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司机老张急匆匆跑来。
“董事长让我接您去考场。”
我盯着掌心的血痕,突然笑出声。
上一世这时候,我正求着父亲打电话给教育局为爱心考生开辟特殊通道。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陈英发来定位,是市医院急诊楼。
紧接着又一条。
“医生说星星胫骨粉碎性骨折,需要马上手术。”
我慢条斯理地回复。
“需要我送押金吗?”
对话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三分钟,最后发来的却是林星星的语音。
女孩气若游丝的啜泣声混着医疗器械的滴滴声。
“乔夏姐,对不起,都怪我。”
我锁屏抬头,后视镜里自己的眼睛亮得可怕。
考场安检门发出滴的声响,我摘下所有金属配饰。
监考老师看见我的伤皱眉询问。
“同学你的手?”
“没事。”
我把渗血的掌心按在准考证上,鲜红指印恰好盖住照片里陈英温柔的笑脸。
最后一门交卷时,暴雨砸在走廊的钢化玻璃上。
父亲派来的秘书举着伞小跑过来。
“董事长让您直接去晚宴。”
“知道了,一会儿就去。”
我划开手机,十七个未接来电全来自同一号码。
最新短信写着。
“你在哪?星星手术需要钱,能不能借我点。”
雨幕中突然冲出来个浑身湿透的身影。
陈英的白衬衫贴在身上,露出腰间我送的那条昂贵皮带。
他抓住我肩膀的手在发抖。
“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在考试,没带手机。”
我歪头看他睫毛上坠着的水珠。
“林同学还好吗?”
他眼神闪烁,雨水顺着下颌线流进领口。
“我找亲戚垫付了五万手术费,你能不能……”
“不能。”
我冷笑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