佛,信念由我。”
我点点头,“大人说得真对!”
滕子京低头看了我一眼,寺庙的钟声,和香烟一起,似要飘向整个湖州,为所有百姓带来庇佑。
“不过,于半山腰包揽湖州景色确实妙绝!”
滕子京拾级而上。
“大人我就不去了,我在下面还要等人。”
滕子京却头也不回上去了。
4 光华寺夜话我看着他提袍而上的坚挺的背影,切,嘴唇撇了撇,心里一阵酸一阵凉。
我坐在台阶旁边一个石头上,晚风摇曳着台阶上的灯笼。
但没过一会儿,却又见那抹苍青,我微愣,折返的滕子京神态认真地问,“你信佛吗?”
我迟疑一会儿,“说不上,但我也敬佛。
大人为何去而复返?”
“菩萨说我敬意不够,需要再携一位心诚者方可进去。”
我先是一愣,继而噗嗤一下,滕子京竟然在一本正经胡说,滕子京将脸微微撇向一旁,“敬为礼诚一半,你心诚一半,我心诚一半,刚好够一起求佛庇佑。”
我站起来,“那大人先请吧。”
在寺庙里等小红也可以吧。
光华寺规模宏大,灯火通明,映照着大殿内外金碧辉煌,香烟缭绕,抚慰人的五脏六腑。
西边大殿传来阵阵喃喃诵经声,我好奇地跑过去看,只见金
撰写医书才是我生来的使命吧。”
9 心酸归途我笑出了泪水。
无法祝他终遇良人,也无法说他一定能够名垂千史,所以只能祝他一路顺遂。
愿人世间的魑魅魍魉能看在这么好的份上,为他让出一条平安路。
我没想到我们的坦白是如此潇洒,甚至他拒绝了最后的送别,这样一个温如玉的人的情义竟能这般酣畅淋漓。
我望着他送我的簪子久久失神。
如果历史将坚定不移地进行下去,那滕子京最终的结局仍是改任泾州,他还能活到五十多岁。
我说不出来是宽慰还是难过,明明兢兢业业,深受百姓爱戴,明明建立战胜瘟疫如此大的功绩,却抵不过言官寥寥几句。
可见语言是世间伤害力多大的武器,不费一兵一卒,却能攻城掠地,让人无处生还。
不久滕府的禁制解除了,夜深人静之际,我悄悄摸索着滕府周围的高墙,终于看到一块低矮处,我拍了拍马背,“好兄弟,借个力给我。”
我哆哆嗦嗦地站在马背上,看到院子一片黑,咬咬牙,心一横,“但愿能掉到一个软一点的东西上。”
便一跃而下。
身上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缓缓睁开眼,看到滕子京那张清瘦的脸,他轻声说,“你可真是笨,潜入人家还弄那么大的动静,那匹马记得还陈良。”
我脸微红,小声说,“我又不是做贼,我是来访友的。”
滕子京把我放下来,牵住我的手,带我往前走。
“为什么不点灯?”
他没有答话,却把我牵出府外,我不可置信,他才笑道,“省钱啊,而且看今晚的月亮多好。”
我皱眉,滕子京拉我坐到台阶上,然后真的在望月亮。
我恨月亮,明明我今天还化了妆呢!
“岑清别老是看我,艰难的岁月已经过来了,虽然这段时间囚禁在府里但我吃得好睡得好。”
他说得风轻云淡,却从头至尾不看我。
我叹口气,“滕子京,你不点灯是害怕我看到府里都已经打点好了吧?
所以你什么时候去泾州?”
滕子京猛地看我,肩膀微垮,“你真是神仙么?
我不是已经严加保密了么?”
“对于这件事上,你就当是吧,我想让小红接管荟萃苑,自己到泾州再开一家酒楼。”
我想知道一切重新开始,留下这个时代属于自己的痕迹和价值。
滕
。
有人从后面给他打伞,他过会儿才反应过来,微偏头对着那人耳语几句,那人过来将伞递到我手里,而滕子京已经转过身去,湿透的衣服勾勒着他高大的身形。
晚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雨中那一幕总是浮现在我脑海里,他眼神里的情绪让我看得模糊又不敢多去深究,但我想知道滕子京有没有着凉,他和我一样卧在床上休息吗?
还是有公务缠身?
宋三娘摇了摇我手臂,“最近怎么了?
老是走神?”
我笑着摇摇头。
“是为你那位冯公子魂不守舍吗?”
“啊?”
“你那位冯公子可是引起不小轰动啊,容貌俊朗,医术了得,现在多少女子都盼着生病呢!”
我干笑两声,忽然觉得周围异常地安静,“宋祁,你有没有觉得背后发凉?”
我们缓缓往后面看,之间一大一小的人影——是端午那天遇到的相扑女子和她的丈夫。
我尚来不及反应,便被一脚踹在地上,心口一阵疼,顿时起不来,“臭娘们,这一脚是还你的。”
那个男人狰狞地笑道宋祁挡在我前面,“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王法对我们这些时常饿得发疯的穷人来说是什么?”
我声音嘶哑,“那是因为你懒惰,只知道抱怨。”
踹我的是那个相扑女子,神情似有不忍。
那男人似乎不耐烦了,用眼神示意那女块头,她又慢慢走近。
我想让宋祁先走,宋祁却坚定护在我面前,死亡威胁面前,我忍不住全身哆嗦,滑下泪忽然两支箭从屋顶飞来,射中那女子的手臂和那男子的大腿,宋祁立马扶起我快速逃走。
玄礼连夜赶过来,为我把脉,嘴唇抿得紧紧的,给我煎草药,一直忙到深夜。
“玄礼我没事儿,你回去休息吧。”
玄礼背对着我把药吹冷,摇摇头,沉默不说话。
第二天稍稍能动的时候我走到庭院,正好遇到宋祁还有一闪而过的身影。
“宋祁,那是谁?”
她说,“是官吏,说是滕大人在审理此案。”
我点点头,“……我们要不要去作证啊?”
“滕大人昨晚就来过了呀,问了我事情的经过,你没有见到大人?”
我微愣,摇了摇头。
他来过?
那有没有看到我受伤的样子?
不对,我怎么了?
在期待什么?
他是大人,一个州的知州,心里要装的人和
1 穿越惊堂案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许是喜欢庆历这个年号,许是觉得庆历四年春是个明亮的季节,许是喜欢宋仁宗的仁慈和清明,所以我对范仲淹这句话印象十分深刻,却没想我遇见的是“庆历四年春”之外的“滕子京”。
穿越来得猝不及防,我往下一坐,就坐到一个硬实的木椅上,周围涌进嘈杂声,我环顾一周,立马认得这是古代的公堂,堂上坐着一个面目端丽严肃的人,底下跪着一个一个明媚艳丽的女人。
惊堂木令全场人一阵哆嗦,堂上人开口说话,“你让人偷偷潜入岑娘子店厨房里,将药撒入锅里,让客人腹泻是吗?”
“大人冤枉,我对此事一无所知。”
“还敢狡辩,而且据周边走访,你与岑娘子因为争夺生意的缘故,素来关系不好,故你的陷害动机充足。”
“大人可以向了解我的人打听,我宋三娘爱恨分明,性子直来直往,从不背后使绊子。”
女人面容并不畏缩,不像在说谎。
我现在也明白大概自己就是那位被害人“岑娘子”——同姓不会也同名吧,还是说,本就存在两个她,只是在不同的时空里。
那这个时代的岑娘子不会也穿越到现代了吧!
我越想越荒唐,下意识啧啧地摇起头。
“岑娘子,你为何叹气摇头,难道是责备本官办案不利?”
突然点名,众人都望向我,岑清咳了咳,“……回大人,方才走神了。”
堂上人脸沉了一会儿,“岑娘子,你若再无视公堂,当杖责。”
我讪笑,连连说不会了。
堂上人继续审案,“宋娘子说得对,将荟萃苑附近的人带上来,一一询问。”
众人微愣。
一声令下,一排人被带上来,大都衣着得体,脸色暂时无异。
“本官先来排除,请各位写下你们听到案件发生的日子。”
一排人在纸上写好传上去,堂上人看了,微微一笑,“来人啊,将左边第三个人给我押住。”
被押住的是一个小青年,名为宋寅,长得颇为白净俊秀,“大人为何押我?”
旁边的老人立马惊呼“儿子!”
“宋寅,为何别人都写十五日,而你写十六日?”
“……这,我不确定,可能消息听得有误。”
“但如你所愿,实际的日期是十五号。”
宋寅眉微挑,“何为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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