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苏敏的其他类型小说《互相救赎之我释怀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有钱有闲有猫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痕——和她藏在锁骨下方的那道,形状惊人地相似。雨又下起来了,打在仓库的小窗上。林晚摸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唯一一张全家福。照片里三岁的自己被父母拥在中间,父亲的手还没举起酒瓶,母亲的笑还没碎成玻璃碴。她长按屏幕,直到出现“删除”选项。雨声渐大,纸箱里的咖啡豆在黑暗中沉默生长。林晚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裂开,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久违的、近乎痒意的震颤。她想,或许有些茧,不是用来困住蝴蝶的,而是用来等待,等待某个人,带着星光,轻轻敲开它。秋分那天,顾沉舟准时出现在咖啡店角落。他推开门时,风铃轻响,卷着几片金黄的梧桐叶落在林晚脚边。她注意到他今天换了块哑光黑腕表,袖口挽起两寸,露出腕间疤痕在日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老...
《互相救赎之我释怀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得几乎看不见的伤痕——和她藏在锁骨下方的那道,形状惊人地相似。
雨又下起来了,打在仓库的小窗上。
林晚摸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唯一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三岁的自己被父母拥在中间,父亲的手还没举起酒瓶,母亲的笑还没碎成玻璃碴。
她长按屏幕,直到出现“删除”选项。
雨声渐大,纸箱里的咖啡豆在黑暗中沉默生长。
林晚听见自己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裂开,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久违的、近乎痒意的震颤。
她想,或许有些茧,不是用来困住蝴蝶的,而是用来等待,等待某个人,带着星光,轻轻敲开它。
秋分那天,顾沉舟准时出现在咖啡店角落。
他推开门时,风铃轻响,卷着几片金黄的梧桐叶落在林晚脚边。
她注意到他今天换了块哑光黑腕表,袖口挽起两寸,露出腕间疤痕在日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老样子。”
他指尖敲了敲桌面,忽然瞥见她围裙口袋露出的笔记本角,“在写什么?”
林晚下意识按住本子。
那是她用来记录咖啡配方的手账,却在空白处写满了零散的句子——昨夜梦见父亲皮带抽在墙上的声响,今早收到母亲寄来的围巾,还有......上次顾沉舟离开时,她鬼使神差画下的一道星芒。
“没什么。”
她转身走向吧台,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窸窣声。
顾沉舟不知何时抽走了她放在吧台上的速写本,正盯着其中一页挑眉:“这是我?”
那是上周他在看设计稿时,她用铅笔快速勾勒的侧影。
线条生硬,却固执地在他后颈添了颗星星。
林晚伸手去夺,却被他轻松避开,指尖扫过她颤抖的手腕:“原来在你眼里,我是带刺的星星。”
“还给我。”
她声音发紧,不是因为被拆穿,而是因为他指尖的温度,像极了那年母亲偷偷塞给她的热鸡蛋——在父亲摔门而去的冬夜,那枚鸡蛋焐在手心,暖得让人流泪。
顾沉舟忽然收敛笑意,将本子轻轻推回:“抱歉,越界了。”
他停顿片刻,从西装内袋抽出一张名片,“我下周在798有个展会,展出一些......关于伤痕的设计。
或许你......”他斟酌着用词,“会有兴趣。”
名片上“沉舟设计工作室”的烫金字在
觉到她的异样,低头看手机。
他的 jaw 线瞬间绷紧,却在转头看她时,眼神重新变得温柔:“别怕,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拿起桌上的星芒项链,“你看,每片碎玻璃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我们也会的。”
窗外,春雨淅淅沥沥。
林晚望着工作室窗外的梧桐树,新芽正在旧枝上萌发。
她知道,有些答案或许永远不会完整,但此刻,她拥有的温度——母亲在阳台侍弄花草的背影,顾沉舟指尖的力度,以及自己胸腔里跳动的、不再破碎的心——已经足够让她在风雨中站稳脚跟。
她轻轻抱住顾沉舟,听见他心跳的节奏,与自己的渐渐重合。
远处传来母亲的电话铃声,带着园艺课老师的叮嘱,和对明天晴好天气的预报。
星芒在暗处闪烁,而黎明,正在赶来的路上。
谷雨那天,林晚在母亲的园艺课教室外等得焦躁。
原本约定三点下课,可时钟指向三点十五分,玻璃花房里仍不见母亲身影。
她攥着手机,屏幕上停留在刀疤刘昨晚发来的短信:明晚十点,老仓库见,有你爸的东西。
“林晚?”
顾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提着保温桶,“伯母说今天教扦插,怕你们错过饭点......”话音未落,花房里突然传来花盆碎裂的声响,接着是母亲的惊呼:“你是谁?
别过来!”
两人冲进花房时,看见母亲蜷缩在月季架旁,面前的男人戴着黑色口罩,手里握着把园艺剪刀,刀刃正对着几株刚嫁接的蓝雪花。
顾沉舟迅速挡在她们身前,林晚则注意到男人手腕上的月牙疤痕——正是监控里的刀疤刘。
“别激动,我没想动手。”
男人摘了口罩,露出左颊狰狞的刀疤,比记忆中更深了些,“林永年临死前托我办件事,没想到你们这么警惕。”
他踢开脚边的花盆,里面滚出个用油纸包裹的铁盒,“自己看吧,老东西藏了二十年。”
铁盒打开的瞬间,林晚捂住嘴——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汇款单,最早的一张日期是1998年12月,金额五千,附言栏写着:晚晚满月,爸爸对不起你。
还有本破旧的笔记本,扉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她,母亲站在旁边笑,身后是
。
林晚穿着顾沉舟送的烟灰色连衣裙,站在“星芒重生”系列前,听旁边观众低声议论:“这些疤痕元素好特别,听说设计师的灵感来自前女友......”她正要开口,忽然看见母亲被王姐扶着走进来,身上穿着她新买的藏青羊毛衫,局促地攥着帆布包带。
“伯母,您看这个。”
顾沉舟不知何时出现,轻轻扶着母亲的肩膀转向一组小型雕塑,“这是用咖啡豆壳和旧纽扣做的,像不像您阳台上的多肉?”
母亲凑近了看,忽然笑出声:“这朵‘花’的叶子是啤酒瓶盖吧?
我在南方厂子里见过有人这么编篮子......”林晚看着他们交谈的背影,眼眶微热。
这时服务生递来香槟托盘,她刚要接过,指尖突然触到杯底的硬物。
翻转杯身,竟掉出张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林晚,你父亲欠的债,该还了。
香槟杯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围惊呼声中,顾沉舟迅速护住她,目光扫过纸条瞬间冷下来。
母亲踉跄着扑过来,帆布包里掉出个信封——同样的红色字迹,赫然写着“林永年之女亲启”。
“晚晚,妈今天在菜市场收到的......”母亲的手不停发抖,“上面说有你爸的东西,我没敢拆......”展厅角落的监控显示,匿名信是今早闭展时由戴鸭舌帽的男人放置。
顾沉舟调出工作室的安保记录,发现最近一周有辆黑色轿车常在附近徘徊。
林晚捏着信封,感受着里面片状物体的棱角,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欲言又止的神情,以及老房子抽屉里那枚刻着母亲缩写的银戒指。
“打开吧。”
她深吸一口气,用裁纸刀划开信封。
掉出来的不是欠条,而是张泛黄的病历单,日期是1998年10月,患者姓名栏写着“林永年”,诊断结果:双侧股骨头坏死,酗酒导致。
病历单背面是张汇款单,汇款人签名被涂黑,金额栏写着“拾万元整”,附言:别再赌了,苏敏和女儿需要你。
“这是......”母亲颤抖着接过病历,突然捂住嘴,“那年他说去外地打工,其实是......”她忽然想起什么,翻出自己压箱底的旧账本——2000年以前的记录里,每隔三个月就有笔匿名汇款,金额从五千到
,你还有机会。”
当晚的个展上,顾沉舟的“星芒重生”系列迎来最高潮。
当林晚将父亲的笔记本复印件放入装置艺术的玻璃展柜时,全场寂静。
那些泛黄的纸张与碎瓷片、水晶交相辉映,在灯光下宛如流动的星河。
“这个系列不仅关于伤痕,更关于和解。”
顾沉舟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他站在展厅中央,目光始终追随着林晚,“我们总以为原谅是妥协,其实是放过自己。”
人群中,母亲忽然举起手:“我能说两句吗?”
她攥着那支蓝雪花枝条,枝条上已经冒出新芽,“我和晚晚的爸爸......曾经很相爱。
后来他病了,我怕他绝望,才故意说狠话逼他离婚......”她抹了抹眼泪,“其实我一直没走远,就住在隔壁小区,每天看晚晚放学回家,我才敢睡个安稳觉。”
林晚转身看向母亲,发现她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撒了把星星。
她想起无数个清晨,窗台上莫名出现的热牛奶;想起暴雨天学校门口多出来的一把伞;想起每次交学费时,班主任总说“已经有人帮你垫付”......原来母亲从未离开,只是用最笨拙的方式,守护着她的人生。
“妈,”林晚走过去抱住母亲,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清香——那是她常用的牌子,“以后别再躲着我了,好吗?”
母亲点头,怀里的蓝雪花枝条轻轻戳着林晚的下巴,像父亲当年用胡茬蹭她的脸。
展厅的钟声敲过十点,顾沉舟忽然指向穹顶。
不知何时,天花板被投影成星空,每颗星星都对应着展厅里的一件装置,而中央最亮的那枚星芒,正是林晚脖子上的吊坠。
“看,”顾沉舟握住她的手,“你的光,正在照亮别人的黑夜。”
手机在此时震动,刀疤刘发来条消息,附带一张自首后的口供记录。
林晚扫过那些名字,忽然注意到最后一行:当年匿名举报林永年赌博的人,是苏敏。
她抬头看向母亲,对方正对着蓝雪花微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星光。
林晚终于明白,母亲的离开从来不是放弃,而是用另一种方式战斗——就像她藏在暗处的爱,就像父亲埋在废墟里的真话,就像顾沉舟将伤痕铸成星芒的勇气。
散场时,春雨已经停了。
林晚
着已经发黑的枸杞。
“晚、晚晚......”父亲浑浊的眼突然亮起,枯瘦的手在空中抓握,“你妈......她没回来?”
林晚的指甲又掐进掌心,却发现这次没有疼痛。
顾沉舟轻轻按住她的手背,替她递过去一杯温水。
父亲喝水时喉结剧烈滚动,水顺着下巴流进领口,那里露出与她记忆中同样的疤痕——那是有次醉酒摔进煤炉留下的,曾让她害怕得整夜做噩梦。
“当年......”父亲喘着粗气,眼神飘向斑驳的墙壁,“我对不起你们娘俩......赌钱输红了眼,看不得你们过得安稳......”他忽然剧烈咳嗽,手忙脚乱去够枕头下的烟盒,却掉出一叠泛黄的纸。
林晚弯腰捡起,发现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奖状、成绩单,甚至还有张高中时的家长会通知——她早以为这些东西早被父亲撕烂卖了废品。
每张纸上都有潦草的批注:字写得像狗爬,得练!
年级第三?
没考第一就别回家!
最后一张是大学录取通知书,父亲用红笔圈着学费数字,旁边写着:苏敏,这就是你要的赔钱货!
“我......怕你走弯路......”父亲抓住她的手腕,力气意外地大,“看不得你像我一样烂在泥里......”眼泪从他眼角滑落,混着皱纹里的污垢,“沉星她妈......走的时候,我就想......要是晚晚也走了,我......”林晚猛地抽回手。
“沉星”这个名字像把锈刀,剜开她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
她想起顾沉舟说过,当年父亲酒后失控,差点撞到来送伞的沉星母女,是母亲死死拽住车头才避免车祸——而这,竟成了父亲家暴变本加厉的导火索。
“她叫苏敏,是你妻子,是我母亲。”
林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而你,只是个失败者,用伤害家人证明自己存在的失败者。”
父亲的手无力垂下,眼瞳渐渐蒙上灰雾。
顾沉舟轻轻将她拉到身后,替老人盖好被子。
林晚看见床头柜抽屉半开,里面露出个红绒盒子,打开竟是枚廉价的银戒指,内侧刻着“SM”——母亲名字的缩写。
“他出狱那年买的......”沙哑的女声从门口传来,母亲裹着件褪色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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